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邪少︰老婆,你是我的 兩個被窩引發的風波4

作者 ︰ 虹格格

男人奮勇沖刺了幾下,終于倒在了女人的身側。

或許是雙臂支撐體重太久的緣故,也或許是全身神經太興奮的原因,他感覺自己胳膊胳膊上的肌肉竟然有些許的痙攣。雖然是疲累到了極點,但不可否認的是,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好像被洗浴了一次似的,特別的舒爽和活躍。那種焦躁暴怒的心態,似乎也平和了許多。悌

「白無瑕,雖然你隱忍著不哼聲,但我也清楚地知道你已經到達了**的境界。怎麼樣,方寒能做到的事兒,我金竹疏也能做到吧?他能讓你飄飄欲仙,我自然也能!跟他比起來,我的技術應該不差吧?」悌

「金竹疏,你無恥——」

男人捅破了那層窗戶紙,女人有些掛不住。

尤其是他後面那多少帶點羞辱意味的語句,更讓她惱羞成怒。她狠狠地剜了男人一眼,轉身面朝里給了她一個光潔白皙的脊背。

說句大實話,這是她第一次品嘗到做女人的愉悅和舒爽。但這種身體上的舒爽,並不能給她精神上帶來快樂和幸福。她甚至覺得,這種上的感覺是可恥的,是骯髒的是值得讓人鄙視的。

這種歡愉,只是金竹疏強加給她的羞辱和懲罰。他可以把她帶到那種虛無縹緲的世界,去品嘗那瞬間的歡樂,也能重重地把她從雲端摔下來,讓她的面子和里子都摔得粉身碎骨支離破碎。諛

「他愛你時,就是濃情蜜意?我愛你時,怎麼就變成了無恥?白無瑕,即便你和我做不到兩情相悅,至少也不能過河拆橋吧?我金竹疏把你送上了天堂,你卻一棍子把我打進地獄里——」諛

男人撒嬌似的喊冤,讓白無瑕很想冷笑。

明明是這家伙強迫了她,明明她只是被動地承受著他帶給她的歡愉。到頭來,竟然好像她忘恩負義,過河拆橋給了他多大的委屈似的。

也許,這就是金竹疏顛倒黑白的本事。

要不然,她被這男人綁架受他凌辱,受害者怎麼卻成了蕩婦**?她明明懷了他的骨肉,卻怎麼落一個懷了野種無臉見人的下場?

既然這男人要羞辱她,她現在說什麼都是錯。

與其跟這樣的男人講道理,她不如閉上眼楮養養神兒。

「白無瑕,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你自己也覺得理虧了?」

男人似乎不甘心,探頭過來俯在女人的耳邊。

火熱的胸膛,緊貼著女人的光潔脊背。那剛剛疲軟了的鋼槍,再一次昂首挺胸站起來。它低著女人的尾椎處,大有再次沖鋒陷陣的英勇之勢。男人的魔爪從女人的腰際伸過來,放在她的豐盈之處輕輕地把玩不已。

「如果你真覺得自己理虧了,可以用行動跟我道歉。讓我听听你的**聲,我就算听到道歉聲了——」

「金竹疏,你還有完沒完?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討人厭?」

女人太過生氣,一巴掌打開男人的魔爪。

她寒下一張臉,冷聲冷氣的回應著男人的過分要求。

「我不稀罕你把我送上天堂,我也不想達到什麼**境界!我只想睡覺,只想跟你劃清界限,只想安安穩穩地過日子。如果你再找我麻煩,我一定會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顧的離開這里。除非你把我綁架回來,我永遠也不會踏進金園的大門——」

這人渣還真是變態,變態到想听女人**。

別的女人會不會迎合他的嗜好,她不敢確定。他想听她**,簡直就是痴心妄想痴人說夢。別說她不會那樣的叫喊,即便真忍不住會發出那種聲音,她也決不會讓這個男人听見。

「白無瑕,如果不是考慮我爸的前程,今天我絕不會放過你。我非得听听你大聲的婬喊,才肯善罷甘休——」頓了一下,復又開口,「不過,你給我記住。在我金竹疏的床榻上,決不允許再出現兩個被窩。如果我再看見兩個被窩,我一定還會像今天這樣懲罰你……」

