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許反抗 第七十九章︰隱忍【手打更新】

作者 ︰ 似水香凝

腳上那條銀色的鏈子像個屈辱一樣,鎖住她嬌美的腳踝。

穆顏虞眼眸冰冷使勁的用力去拉扯那條鏈子,「該死,軒司臣,你不得好死。」

下床,銀色的鏈子發出清亮的響聲,穆顏虞想要往前一步,可是腳鏈的長度只夠離開床面的位置。

軒司臣,該死的,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她?

這時房門被打開,穆顏虞以為是那個中年婦女,沒有想到進來的卻是軒司臣,他似乎剛剛起來晨浴過,發絲還帶著水珠,只見軒司臣用托盤端著早餐,是一碗雞絲粥和幾盤小菜。

放在小桌上,軒司臣走到穆顏虞的面前,輕聲的問道,「怎麼下床了,沒穿鞋子小心地面涼。」

看不慣他這樣的溫情,穆顏虞冷冷的打斷他,「軒司臣別在假惺惺了,快放我離開。」

「虞兒,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會放你離開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陰騖的說完,軒司臣又笑著將小桌靠近穆顏虞能吃到的地方,「你看我親自為你熬得粥,還有點燙,等會兒再吃。」

穆顏虞冷冷瞥了一眼軒司臣,轉過頭不願意再看向他,上床背對著他,似乎連看他一眼都難受。

身後軒司臣寵溺的看著她,只要她呆在他身邊就好。

天知道當看到她的時候心跳的有多麼的快。

「虞兒這十年里你過的好嗎?你知不知道我找的你好辛苦。」

「別再離開我了,過段日子我們回去看看爸爸,他們都很想你,別在鬧脾氣了。」

「虞兒,我們辦一場婚禮好不好?」

「虞兒,以後你再給我生一堆的孩子。」

听到軒司臣越說越離譜,穆顏虞噌的從床上躍起來,「你閉嘴。」怎麼他和昨天的軒司臣截然不同,吃錯藥了嗎?「誰要和你結婚,你覺得我可能和你結婚嗎?我恨你都來不及。」

「我知道你還在怨我們,媽媽已經為了你不再進穆宅的門,我也不會改姓穆,其實如果能給我一個選擇我絕對不會想要成為爸爸的兒子。」他雙目炯炯的看著她,希望能讓她感動。

說不震驚是假的,管悅凝居然沒有進穆宅的大門,只是默默的守在穆朗的身邊,她到底是為了什麼?以前或許她會以為她是在圖穆家的錢,可是現在軒司臣憑著自己的力量建造了一個帝國,她完全可以離開穆家,去當富太太,難道她對爸爸真的是愛?為了爸爸願意一直守護在他身邊?她瞬間迷茫了。

十年里她從來不去打听關于穆氏的消息,大概知道爸爸很好就是了,其他的因為心里還有些怨恨,所以根本就不想去理會。

不過十年了,說恨也已經淡了,畢竟她早已不是十八歲那個不知分重的穆顏虞,所以對于這些她已經不想去計較了,只願一個人能安心的過完這輩子,可是沒有想到軒司臣居然找到了她,而且還將她囚禁起來,難道只是因為怕她會離開,他對她的愛真的深到…不,她不會相信的,他都是騙人的。

「虞兒我們不去想這些了好不好,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他抓住她的手,緊緊的握住,臉上泛起期待的光芒。「我答應你會為你建造一個帝國我成功了,難道你還不了解我的心意嗎?臣虞集團,用的是我們兩個人的名字,因為我愛你,真的愛你,十年前我沒有說出的話,十年後我不想再錯過了。」

穆顏虞緊緊的盯著軒司臣,為什麼他要說這樣的話?不,即使內心有些迷惑,可是對于他,她始終不能介懷,從他的手中抽回自己手,「軒司臣,我不喜歡你,而且我更討厭你對我做的這些。」

