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小女 077,可以互相利用的【文字版VIP】

作者 ︰ 風之孤鴻

不過她為啥要跟他一起睡覺啊?她一直是跟師父一起睡覺的,沒有師父在的日子里,讓他各種不習慣,你看吧,連睡覺都夢游了,還這麼湊巧的踫上宇文花情也夢游。

宇文花情見她垂頭喪氣的模樣,一陣得意,伸手搭在了夏夏的肩膀上,懶懶地靠著她的肩,笑道︰「阿夏,你為什麼不高興呢?我很高興呢。」

你當然高興了,哼!

「當然沒有啦,大小姐,我這是太過高興了,所以就看不出我高興了。」樂極生悲,可惡的人妖,不僅無恥還很卑鄙。

「我也覺得你很高興。」捏著她的臉蛋,鼻尖是她的發香,很醉人啊。

只不過頓時感覺到手腕間一麻,男子一臉驚愕地看著夏夏,小家伙又玩陰的了,真是不仗義啊,都說夫妻是一體的,她怎麼隨時隨地的想要謀殺親夫呢?

夏夏瞪著一雙無辜的眸瞳,驚訝不已︰「大小姐,你怎麼了?不是在夢游嗎?怎麼就倒在地上了?」真是奇怪哎。

宇文花情咬了咬牙,淡淡而道︰「我沒事啊,對了,小娘子,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是關于你的,一定要跟你說……」話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夏夏急了,要跟我說?什麼事情呢,這死人妖怎麼話說到一半就暈了,當真是急死人了,反正可以離開了,將那人妖一把推開,望了望高高地牆院,正要翻身躍上去,一個黑影已經走了過來。

于管家身後跟著的是一隊巡視的護院,看到夏夏的時候,手勢一揮,護院頓時將夏夏和暈倒的宇文花情給圍了起來。

「大小姐怎麼了?」于管家的臉上帶著寒意,冷眸瞟向夏夏時,好像還閃過一絲淡淡的光芒,這小乞丐不錯啊,連大小姐這變態都栽到他的手里了,真是解氣啊。

夏夏搖頭,清澈的眸子在夜色里炯炯有神,她的聲音如清泉般帶著一絲清婉的涼意,說道︰「大小姐夢游,不知怎麼的就暈倒了。」反正不關她的事,希望于管家不要追究她的責任才好,現在這個情況,她也想過要逃,不過看到這麼多人,個個手里都帶著武器。

而且剛才于管家走過來的時候,步履輕盈,呼吸穩重,似乎武功也很厲害的。

阿夏自我感覺自己是淑女,動武這種樹,有傷她淑女的風範,于是盈盈而笑,夜色里宇文花情身上的白衣和她身上的夜行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頓時如只矯健的貓兒一般飛了起來,順勢抓起地上的一把泥沙朝于管家的身上招呼過去,于管家長袖一揮,那些泥沙連他的袖子都沒有沾到。

男子突然伸手朝夏夏的胸口抓了過來,殺氣迸現,手剛剛撞到夏夏柔軟的胸口,頓時像被閃電擊打了般縮了回來,然後驚愕地看著夏夏。

夏夏用無比崇拜的目光盯著于管家,然後就跑過去一把抓住于管家的雙手,嚴肅道︰「于哥哥,你好厲害,連我放的有毒的暗器都不怕耶,簡直是片葉不沾身。」

于管家蹙眉,難怪宇文花情會對這個小乞丐與眾不同,原來如此。

夏夏依舊笑眯眯的,這是跟宇文花情那學來的,想要不被敵人看穿自己的心思,首先就要很淡定的笑,而且剛剛她也是故意讓于翰墨踫到自己的胸的。

總之被襲胸了,還表現這麼淡定,也是這兩日跟宇文花情學會的,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嘛。既然打不過,那就只能耍賴了。

