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獸,乖乖洞房 我不舍得你出事……【10000+】

作者 ︰ 王爺公孫

玉兒靠近白澤耳邊,輕聲叫了他一聲,白澤現在的情況玉兒比誰都清楚,他們絕對打不過魔王的哇!

白澤頭都沒有回,只是傲然的看著魔王,小聲交代玉兒;「就是死拼,我們都不能輸,知道嗎?」

「問題是拼不過啊?」悌

玉兒苦哈哈的開口,白澤面上不為所動,心里恨不得直接把玉兒拍死,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張他們志氣滅自己威風?

他們倆算是孤軍奮戰,就算是死,他也要死在林寶兒前面,斷斷不可能讓這魔王去尋林寶兒去。悌

「還請主上大人賜教。」

魔王開口,攤開手掌,魔王的專屬的烈焰狂刀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上,這刀厲害,白澤卻從來都不曾踫到過,往日都是碧吟在前面沖鋒陷陣,白澤需要做的就是跟在她的身後,護著她就好了,這樣正面交鋒,還是第一次。諛

白澤抿嘴,淡淡的開口︰「玉兒,我們該好好表現了。」

玉兒已然變成一把彎刀,盤旋在白澤的手邊,炙熱的紅色讓身邊的人都有些忌憚。

方才那一下,所有人可是都看的清清楚楚,這玉盤鋒利的能斬斷龍爪,這世上,能跟他匹敵的恐怕就只有碧吟帝君的那把玄黃劍了。

氣氛一觸即發,魔王一步一步的走來,白澤傲然而立,絲毫沒有後退的意思。諛

「想請我主上大人賜教,先過了我們昆侖七俠再說。」

天空中突然傳來一聲大喊,霎那間,白澤的前面多出了七個仙風道骨的老者,統一的裝束,一樣的姿勢,淡藍色的道袍隨風飄動,冷硬的劍鋒整齊劃一的指著魔王。

「昆侖掌門莫問,率昆侖弟子,三百六十六人,前來護主。」

話音未落,眾人的面上就出現一批道士,白澤瞧了一眼,那天玄也在眾人之中,昆侖弟子統一單膝下跪,行了禮。

「你們昆侖這是要逆天?」

千煌冷聲質問,莫問起身,扭臉對著千煌,淡然道︰「我昆侖早已超月兌六界之外,我們的天就是碧吟帝君,碧吟帝君舍命護著的人,我昆侖豈敢不護著?」

「你……」

千煌著實沒想到昆侖居然敢公然造反。

莫問不想跟他說太多,扭臉對著魔王道︰「昆侖七俠,今日得罪了。」

話音未落,七個老者依次排開,將魔王圍在了中間。

眾人誰不知道,昆侖一派就是碧吟建起來對付魔界的,一招一式都對魔界眾人有克制的作用,魔王臉色微變。

昆侖七俠是昆侖上開創以來的第一代弟子,換句話就是碧吟的嫡傳,他們若是真的打起來,他還不一定能打得過他們。

「怎麼,這是準備以多欺少了?」

魔王退後一步,卻差點踫到後面的人。

白澤冷哼一聲,望了望將他們圍堵起來的眾人,以多欺少,誰能比的過他們?

「我來試試……」

一直不曾開口的墨凰一族突然站出來了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白澤眯了一下眼楮,輕聲道︰「忘恩負義的東西。」

「恩是碧吟帝君給的,今日為了她得以重生,要了本尊這命,本尊都無怨言。」

那黑衣人,不是旁人,正是墨凰一族僅存的幾只火鳳凰之一,如今的墨凰族長,暮煙。

「你腦子都被豬啃了是不是?人家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白澤當下跳腳,暮煙不理會他,轉身變成一只巨大的鳳凰,周身帶著火焰沖進了七人的劍陣中間,魔王轉瞬就回到了自己的陣營中間。

