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睿陽定定的看著他,神色凝重的回答他︰「因為那起讓賀家家破人亡的車禍制造者就是你。」
看藍冬雨細長的鳳目中透出迷惘之色,歐睿陽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其實說你是制造者還真是對你不公平。」伸了個懶腰,懶散的道︰「當年你得到陸蔓妮要去日本消息的那天,不顧我和傲的阻攔非得要去機場把她給帶回來,結果在路上出了車禍,要不是玉寧那會兒恰巧在國內的話,恐怕現在我得對著你的墓碑跟你說這事兒。」
藍冬雨這才想起五年前自己遭遇的那場差點讓他去跟自家老爺子團聚的那場車禍。
那天他的車速雖然很快,但依舊遵守交通規則停在十字路口等綠燈。誰知身後一輛車就像是剎車失靈般完全無視掉紅燈突然撞向他,結果就是連人帶車全被撞飛了。
後來听說是「鬼醫」陳玉寧為他主的刀,這才幸運的撿回一條小命。如果不是今天提起這事兒,這起與陸蔓妮相關的車禍都已經徹底的從他的記憶中給抹去了惚。
如此說來,加上次救了冷傲產這個人情,他至今已經欠下陳玉寧的雙重人情了。
「我說,你可別跟我說你想不起來了!」看他陷入深思中一直不語,歐睿陽還真怕他有車禍後遺憾癥全給忘了。
父親離世,藍氏內憂外患,在他最需要支持的時候,戀人又無情的拋棄,偏偏在那個時候出了那麼一場車禍溫。
當時,他們所有人都以為藍冬雨會經歷一個低潮期,可他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只是全身心的投入到藍氏中。
其實無論是誰都清楚,他這是將自己的心給封鎖了起來。
所以自那以後,他們所有人都怕會觸及到他的傷心事,都極有默契的對這件事絕口不提。
藍冬雨搖搖頭,「我記得。」
車禍後肇事者像是人間蒸發似的沒有了任何蹤影,所以所有人都理所當然的認定是陸震海為了獨吞藍氏帝國股份的所為,但幾番追查之下確實沒有任何證據指向他,也就不了了之了。
現在舊事重提,誰會想到竟會與賀家有關?!
可關鍵是,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好吧!當年可是對方無視交通規則將他給撞飛的,憑什麼現在跑來找他報仇?這不華麗麗的本末倒置嗎?
歐睿陽指著照片中的賀炎琪問道︰「當年的車禍是不是把這小子的腦袋給撞壞了?怎麼記憶跟現實差距這麼大?」
看向緊蹙著眉頭的藍冬雨,試探性的道︰「要不要去跟賀炎鋒那小子說說,當年的事兒可是跟咱們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你以為有用嗎?」藍冬雨冷嗤道︰「他肯定只會單方面相信自己弟弟說的‘事實’,否則車禍的事情只要稍加調查就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何必吃飽了撐的跑來找我尋仇?」
「那現在該怎麼辦?」真是遇到這種是非不分的瘋子也只能自嘆倒霉。
「只要他們不過份,我可以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不管當年是誰的錯,可畢竟對方的損失要多于他的。
「還有……」藍冬雨看向窗外,態度堅定的道︰「得讓天晴回來!」
**********
洛天晴接到藍冬雨的電話便匆忙趕回家,剛推門踏進家門就被早已守在門後的藍冬雨打橫抱起,無聲的向樓上臥室走去。
洛天晴擺動著雙腿,「大叔,你不是說是十萬火急的事情嗎?究竟什麼事?」
低頭看了眼懷中滿臉焦慮之色的小女人,嘴角上揚卻並不說話。
踢開/房門,「啪」的一聲將臥室門關上,藍冬雨放下洛天晴,將她控制在自己的雙臂和門板之間。
專注的看著她微啟的紅唇,藍冬雨只感下月復收緊,一陣讓他難以自制的燥熱迅速點燃了整個身體。
看到了他眼底燃起的熟悉欲/火,亦感受到了空氣中突然彌漫開的那種曖昧的氣息,洛天晴緊張的呼吸加速,胸口也隨之上下起伏著。
就在她不知所措,迫不及待的想垂下頭逃開他那令人面紅耳赤的目光時,卻被他及早一步大手鎖住她的下頜,俯身吻上了她的嬌艷欲滴的紅唇。
