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邪少︰老婆,你是我的 除夕夜的醉鬼

作者 ︰ 虹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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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配合她的解說,門鈴聲再一次響起來。悌

金竹疏那結結巴巴的聲音,夾在門鈴聲中傳進來。悌

「白無瑕,你開、開門。白無瑕,你給、給我開門——」

「瑕瑕,我怎麼听著是阿竹的聲音呢?」

金老太君的注意力,一下子從電視上轉移到了門外的喊叫聲上來。

她瞅瞅玄關的方向,再看看一邊那個負氣吃西瓜的小女子,心里驀地明白了什麼。如果她猜得沒錯,這妞不開門的原因,恐怕是她和金盛蘭夫婦一直期盼著的不速之客到了。

「女乃女乃,我可先聲明了。這兒是你孫女的地盤,無論門外的人是誰,這都不關你們的事兒。你孫女我不讓進,你們都不能擅自去開門。如果你們違背了我這個主人的意願,那可別怪我下逐客令了……」

「那當然——」老太君笑了笑,順著白無瑕的話說下去,「即便是阿竹那小子,我也不會去給他開門。他有本事趕走我的孫………………寶貝孫女,那就讓他也常常無家可歸的滋味…………」

一個孫字說出口,金老太君急忙睿智的收住了口。諛

她是聰明的女人,怎麼不知道什麼場合說什麼話,遇見什麼佛燒什麼香的道理。這小妞正在氣頭上,與其跟這小丫頭唱對台戲,還不如跟小丫頭站在一個戰壕里並肩作戰。或許只有這樣,她的孫子媳婦和重孫子才不會在她的眼皮底下逃跑。諛

「媽,外面的天那麼冷……」

「是啊,媽,外面的天真的很冷。如果不讓阿竹進門,他一定會凍出毛病來的。他看著挺強壯,實際上身體一直很弱。別人能抗過去的流感,他都不見得能躲得過去……」

金盛蘭的求饒,給了林美蘭開口的機會。

她雖然剛取酒回來,大致也听懂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常言說,兒是娘的連心肉,她怎麼舍得讓金竹疏在外面凍著。別人可以狠著心整治他,她這個當娘的可是舍不得啊!即便是為了留住自己的兒媳婦,她也不能狠心到這個地步。

「美蘭,瑕瑕是你剛認下的女兒,阿竹是你的兒子。這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可不能偏袒其中一個。阿竹讓我們瑕瑕受了委屈,我們這些做長輩的,當讓要替她討回公道。如果你心軟去開門,那就跟著阿竹回去過年好了……」

嘴上這麼說,卻不停地給自己的兒媳婦遞眼色。

林美蘭是聰明的人,怎麼不知道婆婆的意思。于是,她不再跟婆婆求情,轉而跟白無瑕說起好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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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無瑕,開、開門。白無瑕,快、快開門——」

外面的男人似乎等得有點不耐煩,   地擂起了門。

那結結巴巴的喊叫聲中,似乎蘊藏著無比的怒氣。

「瑕瑕,我听阿竹的聲音,好像是喝醉了。他做的事兒雖然讓咱們生氣,可我們也不能跟一個醉鬼計較不是嗎?這麼冷的天,如果真不讓他進門,他一定會凍病的……」

「瑕瑕,爸爸媽媽和女乃女乃都站在你這一邊,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你是不是也考慮一下我們的感受。阿竹也是我們的孩子,他要是一直站在外面,我們心里也不好受啊……」

林美蘭開口求情,金盛蘭也趁機幫腔。

兩位長輩出面為金竹疏講情,白無瑕有些左右為難。如果真不讓這男人進來,多多少少有點辜負長輩們跟她出走的這份情意。如果讓這男人進來,她心里的確有點兒不甘心。

「瑕瑕,你和阿竹雖然離了婚,可畢竟咱們還是一家人!他不是你的丈夫,總是你的哥哥吧!難不成,你真忍心讓他凍死在外面?」

林美蘭的那個死字,咬得特別重。

被將了一軍的白無瑕,實在不能再沉默下去。

「媽,我們倆離婚前,他已經把這套房子給了我。現在,我是在自己的家里,我有權利驅逐不受歡迎的訪客。」發表聲明之後,盡量把語調放平和,「今天他喝醉了,一個人回去也比較危險。看在你們長輩的面子上,我可以破例讓一個不受主人歡迎的人進來。但我有個前提條件,他酒醒了以後必須離開這里。而且,他也只能待在客廳里睡沙發……」