莫問回頭看了一眼白澤,白澤長出了一口氣,他原本以為這個人是來看熱鬧的,沒想到是來打前鋒的,這個傻子……

若是魔王出手,他們直接下手就是了,這暮煙出手,他還真要忌諱些。

火鳳凰的腳下頓時冒出了巨大的火球,朝著七個人就丟了過來,白澤也顧不得其他,沖過去就設置一道屏障將火球擋了回去,火球直接落在了火鳳凰身後的妖界的人群中,狐王冽澈趕忙揮了一下,將火球揮開,「我們就是來看看,不必針對我們哈……」

冽澈嘻皮笑臉的帶著人直接躲到仙界的後面,擺了一個最舒坦的姿勢,繼續看。

白澤此刻可沒心思搭理他。

「暮煙,你給我回去……」

火鳳凰的回答就是一口吐出了一道火龍,直奔白澤的面門,白澤慌忙躲開。

「你來真的……」

白澤也惱了,對著暮煙就沖了上去,莫問忙拉住他,對他使了一個眼色,白澤惱火的瞪了那火鳳凰一眼,自己帶著玉盤就回到了昆侖眾人中間。

七個人與暮煙纏斗起來,暮煙的周身都是火,不能靠近,那七個人只能步步後退,有兩個人的道袍就有些燒焦了。

七個人都要小心翼翼的避開那火球,這東西看似是火,實際是鳳凰炙炎,稍不注意沾惹到身上,就能吞噬人的元神。

火鳳凰雙翅震動,火氣漸漸上升,火鳳凰仰天長嘯一聲,似乎是準備最後一擊。

莫問又看了白澤一眼,似乎在詢問白澤是不是可以真正的反擊。白澤蹙眉,還是沒舍得點頭,這個人,絕對不能殺……

這邊幾個人斗的厲害,誰都沒有注意到已經有人悄然靠近了白澤的身邊。

等到白澤感覺到危險逼近的時候,一把泛著金黃色的劍已經刺了過來,

劍尖直刺進白澤的肩膀,玉兒飛身將劍撞開,下一刻白澤的元神珠就從傷口散了出來。

「主上大人……」

玉兒驚呼一聲,白澤的身子往後退了一步,天玄忙上前扶著他。

白澤抬眸,對面站著的就是魔界太子,藍宸,真正讓他震驚是他的手上拿著的居然是碧吟的玄黃劍。

「這劍你哪里來的?」

白澤顧不上自己元神的流逝,直愣愣的看著他,那人不吭聲,只是握緊了劍。

「這個不用你管。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動手。」

藍宸喊了一聲,魔界整個蠢蠢欲動。

「滅昆侖,取佛骨。」

不知道是誰突然喊了一聲,隨後魔界眾人就跟著喊了起來,一個個手中握著兵器,將昆侖眾人圍在了中間。

那邊昆侖七狹與火鳳凰還在糾纏中,這邊白澤手上,此刻,又是月復背受敵。

「滅我主,踏過我等尸體再說。」

天玄一聲令下,昆侖弟子飛身散開,將手上的白澤為中間。

「滅魔陣法。」

以天玄為中間,眾人以四散開來,看似雜亂無章,卻毫無縫隙可以攻入。

這就是碧吟親授的滅魔陣法,只要魔界異物敢進入,灰飛煙滅,自是不在話下。

魔王不敢靠近,回頭看著千煌,千煌帶著天兵天將飛身而至,與昆侖弟子展開廝殺。

魔王和魔界太子借著天兵的優勢,直沖白澤面前。

玉兒早已紅了眼,白澤揮手,玉兒就沖了出去。

玉兒的速度快,魔界父子尚未來得及看清楚玉兒的招式,就感覺身上被劃開了,傷口泛著黑氣。

白澤一眨眼到了魔界太子的面前,手掌尚未接觸到魔界太子,他手上的玄黃劍就自動從他的手中月兌落,準備擋住白澤的那一掌,白澤看見是它,忙收回法力,反倒是自己被震開了數丈。