「好,只要你答應不離開我,我馬上放了你。」

思索再三,穆顏虞點點頭,「好,我答應你,你先放了我。」

軒司臣從脖頸上拿出一把鑰匙,蹲打開穆顏虞腳上的銀色鏈子。

終于得到自由的穆顏虞坐在床上,不說話。

軒司臣知道她還在別扭,心里一笑,端起瓷碗吹了吹碗中的雞絲粥,「好了,不燙了,吃點吧,從昨天你還沒有吃過飯呢?」

淡漠的瞟了一眼他,穆顏虞想要接過他手中的瓷碗,卻被軒司臣閃開,「我來喂你。」說完勺子已經喂向穆顏虞的口中。

穆顏虞嬌媚的臉閃現厭惡,撇過頭,「軒司臣,你惡不惡心,誰要你喂了,我自己沒手嗎?」

「我喜歡。」一句話將穆顏虞堵得死死的,好,她忍了,現在不適宜和他對著干,她也不想像十年前的她,如果是遇到這種事情恐怕早就冒起火來,她必須先讓他放松警惕,然後離開。

一口口吃著他喂過來的雞絲粥,穆顏虞也感覺到自己的確是餓了,也不矯情,將粥全部的吃完。

放下手中的瓷碗,軒司臣拿出紙巾擦拭穆顏虞的嬌唇,看著她完美的菱唇,軒司臣不受控制像狼一般的饑餓,直接吻上穆顏虞的唇瓣,饑餓的啃咬屬于她的甜美。

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穆顏虞第一個反應就是掙扎可是軒司臣似乎早就預料到她會掙扎,整個高大的身子將她壓倒在床上,雙手將她的雙手擒住拉到頭上,雙腿固定住她的雙腿,穆顏虞知道自己現在只能冷靜,只能讓他放松警惕,遂反抗無果後任由他肆意的親吻自己。

軒司臣,總有一天你會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

如果不是十年的磨練她知道她現在一定無法忍受軒司臣,可是她現在受制于他,所以她不能輕易的妄動。

她看著他沉醉的吻著自己,似乎是注意到她走神,軒司臣狠狠的咬了她一下,讓穆顏虞皺眉。

「你是狗嗎?」終于,穆顏虞推開軒司臣,模了模自己的唇瓣,嘶,真疼。

軒司臣只是邪魅的笑著,上前用指月復輕輕的擦去她唇邊的血絲,「如果我是狗,那你誰?狗的女人。」

鎮定,鎮定,穆顏虞這個時候你一定不能發飆,用這十年來養成的鎮定和優雅面對他。

「誰是你的女人?別亂說。」揮開軒司臣的手,穆顏虞走到門前,「我想出去走走。」

「好,只要你不離開,這里隨便你去哪里?」軒司臣笑著走進穆顏虞的身邊,一高一矮卻奇異的和諧,似乎就是天生一對。

「恩。」

軒司臣看著她動人的嬌媚,情不自禁的在她額頭上一吻,「我一會兒還要去上班,你先呆在家里,等我下班後我帶你回去,爸爸他們很想你。」

「好。」

看著軒司臣離開,穆顏虞走出房間,房間外居然站著好幾個保鏢,見她出來恭敬的讓出道路。

穆顏虞眼神微微一眯,軒司臣表面不害怕她離開,其實他還是在防備她。

一個人慢慢踱步走出大門,迎面一名佣人正在打掃,穆顏虞上前問道,「這里是哪里?」

佣人見是她,放下手中的衛生帕,低聲的回答,「這里是陽明山,是少爺的一處私人住宅。」

陽明山?她現在在C市?該死的軒司臣,居然將她帶到了C市。

「不知道夫人還有什麼吩咐?」佣人恭敬的問著。

穆顏虞听著她的話不由皺眉,「我不是什麼夫人,不準這麼稱呼我?」

佣人有些遲疑,「可是,可是是少爺這樣讓我們叫你的。」

軒司臣到底想要怎麼樣?難道真的想要娶她,不,她怎麼可能去嫁給他。

一定要找時間逃出去,她討厭這里,更討厭面對軒司臣。

一整天,穆顏虞就像無所事事的人,動逛逛西看看,無聊的讓她想要發飆,習慣了每天的忙碌突然閑下來她真的很不習慣。

而且一走到哪里就有人上前來詢問她需要什麼?真是讓人感到心煩,不舒服。

穆顏虞無聊的坐在秋千上,無聊的晃蕩著,身旁擺著晶瑩剔透的水果,可是穆顏虞根本沒有想到品嘗的心情,四點半左右,穆顏虞听到有車回來的聲音,難道是軒司臣?