無所適從的小手抵在他胸前,只是這副欲拒還迎的姿態更是激起了這段時間以來深藏于他心底的***。
藍冬雨加重了擁在她腰間雙手的力道,讓她的嬌軀緊貼著自己,讓兩人之間的距離徹底消失,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身體所傳遞的那份火熱。
靈活的舌尖亦熟悉的開啟她的貝齒,探入她口中與躲閃的她糾纏在一起。
洛天晴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一團棉花一樣綿軟無力,若不是鉗制在她腰間的大手,恐怕她早已因他的侵犯而癱倒在地上。
抵在胸口的雙手亦不知何時勾住了他堅實的脖頸,將自己整個身體的重量都交付予他。
他吻得霸道而貪婪,似是想要將她一口吞掉一般,直到因缺氧而襲來的窒息感,才讓他戀戀不舍的離開她的唇,額頭抵住洛天晴的額頭,粗重低沉的喘息聲讓洛天晴嬌羞不已。
藍冬雨本就深邃的雙眸此時因身體的那份燥熱,因心底那份迫不及待的***而更顯朦朧,那份毫不掩飾的渴求讓洛天晴無處可逃。
就在她因剛剛結束的這個吻還嬌喘連連時,藍冬雨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她耳畔想起︰「天晴,我真的好想你!」
這一句一語雙關的話,讓洛天晴剛剛辛苦壓制下的熱量又一次盡數涌上臉頰。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段時間的分離,不過只是一個吻、一句話就讓她的內心洶涌澎湃,像巨浪一樣襲來的熱情與忐忑更是讓她無所適從。
對上他朦朧的雙眼,感覺彼此堅定的心意通過眼神就將他們心底的那份最原始的***毫無保留的盡數坦誠于對方眼前。
水光波動的眼神落在他因情難自制而上下聳動的喉結處,洛天晴踮起腳尖,主動親吻了他的薄唇後,在他耳畔輕聲回應︰「大叔,我也好想你!」
那股在他脖頸間感受到的溫熱氣息似是催化劑一般,將他最後的自制力徹底擊潰。收緊攬在她腰間的大手,隔著衣物將她的嬌小的身體與此他那已無法控制的原始***完全貼合一起,俯身狠狠吻住了她的嬌柔的雙唇,狂風暴雨般襲向洛天晴,就像是要將這些日子以來所錯失的一切都要盡數彌補回來一般。
洛天晴感受到他身體越來越火熱的變化,不自覺的想要向後退開。可是他的大手卻緊緊禁錮在她細軟的腰間,鉗制著她所有的行動力,讓她動彈不得。
就在她因一時無法承受這久違到有些陌生的激情,不自覺得想要合攏雙腿時,亦被他搶先一步,將他遒勁的腿置于她之間,不給她任何逃避躲閃的機會。
意亂情迷中,洛天晴只覺身體一涼,身上的衣物已被他盡數褪去。
下意識的將雙手護于胸前那一大片的春光前,卻被他毫不客氣的拿開,將她的手臂重新置于他的脖頸上。
未及她回過神,藍冬雨火熱的吻已沿著她白皙的美頸一路向下,含住了她胸前那粉女敕的堅/挺。
「大叔……」洛天晴情不自禁的嬌吟出聲。
他的吻似是有魔力一般,所到之處都將她那原本冰冷的皮膚點燃,讓她有一種如處身水深火熱般的無助感。
忍耐力已達極限的藍冬雨迅速除去自己身上那些阻隔在他們之間的衣物,讓彼此的身體毫無間隙的緊緊相擁在一起。
「大叔……」她想靠最後那一絲理智控制住局勢,想讓他停下來。「十萬火急」那四個字一直縈繞在她耳畔,讓她根本無法全身心的投入到他的激情中。
「這就是‘十萬火急’的事情。」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藍冬雨俯在她耳畔呢喃道。
驚訝的睜大眼眼剛想說什麼時,早已被眼疾嘴快的藍冬雨吻住她的雙唇,將所有的聲音都吞入口中。
騰出一只原本緊擁在她縴腰的大手覆在她嬌柔的胸前用力揉捏,讓她完全沒有精力再去考慮其它、顧慮其它。
洛天晴口中溢出那情難自禁的申吟聲讓他再也不想等待,抬起她一條白皙的腿掛在自己手臂上,徹底的讓她無處可逃,然後一個挺/身將身下那已因為忍耐而有些脹痛的堅/挺深深埋入她身體深處。
突然間的不適讓洛天晴想要驚呼出聲,但她喉間那呼之欲出的驚呼卻被藍冬雨一直不間斷的吻給一並吞噬。
他想溫柔,可是那久違的激情卻在體內翻滾,讓他只想佔有,佔有眼前這個用水波蕩漾的清澈雙眸望向他求饒的小女人,這個他今生唯一愛的女人