玄黃劍認主,卻不想今日居然跟了這魔界的太子。

「墨月姐姐……你怎麼了?」

玉兒慌亂,想圍著玄黃劍轉悠,卻見玄黃劍飛身一下,直砍到了玉兒的身上,玉盤頓時多了一個缺口。

「玉兒……」

玉兒掉落在白澤身邊,化成了一個孩子模樣,腰上多出了一道猙獰的傷口。細碎的元神珠子從傷口里往外冒,也幸好這玉兒是玉盤不是人,不然這一劍下去,連個元神都留不住。

白澤伸手抱住玉兒,玉兒的包子臉皺成一團,咕嚕嚕的大眼楮都是眼淚,抬頭看著白澤,問︰「玉兒姐姐怎麼了,怎麼不認識我了?」

白澤輕手拍拍玉兒的肩膀,也顧不得身邊還有其他人,直接逼出一道藍光,繞著玉兒的腰身旋轉一圈,玉兒的傷口就緩緩的開始愈合。

「主上大人……」

不等玉兒欣喜,那邊魔界太子已經手持玄黃劍飛身過來,目標就是白澤的後背。

白澤回眸,已經躲不過了。

白澤萬萬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是死在這玄黃劍下,呵呵……

玄黃劍下無亡魂,這一次,是真的灰飛煙滅了。

「主上大人……」

眾人都瞧見了這邊的情況,連暮煙都頓了一下。

冽澈不忍看,就直接用手捂住了眼楮。

玄黃劍出手,可比那轟天剔骨雷厲害多了。

預料之中的地動山搖沒出現,眾人回神,就瞧見了那一襲素雅的白衣,白發輕挽的女子,足尖點在玄黃劍上,冷冷的看著眾人。

「碧吟帝君……」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眾人才都回神。

這人,不是碧吟還會有誰?六界之內,這白衣白發的人只有她跟白澤兩個,如今倒是都出現了。

許多初次見到碧吟的人都看著她的容貌發呆,不敢想象,這樣美麗的女子,竟然是六界戰神。

白澤詫異的看著她,卻見碧吟只是對他淡淡的笑了一下。

碧吟轉身一腳將魔界太子踢出數丈,旋身優雅的落在了白澤的身邊,手指眷戀的撫模白澤的臉頰,輕聲道︰「你受苦了。」

白澤鼻子酸酸的,忙扭開了臉,不敢讓她看見自己微紅的眼眶。

碧吟起身,冷眼看著眾人,足尖輕點,就將落在地上的玄黃劍勾到了手中,目光落在了千煌的身上。

「想看笑話的,都給我滾的遠遠的,不怕死的,咱們就把這筆帳,一點一點的算清楚。」

眾人面面相覷。

昆侖弟子迅速向碧吟靠攏,暮煙轉身化成人形,看著碧吟不說話。

站的最遠的龍族最先離開,原本他們與這些人就沒有多大恩怨,過來也僅僅是為了湊熱鬧,碧吟都出現了,這熱鬧就看不起了。六界之中誰不知道,碧吟嗜殺。

其次是墨凰一族,暮煙望了碧吟一眼,有些欲言又止,碧吟冷淡的回望這他,道︰「今日你傷我弟子,來日,我必登門討一個說法。」

「恭候大駕。」

暮煙轉身就走,絲毫不帶流連,碧吟的嘴角微微上揚,卻隨即有落了下來。

狐王瞧見碧吟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忙開口道︰「我家墨炎就是讓我來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既然不需要我了,我們就走了,哈哈&……」

