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我那箭明明就是射向他的,你為何要自討苦吃,為他擋下那一箭,如今,這痛到極致的滋味可好受?」
花容月微微嘆息著,手上的動作卻不敢耽擱。
若受傷的不是林夕宸,以林夕宸的身手,如今他們哪會這般被動。
只听見「茲」的一聲,花容月熟練的將林夕宸背上的羽箭拔出,殷紅的血濺了奚冰婉一身,亦在地上濺出老遠。
大滴大滴的汗自他的額角滲出,他收緊雙手,唇角卻仍是揚著一抹雲淡風輕的笑容,如墨般的眸子緊盯著一旁的奚冰婉,仿佛在告訴他,我沒事,不必為我擔憂。
不過片刻,花容月便為他清理好了傷口,順便又對他拋了個媚眼。
「小爺,你還看著他做什麼?他不過是一名男子,哪有我美,哪有我對你好,我對你可是仁至義盡了,雖是我害的你受傷,可我親自為你包扎傷口。小爺你可千萬不要記恨于我,來日方長,我們還有良辰美景未度,待你身子骨好些,我定給你些甜頭!」
花容月舌忝了舌忝唇,風情萬種。
「大王,我這位小兄弟有些膽小,可否將我與他關押在一起,免得你那些手下將他嚇著了,林某感激不盡!」
林夕宸虛弱地開口,自第一眼見到奚冰婉,他便知道了「他」定是未經風雨之人。
「只要小爺你好好听我話,我便什麼都依你!」
花容月笑得妖媚,勾了勾紅唇,眼里閃過一絲得意之色。
「如此,便好」
林夕宸終是暈死過去,伏在奚冰婉肩頭,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
花容月滿意地笑了笑,「來人,將他們捆了綁到寨子里去!」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就敢這樣張狂,不怕」
奚冰婉想大叫著引起別人的注意,可還未說完,便被帕子堵住了嘴巴。
「你若再敢鬧,他的性命便保不住了,雖是止了血,但他的毒我並未解,其中的利害關系,你自己好好琢磨。」
花容月略譏笑道,「若是忤逆我的意思,哪怕我再對他有意思,我也不會對你們手軟。」
奚冰婉仍是扶著他,憋屈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曉。
而那女匪花容月接過林夕宸,嬌俏的臉龐上閃過一絲潮紅,然後將他輕輕的放上了車。
隨即便有人上前綁住了奚冰婉的手腳,並用黑絲帶蒙住了她眼楮。
她的眼前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
毫不憐惜的扔在本是托運貨物的車子上,只听得見車輪 轆 轆的響著。
唉,人長得好看一些,便是待遇也不一樣,奚冰婉心里暗暗的想著,嘆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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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要我塑造這樣一個異于尋常土匪一樣的女匪,有些風騷,有些搞笑。我只能說,我不會只讓她打打醬油,她後面還會出來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