就像是還無法滿足他的迫切渴求般,藍冬雨雙手托住她的,將嬌小的她抱起,火熱的雙唇沿著她線條優美的美頸一路向下,在她白皙的身體上留下一個個顏色深淺不一的火熱烙印,埋首在胸前,含住那為他而綻放的粉女敕堅/挺。
體內那種久違的充實讓她情難自抑的連連嬌吟,白皙如玉的雙腿緊緊纏在藍冬雨的腰間。
就以一種這樣合而為一的姿態,藍冬雨抱著洛天晴,一起倒在柔軟床鋪上,因倒下的作用力,藍冬雨更深的刺入了她體內。
那種長久以來的渴求讓他們都更強烈的釋放著心底的渴望,綻放開自己的身體。在這種渴盼中,藍冬雨的身體活動的更加激烈,更加貪婪的在身下美眸眯起,輾轉承歡的小女人身上索取。
洛天晴因他越來越激烈,越來越凶猛的索求而迷失,不自覺的弓起身迎合他,想讓自己更無隙的與他結合。
感應到她的回應,藍冬雨放棄了最後一絲隱忍,將她的雙腿牢牢固定于腰間,用盡全力一下一下的凶猛撞擊,隨著一聲悶哼,讓體內長久以來的***與渴求盡數釋放在她體內。
不舍退出那久違的嬌柔,藍冬雨將全身的重量全都交付于身下發際已被汗水浸濕的洛天晴,粗重的喘息聲與她的嬌喘聲節奏完全重疊。
片刻後,呼吸已順暢的藍冬雨雙手撐于身體兩側,將上身撐起,深邃的雙眸中仍舊燃著令洛天晴膽戰的欲/火。
身體已虛弱無力的她驚恐的將雙手置于他精實的胸前,想要擺月兌開這種激情過後的曖昧。
看著身下人兒泛著好看桃紅的臉頰,和刻意躲閃他的雙眸,那種嬌羞的模樣讓他眼中的欲/火更盛了,下月復剛剛熄下的火焰再次燃起。
洛天晴感覺到停留在她體內的熱情一點點的擴張,驚得倒吸一口冷氣,原本還不斷躲閃的雙眸亦驚恐的望向上方,嘴角噙著玩味笑意的藍冬雨。
洛天晴擺手求饒道︰「大叔,真的不行了,好累啊!」現在的她真的是已經到了極限,真的想要逃開接下來的狂風暴雨。
藍冬雨無聲的捉住她的雙手置于頭頂,俯身在她耳邊柔聲道︰「可是我還沒有要夠,怎麼辦?」
洛天晴驚恐的張大雙眼︰「你……」
只是她此般模樣更是讓藍冬雨舍不得放開她。她弱是柔弱無力,他就越是想要好好的蹂躪索取,讓她一遍遍的在他身下嬌吟求饒。
惡意動了動身體,讓仍深埋于她體內的堅/挺活動了下。本已虛弱無力的洛天晴因體內那又涌現的酥麻,口中不受控制的再度溢出情難自抑又勾人心魄的嬌吟。
不再給她任何反抗拒絕的機會,沒有任何前奏,藍冬雨挺身再度刺入那讓他迷戀的嬌柔深處。
洛天晴的雙手無力的攀在他的脖頸上,承受著他一次次凶猛的撞擊,這些日子以來被她因為害怕孤單而一並塵封的身體和心全然因他而打開。
沒有他在身邊的日子,那種無助的冰冷會毫無預警的由心底蔓延開,讓她能清楚的感應到那種徹骨的寒冷,無處可逃。
想到此,虛弱的洛天晴加重了攀在他脖頸的力道,借勢弓起身熱情主動的回應他,將自己的身心毫無保留的交付給他。
藍冬雨卻因她反常的舉動而為之一愕。其實每一次都是在他一步步的誘導下,她才會舍棄羞澀之心,全心全意的迎合他。
除了上次因為要分別的主動之外,以往的歡愛就算是主動,也不過是紅著臉鑽入他懷中,小手不停的在他胸口畫著那不知名的鬼畫符,然後糯糯的問他︰「還……還要不要?」或者只是主動吻他的唇,像此刻這般主動熱情勾/引他,讓他不要停下來的洛天晴,藍冬雨還是第一次看到,甚至可以說是陌生的。
但不過片刻後,藍冬雨便接收到了她的心意,俯身吻住她胸前那為他而綻放開的粉女敕,身體的上下抽/動的頻率亦因她的主動而不斷加快,將她一次次推至巔峰。
「啊~~~~大叔!」在藍冬雨將所有的熱情再度盡數釋放于她身體深處時,在靈與肉同時攀上最頂鋒時,洛天晴眼前一黑隨即便看到漂亮璀璨的煙火在天空中綻放。
只有和他在一起時,她才真切的感受到他的存在,才清楚的知道這一切不是夢境。
釋放過所有的熱情後,藍冬雨進了浴室拿了一條溫熱的毛巾將她身上沁出的汗水拭干,然後簡單的清理了下自己後躺在她身邊,一個翻身將虛弱到連手指都無法抬起的洛天晴擁在懷中,下頜頂在她的頭頂發旋處,深邃的雙眸亦蒙上了一層水霧。
「知道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嗎?」藍冬雨深情的問道。
小手緊摟在他腰間,臉貼在他胸口,听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虛弱的綻開笑靨,以同樣的思念反問道︰「知道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嗎?」
