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听得這樣的話,他瞳孔一縮,厭惡地哼了一聲,「好,如你所願,我馬上幫你叫只鴨上來,怎麼,幾天沒讓人折騰,癢了?」
心中泛起些麻木的悲哀,不是沒有感覺的,就算出身再不堪,也不是當眾表演的成人片女郎。
不過五分鐘,一個苗條干淨英俊的年輕男人帶著職業的笑容出現在眼前。盡管他衣冠楚楚,但是走路的妖嬈姿態和不經意染上的風塵氣還是出賣了他的身份。
「是寰少叫我?」他猶疑地看了眼門牌,確認沒錯,「嬋姐只說叫我過來,寰少什麼事……」
「是她叫服務,不是我!」謝振寰陰沉沉地冒出來一句。
「這……」他睜大了眼楮,大概沒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叫這種服務哪個人不是躲躲藏藏,還有叫別人幫忙的道理?
我苦笑著,「我叫carly,你怎麼稱呼?」
「啊,你就是那個carly啊,你不是——」他驚訝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謝振寰一眼,我不知道他如果不打住,是想說你不是寰少的姐姐嗎,還是說你不是那個馬來西亞頭牌的女兒嗎?
好在他是在風月場上歷練過的人,察言觀色間立刻收起了失態︰「叫我丹尼就ok。」
話音剛落,謝振寰已然不耐煩,一點薄怒凝在嘴角道︰「有完沒完?這就是你們的職業道德?還不開始?」
如果這時我能看看他一眼,就會發現其實謝振寰臉上青一塊白一塊。
「可是,寰少,這……我不可能當著你的面做那種事啊……」丹尼明白了謝振寰的意思後,頭上的汗就沒消停過,即使他是一個男妓,這也是多麼羞辱的事。
但是,命令來自謝振寰。他是個變態,可是我和丹尼都不能違抗這個變態,除非我們不想在這里混下去。
我不知道丹尼是否在意這份工作,我只知道對于我,爭取來留在華越的機會,多麼不容易。
我咬牙走上前去,顫抖著手試圖去撫模緊張地臉龐有些扭曲的丹尼,誰知我的手一踫上他,他便觸電一般跳開,好像這是全世界最屈辱的事一般。
天知道,是否我經歷的屈辱太多,所以竟能如此淡定。
「換個人吧,別為難他了。」我平靜地對謝振寰說,就像不是在講自己的事,不是在講這樣齷齪尷尬的一件事。
「換你媽!」謝振寰突然爆發,一把拎起瑟瑟發抖的丹尼丟出門,「給我滾!」他凶神惡煞但仍然不失優雅地下令。
手呼地按住我,手肘帶上門,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只一剎那便是兩人的呼吸相接,「你別做出一副自甘墮落的樣子!故意激怒我是不是?」說著他便懲罰一樣地咬上我的唇,毫不留情,像是野獸撕咬獵物一般。血腥的味道很快地彌散開來,我掐著自己的手,毫不反抗,死忍著唇舌上劇烈的疼痛。
「**!你自虐?疼不知道叫一聲?」他一把拉開我的手,嘴唇上還沾著點點殷紅,在夜晚的燈光下,分外的詭異妖嬈,像是白天永遠無法盛開的惡之花,美則美矣,卻見不得光。就好像我和他此刻,他惱怒地一錘牆,「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你……難道就一點感覺都沒有?我——」
我不想听他說任何話,立刻打斷道︰「妓女只需要有償提供服務,還要感覺?你發情?」
「哼,我不是發情會找上你?」說完,火熱的唇便覆上來,手中一個用力,織物裂開的聲音,背心乍然暴露在空氣中,透心的涼。
終于,心跳被他握住,繼而便是瘋一般的侵佔掠奪。
當他呼吸急促起來時,我身子已然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丟落在床上。
在我還沒有從這摔落的生疼中回轉過來時,他便重重地壓住我的反抗,濡熱的氣息,所到之處的肌膚不由自主地燃燒。
我知道自己的身體在發生變化,就算能拼命忍住要破喉而出喘息,也不能壓抑身體深處開始萌發的愉悅。我真的要變成一個真正的妓女嗎?如謝振寰所願,如所有人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