不一會兒果然應正了她的想法,只見軒司臣迫不及待的走到她的身邊,原本冷凌的臉龐在看到她的一刻後露出滿足的笑容。

「怎麼在這里來了?」軒司臣上前擁住正起身的穆顏虞,親吻一下她的額頭。

「沒事,無聊,不然還能干什麼?」冷冷的說道,她的心情真的很不好。

「好好好,是我的錯,虞兒,我只是怕。」剛進房間沒有看到她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好像找不到主旨了一般,飛快的下樓問了佣人馬上就跑來看她在不在這兒,連一身疲憊也不去理會,不過才四點他就下班,只為能快點看到她。

直到看到她的那一刻煩躁的心才好不容易平靜下來。

將腦袋埋在她的頸項,軒司臣輕輕的開口,「我已經打了電話回家,我告訴爸爸我找到你了。」

穆顏虞心里一怔,心里說不出來的感受,爸爸,十年未見,說不清心中的感覺,恨嗎?其實…或許早就沒有了吧,其實當初的自己只是一時接受不了罷了,現在回想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只是十年來還是無法忘懷罷了,如果當初爸爸告訴她真相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或許還是一樣的不理智吧,也許爸爸也有他的苦衷,至于管悅凝,她能在這十年里默默無聞的陪在穆朗身邊,說不震驚是假的,她也許真的是錯怪她了,也許這次真的能解決自己十年的心結,然後讓他們在一起,但是她真的不願意再插進去了。

穆宅,十年為進,竟有些遲疑,當軒司臣的車子開進去後,穆顏虞仍舊呆在車里不願意下車。

「虞兒,虞兒回來了!」穆朗激動的聲音傳來,穆顏虞抬起頭看向穆朗,爸爸瘦了,雙頰似乎有些凹進去,難道十年里他過得不好嗎?心里很激動,穆顏虞極力的壓制,本來以為已經很漠然了,沒有想到心情居然還會波動那麼厲害。

軒司臣笑著看著穆顏虞,「下車吧,爸爸已經來迎接你了。」

穆顏虞打開車門下車。

當穆朗看著十年沒有見得女兒,激動的上前,想要舉起手打她一巴掌,質問她十年里到底去哪里了,可是卻還是沒有舉起手,只因為他怕又傷害了他的虞兒。

十年了,虞兒長得越來越像楊曦,美麗動人,他眼眶濕潤,上前緊緊的將穆顏虞抱住,「你這個不孝女,你知不知道十年里爸爸找的你有多麼辛苦嗎?」

哽咽許久,穆顏虞輕柔的嗓音飽含感情,「爸爸。」

听到穆顏虞的聲音,穆朗眼眶的淚水終于再也忍不住流出來,「好好好。」

身後管悅凝看著這一幕,她能感受到穆朗的心情,十年里他無不去想穆顏虞,他怕她會吃苦,吃的好不好,穿的暖不暖,其實即使穆顏虞不是他的親生女兒,穆朗早就將她當成了親生女兒來對待了。

軒司臣走到一邊攬住管悅凝,「媽,別哭了,這不是很好嗎?」

「是啊,虞兒終于舍得回來了。」

「管姨。」耳邊突然傳來穆顏虞低柔的嗓音,正在擦淚的管悅凝突然一怔,「你…你叫我什麼?」滿心的欣喜盈上心頭,沒有想到穆顏虞會喊她管姨。

軒司臣和穆朗也是一臉的不解,十年前穆顏虞不是很反感管悅凝嗎?怎麼現在?

穆顏虞輕輕一笑,嬌麗的容顏比花還美還媚,「當初是我不懂事,現在我才知道其實你跟爸爸真的很配,你女敕無悔的呆在爸的身邊,我還能反對什麼?再說。再說,你們之間都有一個兒子了不是嗎?我也。算了不說了。」本來想說她也沒有資格說這些的,又怕他們幾人听了不舒服,穆顏虞還是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好了,大家也別站在外面,我們進去吧。」管悅凝親昵的拉起穆顏虞的手,一群人走進穆宅。

飯廳里,穆顏虞和軒司臣坐在一起,管悅凝和穆朗坐在一起。

埋頭吃著飯,突然一雙筷子夾著菜放在她碗里,「別悶著頭吃,多吃點,這些你喜歡。」

「謝謝。」對著軒司臣道了謝,穆顏虞吃下他夾給自己的菜。

「虞兒,這十年來你一直在哪里?為什麼我們都找不到你?」穆朗輕聲問道。

抓住筷子的手一頓,穆顏虞輕輕的帶過,「哦,先在美國生活一段時間,然後到了A市。」

「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我是皇的總裁。」

穆朗和管悅凝震驚的看著穆顏虞,皇集團他們怎麼會不知道,神秘的總裁、不凡的商業頭腦,讓皇集團一躍成為龍頭,他也很想見見這位皇集團的總裁,只是沒有想到居然會是他的女兒。