狐王離開,一些零散的人也紛紛離去,剛才還烏騰騰的祁連山,現在就剩下誓死要殺了白澤的魔界和天界了。

碧吟冷眸瞧著千煌,千煌不由的往後退了一步。

「你們倆誰先來,還是一起?魔界不是與昆侖結怨已久,今日索性一起來了,看看是你們魔界滅了我們昆侖,還是我屠殺你們魔界?」

魔王和千煌對視一眼,千煌的臉色也微微發暗,旁人對碧吟是敬畏,那他對碧吟就就絕對是害怕,本以為她已經死了,才敢帶著眾人殺過來,孰料她不僅沒死,還當眾現身。

到現在他反倒不好收場。

碧吟見兩個人沒有回答,直接開口道︰「莫問,擺三十六滅法陣,白澤,守護祥光。」

眾人尚未回神,碧吟已經手持玄黃劍沖進了魔界中間,玄黃劍所到之處,尸橫遍野,元神亂飛。

莫問緊跟其後,昆侖弟子如同重生一般,各個斗志昂揚。

白澤已經幻化成巨獸模樣,玉盤也變成盤子,縈繞在他周圍。

白澤身上的電光散去,出現了藍色的光粒,緩緩的散開,然後照在每一個昆侖弟子身上。

這就是傳說中的守護陣法,白澤不死,陣法不滅,人就永遠不會損傷,如同穿了一件無堅不摧的盔甲一樣,什麼都傷不了他!

千煌想要直奔白澤而去,卻在飛身的那一剎那,被碧吟的炎黃劍直接砍斷了手臂。千煌想退回去,碧吟直接飛身過去,玄黃劍直接刺穿了他的身子,千煌難以置信的看著她,碧吟抽出劍身,千煌的身體就開始有些虛幻,元神迸發。

碧吟袖手將他的元神抓了回來,握在手心,定定的看著,道︰「誅仙台那次我就想殺你,念及你一直隨我出生入死,我留你一命,可惜,你不珍惜。」

碧吟話音未落,有直接將元神碾碎,直接將元神珠子丟在了魔王的臉上。

魔王膽戰心驚,一步一步的往後,顫抖的人都停下來看著兩個人,碧吟冷笑,道︰「下面,就是你了……」

碧吟起身,卻被一陣黑霧擋住,玄黃劍劃開霧氣,就見藍宸已經拉著魔王要走,碧吟哪肯依他,直刺魔王而去,太子藍宸眼看躲不過,直接擋在了魔王背後。

玄黃劍震動一下,竟然直接飛出了碧吟的手心,魔王一閃眼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魔界眾人群龍無首,昆侖弟子順手斬殺,毫不留情。

眾人逃的逃,死的死,最後那些躲不開的就束手就擒,跪在了碧吟的面前。

「帝君,我們也是被逼的,帝君饒命……」

碧吟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人,恍然之中竟然看見幾個熟悉的面容。

他們跟著自己出生入死多少次,碧吟已經記不清楚了,可也就這些平日與他推心置月復的人,親手要了她的命。

眾人瑟瑟發抖,一個個連頭不敢抬起來,就等著碧吟張口說話,昆侖一眾弟子看著她,碧吟看了那跪在地上的人,揮揮衣袖,示意他們起來。

「回去告訴你們主子,對于他那個位置,我從來不想要,至于佛骨,他有本事,就讓他來拿,走吧!」

那些人快速的消失,碧吟站在半空中,看著那些人的背影有些出神。

一場鬧劇一般的圍剿,來的快,去的也快,可這才是剛剛開始。佛骨不出,誰都不會善罷甘休。

碧吟仰頭望著那湛藍的天空,諷刺的笑了起來。九天之外的那人,是不是還一如往昔呢?

