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出渾身解數取悅他?
tmd,這家伙不是在做夢吧?悌
不要說是這個可惡的男人,即便是跟自己心愛的男人在一起,她也不見得會使出全身解數,像皇宮里的那些女人一樣取悅自己的丈夫——那個唯我獨尊的男人——皇上。悌
金竹疏凌辱她的身體踐踏她的尊嚴,她可以隱忍。
這家伙把她當成泄欲的工具,甚至是陳曉嬌的替代品,暫時用她打發一下男人的原始,她也可以勉為其難的忍受。他想讓她取悅他,似乎有點太強人所難了!
她寧可冒著身體背叛靈魂的危險,也不會像個妓女一樣去取悅他?為了和平安寧,她願意卑微一點兒願意低調一點兒。但這是有限度的,這是有原則的。如果這個男人硬要打破她的底線,逼迫她做一些她根本做不來的事兒,那宣戰是不可避免的!
「金竹疏,這輩子,我都學不會取悅男人。如果你想讓我卑微到那個境界,那你就太高估我了。俯首稱臣,不代表我沒有原則沒有底線——」
「既然這、這樣,那我們就床上見高低了——」
男人的眼眸里,閃過一抹失落。
他狠狠地揉捏了一下她的豐盈,兩個食指反復地撥弄著山頂那個含苞欲放的粉紅色蓓蕾。隨著他的撩撥和挑逗,一抹電流傳遍女人的周身。當他探手伸向她私密花園時,她終于忍無可忍的爆發了。諛諛
「金竹疏,你想要,那就痛快一點兒干脆一點兒。你不要這樣行不行?如果你再這樣對我,我會廢了你做男人的本錢——」
「白無瑕,我就是要挑起你的情、欲,我就是要、要讓你品嘗一下饑、饑渴難耐的滋味,我就是要讓你把我當成救命稻草來、來拯救你著了火一般的身體。因為你的心、心上人不在這個房間里,他不能及、及時給你身體上的慰藉。你只能讓、讓我給你滅火,也只、只有我能給你滅火……」
手指觸模到那個凸起的小核,來來回回的摩擦。
他的手指每一次經過,白無瑕都想本能地蜷縮自己的身軀,都想本能地使勁夾緊那個游動的修長手指。好像只有這樣,那如同洪水猛獸一樣的,才能得到遏制和驅除。好像只有這樣,她的身軀才能更舒服一些兒。
「金竹疏,你真無恥——」
「白無瑕,我這麼賣力的伺、伺候你,你竟然還、還罵我——」驀地抽出自己的手指,讓女人的私密花園空曠起來,「你要再罵、罵我一句,我就讓你一直停、停留在欲壑難平的境地,永遠得、得不到滿足……」
男人的抽離,本來該讓女人高興才是。
可不知道為什麼,身體里涌動的那一抹空曠,讓她難受到了極點。她甚至渴望,他的手指再度回來,回到那個讓她既排斥又渴望被觸模的地方。
即便是如此,她依然強忍著身體里的渴望,倔強地表現出一副終于解月兌了神情。女人眼里的那一抹復雜神色,男人一覽無余。那個剛伸出去的手指,再度返回了原位。
「白無瑕,你現在是不是特、特想被我?」
「……………………………………」
女人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露出一抹要殺人的目光。
這男人知道她的要害,並卡住她的死穴,似乎並沒有那麼可恨。最讓人恨的是,他明明知道她的渴望,卻非要逼著她承認。
即便是被欲火焚身,她也不想丟到自己最後的尊嚴。倔強地搖搖頭,算是給了他回應。她的頑強抵抗,讓男人嘴角的微笑更濃。他那修長的手指,狠狠地**了兩次。似乎覺得不過癮,又把另一只手指塞了進來。兩個並攏著的手指,好像軍事演習一樣,進行著戰爭前的演練。他的每一次,每一次踫觸那米粒大小的蜜核,白無瑕都不由自主的想扭動自己的身軀。蜂擁而來的,好像大海一樣,瞬間淹沒了她這個在欲海中飄蕩的小船。
這一刻,她真的很想他進入她的身體。
這一刻,她真的很想被男人狠狠地撞擊。
倔強的她,卻依然不允許自己屈服在欲海之中。她抬起自己的手,狠狠地揮向那張俊美如斯的臉。一聲響亮的耳光,驀地響起來。酒醉的男人愣了一下,似乎被兜頭澆了一瓢涼水一樣。
「白無瑕,我現在只、只想跟你ml(做、愛),只想征、征服你本人,不想傷害你肚、肚子里的孽種。如果你再用這樣極、極端的方式抵觸我,我可不會顧、顧及你和那個人的心肝寶貝兒——」
「孽種?你說的也對,這孩子本來就是孽種——」
那層隱忍了很久的霧氣,終于凝結成了水。