「你說的是真的?」穆朗小心翼翼的問著,怎麼也不敢去相信,自己的女兒怎麼會是皇集團的總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沉默許久,穆顏虞輕輕的看著幾人臉上的疑惑,「沒什麼事,只不過是成為皇的總裁也沒什麼大事。」並不想多說,穆顏虞只是敷衍說著。

穆朗和管悅凝怎麼會不知道她的逃避,管悅凝用著疼惜的目光看著穆顏虞,「在外面吃很多苦了吧,多吃點這些。」

「謝謝管姨。」

四人就這樣結束了晚餐的時間。

一吃完飯,穆顏虞就走向自己的房間,熟悉的擺設似乎永遠都沒有變,她打開衣櫃,滿滿擺著衣服,有十年前她穿的,也有新的衣裙,卻都比較清純,她現在絕對不會穿這些。

慢慢的走著看著,走到梳妝台前,坐下,打開擺放在台前的首飾盒。

一瞬間里面耀眼的光芒晃花了她的眼眶,穆顏虞疼惜的模著,卻見到不屬于以前的珠寶,數一數竟然多了十件,這是誰?腦海中不由浮現軒司臣的臉龐。

「喜歡嗎?」耳邊傳來溫熱的氣息,好聞的沐浴清香噴灑而來,穆顏虞回頭,只見軒司臣微彎腰靠在她身上。

「你送的?」

「恩,每一年一樣,今年正好是十年。」

「哦。」

他扳正她的身子,讓她只能面對他,「什麼叫哦?難道你就只能敷衍我嗎?」

「我不說哦還能說什麼?」

他的眼眸危險的眯起,穆顏虞怎麼會不知道他的想法,「很漂亮,謝謝。」

終于他眼底的危險氣息慢慢消失,雖然知道她帶著一點敷衍,但是軒司臣知道也不能太急躁了。

輕輕的將她擁進自己的懷里,軒司臣滿足的嘆息,下顎頂住她的頭發,「嫁給我好不好?」

穆顏虞推開他,起身,「你在說什麼笑?」

拉住她,軒司臣緊緊的盯住她,似乎要將她燃燒,「你知道我從來沒有說笑,我要娶你,從十年前就想。」

不,她怎麼會嫁給他,她不可能嫁給軒司臣。

「不。」堅定的拒絕他,穆顏虞轉過身不想再看向他,卻被軒司臣扳正身體,「虞兒,為什麼?我一定要娶你,走跟我到爸爸面前說。」有些氣瘋頭的軒司臣根本不顧後果,這哪里還是商場上的鬼面閻王,而是被愛折磨瘋頭的男人,早已失去理智。

「軒司臣,你干什麼?」他的力氣很大,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堅決,他似乎早已下定決心娶她。

將穆顏虞一路拉到穆朗和管悅凝的身邊,軒司臣直接的說道,「爸、媽,我想娶虞兒。」

穆朗和管悅凝抬起頭,一臉震驚。

管悅凝馬上起身看著被軒司臣抓住的穆顏虞,「臣兒,你閉嘴,你在胡說什麼?她可是你妹妹。」

「媽,我們根本就沒有血緣關系,而且你早就知道十年前我就喜歡她了,今生非她娶。」軒司臣也很堅決。

管悅凝無奈只有看向穆朗的方向。

穆朗站起身深深的看向兩人,臣兒的堅決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只是。「臣兒,你和虞兒是兄妹,怎麼可以。」

「爸,別拿這些當借口,我和她從來不是兄妹。」

「這…」穆朗看向穆顏虞,見她掙月兌軒司臣鉗制,穆朗說道,「這件事還是問問虞兒的意見。」

「我不同意。」當穆顏虞說出這句話時候,明顯能感覺到身旁男人冷騖的氣息,冰冷的可怕,可是她是誰?她可不是十年的穆顏虞,不是那麼容易被打敗的。

溫柔淺笑,穆顏虞優雅的做出哈欠聲,「爸爸,很晚了,哥哥說笑呢?我先回房休息了。」

他看著她優雅的轉身,拳頭微微捏緊。

第二天,穆顏虞早早的起身,從車庫里開車到花店買了一束花到了墓地。

看著照片中笑容依稀的楊曦,穆顏虞閉上眼楮掩飾住內心的痛苦,「媽媽,虞兒來看你了,媽媽,虞兒對不起你,十年未來看你,你一定在天堂罵虞兒對不對,對不起媽媽,虞兒不是故意的。」