「帝君……」

莫問輕聲叫了一句,碧吟回神,笑了起來,伸手拉了一下他的胡子,道︰「你平白長出了這些胡子,我還真不適應。以後都別叫我帝君了早就不是神仙了,叫的我心虛。」

莫問當場被林寶兒抓的有些抓狂,身後的昆侖弟子都低頭悶笑,白澤忙化成人形,跑過來拉著她的手,笑的見牙不見眼。

「你們先回昆侖,這里消耗你們的元神,我與白澤過幾日就回去了。」

「那我們在雨池等著你們,前幾年天玄那小子釀造的桂花酒,香的很,我們都沒敢喝。」

莫問立馬變回了嘻皮笑臉的模樣,剛才還正正經經的昆侖七俠都樂呵呵的瞧著他倆,看見他倆十指緊扣的手,都曖昧的笑了笑。

碧吟的臉微微發紅,想甩開白澤的手,白澤卻死活不依。

「你們先回去啦,我知道了。」

碧吟說著就要扭臉,莫問暗地里對著白澤伸著大拇指,白澤一臉傲嬌的笑了起來,昆侖弟子想笑都不敢笑,只等莫問一聲令下,就跑的無影無蹤。

熙熙攘攘的祁連山終于又恢復了平靜,白澤正欲說點什麼比較有氣氛的話,卻突然感覺自己的手心一下子空了,轉眼看著碧吟,就見她整個身子都是透明的,下一刻,就變成元神珠子,快速的落了下去。

白澤大驚,飛身追了上去,那珠子最後跑到了小院中,白澤突然胸口一疼,狂奔至房間內。

到了林寶兒的房間內,只見她緊閉雙眼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幾乎看不見血色,無觴已經化成獸身,變成小小的一只,盤旋在林寶兒的額頭上,替她守住了肉身,玉清站在床邊,看見白澤回來,低聲嘆了一口氣。