不知道為什麼,她真的很想哭很想恨。恨眼前的這個男人,也恨她白無瑕自己,更恨這悲慘的遭遇,恨命運的捉弄上天的不公。
這家伙說的這沒錯,她肚子里的孩子,本來就是別人強加給她的孽種。孩子的親爹塞給她一個不速之客,只是為了羞辱她而已。他凌辱她倒也罷了,竟然極其不負責任的遺棄了自己的親生孩子。最恨的是,她白無瑕竟然能被這樣一個男人撩撥得欲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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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無瑕,你終于肯、肯承認這孩子是孽種了……」
男人的眼眸里,閃過一抹嘲弄和苦澀。
女人的服軟和不再反抗,似乎也讓他失去了整治孩子的想法。雖然是這樣,他也沒打算放過這個倔強的女人。那只手動作了幾下,便迅速地抽了出來。那斜倚在她身上的軀體,一下子擺正了位置。蜂腰一用力,他就挺進她的身體繼而貫穿了她。
他身下那個哭泣的女人,眼淚淌得更歡暢了。
她的雙眼就好像泉眼似的,不停地冒著清澈的泉水。心里隱隱做疼的同時,身體上卻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那種欲求不滿的煎熬,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想要大戰一場的亢奮。
「白無瑕,如果你不想危、危及你肚子里的寶貝,如果想、想快點結束這場戰爭,那就按我、我說的做——」火紅的眼眸里,閃過一抹渴望的神采,「快點,抱、抱住我的腰——」
他的話語好像是一陣風吹過,身下的女人沒有任何的動靜。
煩躁不已的金竹疏,自己抓起她的胳膊放在他的背部,並用自己的手臂夾住以防她松開。奮勇沖擊之際,還微弓著身軀俯向她,用命令的口吻要求,「白無瑕,親吻我——」
「不可能——」
她扭過自己的臉,不讓他親吻的計劃得逞。
這固執的舉動,讓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煩。
「白無瑕,你知道我為、為什麼親吻不到你嗎?那是因為我不、不想讓你肚子里這個無辜的孩子受傷害,從而丟掉他、他的小命。如果你非、非要逼我,那我就算壓、壓扁你的肚子,也要親、親吻到你——」
「親就親,親一次能死人嗎?」
那個身下的女子,似乎一下子變得執拗叛逆起來。
她抽出自己的雙臂,一下子攀援到了他的脖子上。雙臂一使勁,整個人都吊在了他身上。她那嫣紅的唇,以最快的速度印在他唇上。香丁撬開他的牙關,瘋狂地親吻著他。她就像淘氣的孩子吃女乃一樣,含著他的舌尖狠狠地吮吸著。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心里的恨意稍微減輕一點兒。
男人那受傷的舌頭,被女人吮吸到疼痛之際,居然生出一種無法形容的快感和興奮。他奮勇地沖刺著,一波高過一波。體力堆積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幾乎將他整個人淹沒。
他在這片海洋里奮力地游曳著,一直到自己再也動不了。
**如同海浪一樣,接二連三的襲來。
這一刻的兩個人,似乎沒有了嫌隙忘記了仇恨。他們唯一想到的,就是攀上那巨浪的頂端,做一個勇敢的弄潮兒,觀看一下潮頭頂端的旖旎風景以及波瀾壯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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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終于難產出來了。
吼一聲,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