「姑爺和大小姐賞月看風景也應該注意時辰,現在都半夜了,開始起露了,大小姐身體不太好,這麼晚了還呆在外面很容易受涼的。」于翰墨的眸子轉了轉,緩緩而道。

反正也不追究宇文花情是否發現了夏夏要逃才跟著追出來的事情,而且很明顯他們在對峙的過程里,宇文花情中招了,這也難怪,今天白天大小姐才病發,身子正虛弱。

夏夏不禁對于管家另眼相看,不是他相信了夏夏的話,而是因為于管家根本不相信她的話,還會替她解圍。這要怎麼樣的一種情操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啊。

「是啊,大小姐和我在賞月,突然大小姐就暈倒了。」

于管家意味深長地望向她,反應倒是真快,上前抱起宇文花情,說道︰「去找大夫過來,姑爺先跟奴才回去吧。」

旁邊的護院听了,趕緊去叫大夫去了。

于翰墨瞟了一眼夏夏,覺得眼前這個小不點還真是挺可愛的,這身夜行衣穿在她的身上有些大,徐風吹起來她的衣服的時候,還真能感覺到她身上那種飄然欲仙的感覺,不知道換在女裝會是怎麼樣?肯定不能像大小姐,大小姐那模樣簡直就是個魔頭。

于翰墨把宇文花情往床上一放,然後替他把被子蓋好,走了出去。路過夏夏的時候,眸光突然閃過一絲淡淡的光芒,而是將屋里的丫環全部支了出去。

夏夏坐在桌前喝著水,看來要離開得有個全盤的計劃才行了,要是能里應外合就最好了。

「姑娘。」于翰墨沉沉的說道。

夏夏明媚的臉上露出吃驚的表情,當然她故意露出破綻讓于翰墨知道自己是個女的,也是有目的的,「于哥哥怎麼知道的?」

于管家臉色微微一紅,輕咳一聲,說道︰「大小姐有危險,你還是離他遠點比較好。」估計宇文花情這變態已經知道她是個女的了吧,不然宇文花情也根本不用在她的身上費這麼多的工夫。

「那你帶我離開這里吧。」亮晶晶的眼眸緊緊的盯著于管家,像只無辜小幼獸。「于哥哥,阿夏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知道你是個好人,你就幫幫我吧。」

于管家心里有異樣,剛剛手掌上的觸感還在,軟軟的柔柔的,頓時臉又紅了起來。說道︰「我沒有辦法,這是大小姐的事情,除非大小姐不喜歡。」他的意思是只要宇文花情不喜歡,那他是有辦法把她帶出去了。

夏夏皺著眉頭,小時候老想著離開皇宮,後來皇帝大叔帶她出宮,她就趁那個機會出來了,如果宇文花情出府,也把她帶出去的話,她也就可以離開了。雖然她也有機會突破宇文府的層層護衛離開這里,但會兩敗俱傷。

于管家看夏夏那模樣,說道︰「大小姐也是興頭上,過些日子或許他就不喜歡了。」他還知道宇文花情對夏夏很特別的原因,是因為他還沒玩夠呢。

夏夏長長的嘆了口氣,走到于管家的面前,伸手模了模男子的胸口,又拍了拍,然後再把頭靠在他的胸口上,嚇得于管家臉色都變了,僵直的站在那里,吱唔道︰「姑,姑娘,你這是干什麼?」

習慣果然是個很可怕的東西,她一直習慣趴在師父的胸口上睡覺,听著師父的心跳當催眠曲,現在師父不在,她真是好不習慣,于是總想著找個可以替代師父的胸口,好好的睡一覺。

「于哥哥,阿夏晚上睡不著,你陪著我吧。」她眨吧眨吧著眼楮。

于翰墨有些拘謹,臉色變了變,瞟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宇文花情,目光又望向了屋外,該死的大夫怎麼還沒有請過來。

阿夏眼眸里劃過一絲邪惡的笑意,花情哥哥你腫麼還在裝死呢?難道是真的暈倒了?可是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宇文花情那變態是什麼人物,怎麼會這以輕易的就倒了呢?她那些迷香都迷不倒那貨。

