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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遙拿著手里的信封倒了倒,果然里面還有一封,比起自己那封簡短的信,這封則來的冗長的多,足足有幾頁。夏遙並沒有打開,而是把夏遙和信一同放回了信封里。
夏遙一連幾天都心不在焉,信封被夏遙壓在梳妝台最後一個抽屜里,就當做沒有這麼一回事發生。夏遙對于夏夜一直有一種莫名的情愫,不是愛,就好像至親,就像沐月兒對她。只不過她對沐月兒只是保護情節,對夏夜是依賴。加上自身的夏遙便對夏夜存在感情,讓夏遙一時間不太能接受這個消息,只好當做事情沒有發生過。
「瑾娘娘……」宇文陽的小手拉上夏遙的衣角,夏遙不動神色的拿掉他的小手,然後發配小柔帶他去玩,自己坐在那里依舊一聲不響,這樣已經好幾天了。夏遙依舊去送宇文陽上課,依舊去接他放學。只是以身子不適的理由對御書房避而遠之,在晴雪閣也不怎麼說話。
夏遙倒不是有什麼心思,只是覺得心情不適很好,也不想去御書房,讓宇文麟看見這樣的自己也不太好。干脆就哪也不去,一日比一日沉默。
「聖旨到……」一聲奸細的聲音傳到了殿內。夏遙一個人坐在寢宮里頭,月兌了鞋子雙腳放在小榻上,抱著膝蓋,頭埋進兩腿中間。
「小姐……」小柔推開門就看見夏遙那樣坐著,看不見她的表情。外面聖旨到的聲音一聲聲回響,小柔雖然很不想上前打擾夏遙,但是還是忍不住接著說︰「小姐,皇上的聖旨來了。」
「嗯。」夏遙回了一聲,抬起頭來,沒有多大的表情。套上鞋子,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好像看了夏夜的信,就仿佛心里空了,自己也不知道該做什麼。也許是過于依賴夏夜的原因,夏夜總是什麼都不問,給夏遙帶來很大的幫助。夏遙嘆一口氣,走出寢殿,然後看著已經跪好的一地的宮女和太監,跪在她們前面,好在小胡子路上走的慢,夏遙前腳跪下,他後腳就進來了。話不多說,直接打開聖旨宣讀︰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瑾婕妤淑慎慧雅,俊明肅恭,端賴柔嘉,欽乘聖名,服我榮寵。即日晉封為瑾嬪,三日後行冊封禮。欽此。」小胡子奸細的聲音夏遙早已不陌生,夏遙有些迷茫的伸手去接小胡子手中的聖旨,還有些不明白。
小胡子跟夏遙也算的上有些近親,沒有在意夏遙沒有謝主隆恩,而是趕忙上前恭喜夏遙。夏遙才呆呆的道︰「謝主隆恩。」然後就被小胡子扶了起來。
夏遙最近並沒有听說什麼集體晉封的風頭,也並沒有去宇文麟那里。宇文麟卻突然來這麼一倒聖旨,夏遙還顯得有些不解,畢竟來的有些突兀,要說晉封這樣的事情,在東離王朝,幾乎夏遙是第一個,榮妃和顏妃都是一早就跟著宇文麟的,所以宇文麟登上皇位之後,她們也就順其自然封妃。
「謝過胡公公。」夏遙起身道。
「瑾嬪娘娘不用謝奴才,奴才只是跟著皇上辦事。」胡公公一向都是如此,夏遙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讓小柔給胡公公一些打賞,胡公公樂呵呵的收下便退了下去。夏遙握著手中的聖旨,吩咐大家各忙各的,自己則照例窩在寢宮去,把聖旨習慣性的放在梳妝台的最後一個抽屜里,那個信封就默默的躺在那里,跟早些時候的聖旨一起,還有沐月兒在夏遙進宮之前給夏遙的東西。
夏遙把聖旨放進去,取出信封,關上抽屜,拿起梳妝台上一直把鏡面叩在下面的鏡子。
「夏遙。」這是夏遙第一次呼喚真正的夏遙,也不知道有效沒有。
「夏遙。」遲遲不見鏡子中間有什麼反應的夏遙又喊了一聲。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夏遙幾乎有些失望的把鏡子放下來,只是沒有叩住。然後死死盯著這面鏡子,鏡子里面的自己眉頭深深的鎖在一起,並沒有因為剛才的聖旨有開心的心情,反而有些疲憊在眼底深深藏著。夏遙什麼也不說,只是默默的打開信封,先是拿出那個香囊。淡淡的香味又傳進了夏遙的鼻子里,夏遙眉頭舒展了一下,想起那天夜里,在夏府後面的那片別有洞天的草地上,夏夜身上的傳來的味道。想到這里,眉頭又緊緊的咒了起來。
「你不想看看嗎?」。夏遙揚起手中的信,鏡子有些模糊,還是夏遙那副皺著眉頭的樣子。
鏡子里面始終沒有任何反應,夏遙想,也許她也需要時間吧。繼續把鏡子叩在桌子上。然後一言不發的看著鏡子,一句話也不說。久久的把頭埋在雙手中間。
「皇上吉祥。」夏遙站在御書房里面,看著宇文麟那一身玄服,想必又下了朝直接趕來的。
「遙兒,你來了。」宇文麟早就跟小胡子說過,夏遙來不用通傳,夏遙進來的時候他還在埋頭在一堆奏折里面,听到夏遙的聲音,便從奏折中抬起頭來,嘴角微微的揚起。
「嗯。」夏遙走上前,把身上的披風月兌掉,習慣性的在宇文麟身側研磨。宇文麟本就不喜歡有人在他處理公務的時候煩擾,所以總是一個人,偶爾也就小胡子來伺候伺候他。但是自從夏遙經常來御書房之後,這一項任務就自然而然的落在夏遙身上,夏遙看著他的公案上奏折橫七豎八的擺著,把硯台里面的墨研的差不多,便開始不慌不忙的收拾起來。
宇文麟看到這樣的夏遙,只是輕輕笑笑。笑容里面透著一絲暖意,繼而又埋頭處理著公文。
「皇上。」夏遙在御書房耗費了一早上,從進來時候跟宇文麟做了間斷的招呼之後,就幾乎沒怎麼說話,宇文麟也忙,她也不好插嘴。最後才悠悠的開口。
「嗯?」宇文麟抬起頭來,眉間有一絲疑惑。
夏遙又看見了他如同深淵一般的眸子,一時間就像是中了邪,便道︰「皇上陪臣妾一起去接陽兒吧。」
宇文麟倒是很快就回答好。夏遙總覺得心里有一種不安的情緒在擴散,越擴越大,就像一只蟲子不停的在自己心里沙沙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