「…………………………」

男人無功而返,心里多少有點失意。

他猶豫了片刻,還是挺著沖鋒槍進了浴室。

在浴室里沖了一個涼水澡,等那沖鋒槍收起來之後,方才又返回了臥室。他那冰涼的身體,在女人的身邊躺下。不大一會兒,就響起了鼾聲。

男人睡著了,女人卻怎麼都無法進入夢鄉。

她的腦海里,一直回蕩著金竹疏的話語。

「白無瑕,你不要跟我提這個男人。他對你的愛,恐怕也只是限于玩弄。要不然,這三個月怎麼銷聲匿跡了?如果不是因為不敢刺激他那患有冠心病的父親,就是他根本不在乎你——」

說起來,方寒的的確確消失了三個月。

以前,他醫院單位兩頭跑顧不上她,她完全能理解。方瓊玉出院以後,他還是不露面,這就說明問題了。如果說方寒實在玩弄她,打死她都不相信。如果說他不在乎她,那也是無稽之談。

或許,金竹疏有一句說對了。

方寒之所以避開她,一定是害怕刺激到患有冠心病的方瓊玉。

其實,她原本也沒奢望過能和方寒在一起,更沒想過要出一家的門,再進一家的門。她之所以會時常想到方寒,無非是忘不了純

純如水的初戀而已。或許,這些年她已經習慣了整個男人的守護,一下子消失三個月,的確讓她有點兒不適應。

方寒來不來找她,這已經不重要了。

只要方寒過得好,她就心滿意足別無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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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白無瑕想迷糊之際,金竹疏卻翻身轉向了她。

睡夢中的男人自然而然的把手臂搭在了她的腰上,那寬大的手掌正好落在她的月復部。她很想把這個男人的胳膊撩開,可猶豫了很久還是選擇了放棄。

說起來,她肚子里的孩子很可憐。

他從來沒有得到過父親的疼愛,更沒有得到過父親的呵護。唯一得到的,就是父親的嫌棄父親的抵死不認帳。在沒有離開這兒時,孩子有幸跟他父親做一次最親密的肢體接觸,她如果再從中作梗,似乎有點太殘忍。

她想給這孩子一個機會,唯一一次跟父親近距離接觸的機會。

因為過了這個村,就再也沒有這個店了。

這輩子,她沒打算讓金竹疏和孩子相認。這輩子,她也不會告訴孩子其父是誰。金竹疏用這樣惡毒的方式對待她們母子,她就用最殘酷的方式,剝奪掉他做父親的權利。

也可以說,這權利是他金竹疏自己放棄的。

而她白無瑕,只不過是順應他的意思罷了。

一陣劇烈的胎動,從她的月復內傳來。想著這個即將要出世的孩子,白無瑕心里的傷感不由自主的涌上來。她白無瑕可以給這個孩子生命,卻沒有能力給這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庭,給他一個慈祥嚴厲的父親。

因為金竹疏不要這個孩子,甚至不承認這個孩子。

她為了另一個女人,為了他那所謂的幸福人生,早已經把這個孩子置之腦後。在她和金竹疏的人生里,這孩子應該只是一個不速之客是一個意外。唯一不同的是,她這個做母親的真心接納了這個孩子,而這個自私的父親卻沒有接納孩子的想法和做法。

「白無瑕,不要走,你不要走——」

「白無瑕,我不讓你走,不讓你走——」

男人的夢囈,把白無瑕嚇了一跳。

她轉過身來,用狐疑的目光盯著那尚在睡夢中的俊美容顏,難以置信這充滿挽留意味的話語是從他口里說出來的。難道說,這個男人夢到了她?難道說,在這個男人的潛意識里,根本不希望她離開?

想到這里,白無瑕不禁搖了搖頭。

她那俏麗的臉龐上,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

不會,一定不會是為了她。

他一直盼著她離開,盼著和陳曉嬌相依相守。他不想讓她走的原因,無非也是怕影響他父親的升遷。如果有另一個原因,也或許在他對的內心深處,多多少少對自己親骨肉存在著一些兒不舍。

金竹疏雖然不承認這個孩子,良心上卻未必不會內疚。

他折磨她的同時,自己的內心深處也承受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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