「大夫過來了,我們先出去吧。」于管家冷冷地對阿夏說話,瞟了一眼走進來的大夫。

大夫上前很熟練地給大小姐探脈博,然後站起來麻木的開藥方,反正都是同樣的藥方,大小姐那是頑疾,吃不吃藥都是這那樣的,就算大小姐現在再怎麼強勢,手段再怎麼陰狠,不留有余地,遲早也得放手家業的,況且大小姐還是一個女兒身罷了。

于管家在花園的涼亭里坐了下來,目光淡淡地看著阿夏,眸瞳里的光芒灼灼的,似乎在探究。

阿夏打著哈欠,坐在涼亭的欄桿上,黑亮的眸子勝過天邊的星子,她拂了拂衣袖,說道︰「于哥哥是想讓阿夏做什麼事情嗎?」

于管家揚唇,緩緩而道︰「既然你是女的,大小姐卻是男的,而那天你又洽巧搶到了大小姐拋出的繡球,你不覺得這是天意嗎?」

夏夏蹙眉,狗屁天意,明明是有人有意這麼做的,不過還是裝得很無瑕的樣子,說道︰「阿夏不懂,于哥哥不如開門見山的說。」

于翰墨看著她,才不過十五歲吧,臉上稚氣未月兌,不過要說女子十四已經可以嫁人了,倒也沒什麼,而且她長得清麗月兌俗,如果臉蛋和身形再長開一些的話,應該是個傾國傾城的美女。

不管她是有心還是無心的,只要不是某些別有用心的人指使的,那麼就能幫助宇文花情。

「我要你幫大姐。」他臉色變得凝重起來,緩緩而道︰「大小姐一直隱瞞的男兒身份,在這府里,除了我和夫人,沒人知道,二十幾年來,老爺也一無所知。」

夏夏自言自語道︰「那妖人可是隱藏得深。」

「宇文夫人本來生了一對雙胞胎,一男一女,不過在小姐和少爺五歲的時候,遇到了意外,當年,宇文夫人帶著一對兒女出府回娘家探親的時候,出城便遭到了刺客的截殺,當時那刺客正要刺向少爺的時候,小姐突然沖過來擋住了刺客的毒劍。所以大少爺一直覺得他的命是大小姐給他的,當然那些刺殺他們的刺客最後都被夫人帶的侍衛誅殺。于是夫人就將計就計,說少爺被刺客所殺,家里的嫡子被殺了,老爺當然很痛心,那些日子對夫人就更加冷落了,而府里其他房里的妻妾也都開始算計夫人。不過夫人的娘家勢力大,所以老爺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由那些妻妾欺凌夫人了。而夫人也知道有人要謀殺自己的兒子,于是就讓少爺以女兒身示人,是怕被有人謀害少爺,這些年來,少爺吃了很多的苦,所以有時候他做事狠毒了一點,讓人惡心了一點,但是他一直想找出當年殺大小姐的人。」于管家說到這里,看到一旁歪著腦袋睡著了的夏夏,嘆了一口氣。她什麼也沒有听進去?算了吧。

于是月兌下了身上的長袍披到了夏夏的身上,自己坐在涼亭里坐了一夜,到第二天雞鳴的時候才離去。

大小姐病發,想來最開心的是四少爺和三老爺他們,他們的目光只會盯在宇文花情的藥方上下手。于管家坐在那里吸著鼻子,再看滿室飄著的藥香,男子皺眉,冷冷而道︰「大小姐,這藥要不是喝就倒了,別放在這里燻人。」

宇文花情懶懶地從床上探出個頭來,臉色還有些蒼白,伸了食指翹著,有幾分柔媚,病美人的模樣,說道︰「小于,你怎麼一點兒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人家病了啦,你應該把藥拿過來喂人家。」

