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神功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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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十年練邪功,中原時刻處貞風。
饒是靈兒輕功無比,但在南天凌冽的掌風下卻也險象環生,更加難以抽身出來發針,此時在南天的掌下,步步逼退,苦苦支撐。南天掌力雖猛,但輕身功夫卻不如靈兒一成,雖然把靈兒逼得狼狽不堪,一時之間卻難以得勝。
哈爾因等人本來就是在奉命追殺梅凝滅口,見閻風和南天對付靈兒已綽綽有余,四人前兩次都在梅凝手下吃過大虧,此時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四人各掄銅鈸,夾攻梅凝。
梅凝對哈爾因等人的武功已了于指掌,除了哈爾因與自己在伯仲之間外,赫比拉的鷹爪功還可以與自己匹敵,其余三人都不足為道。
只是梅凝苦于無劍,對拳法掌法及其他兵刃又不精熟,眾番僧圍攻之間,只听銅鈸利齒吃風,呼呼作響,梅凝只能退守,無招可攻,相交幾招便被哈爾因等人攻得措手不及。
特西特突然踏步一進,鬼頭和尚和蕭子桑立刻舉鈸攻來,兩人腳踏中宮,應運五行之術,以五行生克為攻守之道,此彼消長之間,步法絲毫不亂,銅鈸舞得像一團紅火。
哈爾因卻在一旁游攻,蓄勢待發。
梅凝手中無劍,功力難以發揮,更不敢以空手入白刃的手法去奪取特西特等人的銅鈸,見靈兒被南天和閻風逼得毫無招架之力,更是焦急,生怕她一失手,就有個什麼閃失,退步之間,後背撞在一棵樹上,靈光一動,縱身一躍,想去樹上折一根樹枝作劍,但哈爾因早料其意,銅鈸如飛擲出,早斷了梅凝去路。特西特,鬼頭和尚,蕭子桑三人趁熱打鐵,掄起銅鈸削其中路,非把梅凝攔腰削斷不可。
梅凝仗著身輕如燕,左掌在樹干上一拍,反震飛出,特西特等人立刻合身撲擊。哈爾因卻在這時回手一抄,抓住自己飛回的銅鈸,見梅凝反震過來,跳開一步,把銅鈸對準梅凝頭頂,當空一立,心里暗暗得意。
靈兒在南天和閻風兩人圍攻中連大氣也不得換一口,忽見梅凝被特西特等人逼成絕境,失聲叫道︰「凝兒,你怎麼樣?」話未說完,南天驟起一掌,震得靈兒快要窒息。靈兒曲指一彈,飛出一根百風針,南天凌空一掌,已把百風針掃落,暗暗驚喜道︰「原來我的掌力竟然可以劈落她的毒針。」心中暗暗懊悔當前不該跟她多費口舌騙她交出解藥,此時見靈兒的毒針奈何不了自己,又連劈出幾掌,但見枝葉飛起,狂風卷地,就連地上的沙石也被刮得不知去向,心里大喜無比,此時更是毫無顧忌,笑道︰「妖女,現在你的毒針又能耐我如何?趕快交出解藥,否則我把你衣衫剝得精光,把你賣到青樓去當妓女,嘿嘿!那些嫖客喝醉了酒見到你這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可粗魯得很,一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閻風見南天中毒後的掌力都還發得如此輕松,勁力絲毫不損,梅凝馬上就會被哈爾因等人擒住,自己和南天兩人對付靈兒已是綽綽有余,再加上自己無毒針之傷,更是有恃無恐,听南天說得如此肆無忌憚,也跟著哈哈笑道︰「什麼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那是欲仙欲死,賣給青樓豈不便宜了那些嫖客,得先給我玩過幾個月才行。」
靈兒氣得花容失色,心中暗暗焦急,知道自己的百風針已經不再淬有劇毒,而是淬了一些麻藥和表征中劇毒跡象的藥物。時間一長,這些人必會知覺,到時更是肆無忌憚。
眾番僧听此也哈哈婬笑,五個番僧中以蕭子桑最為,剛才一見到靈兒就把眼楮盯在她身上,這時也笑道︰「那不行,你玩了幾個月那她還成什麼樣子?得先讓我模模她身子,我倒要看看她的身子與我們西藏的美人有什麼不同,要不我出一百兩黃金把她買下,我用這個美人練功必定會增十年功力。」
鬼頭和尚插口笑道︰「十七弟之前在西藏一直在練那陰陽神女功的功夫,嘿嘿!十七弟練功也如此風流快活,我們都羨慕得緊,天下各行各色的美女都給我十七弟練過功,他也不知糟蹋了多少良家婦女。」說話間自是無比羨慕和嫉妒。
蕭子桑喝道︰「什麼糟蹋良家婦女了,我若不是做了和尚,天下的美女都願意讓我拿她來練功呢!哼!」
