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飯,嚴家二老照例下樓去遛彎。
方寒和嚴玉明這兩個賓主,坐在客廳里看電視。或許有心事兒的緣故,他搶過嚴玉明手里遙控不停地調台。看見嚴蕊珠從廚房里出來,急忙攔住了她。「蕊珠,我有話想跟你說,我們去你房間里談吧——」
他這提議,首先得到了嚴玉明的擁護。因為他邀請方寒來家做客的目的,無非就是想把這個出身高干之家卻沒有**紈褲之風的同事,變成他嚴玉明的妹夫。
「去吧,去吧!省得,你小子一直跟我爭遙控——」
「不行,不行!我一個女孩子的閨房,怎麼能讓男人隨便進去——」
嚴蕊珠的拒絕,讓方寒心里的疑慮更濃。
他再一次瞅了瞅那扇緊閉的房門,把自己心里的疑惑問出來,「蕊珠,是不是瑕瑕躲在里面?是不是,她不想看見我?」
從金家老太君過壽那天起,他一直很想見她一面。因為他隱隱約約感覺到,她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在金家的別墅外守候了好幾天,也沒看見她的身影。無奈之下,只能轉求嚴蕊珠幫忙。
他只想讓嚴蕊珠幫他制造一個機會,一個可以見到白無瑕的機會。
如果不能見到他想見的那個人,最起碼也要知道她過得好不好!
「方寒,你沒發燒吧?金市長的兒媳婦,怎麼可能在我們嚴家?即便瑕瑕願意來,金家人會同意她到處亂跑嗎?」
「那你為什麼端兩碗飯?」
嚴蕊珠語塞了,一時之間還真找不出搪塞的理由。
眼光飄忽時,從牆壁上那一副媽媽和表妹的合影上掃過,腦子里靈光一閃。她掩飾性的笑了笑,嘲弄,「方寒,你小子就是這樣辦案的?就從我端兩個碗上,就斷定瑕瑕藏在我房間里?」
「不然,還有誰會躲在你房間里不出來?」
「我有個表妹,正在讀大二。」指指牆壁上的照片,「諾,就是她。今天傷風了,一直發燒不止。所以,就請了假,到我家里來治療養病。她一個女孩子,不住在我房間里,難不成還住我哥哥房間里不成?」
「嚴蕊珠,我和你哥哥來你家之前,剛好踫見照片上的這個女孩子。她活蹦亂跳的在超市里購物,怎麼可能是傷風感冒的樣子?」
「啊?」
在嚴蕊珠驚叫之際,方寒已經沖進了嚴蕊珠的房間里。
房門推開的一剎那,一個女子裹著被子蒙頭睡覺的一幕就落進了他的視線里。盡管他懷疑這女子是白無瑕,卻又不敢貿然掀開那層屏障。目光掃過床單上的粉紫色手機,眸子里閃過一抹異彩。
「瑕瑕,你把自己藏得再好,還是有百密一疏的時候。那個粉紫色的情侶手機,我怎麼可能會認錯?那手機上的大頭貼照片,是我親自陪你去照的,怎麼可能會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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