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邪少︰老婆,你是我的 它,它已經不翹了!

作者 ︰ 虹格格

男人的叫喊聲,讓女人無法再充耳不聞。

她滿心不悅卻又無可奈何地走出臥房,目光掃向客廳的某處。輪椅上的那個男人早已經沒有了身影,敞開著的衛生間里,傳來一股難聞的氣息。

嗅到這種特別的氣息,白無瑕不禁皺起了眉頭。悌悌

她心里暗自猜測,這家伙該不會真拉在褲子里了吧?

「金竹疏,你真拉在褲子里了?」

「白無瑕,這下你開心了吧?」趴在地上的男人,目光里透著一絲陰鷙的憤怒,「我告訴過你,我肚子疼我急著方便。你偏偏跟我較真,不肯扶我上廁所。這下好了,我遭罪你也跟著聞臭味……」

或許是掉進雪谷受了涼的緣故,今天他肚子里一直不舒服。

剛才又喝了一點涼果汁,這肚子就開始跟他作對起來。他越是行動不方便,這肚子就偏偏一直疼,一直想要一瀉千里。

「金竹疏,你自己拉到褲子里,我怎麼倒成了罪魁禍首?我又不是你的女佣,我有義務扶你上廁所?你弄髒了別人的地盤,竟然還好意思怨恨別人?」諛

女人做了一個深呼吸,平息心里的怒氣。

嗅到那難聞的氣息後,又再度屏住了呼吸。

還擊這個討厭的男人時,卻也不得不把他攙扶起來。那越來越濃郁的氣息,讓她忍不住想作嘔。即便是這樣,她依然幫他月兌掉了髒褲子,拿紙巾一遍又一遍地幫他擦拭下*身的污物。諛

最讓人可氣的是,那家伙卻趁機伸出雙臂抱住了她的脖頸。

不知道是因為站立不穩,還是因為他抱得太緊,她感覺這家伙的全部重量都負荷在了她的身上。再一次接觸到這男人的身體,白無瑕本能地排斥起來。她好像看到了眼鏡蛇一樣,大叫了起來。

「金竹疏,你放開我——」

「白無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站不穩。松開你,我不是還得摔跤嗎?」

心里很想要推開這個藤纏樹一樣攀附著她的無賴,嘴里卻一時沒了詞。

這家伙說的也沒錯,他現在可是傷病員。如果沒有了她的支撐,他很可能會再度在這濕滑的地板上摔跤。無奈之下,她只能拿起紙巾去擦拭男人的某個部位,好早點結束這尷尬難堪的工作。目光觸及那驀然變大的東東,俏臉一下子變成絳紫色。

「金竹疏,你這個不要臉的。什麼站不穩?什麼摔跤?你明明是在佔我便宜,還裝什麼正人君子找什麼客觀理由?兩條腿你站不穩,三條腿還站不穩這有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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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無瑕,你能不能小聲點?」

女人的大呼小叫,讓男人頗覺尷尬。

他瞅瞅自己的某個部位,臉上著實有些掛不住。側耳听听客廳的動靜,金盛蘭的鼾聲依然在持續的響著。听見這規律的聲響,心里才稍微安定了一點兒。

男人的提醒,讓女人也意識到了什麼。

她瞅瞅那敞開著的衛生間門,下意識地壓低聲音。雖然是這樣,心里的別扭一時半會兒之間卻怎麼也調整不過來。

「金竹疏,我為什麼要小聲點?我又沒做見不得人的事兒,我干嘛小聲點兒?就算是把人引來,沒臉見人的也是你……」

「白無瑕,你說這話就沒道理了!什麼叫見不得人,這不過是男人的本能罷了。我要是看見女人一點沖動也沒有,那我們金家豈不是要斷了香火?換句話說,你白無瑕豈不是沒有一點點兒女人的魅力?」