「大小姐,不如奴才叫丫環進來喂你吧。」拍了拍胸口,忍住要惡心的沖動。

「對了,我的寶貝阿夏呢,昨天晚上听你們在說話,你沒所她怎麼樣吧?」宇文花情的手指玩弄著垂落在胸前的幾縷青絲。

于管家怔了怔,說道︰「奴才沒把她怎麼樣,就是不知道三老爺把她怎麼樣了。」

宇文花情臉色一寒。

「昨天晚上我跟她密談了很久,這事應該很快就傳到了三老爺的耳朵里,你覺得她還有活路嗎?」于管家抬眸,望向宇文花情。

雖然他是宇文花情撿回來的,但是他知道危及他們性命的事情,是絕對不能去做的,于翰墨冒不起這個險,更加不會讓宇文花情也去冒這個險。

「本來我還想過些日子再對付宇文濤和三姨娘他們,但是我發現他們越來越過分了,他們要急著死,我就只好成全他們了。」宇文花情嘴角的笑意如冰天雪地般寒冷。

于管家接著說道︰「所以我就把大小姐的身世告訴姑爺了,如果姑爺是三老爺的人,肯定會把這件事告訴三老爺,而三老爺又一定會動手。」

宇文花情緩緩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走到桌邊,看著青花瓷碗里的黑乎乎的藥汁,端了起來,捉住趴在桌下睡懶覺的小狗,然後將整碗的藥汁灌入了狗的嘴里。

小狗突然一陣抽搐,滿地打滾,連叫都叫不出聲來。

男子輕輕地咳嗽著,說道︰「小于,他們又暗地里把藥的份量加重了。」

于管家點了點頭,說道︰「如此看來,劉大夫也不能相信了。奴才還是替你去藥館抓藥親自熬吧。」

「這個先不急,先看看阿夏落到三叔的手里,三叔會把她怎麼樣再說。」宇文花情緩緩道,臉上有著迷惑人的笑意。

阿夏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耳邊有細細的喘息聲,她睜開眼楮,便看到青色的床帳下,一對男女赤果果的在纏綿。

哇 ,真人秀!

看著地上散落的衣服,嘆了一口氣,真是不知羞恥,看得人家都臉紅了。而且還把人家綁得這麼緊,逼著人家看你們表演,夏夏有些急了,會不會長針眼呢。

昨天晚上,明明是那個于管家拉著她說話的,好像是說宇文花情的身世,說著說著,她便睡著了。可能她不是一個很好的傾听者,于是于翰墨生氣了,覺得阿夏太不注重他的發言權了,連跟她聊天,她都能睡著。

好像,好像床上這個光身的男的是昨天在破院外面一身殺氣的三老爺?

果然是蛇鼠一窩,把她扔給這個陰冷的三老爺做什麼?

床上的女人好像叫得很歡愉,男人沉沉地哼一聲,手掌已經掐住了女人的脖子,陰側側的聲音說道︰「吵死了!」

女人輕哼一聲,頭一歪,便沒了氣息。

夏夏張大的嘴巴忘記了合攏。

真毒啊,發泄完了就把人家殺了。這個三老爺比宇文花情還要變態。

三老爺光著身子從床上下來,也不顧一臉吃驚的阿夏,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在了身上,朝門外喊道︰「來人。」

「三老爺。」那家奴膽戰心驚地瞟了一眼死在床上,眼楮還瞪得很大的女人。

「把她給我抬出去扔了。」毫無任何感情的語言,帶著十足的寒意。

夏夏咽了一口口水,乖乖地把張大的嘴巴閉上了。然後笑眯眯地望向宇文濤。

「昨天晚上于管家跟你說了什麼?」三老爺開口。

「好像……說大小姐的事。」她眨吧眨吧眼楮,一臉無辜。

「一字不漏地說給我听!」陰鷙的眼楮望向夏夏。

夏夏咬唇︰「為什麼?」如果說完了,是不是跟那女人一樣被滅口?真是很為難啊,她不想害人,偏偏卻有人一直想要害她。

「想要活命,就把于管家給你說的話,一字不落的說給我听。」三老爺冷冷地說道。

听三老爺如此說來,好像阿夏還有活命的機會。心里不禁把宇文花情和他身邊那個于管家的祖先全部問候了一遍,這才極不情願地說道︰「于管家跟我說了大小姐的事情,還說了大小姐要對付三老爺的事情。」

「于管家跟你說的這樣?他跟你說了大小姐要怎麼對付我?」三老爺疑惑道。于管家跟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說這些干嘛?

