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陽停下了腳步,他並沒有回頭,只是淡淡說了一句前兩天說過的話,
「星期一把材料拿到我辦公室。」
說完許安陽便離開了。
音樂老師大多上午都很閑,因為小學上午一般都是語文和數學課居多,音樂課一般是下午才有。所以星期一那天,上午雲初雪請了假,因為沒打算和謝軍一同去,再加上她在學校時沒踫到謝軍,所以也就沒和謝軍說這事。
來到白沙市最最莊嚴恢宏的標志性建築物——白沙市人民政府時,雲初雪突然有些躊躇。
「小姐,您有事嗎?」
年輕的警衛員穿著帥氣的警衛服,看到雲初雪瞪著‘白沙市人民政府’這幾個金光閃閃的大字看了很久,不禁問道。
雲初雪看看警衛員,「我我找人。」
「找誰?」
「我找許市長。」
警衛員有半秒鐘的怔愣,他再度看了一眼雲初雪,然後拿出登記本讓雲初雪登記。雲初雪問了許安陽辦公室的具體位置,然後往里走。
很快,雲初雪就見到了許安陽。
她被帶進辦公室的時候許安陽正在辦公,早晨的陽光從玻璃窗照射進來,灑在他的後背上,從前面看,許安陽整個人籠罩在光芒之中,看起來很溫暖。
都說認真的男人是最帥的,在許安陽的身上,這句話得到了最完美的體現。
雲初雪坐著快半個小時了,許安陽才從文件中抬起頭來。
「抱歉,讓你等久了。」許安陽的聲音很柔和,並且有些公式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剛才在辦公、還沒從工作中‘月兌身’的緣故。
雲初雪有禮貌的笑了笑,「沒關系,許市長,我今天是來交材料的。」
「拿來吧,我看看。」
看到許安陽這麼說,雲初雪便站起身往許安陽走去,把手里的文件袋遞給他。許安陽打開文件袋,粗略的翻看了一下,然後又抬起頭,
「條件很不錯,只是」
「只是什麼?」
面對雲初雪的反問,許安陽淡淡笑了,「難道你不覺得,你有必要解釋一下那晚的事情嗎?」
雲初雪沒料到許安陽居然會提那一晚上的事情,她一個不設防,臉突然就紅了。
「那晚,我也是受害者。」面對曾經有過一夜歡愛的人,雲初雪極力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些。
現在是她求他,假如那晚是她和別人伙同陷害他,這會兒應該要給他一個很好的解釋,否則他沒理由要幫一個陷害自己的人,不是嗎?
原來他當初那麼爽快的應承謝軍,就是這個目的。
到底,還是她雲初雪幼稚了,沒有想到這個因果關系。
「哦?怎麼個受害法?」
許安陽這麼一問,雲初雪只得把那晚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許安陽一直安靜的听著雲初雪的陳述,直到結束。
「原來如此,」許安陽眸光爍爍,「不過盡管你也是受害者,我們倆發生了親密的關系,都是因為你走錯了房間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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