「夜深了,想睡覺。」梁暮夕伸伸懶腰,打了個哈欠,還真是一副想睡覺的樣子。
宮十四︰「……」
「十四,男人太過于拘謹可不太另人欣賞。」
梁暮夕看著宮十四搖頭,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容易臉紅呢?
對于一個男人,單純一點似乎很有趣,可是單純過頭了,那就是無趣了。
她梁暮夕對宮十四,可是有各種各樣的情感混雜于一起。
宮十四武功很好,她有興趣。
宮十四容易臉紅,她也有興趣。
宮十四容易沉默,她還是有興趣。
現在自己說想睡覺,這男人又臉紅什麼?
難不成他以為她想跟他一起睡覺?
「你剛才為什麼要叫我相公?」宮十四偏過頭,不看梁暮夕。
不知為何,只要一站在梁暮夕的面前,他就感覺自己不是原來的宮十四一樣,那樣的感覺真的很別扭。
「沒什麼呀,逗你玩呢。」梁暮夕輕笑,漫不經心的回答。
說到底,她就是逗他玩而已。
想到一個大男人,武功這麼高,年紀也不少了,對于一個女人,卻是一兩句話就會面紅耳赤。
這個男人……怎麼說呢。
听到梁暮夕的話,宮十四眉頭緊皺︰「你自由了。」
丟下一句話,扭頭就走。
「喂,宮十四,就這樣了?」梁暮夕沒有跟上去,而是對著宮十四的背影大聲說道。
「就這樣了。」宮十四頭也不回的說道。
梁暮夕站在原地,看著宮十四匆匆離去的背影覺得好玩,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又是什麼樣的背景呢?
花五十萬贖了她,又把她丟在大街上,不心疼他的五十萬?不心疼她梁暮夕?
梁暮夕一個騰空,落在了宮十四面前。
宮十四看著擋著自己路的梁暮夕,臉上佯裝一片淡然之色,他不想再在這個女人的面前暴露出任何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