「小。小姐。」蒼老的聲音帶著驚喜,穆顏虞抬起頭看著那熟悉但是明顯蒼老的面孔,「雲媽。」

雲媽布滿皺紋的臉笑的開心,跑上前,「小姐,你回來了。」十年前,當穆顏虞離開穆宅後,雲媽也跟著辭職,只是因為家鄉早已沒有什麼親人,所以就在墓地的附近買了一套房子,不時的就來幫楊曦掃墓。

穆顏虞將雲媽佝僂的身子抱住,眼淚簌簌的流下,「雲媽,虞兒好想你哦。」十年里,唯一讓她牽掛的就是雲媽,沒有想到今天居然會看到她,她怎麼能不欣喜?

「小姐,這十年你到哪里去了,你知道雲媽多麼擔心嗎?」雲媽模了模穆顏虞嬌艷的臉龐,「小姐長漂亮了,雲媽卻老了。」

「誰說雲媽老了,雲媽可是還是那麼年輕,雲媽跟虞兒走好不好,虞兒照顧你。」她知道雲媽為了穆宅付出了一生,甚至都沒有結婚,現在一個人老了,她又怎會放心雲媽一個人生活。

看著楊曦的墓碑,雲媽搖了搖頭,「不了,雲媽現在走不動了,只想陪著夫人。」

哽咽,穆顏虞艱難的點頭,她能從雲媽的語氣中听出雲媽的堅決,其實這樣也好,她會時不時回來看看雲媽的。

「小姐,你現在過的好嗎?回來就好,其實老爺他們也挺想你的。」

「雲媽,我過的很好,以前是我太幼稚,現在我也懂了很多,其實管悅凝也不錯,媽媽也死了這麼久了,我也不想再去計較了,他們願意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看來我的小姐真的懂事了,這就好。」

「雲媽,你呢,過的好不好?」

「雲媽當然好了,看到小姐回來更好。」

「呵呵。」

不遠處一抹高大的身影看著穆顏虞嬌麗的笑容,唇角也不由自主的揚起笑容,好久沒有看到她這麼真誠的笑容了。

在穆宅整整三天,軒司臣因為公司的事情實在沒有辦法必須去,這三天里她沒事就陪陪身體已經不太好的穆朗,不時和管悅凝培養一下生疏的感情。

和穆朗坐在長椅上,吹著夏風,舒爽。

「虞兒這次回來就不要再走了,陪著爸爸,公司也全部都交給你,本來想要給臣兒的,可是他非不要要你回來繼承,爸爸也該是在家陪陪你管姨的了,這麼多年我也很累了。」疲憊的穆朗握住穆顏虞的手,輕輕拍著。

「爸爸,公司的事情你還是交給軒司臣吧,皇我都忙不過來何況還要加上穆氏。」

「這…。」穆朗沒有想到她會拒絕,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穆顏虞看出穆朗的猶豫,親昵的挽住他的手臂,「爸爸,交給他和交給我不是一樣的嗎?再說他是你的親生兒子本該繼承穆氏。」

「虞兒,當初是我沒有告訴你真相,其實這一切到現在我也不想瞞下去了,其實這一切你媽早已經知曉,而且我也答應她不告訴你,只是沒有想到到最後你還是知道了。」穆朗緩緩敘述,穆顏虞雖然震驚但是卻沒有打斷穆朗的話,她也想知道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也許十年里她真的錯了不少。

穆朗緩緩的敘述,楊曦、他、管悅凝之間的事情。

穆顏虞在一旁靜靜的听著。

大約一個小時後,穆朗才說完。

「那…我的親生父親是誰?他竟然敢拋棄我媽媽!」穆顏虞雙眸含冰,原來一切是這樣的,她竟然還誤會爸爸和管姨,「爸爸,對不起,當初是虞兒不對。」如果不是軒司臣將她帶回來,或許這一輩子她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那麼到最後她不就是會懊悔一輩子,幸好,這一次她不得不感謝軒司臣。

