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經顛簸,也算終是抵達了目的地。
花容月命人將覆在她眼楮的黑絲帶摘下,然後將他們弄去了柴房。
「小兄弟你還好吧?」
林夕宸不知何時已經醒了,低低的問她。
唇色蒼白,卻依舊揚著一抹雲淡風輕的笑,似是極盡所能的想要勸慰「他」。
「你為何要替我擋下那一箭?」
她忽略他的提問,自顧自的開口道。
靈動的大眼望著他,笑得純淨無邪。
沒有听到他的回答,她又問道。
「我听那女盜說,羽箭有毒,你可有性命之憂?」
亮閃閃的眸子像是折射出幽深的光芒,想要听他的答案。
這麼多問題,該先回答那一個好呢?
只不過還未待到他出聲,便有人推門而入。
花容月盈盈走來,豐姿盡展,她舌忝了舌忝唇,故作嬌羞的開口,「小爺你竟是醒了!」
她自懷中掏出一顆丹藥,遞與林夕宸。
「小爺這是解藥,你趕緊服下,若是遲了毒氣攻心可就不好了!」她盯著林夕宸俊朗的臉龐,柔聲道。
「謝…」服下解藥後,林夕宸的聲音仍透著一絲虛弱,臉色蒼白的毫無血色。
「小爺不必言謝,原是月兒下的毒。不過可得先屈尊在這歇著了,待你體力恢復些了,我定有好禮相送。」
花容月故作嬌羞的頷首低眉,又湊近了些,「小爺,你說月兒的香料香不香?」
果不其然,那香料芳香宜人,猶如那青草般清新。
林夕宸狐疑地看著那女匪,細看之下竟有幾分書卷氣息。
「哎喲,小爺這麼看著月兒,讓月兒好生不自在。」只是當她開口之時,林夕宸果斷地否決了自己的想法。
哎,奚冰婉終覺得這日子有些難捱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柴房外雜亂的聲音響起,似是起了什麼爭執般,一面色緊張的細瘦男子推門而入,在花容月耳邊低語了幾句。不多時,花容月的神色漸漸凌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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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花容月裊裊娜娜提步離去,奚冰婉適才微微松了一口氣。
不知為何,待花容月走後許久,室內地青草香漸漸退卻,化作另一番氣味。
林夕宸抬頭望望這破爛不堪的柴房,除了橫七豎八的一些枯木,並沒有什麼特別之物。
良久,他猛地想起什麼,心里一驚,莫不是麝香?
隨即轉念一想,不過是區區麝香,有他的克制力,定不會礙事的。
而一邊的奚冰婉正四處張望,待確定四處無人後,她壓低著聲音問林夕宸︰「你還好吧?」
點了點頭,攥緊拳頭道︰「無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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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申明,花容月不是打醬油滴,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