揉著她的軟發輕笑著道︰「明天我陪你去學校把行李收拾回來。」
聞言,洛天晴從床從彈起,用薄被遮擋住身體,不再給他任何發情的機會。
定定的看著他片刻後,撅著紅唇不滿的抗議,「大叔可是答應我過的!」
藍冬雨坐起身,也只是以薄被蓋住關鍵部位,赤/果著的古銅色上身線條分明,有說不出的性感迷人。
「他們兄妹兩人的身份都已經查出來了,所以你沒必要再去冒險做臥底了。」藍冬雨性感的薄唇揚起好看的弧度輕笑著道。
開心的雙眼放光,緊握住他的手臂拼命的搖晃,「大叔,是誰?那兩個家伙究竟是誰?怎麼總跟大叔過不去?」
藍冬雨將枕頭擺放好,擁著她靠在床頭,大手在她光潔白皙的手臂上溫柔的上下輕撫著,將五年前的車禍詳細的告訴她。
「難怪賀炎鋒說起車禍的時候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當時賀炎鋒眼底掠過那抹仇恨再次清晰起來,「雖然說炎琪真的很可憐,可是那關大叔什麼事?是他們的車撞到你的!」
藍冬雨從她的話中捕捉到了關鍵,低頭看著她可愛的小臉,雙眸微眯著問道︰「你對那個賀炎琪的印象似乎不錯……」
她對賀炎鋒的排斥和厭惡從一開始就表現的很明顯,但對他這個弟弟似是充滿了憐憫與疼愛。
但洛天晴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心思,不明所以的猛點頭,「嗯,炎琪是個好孩子。」
听她長輩般的說法,藍冬雨啼笑皆非的道︰「人家可是大你三歲呢!」明明自己還是個孩子,卻還一本正經的稱呼別人為孩子。
洛天晴小臉一紅,「可我就是覺得他像我弟弟嘛!」
「現在所謂的哥哥妹妹,姐姐弟弟什麼都不靠譜!」
聞到他語氣中酸溜溜的味道,洛天晴翻過身,雙手交疊支持著圓潤的下巴趴在他胸口中,翹起的小腿悠閑自得的輕晃著,「大叔,你吃醋了吧?是吃醋了沒錯吧?」
藍冬雨也不否認,捏起她精致的鼻尖左右晃晃,命令道︰「不許再回宿舍去了,明白了嗎?」
看他俊顏上難得的現出難為情的神情,洛天晴內心瞬間明朗到桃花朵朵開。
黑白分明的大眼放出興奮的動人光芒,「大叔,你就那麼喜歡我,就那麼怕我會被別人搶走嗎?」
看她一臉期盼的嬌俏模樣,藍冬雨揶揄道︰「我不是怕別人把你搶走,而怕你會跟別人跑了。」
「咯咯……」清脆爽朗的笑聲回蕩在空氣中,讓藍冬雨覺得不僅空蕩冰冷的空間被填滿了,就連因她這些日子的離開而空虛的心都一並填滿,變得充實而溫暖。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收住笑聲正色問道︰「那個賀婉婷呢?」洛天晴清澈見底的雙眼定定的望向他,「大叔總說那個賀婉婷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究竟是誰?」
其實這個問題他糾結了很久,一直不確定究竟要不要告訴她。可是洛天晴既然能做到無條件的信任他,他就不該對她有任何的隱瞞,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
微眯起的深邃雙眸鄭重的看著她紅潮未褪的可愛小臉,似是經過了一番內的掙扎,這才緩緩的開口,「賀婉婷就是陸蔓妮。」
轟——
洛天晴只覺得瞬間五雷轟頂,讓她的腦袋發懵,完全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呆呆的沉默了許久後,難掩悲傷的淡淡道︰「原來是她……」
對于這個名義上的姐姐,她實在不知道該以何種方式去面對。
從前就讓她傷痕累累,還害死了她未成形的孩子。如今換了張臉,換了聲音,換了身份重新回來,卻還是要她推入萬劫不復之地嗎?
洛天晴只覺得遍體生寒,下意識的往藍冬雨懷中鑽,「大叔,我究竟該怎麼辦?就算我再怎麼不願意承認,我和她之間還是有相同的血脈連著。可是……可是她做了這麼多,我又是真的很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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