這時管悅凝笑著走進兩父女,「你們已經做了一個多小時了,熱吧,進去吃點水果吧。」管悅凝嬌柔的說著。

穆顏虞拉過管悅凝的手將她的手和穆朗的疊在一起,真誠的說道,「你們結婚吧。」

坐在軒司臣的車子里,穆顏虞閉目養神,用要工作的借口離開穆宅,其實或者說她不想呆在那里了,不管怎麼說總覺得那里不再屬于自己,所以她並不想呆在那里。

「累了嗎?」一邊開著車,軒司臣一邊問著,他似乎能看到她眼底的疲憊。

睜開眼楮,穆顏虞轉過頭看向車窗外,人來人往。「停車。」

「怎麼了?」軒司臣將車停在一旁。

指了指路旁的小吃攤,「你幫我下去買點酸辣粉好不好。」

軒司臣看了看路邊的小吃攤不由的皺了皺眉,「好。」這是穆顏虞第一次這樣叫他,所以他也沒有想那麼多,打開車門下車。

看著軒司臣走向對面,穆顏虞眼神一沉,打開車門,跑向另外一處。

攔了一部車,穆顏虞吩咐司機到機場。

「小姐,身後有輛車跟著我們,是不是你的朋友。」司機好心的話提醒穆顏虞,穆顏虞心里一突,反射性的轉過身,果然,軒司臣的車子正極速的向前沖。

「司機麻煩你開快一點。」

「小姐我這個車速已經很快了。」

從包里掏出千元大鈔,穆顏虞遞給司機,「如果你幫我甩掉後面的車,這些錢都是你的了。」

看著穆顏虞手中的大鈔,司機頓時說道,「好,小姐坐穩了。」車速瞬間加快,勢要甩掉後面的車子。

軒司臣狠狠的捶了方向盤,該死,沒有想到穆顏虞居然會趁他買東西的時候逃月兌,難道她就那麼不想呆在他身邊嗎?

加速,他眼神冰冷。

盡管出租車司機已經用力的加速,軒司臣的車還是追了上來。

一個急轉彎,軒司臣的車危險的擋住司機的車,出租車司機急忙踩了剎車,低罵,「這人不要命了嗎?」

穆顏虞頓感不妙,打開車門,下車,卻被軒司臣從一個車門拉下去,「你還想逃?」

軒司臣不顧穆顏虞極力的反抗,將穆顏虞拉到自己的車上,強制性的為她扣上安全帶,加大油門踩了出去。

車子極速的奔馳著,軒司臣加速又加速,穆顏虞抓緊皮椅,大聲咒罵,「軒司臣,你瘋了嗎?」

「是,我是瘋了,被你逼瘋了,你就那麼想逃開我。」軒司臣震怒的說著。

「我不是逃,我只是想回到A市。」

「是嗎?回去,你以為我會讓你回去嗎?」

「軒司臣你不要太過分了。」她憤恨的說著,原本的優雅全部被軒司臣破壞,為什麼遇到她會讓她的教養全部的奉還,就像一個不知禮數的人,其實也不能怪她,換做別人照樣不舒服,被人無緣無故的囚禁就算了,離開被抓住還說是你的不是,是人都會爆發。

「我過分,好,我過分,我還有更過分的。」

當車子駛進軒司臣的私人住宅後,軒司臣將穆顏虞拉下車,在眾佣人的訝異下走進二樓,打開房門,將她狠狠的拋進大床上,「穆顏虞,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我是如何的過分的,既然你那麼不珍惜我對你的愛,那麼我也就不再客氣了。」

說完,軒司臣高大的身體只見壓住穆顏虞。

穆顏虞知道他要干什麼,心里充滿了驚恐,雖然她和他不是第一次,可是看著這樣暴怒的他,她仍舊不適應,不是害怕,而是不想去面對這樣的他。

「滾開,軒司臣,不要逼我恨你?」

「難道你現在不算恨我嗎?」使勁的在她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不顧她疼痛的皺眉。「即使恨我們也要糾纏在一起,永遠。」

大力的撕開她的衣服,讓她整個人都困在自己的身下。

意識到即將遇到的事情,穆顏虞趁軒司臣月兌自己衣服時起身,跑向大門,可是身穿高跟鞋的她怎麼會比得上軒司臣的速度,軒司臣一把用力的抓住穆顏虞的手,將她拖到床邊,扯下自己的領帶,用力的困住穆顏虞的雙手,「你以為你跑的掉嗎?虞兒,你怎麼會那麼天真。」

