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已經沒事了。就是頭部和右手受了點兒擦傷,背部和腰部有輕微摔傷而已。」褚清站在褚瑾辰床邊,用最樂觀的狀態向自己的主子匯報。
「她是為了救我。」垂下眼眸,沒有人知道他此時復雜的心情,太像了,給他的感覺真的太像了。
「比起二少拿自己的命救她的命,她這麼做是應該的。」說起這個,褚清的臉青的發黑,可能,這也就是褚清一直不肯接受蘇沫沫的原因。
「以後不準說這樣的話,扶我起來。」說著,褚瑾辰便要掙扎著起身,
「二少,您現在不能活動。」褚清如臨大敵一般上前阻止了褚瑾辰,「醫生說了雖然您沒有受傷,但是因為暈血可能造成肌內紊亂,讓您一定要靜養一段時間。」說著,又重新將褚瑾辰安置到床上躺好。
「蘇小姐那邊您不用擔心,一直是由史密斯醫生親自治療和看護。您已經一整天沒有吃東西了,我讓下人送進來。」
……
看著床頭的日歷發呆,在31號上面畫著一個大大的皇冠,因為就在那一天她將第一次參加那個重大的比賽,她都已經想好了,不管如何自己一定要在這次比賽中讓人家記住她,至少讓自己有機會站上米蘭。
可是現在,她的右手裹著厚厚的紗布,腦袋上也纏著繃帶。
嘴角突然露出一個自嘲的弧度,「蘇沫沫,難道你就這麼輕易就放棄了。」
她從來都是個脆弱的女孩,從小在父母的呵護中長大,有著普通女孩都有的多愁善感和小任性。
她也是個容易被感動的女孩,可能是一張動人的照片,或者是一個母子情深的鏡頭,甚至是看著努力搬家的小螞蟻都能讓她潸然淚下。
有人說,容易掉眼淚的女孩上輩子是愛的天使。她們今世化身凡體,投落人間就是為了讓自己獲得幸福,快樂。
而現在,她不得不收起自己的幼稚和天真,將它們打壓在心底的最深處。用冷漠和成熟來偽裝成一個強大的,堅不可摧的自己。她,才二十歲。
還有不到十天的時間,就算自己的手好的足夠快,就算自己一直很注重平時的積累,但是要拿出完整的意象,然後作圖,最後成型都需要大把時間。
而自己,只有不到十天的時間。
把身邊照顧自己的護理打發了出去,掙扎著坐起身,下床,站在窗前,透過玻璃窗看著還在花季的花田,心里竟沒有緣由的出奇的平靜。
她必須沉住氣,步步為營。
「蘇小姐,老爺讓您過去。」突然下人敲門進來通知。
「老爺?你是說褚家的老爺子?」蘇沫沫有些不相信的瞪大眼楮。
「是的。」
……
老爺子出馬,這是要干啥??求收藏,鮮花,荷包,數據給力,更新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