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焯有些驚愕的看著一臉苦相的凌伽上人,又看了看仿佛將要抓狂的李元化,一時之間,竟然有了一種自己正在做夢的感覺。
的確好像是在做夢啊!
凌伽上人,羅孚派掌門人,羅孚五劍之首,天下劍仙中頂尖的人物,威震天下百余年,放到修行界,絕對是那種能夠自稱「爺兒」的家伙,現在,在自己的面色,竟然搞得跟個怨婦一般的,叫喚著當年老子勾引女劍仙失敗了,你現在卻成功了,你要請客這種類型的話。
修羅劍李元化,羅孚的第二號人物,或許份量並沒有凌伽上人重,但是做為掌著羅孚刑律二百年的鐵面人物,在羅孚山,懼怕他的人,絕對要比懼怕凌伽上人的多,可就是這麼一位冷血無情的鐵血人物,如今卻仿佛一個十七八歲,血氣方剛的,自己老婆剛剛被搶走的小伙子一般的,吹胡子瞪眼的,原因就是因為自己和方月兒雙了!
雙,去你媽的雙,老子連她的肉都沒有踫到,只是隔著衣服而已,這也叫雙?
雙不是請客吃飯,更不是上睡覺!
應該說,絕對不只是上睡覺!
上睡覺,只是雙的一種表現形式而已,而且還是一種效率不高的表現形式,而像孔焯與方月兒那樣的,則是屬于雙的高級形式。
這是經過了一番的解釋與反解釋之後,孔焯明白的問題。
「孔焯啊,本來對你修為這樣的增長速度我們還有些擔心,但是听你這麼一說,我們就放心了,你需明白,青靈門的門人修煉的是青罡氣,擁有著先天的木行體質,以木性的體質修煉青罡氣,真元之中便會自然而然的帶有一絲先天乙木青氣,而這先天乙木青氣卻是這世上是為有效的培根育元,滋潤內息的大補之物,對于修為的增長有著奇效,特別是踫到孔焯這樣的擁有著純粹的土行之身的家伙,那兩相交融,效果可就大了去了,因此孔焯能夠一舉達到第八層的大圓滿境界,雖然有些出乎意料之外,但是想想卻也在情理之中。
而利用雙之法增進修為最大的好處便是不用擔心由于急功近利而引起的一系列的隱患,要知這世上孤陽不生,孤陰不上,無論哪種雙的方式,都會自然而然的產生陰陽調和的效果,暗中合著那冥冥然之間的天道痕跡。
「原來,這也算是雙啊?!」孔焯听完之後,面上現出了一絲極曖的神色。
「小子,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了,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李元化一拍孔焯的肩膀,把想入非非的孔焯從夢里拉了回來,強盜般的腦袋湊到了孔焯的面前,「你給我听好了,別給我們丟臉,無論如何,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把那方月兒給我從青靈門中娶回來,明白啊?」
「喔,啊?!」孔焯一時不覺,猛的一抬頭,臉上現出迷惑之色,這才什麼時候啊,都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其實我和她不是很熟的!
看著孔焯一臉為難之色,那李元化仿佛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氣不打一處來,「你這個沒出息的臭小子,佔了人家那麼大的便宜,難道還不想著把人娶回來。
「那倒不是!」孔焯面上為難之色依舊,「可是師伯,說實在的,我與方月兒雖然認識,可是也只是見過兩次面而已,還不至于到……!」
「你這臭小子,佔了便宜還賣乖,我打死你我……!」李元化叫號著,毫無一絲前輩劍仙的風度,抬起頭就要去揍孔焯。
孔焯連連閃避,心中直喊奇怪,今兒個這是怎麼了,這李元化難道得了失心瘋不成,平常的風度全都被吹到茅坑里去了啊,怎麼搞得跟個街痞一般,這麼興奮,這是我雙,又不是你雙,你激動個什麼勁兒啊!
一旁的凌伽上人顯然也是有些看不下去了,伸出手來,把那跟個大馬猴般的李元化給拉了開來。
口中有些責怪的道,「元化,冷靜一些,你看你這樣子,哪里還有一分長輩的模樣,別把人家嚇壞了!」
這個時候,李元化方才意識到自己真的有些失態,只是卻並不感到有多麼的丟人,反而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目光看了孔焯一眼,一副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的模樣。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有些知道你不該知道!」凌伽上人此時已經恢復了一派之主的威嚴與肅穆,看著孔焯,面上現出柔和之色,「我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這話,你還記得嗎?」
「弟子記得!」
「你是個聰明人,相比你的實力而言,我倒是更看好你的才智!」
「師伯過獎了!」
凌伽上人笑笑,目光深處閃過一絲不易讓人覺察的興奮,「其實我還是想要和你講講這玄英山青靈門與雙的事情!」
「咚!」的一聲,原本半個搭在椅子上的李元化連人帶椅子摔到了地上,而孔焯則是滿臉黑線,「弟子,弟子洗耳恭听!」
只見那凌伽人上毫不在意,撫了撫下巴的黑須,宛如在鄉村野店里猥瑣的和酒鬼們講著婬詞艷曲的老學究一般。
「所謂孤陽不生,孤陰不長,這陰陽相合之事本就合著天道,天地萬物,之所以能夠繁衍生息,也都是因為有著陰陽調和這種事情,所以說,在這天地間,陰相相合,乃是最符合天意的一件事情!」
凌伽上人搖頭晃腦的說道。
丟人,實在是太丟人了!
孔焯苦著臉,站在那里,耳中听著這位掌教大人給他講著傳說中的人倫大道,天地意的第一至理,一臉的無奈。
這凌伽上人也是,似乎是說上了癮,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關于男女之間的道道,搞得仿佛他是花叢老手一般。
一直講到孔焯的頭發暈,眼發直了,似乎才剛剛的轉到了正題上面。
「那麼,為什麼我們修行中有很少有人成親,而那些成親了人的,經過陰陽調和之後,修為反而裹足不前了呢?!」
他做出一臉困惑的表情,把目光投向了孔焯,問道,「你知道為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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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日,以為下個星期上課,結果變成了上個星期,發現的時候,其他的學員連試都考完了,媽媽的,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