女人狠狠地剜了男人一眼,不再理會這個無理辯三分的惡魔。她不由分說把他按在輪椅上,等男人坐穩以後,直接把他從衛生間推進主臥里。

從櫃子里取了一套干淨的棉質睡衣,氣呼呼地扔在他的身上。

一句話沒說,關門走人。

女人把衛生間里的殘局收拾完畢,扔掉那髒兮兮的褲子。洗干淨了手,接了杯水要喝。主臥里的男人,再一次喊起她的名字。

「白無瑕,我身上還有味——」

「有味,你自己聞著——」

負氣地回應了一聲,繼續喝著自己的水。

驀地想起那股味道,口里的水一下子吐了出來。

「如果你不進來幫我擦擦,我可就這樣上*床了。弄髒了你的被褥,你可別怪我沒提前告訴你——」

「金竹疏,我上輩子欠你——」

氣呼呼地放下茶杯,再度回到臥室里。

男人已經月兌上的上衣,換上了干淨的棉質睡衣。那棉質睡褲,依舊拿在手里,覆蓋在那高高翹起的某處。他一看見白無瑕走進來,眼眸里露出乞求的神色。

「白無瑕,你洗一條熱毛巾,幫我把下面好好擦擦。要不然,我不穿這褲子。又干又硬的,感覺特不舒服——」

「想讓我幫你擦,先把你的那條狼尾巴收起來——」

目光觸及某男的某處,俏臉立時寒霜帶雪。

任憑男人怎麼乞求,她就是不肯走過去。

「白無瑕,你不要強人所難好不好?我說了,這只是男人的本能,根本不帶任何感***彩。我沒有別的意思,不會把你怎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腿上帶著傷。即便是想怎麼樣,我也得能動才行……」

「以前,你腿也傷過。那

時候,你老實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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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似乎把兩個人牽引到了過去。

男人想起過去的種種,似乎有些尷尬。

女人想起男人曾經的虐待方式,心里憎恨的同時,也不由得俏臉飛紅。為了掩飾自己的窘迫尷尬,她轉身走進了主臥的衛生間。

一邊打開熱水器的開關,一邊用涼水洗了一把臉。

拿著毛巾沖洗之際,還不忘跟外面的男人下命令。

「金竹疏,我給你三分鐘時間,把你的狼尾巴收起來。否則的話,你就另找人給你擦洗。我想,有的是女人願意幫你干這活。如果我猜的沒錯,你那純潔的天使,正在等著你的不純潔行為……」

女人說這話的同時,已經做好了男人還擊的思想準備。

這家伙視陳曉嬌如心頭肉,自然不會容許她有一點點的言語侮辱。令人奇怪的是,金竹疏竟然一直沉默不語,似乎沒有反擊的跡象。

女人有些詫異,也有些疑惑。

她不知道是自己猜中了問題實質性,還是男人為了尋求她的幫助而只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向她示弱。

「白無瑕,你可以過來擦了。它,它,它已經不翹了……」

男人近乎听不見的呼喊聲,讓白無瑕不由得想發笑。

看來,這個行動不便的家伙學乖了不少。一向有潔癖的他,根本不容許自己的身上有異味。為了能達到身體上的潔淨度,他也只能放段按照她的要求行事。

只是不知道,他收起那條狼尾巴需要多大的毅力。

或許是輕而易舉,或許是飛了九牛二虎之力。

白無瑕拿著熱毛巾,擦拭著男人的雙腿內側。目光刻意掃向一旁,不去看男人的特殊部位。手無意中踫到某物,那東西好像彈簧一樣彈跳了起來。等女人感覺到那硬硬的東東時,生氣的把毛巾摔在男人那高翹的喜馬拉雅山上。

「金竹疏,你再不自持一點兒,可不要怪我沒有同情心——」

「白無瑕,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想這樣來著,可它不听我的話啊。」男人有些尷尬,抓起毛巾捂著自己的某處,「要不,我自己擦前面。後面夠不著的地方,你幫我擦……」

女人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男人的提議。

為了避開這尷尬的場景,她走到窗口處凝望著外面的潔白世界。那呼呼的北風,隔著窗子傳來。听到這凜冽的風聲,讓人想起刀子刮臉的感覺。

這寒冷的冬天,雖然很漫長很難熬。

但春天的腳步,已經臨近了。正月初四打春,馬上就是春天了。這個嚴寒的冬天,馬上就要說拜拜。她白無瑕人生里的冬天,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看不見,也听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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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依然兩更!

另一更,還是十一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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