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天洌坐在椅子上,環繞著茗焉,她頭發上的縷縷清香味撲面,竟然有一種讓人安神精心的奇效。
端詳起茗焉寫的字,冷天洌眼中也出現了些許無奈感,「都說姑蘇家是名門望族,卻不想姑蘇三小姐的字竟然寫成這個樣子,卻不敢恭維啊。」
以前姑蘇茗焉還是皇後的時候,冷天洌只把她當成擺設,一場政治婚姻的附屬品,在人前演一對恩愛夫妻,在人後,每次都和姑蘇茗焉吵架吵得不可開交,每次姑蘇茗焉都會用最惡毒最難听得話和冷天洌對吵,他對茗焉如躲瘟疫一樣躲著,哪里有時間去觀察她?
自從剛剛入秋時,姑蘇茗焉用性命相逼,提議那個賭約後,冷天洌總會在無意中,觀察著姑蘇茗焉的一言一行,起初,他也以為茗焉不過是故意為之,佯裝而已。時間久了,才發現,淡雅和安靜,真的是屬于姑蘇茗焉的。
茗焉被冷天洌這麼一說,臉也紅了,立即從冷天洌的手中奪過自己的書法,「我的字哪里比得過皇上的雄壯,皇上也別看了,入不了皇上的龍眼。」心里卻怪自己的字確實難登大雅之堂,仿佛是一個剛剛學寫字的小姑娘,帶著太多模仿的筆跡,每次都會被冷天洌取笑,真是沒來頭的郁悶。
最美不過沒人羞。
低眉紅暈,竟然將冷天洌看得痴了。心中竟然莫名的燥熱,冷天洌不得不干咳了幾聲,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開去。眼神不由地瞟到窗台前的蘭花,還是沒有開花,臉上便蕩漾了笑容。那蘭花的種子是自己給姑蘇茗焉的,吩咐她一定要好好栽培,定要開花才是。殊不知那蘭花種子是少有的品種,根本不會開花,卻也能散發出淡淡的淡雅之氣。
正如自己懷抱中的女子,讓人猜不透。
想到每日來福的人都會向他報道她的言行,知道她對蘭花照顧有佳,更加心里感到滿足。
如一個孩子一樣,戲弄了一個小姑娘,很是歡喜。
「蘭花還沒有開?想不到姑蘇小姐不僅字寫得不怎麼樣,連載種花也不濟,你這個樣子,還談什麼讓朕愛上你?要知道朕的後宮中,佳人美女個個都使出渾身解數也不見得能留住朕得心,我看,有些人該著急了。」帶著幾分嘲諷,更饒有興趣地盯著姑蘇茗焉看,茗焉無奈地嘆嘆氣,將自己的筆墨藏在書下,從冷天洌的腿上下來,走到蘭花旁。
半蹲著,悉心地欣賞著不開花的蘭花,伴著自嘲地口吻道︰
「茗焉到底有沒有盡心盡力,皇上安插在茗焉身邊的人,在清楚不過,只是這蘭花始終不開,我也沒有什麼辦法,或許這就叫做︰有緣見面,無緣花開。」
有緣見面,無緣花開。
冷天洌冷不丁地非常反感這一句話,仿佛是一個非常不好的兆頭,立即走了過去,將姑蘇茗焉一把死死地抓住,嘴唇死死地咬住姑蘇茗焉的嘴唇。
帶著幾分的慍怒,莫名其妙的,很不高興姑蘇茗焉說這樣的話,心里慌了慌,更是懲罰性地死死咬住茗焉的蜜唇,手中的力度緊緊地捆住姑蘇茗焉,似乎要將茗焉揉進他的骨子中。
吸取茗焉的蜜汁,蠻橫地開啟茗焉的貝齒,吸住那調皮的舌頭,不讓茗焉有絲毫的放松。
整個人都快被冷天洌吸取所有的力氣了,如失去氧氣一樣,茗焉感覺頭昏目眩,連站也快支撐不住了。
她的反應悉數被冷天洌看在眼中,他才放開了她。冷眼看著她不停地喘著氣,臉漲紅地如柿子。憤怒絲毫沒有消逝,一把抓著茗焉的下顎,眼楮朝下盯著茗焉的眸子,「怎麼?那麼快就放棄了?在朕剛剛對這個游戲有了興趣的時候?」
「茗焉……不敢……」
她哪里敢放棄,這是她的希望,她活著的期翼,她怎麼可能會放棄?她也知道冷天洌也樂在其中,對自己喜怒無常,時好時壞,看到自己為他花盡心思,他也在暗處樂在其中。所以,這樣的格局不能打破!
盯著她布滿氤氳水汽的眸子,冷天洌才放棄了折磨她,「不敢最好!以後讓我再听到你這樣的話,朕便要了你的命!你姑蘇茗焉一輩子都別想離開朕的魔掌,除非,這蘭花開花!」
只是一時的氣話,竟然讓姑蘇茗焉記在了心中,花開,便是緣滅。
一把將正在失神的姑蘇茗焉抱起,來到木檀質地幽香床,房中有炭火燒著,兩個人的臉上都紅澄澄的,與白色透明的簾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冷天洌將姑蘇茗焉抱在懷中,他的下顎可以觸踫到她的額頭,他能聞著她頭發上的清香,就是這樣簡單的擁抱著。
一連三天來,白日忙不完的政事,還是命令來福揚鞭夜晚來到她這里,只因為貪嗜這片刻的寧靜。
姑蘇茗焉也習慣了,習慣了他的霸道,習慣了他的喜怒無常,習慣了這樣可以听到的心跳聲,習慣了,有他呼吸的存在。只有不再如以前那樣折磨她,她便謝天謝地了。
「新年前三天,肯定會很累吧。」
這是她第一次打破沉靜。
「……恩。」
「皇上如果很累的話,可以不來的。」
「……」
一個不留神,整個人都被冷天洌拉到床地正中央,而他正壓著自己,用幾乎是惡魔的魔音說道︰「如果你真的很閑,我不介意和你做運動來堵住你的嘴。」
姑蘇茗焉現在真想買一塊豆腐撞死!可是有什麼用,自己的衣服正在被他解開,而他也正親吻著自己的脖子,沒有以往的狂風暴雨,是很輕柔的,很輕柔,輕柔到沒有任何的感覺。
不對。
睜開雙眼,他已經躺在自己的身上熟睡過去了。
有點無奈地笑了笑,姑蘇茗焉盯著熟睡中的惡魔,其實他睡覺的時候,也沒有那麼面目可憎的。
屋外,有幾道人影閃動。
……
「小姐,不好了,來客人了。」蠻兒驚慌失措地打擾著正在看書的姑蘇茗焉,她醒來的時候早就沒有冷天洌的影子,好不容易空下來看會書。
「他那麼快就回來了?」姑蘇茗焉有點驚訝,冷天洌一般不會在白日來自己這里的。
蠻兒為難地咬了咬嘴唇,「不是的,小姐,是兩位妃子,其中一位,是以前的表小姐。」
無事不登三寶殿。
不請自來者,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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