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一盆冷水潑過去後,鐘銘蠡緩緩醒了過來,尚頂天氣還未消,找來辣椒末,抓了一把就撒在鐘銘蠡的傷口上。
這一下子,鐘銘蠡頓覺火辣辣地疼,本想大叫出聲,可是不想讓尚頂天更得意的他最後還是咬緊了牙關,不一會兒之後,他的額頭就滲出了涔涔冷汗。
「還……還死撐!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說完,尚頂天朝牢頭一招手︰「來!把……把所有刑具都給我拿過來!」
「是,是!狀元爺!」
刑具已經準備妥當,尚頂天正準備大發婬威,這時突然有個尚府家丁跑了過來︰「狀元爺——!狀元爺,原來您在這啊,老爺找您呢!」
「我爹找……找我什麼事?」
「不知道,好像很著急的樣子!」
「真……真的嗎?」
「千真萬確!小的有一百個膽也不敢騙您啊!」
「那……那好吧!」轉頭瞄了一眼鐘銘蠡,尚頂天心有不甘地冷哼一聲︰「哼!算……算你小子走運,不過你也別得意,我……我遲早會再來的!」
尚頂天邊說邊往外走,由于眼楮一直盯著鐘銘蠡,一不小心竟然撞到一堵牆上。
之前有過類似的經歷,尚頂天擔心又踫上盧智深,于是趕緊後退了幾大步,轉過頭定楮一看,發現真的只不過是堵牆,尚頂天氣得跳了起來,然後指著那堵牆大聲罵道︰「女乃女乃的,你這破……破牆竟敢擋爺的路,爺今天非……非把你砸個稀巴爛不可!」
鐘銘蠡看著覺得好笑,嘴里不由低聲自言自語道︰「真是個二百五!」
尚頂天說砸就砸,從地上撿起塊磚頭立刻砸了過去,緊接著又朝牢頭一指︰「你,快去叫幾個人把……把這堵破牆給我砸……砸了!」
牢頭一下子有些傻了︰「狀元爺,天牢可是關押罪犯的重地,牆是不能隨便亂砸的呀!」
「你個狗奴才,竟敢不……不听我的話,信不信我……我先把你給砸了?」
牢頭嚇得趕緊跪地求饒︰「狀元爺,您……您就饒了小的吧!」
「啪」的一聲,尚頂天跳起一巴掌扇了過去︰「你個狗奴才,到底砸?還……還是不砸?」
到了這個地步,牢頭知道已經無法躲過此劫,只得應承了下來︰「砸……砸!狀元爺,我……我砸還不行嗎?」說完,牢頭帶著幾個獄卒一起把擋住尚頂天的那堵牆砸出個大洞。
看著牆上的大洞,尚頂天非常滿意,背著手欣賞了一番後直接從那個大洞鑽出,揚長而去。
束寅和劉弼琰想盡辦法,也花了不少銀兩才終于讓刑部答應放人,拿到放人的公文後立刻駕著馬車趕往天牢。
一番疾馳,馬車終于停在了天牢前,束寅亮了亮公文,獄卒們立刻閃開,牢頭也馬上迎了出來︰「兩位爺,有何貴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