阿夏點點頭。

你們爭權奪勢總得找個犧牲者,而她正好這就這麼倒楣。

「接著說。」男人開口。

「于管家說,如果三老爺抓住我,逼我說出大小姐的事情,就讓我照著他的話說,大小姐已經掌握了三老爺勾結敵對宋閥合伙打擊宇文家商業的些證據,而且三老爺還跟平王合謀把宇文老爺在朝日的職位撤下來,讓三老爺頂上去。」她信口胡縐,不知不覺那宋閥都躺著中槍了。

「他信口雌黃!」宇文濤一掌拍碎了旁邊的桌子。

夏夏的目光盯向一片碎了的瓷片,陰鷙男拍桌子拍的真是時候,趁著宇文濤激動的時候,悄然無息地撿了旁邊的碎瓷開始磨綁著身體繩子。一邊無奈地開口︰「于管家就是這麼跟我說的,他還說如果三老爺再玩弄花招,大小姐就將這些證據全部送到大老爺那里去。對了,那些證據我好像見過。」

「在哪兒?」

「當然在大小姐的手里,他一直帶在身上。」為了活命,只得扯謊了,誰叫于翰墨這麼不仗義來著,直接把她扔到了宇文濤的手里。

宇文濤突然冷冷地笑起來,望著阿夏,一字一句地說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嗎?」

「真是奇怪了,是你叫我說的,我現在說了,你又不相信,還真是讓我為難耶」她顯得很無辜,掩飾著心里的那抹喜意。終于把繩子磨掉了,只要宇文濤一出手,她就絕對有把握反客為主。

不過等宇文濤生氣的時候,宇文花情那死人妖的笑聲嬌嗔地傳入了耳朵,然後是那人妖嬌媚的聲音︰「三叔,原來你在啊。」

「我還以為阿夏不見了呢,原來在三叔這里來了,小于那人真是太不懂事了。」笑眯眯地走近阿夏,捏了捏她的臉蛋,笑得蠱惑誘人。

「對了,三叔,我就是過來找我的小相公的,現在找到了,我把人帶走了,相信三叔沒什麼意見吧。」宇文花情去解夏夏身上的繩子,發現繩子已經斷了,笑得更加深意了。

「三叔不說話就是默認了。走吧,小阿夏。下回可別淘氣了,惹三叔生氣可不是兒戲,剛剛那死尸你也看見了,三叔一向喜歡殺人滅口,特別是奸殺的事情,他最熱衷了。」

說得宇文濤的臉色一陣紅一陣青,卻無可奈何,門外靜悄悄的,相信他身邊的死士已經全被宇文花情制服了。

「三叔,我們走。」宇文花情拉起夏夏,趾高氣揚地離開了院子。

走出院子,男子才抱著阿夏的腦袋,在她的額前上親了一口,說道︰「小娘子,你沒事就好了,都怪小于,沒好好保護好你。對了,你手里這是什麼?啊,不會吧。你竟然想用這碎片來刺我?對了,沒淬毒吧?」

阿夏想,跟宇文花情這種人,實在沒什麼話可怕,直接用行動最好。手里的碎瓷已經抵在了他的頸部大動脈上,懶懶地說道︰「花情哥哥,跟你做筆交易。」

「什麼?」他笑得意味深長。

「我替你治病,隨便幫你鏟除異己,你分我一半財產。其實我們的關系可以互相利用的不是嗎?」她瞠著亮晶晶的眸瞳看著他。

「這個……」似乎可以。

「隨便不要阻止我在府里的行動。」隨便還能讓她找到季枝師叔。

一想到趙季枝,夏夏的心底就沉重了,出個門把師叔弄丟了,那張老頭知道之後肯定又要挖苦我了。

「好。」他說道。也不知道為何要答一應了她。

丫環急急地跑了過來,見到宇文花情,氣喘吁吁道︰「大小姐,老爺要您趕緊過去,說來了很重要的客人,好像……好像是從宮里來的。」最後那句話,丫環說得很低。

宇文花情揮了揮手,說道︰「知道了,我馬上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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