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寂一般的局面,冷寂的沉默讓葉芷筠的心中生出了一些不自在。
甚至也就是在這樣的沉默里,葉芷筠漸漸的開始有些忐忑,忐忑著冷寂會不會生氣。
只不過,葉芷筠並沒有再過多的解釋什麼,因為那個人,是她不願承認,卻不得不承認的存在,揮之不去,刻至骨髓。
「為何好好的拂岫公子會來找你,只為與你下一盤棋麼?」
是過了多久,葉芷筠漸漸的平復了自己的心思,素指輕抬,為冷寂蓄滿了茶水的同時,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本王魅力無邊,他擔心本王被哪只妖孽拐走了,所以來看看……」直到是葉芷筠開口,冷寂才是恍惚的認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隨即刻意張揚了一些笑,好似對之前的話全不上心一般。
「自戀!」葉芷筠白了冷寂一眼,忽略了冷寂的刻意,對于剛剛的冷場亦是不願過多的追根問底。
「我與當今皇上,拂岫三人自幼時起便相識相交,昔年更一起風雨同舟,相互扶持,直至皇上登基,我與拂岫亦各得封號,享受極致榮華……」冷寂含著笑接下了葉芷筠的白眼,拉回自己的思緒,一字字的開始說著那些曾經的過往。
「所以……如今,皇帝發難于你,他是來關心你?」有些事,葉芷筠隱約的猜測到了,但在這一刻,她卻更想從冷寂的口中得到證實。
「算是吧。當朋友之誼變做了君臣之禮,總是會有些不同的。他來,是勸我……退。」冷寂長長的嘆出了一口氣,堅毅的眉目之間沾染了一些未明的悲傷。
「呵,呵呵……」葉芷筠听罷,卻只是干笑。
那一棋局,果真是如她所想。
事實上,剛剛的那一局,葉芷筠本是有直接完勝的的機會,但卻還是故意的選擇了兵臨城下,秘而不發,最終以退為進的漂亮贏得一切。
而她這麼做,也當真是隱約的只想告訴拂岫,不是她不贏,而是她不想,若她當真想,便是任身處劣勢,亦無所忌諱。
這是冷寂懂得的,亦是冷寂心中所想,更想皇帝知曉的。只不過剛剛好一切由葉芷筠盡數在一盤黑白之間表達的淋灕盡致。
「不過,若非剛剛這一局,我也從未想到,原來美人與我竟是如此之心意相通。」
也許是因為氣氛在這一瞬有些低落,冷寂驀然的輕笑的出聲,刻意的恢復了那幾分的打趣。
「我說過,要站在宸王冷寂的身邊,我怎麼也得有些本事的,不是麼?且不管拂岫站在哪一邊,或者中立;但你始終有我……」
葉芷筠微微的點頭,未料自己說出的話在不覺時,竟有一些曖昧,遂又多了半句的解釋。「因為我們是伙伴!」
「錯!你……是本王的女人,這一點,任誰也改變不了。」冷寂再度的重申,沒有再去笑葉芷筠話里的漏洞,而是緩緩的起身,朝著葉芷筠伸出了手。
「嗯?」葉芷筠本就有些心不在焉,正在心中怨念著自己為何總頻頻出狀況,卻又望見冷寂驀然的變動,微微的有些恍惚。
「既是要與本王一起,那麼……就算是有些危險,也該是一起的。」冷寂依舊是伸著手,含著笑,卻改變了最初讓葉芷筠留在船上的初衷。
「這會兒……不怕我危險,或者拖後腿了?」葉芷筠輕笑出聲,手搭在了冷寂的手上,緩緩的起身。
「若宸王冷寂,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還如何守護這北辰江山?!」
冷寂學著葉芷筠之前的語氣,一字字的說著,微風牽起,竟是有些意氣風發。
只是,也就是在下一秒,當船剛剛停靠在岸,卻是已有一綠色影子飛來,落在了船甲上,不及看清,隨即,只听得‘ ’咀嚼的聲音,而那原本好好的案幾已是只剩了些碎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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