穆顏虞屈辱的看著軒司臣,沒有想到十年後即使她變得再強大,她依舊只是女人,還是不能逃月兌他的捆縛。

「軒司臣,我會恨你的,一定會恨你的,我永遠不會原諒你。」沒有力氣再去反抗,穆顏虞偏過頭,只能任由軒司臣烙下一個個屬于他的痕跡,沒有讓眼淚落下,穆顏虞閉上眼楮,感覺自己全身都被月兌光,他強壯的身子覆在自己身上,狠狠的壓住下唇,雙手屈辱的被放在頭上。

他趴在她身上狠狠的發泄著自己的怒氣,不顧她的疼痛,狠狠的佔有她。

即使她痛得受不了,依舊沒有叫出聲,軒司臣似乎更加的因為她的無聲而憤怒,用力的懲罰她。

不知道過了許久當一切歸于平靜的時候,空氣中傳來萎靡的味道,讓穆顏虞隱隱不舒服,側過身眼眸閃現從來不曾有過的陰冷。

一雙大手緊緊的攬住穆顏虞縴細的腰身,頭靠向穆顏虞,他在她耳邊喃語,「虞兒,答應我不要離開我,我不能接受你逃離我的身邊。」

在心里冷哼,表面上穆顏虞卻是不動聲色,閉上眼楮假寐。

這就是典型的爛人,當傷害時不顧一切的傷害,可是到最後卻又後悔。

半夜,穆顏虞漆黑的雙瞳睜開,眼眸冷凌,身旁的軒司臣早已經熟睡,穆顏虞強撐起身子,忍住自身上傳來的疼痛,緩緩走下床,艱難的步入洗手間。

「啊。」一個不穩,穆顏虞倒向地上,床上高大的身影躍起跑向穆顏虞的地方,緊張的問道,「怎麼了?怎麼會跌倒?」

揮開軒司臣的手,穆顏虞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憤怒,「不要你假惺惺,如果不是你我會這麼狼狽嗎?」

軒司臣並不理會穆顏虞的咒罵,打橫抱起她,放在大床上,上下模著看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別踫我。」打開他的手,讓她真的不習慣,他怎麼可以這樣?一會兒對你凶狠一會兒又心疼你似寶,讓人困惑煩躁。

見她真的沒事,軒司臣看著她氣怒卻誘人的面孔,不由勾起唇角,「虞兒,你不覺得你說這句話已經太遲了嗎?」

怎麼會不了解他嘴巴里的意思,只是她從來沒有想到十年後的軒司臣居然可以這麼的邪惡,不是說冷酷殘忍嗎?怎麼她沒有感覺到,只覺得就是一個惡魔,披著一張好看的人皮,骨子里卻怎麼也改不了的惡魔。

冷哼,穆顏虞轉過身不看向他。身後卻傳來悶哼的笑聲。

本來想洗澡的,現在也不想去洗了,等明天他離開後再洗。

閉上眼,穆顏虞沉沉的睡去。

看著她沉沉睡去,軒司臣卻再也沒有睡意。

緊緊的看著她,軒司臣臉上卻閃過痛苦,其實他何嘗想要傷害她,他也想寵她,很寵,可是她卻不可能接受,他知道她恨他都來不及,怎麼會愛上他?

難道這輩子他們都必須這樣下去嗎?不。他不要。

他要虞兒的身,更要她的心。

第二天,穆顏虞模模糊糊間感覺身旁的人起身,在她額際印上一吻。

等腳步聲緩緩走去,穆顏虞睜開雙眼看向關好的門,手不由自主的撫上額際還帶著溫熱的吻印。

她疑惑了,總是不明白為什麼軒司臣會愛上她,還那麼深。

手按上劇烈跳動的胸口,那里似乎都能听到心跳聲,好大聲,劇烈的跳動著。

溫熱暖和,讓她好像戀上這種感覺。

搖搖頭,狠狠的甩開自己腦海中的想法,穆顏虞低咒,自己怎麼會著迷,難道是喜歡上軒司臣了,不,不會的,她怎麼會喜歡軒司臣,她恨他都來不及,怎麼會喜歡上他呢?他可是奪了她貞操的男人,昨天晚上還逼迫她,她一定不可能喜歡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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