「瑕瑕,你比女乃女乃想象中的還要善良。如果這件事擱在女乃女乃身上,我是說什麼都不會讓已經離了婚的男人進門……」

金家老太君舉起大拇指,極力夸贊著白無瑕。

林美蘭接收到婆婆讓她適可而止的信號,自然不敢再得寸進尺。

「瑕瑕,你能讓阿竹進來,已經很給我們面子了。他酒醒過來之後,你怎麼趕他走,我們都不會覺得過分,而且也不會再幫他說話……」

「女乃女乃,其實我根本沒你說的那麼好。我真不想讓他進來,真不想看見他。即便是答應了爸爸媽媽的請求,我心里依然覺得很郁悶……」放下手里的西瓜皮,站起身來,「眼不見為淨,我先閃了……」

「瑕瑕,我認孫女的慶祝儀式,還沒舉行呢!你要是就這樣離開,那就是認女乃女乃的心不誠……」

金家老太君的話語,得

到了金盛蘭的符合。

他也借著慶祝儀式這個話題,跟著一起留白無瑕再坐一會兒,「瑕瑕,爸爸跟你女乃女乃一樣,為自己多了一個女兒興奮無比。咱們預定好的慶祝儀式,怎麼能讓那小子給攪了呢。听女乃女乃和爸爸的,來,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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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白無瑕想閃都沒了辦法。

她只能硬著頭皮坐下來,等待著與惡魔男人的再一次尷尬地踫面。他們之間到底會發生些什麼,她不敢知道。但她清楚的知道,這個酒醉的男人不會給她帶來什麼福音和快樂。

「白無瑕,我真、真佩服你。你竟然能有、有這麼大的本事,讓我落、落一個眾叛親離的下場。你讓全、全世界的人都遺棄了我,包括疼、疼我愛我的女乃女乃,包括一向都、都無微不至的媽媽。我好像孤、孤家寡人一樣孤零零的一、一個人待在那個沒、沒有一點點兒溫暖的家,你這兒卻、卻熱鬧無比,好像女、女王一般眾星捧月……」

房門打開的那一瞬間,那個魁梧高大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這套公寓內。

那踉踉蹌蹌的腳步,那結結巴巴的話語,那滿身的酒氣,都讓人不由得想皺眉頭想掩住鼻息,以躲避屬于這個人的氣息。

「一起看、看春晚,一起品、品紅酒,一起吃、吃水果,一起守、守歲。這原本該、該屬于我的東西,竟然都被你、你白無瑕搶了去……」

「金竹疏,如果你是來無理取鬧的,那就別怪我這個主人不客氣。我這兒不歡迎你,請你盡快離開——」

這個家伙,還真能無理取鬧。

明明是他在大年之際趕她出門,明明是他自己的惡行把自己弄得眾叛親離,卻硬是把責任強加在她的頭上。有親和力的人,總會有一群人聚集在他的周圍。沒有人格魅力的家伙,總會把自己弄成孤家寡人。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又豈能怪得了旁人!

「這房子是、是我金竹疏建造的,也是我、我一手設計裝修的。這、這里的一切一切,都是屬、屬于我金竹疏的。你有什、什麼資格不讓我進門?你又憑什麼趕、趕我走?我想什、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時候來,我想在這里住、住多久,就在、在這里住多久——」

「金竹疏,你別不講道理。離婚那一天,你已經把這套房子給了我。它現在就是我白無瑕的,我不歡迎你,你只能乖乖地離開……」

出爾反爾,一向就是這男人的特長。

離婚那件事兒,已經表現得清楚明白。這家伙前腳剛離婚,後腳就把離婚證撕了。這種無賴行為,也只有他金竹疏這樣的人才能做出來。

「白無瑕,這房子我、我是答應給你了。但是,你現、先在還沒辦過戶手、手續吧?一天沒辦理過、過戶手續,這房子就還是我、我金竹疏的。你就是打、打官司,也一定打、打不贏——」

「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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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583880297親的花花,麼一個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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