閻風成名後在臨安總兵府當護院,表面上一表君子作風,暗地里卻極貪婬念,听到蕭子桑說他在西藏練了幾十年的陰陽神女功,一時之間心里激動無比,心里一亮,同時又懊悔無比,暗道︰「那陰陽神女功是不是我中土邪派的采陰補陽功夫?我在臨安要找美女那還不容易,只是這采陰補陽卻一直沒有試過,以後回臨安必要練練這門功夫,若能從這蕭子桑口中探得一些練那陰陽神女功的法門那就好了,功力不得大增也罷,能得風流快活,那也無不可,蕭子桑練了十幾年的陰陽神女功也不知糟蹋了多少美女,真是艷福不淺啊!」向靈兒望了幾眼,心中更是難耐,急需想知道那陰陽神女功的練功法門,笑道︰「蕭大師的練功法門還真是有些古怪,不知是不是和中土內功練法一樣?」
閻風明知那陰陽神女功與中原邪派的采陰補陽功夫差不多,自是些見不得人的練法,絕不會是中土內功引氣練穴一般,卻故意問得牛頭不對馬嘴,好從蕭子桑口中探得一些練功法門。
鬼頭和尚招式不緩,听到閻風此問,笑道︰「閻兄可大錯特錯了,我十七弟可不是你們那種打坐引氣的練法,嘿嘿!我十七弟練功可風流快活了,每次練功都帶了五六個美女進練功房,結果你猜如何?」
鬼頭和尚這一說,眾僧盡皆哈哈婬笑,閻風打了個哈哈笑道︰「大師可問錯人了,我又沒有練過那陰陽神女功,怎的猜得出那結果?」
鬼頭和尚哈哈笑道︰「那還用猜,十七弟每次練功都是一天兩夜一個周期,嘿嘿!每次我看十七弟從練功房出來後,都用馬車拖出五六個光轆轆的美女尸體,一絲都不掛,哈哈!你說我十七弟練功快不快活?」
蕭子桑听完也哈哈一笑,道︰「自然,我若練起功來,神仙也沒有我快活。」閻風更是听得血液沸騰,臉色發紅,真恨不得立刻抓住靈兒去試練蕭子桑所練的陰陽神女功。當下從皮囊中模出兩個鐵膽,右手改為擒拿招式,欺身向靈兒抓來,想制住靈兒。
蕭子桑見閻風臉色一變,向靈兒加緊進攻,已知他的用意,望了靈兒幾眼,也覺靈兒姿色不錯,心中已有拿她練陰陽神女功之意,見閻風搶先下手,笑道︰「這妖女雖然有些邪門,但姿色絕麗,若能給我用來練陰陽神女功那滋味必然不錯。」
蕭子桑說這一句話就當著眾人言明要了靈兒,腳步漸漸往靈兒這邊移來。
閻風听蕭子桑這招先聲奪人,滿月復怒氣,心道︰「哼!這蕭子桑在我的地盤還敢和我搶這妖女,哼!看我以後如何收拾他。」
當下笑道︰「蕭大師想練那陰陽神女功,等我們先收拾了這兩人,過幾天我去臨安找幾百江南美女來給大師練功,我擔保個個都比這妖女絕麗得多。」
蕭子桑見閻風暗中跟他搶人,心中暗怒,心道︰「就算你制住了這妖女,你不知陰陽神女功的練法,我若以陰陽神女功練功法門相誘,你還不是會乖乖地把她交給我練,哼!」想到此節,心中有恃無恐,當下也不和閻風爭,把凜冽攻勢轉向梅凝。
靈兒听蕭子桑,鬼頭和尚,閻風等人竟然要拿自己去練什麼陰陽神女功,听他三人一問一答,極為婬邪無比,自己一生清白若被他們擒去練陰陽神女功糟蹋,縱然未死也再無臉來見梅凝,心中氣苦得快要哭了出來,見閻風向自己抓來,曲指向他彈出一針,閻風一見毒針就立刻跳開,南天趁機揮掌掃落,閻風又伸手抓來,道︰「快交出解藥給南兄解毒,否則絕不饒你。」
蕭子桑暗暗好笑,心道︰「閻風這人當真是死要面子得緊,誰不知道他此舉是想抓住這妖女去練我那陰陽神女功,哼哼!卻說得如此堂而皇之。」
梅凝被特西特,鬼頭和尚,蕭子桑三人封住後路,卻被哈爾因封住前路,但反震之勢卻是撞向哈爾因的銅鈸,心里大為驚慌,听蕭子桑和閻風,鬼頭和尚說要用靈兒去練那婬邪無比的陰陽神女功,心中自是憤怒無比,滿身功力卻苦于無劍發揮,頭頂已離哈爾因的銅鈸利齒越來越近。
靈兒見梅凝頃刻之間便有性命之憂,情急之中避開南天一掌,向哈爾因發出一顆百風針,南天惱恨哈爾因剛才在自己中毒針時孤立自己和閻風,暗道︰「哈爾因剛才落井下石,若得解藥必會一走了之,此時何不讓他也見識見識這妖女毒針的厲害?」見靈兒不想自己發針,索性跳開一步,向其他方位亂拍一掌,只見哈爾因身子一抖,面色立即大變,已然中針,哈爾因見南天掌力雄厚,這時卻有毒針射中自己,怎知不是南天在故意搗鬼,轉頭向南天怒目而視,只是無法抽身說話,把滿月復怒火遷至梅凝身上,張開臂膀,照著梅凝當頭猛烈合鈸,非要把梅凝擊得腦漿迸濺不可。
靈兒見哈爾因這一擊已傾盡全力,哪里還顧得了自身安危,又向哈爾因射出兩顆百風針。南天見靈兒只向哈爾因發針,有心再讓他中針,卻又不願與他撕破臉皮,當下橫空掃掌,故意把一根百風針往一塊石頭上刮去,讓它發出尖銳的聲響,表示自己已盡全力,卻讓另一顆百風針射進哈爾因體內。
南天見哈爾因身子一顫,又已中針,立刻大喝一聲道︰「妖女,在我面前還敢發針傷人,找死。」運勁向靈兒背心一擊,噗一聲,靈兒收勢不急,應聲倒地。閻風和蕭子桑一見,各自嘆息一聲,便往梅凝身上發招。
忽听砰砰兩聲巨響,哈爾因被震退半步,蕭子桑卻被震飛一丈。眾人突見這一幕,俱皆大驚。
正是︰「婬邪兩魔爭處功,清風雙袖震鈸虹。」」
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