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痛苦的表情,引來了身上男人陰森冷凜的笑。
他一邊迅猛沖擊,一邊嘲笑著身下的女子。
「白無瑕,感覺怎麼樣?是疼,還是爽?如果爽,你就哼哼一聲表示表示,讓我金竹疏也多少有點兒成就感。如果疼,你就大叫出來,好讓我憐香惜玉溫柔一點兒……」
「………………」
她死命地咬住雙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他每一次沖撞,都讓她產生一種無法承受的痛。從這疼痛的程度上,白無瑕清楚的知道,她的粘膜已經被磨破。隨著他的一次又一次進攻,撕心裂肺的痛從那創面上擴散開來,一直傳達到她的每一個神經末梢。
以前听說某個坐台小姐被幾個男人玩弄而死的事兒,她總是覺得太不可思議。現在親身體驗這樣的痛,她白無瑕徹徹底底地相信了!
女人死在男人的身下,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兒。
一個男人她尚且承受不住,何況幾個男人輪番上場!
「白無瑕,你怎麼不說話?如果覺得疼,你就吱一聲!」那幸災樂禍的男低音,再一次在她的耳畔響起,「只要你肯求饒,我今天就放過你……」
「……………………」
她咬著已經變得青紫的唇,固執地沉默著。
既然這男人故意要整治她,求饒又有何用?她就算肯求饒,這惡魔就真的會放過她?不可能,肯定不可能!求饒除了換來屈辱,不可能換不來這男人的半點兒憐憫之情!
與其求饒受辱,她寧願被他折磨致死!
即便是死在他的身下,至少她人格上沒有輸給他!
「白無瑕,你說話——」她的沉默,似乎讓這個男人變得更暴怒。他雙手禁錮著她的頭顱,做更迅猛的沖刺,「說話,為什麼不說話?」
刀割似的痛,一陣陣向她襲來。
她身體承受著這無邊無際的痛,臉上卻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那淡漠的微笑看起來很美,眼角的那一滴晶瑩的水滴,似乎更恰到好處地渲染了這份淒美。
兩秒鐘後,他收槍下馬。
丟下一句今天累了,明兒再跟你算賬的狠話,就面朝外側身睡去。不大一會兒,那輕微的鼾聲就均勻地響起來。
她盯著那裝修得極為美觀的造型頂,眼楮連眨也不眨一下。就這樣看著那精致的枝形吊燈,如同呆傻了一般。那剛剛還纏繞著她的睡意,一時之間不知道跑到了哪里。
想睡時,不能睡!
能睡時,卻沒辦法入睡了!
後半夜,起了風!
秋風吹過窗外的梧桐樹,發出一陣陣蕭瑟的沙沙聲。天氣再熱,畢竟已經是仲秋時分了。過了深秋之後,就是令人厭惡的冬天。想要盼來春暖花開,這嚴冬卻是必經之路。
時令上的冬天,或許只有幾個月。
她生命中的冬天,何時才能走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