那藍色的元神珠子在林寶兒的額頭怎麼都進不去,隨著無觴一起盤旋。

白澤幾乎窒息,這情況就算是旁人不說,他也知道,這是林寶兒為了救他,強行破了他的封印,逼出了碧吟的魂魄。

可這樣,就等于是魂魄和肉身分離,魂魄無所依,肉身也會慢慢潰爛。

時間長了,即便是無觴這樣的神獸也守不住她。

「你還不過來看她最後一面?」

無觴冷聲開口,白澤步步後退,最後一面,最後一面,不可能……

白澤看著林寶兒,突然自己往門外跑了去。

「你去那?」

玉清忙追了出來,怕他想不開。

白澤頭也不回的往外走,空氣中隱隱傳來他的聲音,「冥界,尋黑荼蘼。」

「是要這個嗎?」

這邊白澤話音剛落,那邊門口就站著一個粉粉女敕女敕的女乃女圭女圭,看起來比玉兒還要小一些的模樣,手上拿著一個碩大的黑色花朵,水汪汪的大眼楮望著玉清,一動也不敢動。

小女圭女圭剛說完話,玉兒就從門外沖了進來,一把抱住那小女圭女圭,又是蹭人家的臉,又是揉人家的頭發。

白澤二話不說直接拿了那黑色的花就跑進了屋子里面,不等玉清回神,白澤的吼聲就傳來了。

「你們兩個給我進來。」

玉兒拉著那小女圭女圭的小手,顛顛的就進了門。

玉清納悶的瞧著,最後苦笑,這些孩子真是……

屋內,無觴已經化成讓人形,斜跨跨的坐在椅子上,看見玉兒拉著那小孩子進門,眼楮明顯一亮。

如果玉兒是大包子,這小女圭女圭就精致的像是水晶包。

又好吃,又好看。

玉兒一看無觴的表情立馬把那小女圭女圭放在身後,側身從無觴面前走了過去。無觴不置可否,只是邪氣的看著他倆。

「開始吧!」

白澤無暇顧及他倆,已經碧吟的魂魄放在黑荼蘼的花蕊上。

那小女圭女圭轉身就變成一個小獅子的模樣,背後卻有一對翅膀,獅子慢慢變小,飛了起來。

最後朝著林寶兒額間的金色梵文就撞了過去,只見他的身子慢慢的進入林寶兒的體內,那黑色的荼蘼花朵也跟著他慢慢進去。

這小獅子不是旁人,就是玉兒心心念念的小諦听,而黑色荼蘼最大的功效就是引魂。

也只有諦听能駕馭黑色荼蘼,將魂魄送入人的體內。

那冥王想的倒是周全。

荼蘼花全部沒入林寶兒的體內,林寶兒額間的金色梵文慢慢開始發光,臉上的那一塊紅色的大疤痕也開始漸漸的褪去,露出白皙無瑕的肌膚,白澤緊張的看著她,生怕有什麼意外。

林寶兒臉上慢慢恢復了血色,白澤的心也慢慢的放在了肚子里面。

可隨後又緊張起來,若是她記起了當年的事情,會不會離開他?當年的事情說起他的確是他任性了……

諦听隨後就從林寶兒的額間竄了出來,緩緩的落在了玉兒的懷里,翅膀也收了回去。

「玉兒哥哥,好累……」

那女乃聲女乃氣的玉兒哥哥,叫的人心都酥了。

玉兒趕忙抱著他坐到了椅子上,小心翼翼的給他順毛,小獅子用腦袋頂頂玉兒的手,笑的格外招人喜歡。

白澤看林寶兒還沒醒,不由有些著急。

「怎麼還不醒過來?」

「我家主人說要半個時辰才能徹底融合,主上大人等一會兒。」

小獅子眯著眼楮,懶洋洋的說話,白澤無語,一把拎著小獅子的尾巴就把小獅子拎了起來。

「你家主子早知道會出事怎麼不來幫我?每次都是馬後炮,貪生怕死,不值得深交。」

玉兒趕忙伸手把小諦听接過來護在懷里,躲的離白澤遠遠的。

「我家主人說你行事沖動,沒本事還愛出風頭,吃軟飯,長不大,活該受罪!」

小諦听不怕死的回嘴,墨玉般的眸子鄭重其事的盯著白澤,那小模樣真逗人。

噗哧一聲,玉清和無觴同時笑了起來,白澤臉都綠了。

「老子今天滅了你。」

「是我家主人說的。」

「我滅了你再滅了你家主子。」

白澤直接沖了過去,玉兒就躲在玉清身邊,來回的轉悠,白澤不敢動法術,只能追著兩個小東西跑,小諦听還傻乎乎的直樂呵,氣的白澤恨不得將他吞了。

玉清被兩個人纏著的難受,直接把玉兒抱了起來,下一刻就丟到了無觴的懷里。

玉兒錯愕的瞪大眼楮,回頭就看見玉清溫潤儒雅的笑臉。

「先生,你又害我……」

玉兒這邊委屈巴拉的,那邊小獅子就搖著尾巴往無觴的懷里拱著,完全無視無觴身上的妖孽氣質。

「諦听,你傻啊?」

玉兒忙把它拉回來,諦听不解的看著玉兒,玉兒咽了兩口吐沫,不敢直接告訴諦听無觴有多壞,這個老妖怪肚子都是黑色的啊!

「我倒是忘了,姓閻的那廝跟無觴一個類型。」

「嗯嗯,像主人。」

白澤一開口,小諦听就樂呵呵的回應,說完還掙扎的要從玉兒懷里出來去蹭無觴。

玉兒心說他們兩個能一樣嗎,雖然都是冷著臉,可閻大人是鐵面無私,這貨是一肚子壞水,那是正義與邪惡,天上與地下的區別啊!可諦听不明白,直往無觴懷中里蹭,玉兒趕忙撒手,把諦听送立刻過去,心里祈禱著無觴這禍害喜歡諦听吧,讓他跟閻大人爭去吧,閻大人肯定能把這個禍害我逐出冥界,嘎嘎……

這邊想著,那邊玉兒就起身準備從無觴身上下去,無觴一手抱著玉兒,一只手抱著小諦听,手上還不忘捏了捏玉兒的肚皮,玉兒的火氣蹭蹭的往外冒,剛想發火,這邊諦听就站直了身子。

「有人來了。」

諦听一開口,眾人都愣住了,諦听諦听,最大的本事就是耳朵好使,只要出現在他的周圍,不管是什麼聲音,他都分辨的一清二楚。

白澤正欲出門查看,門口就出現了一個小姑娘,年齡與林寶兒相仿,身著一身黃衣,雖不及林寶兒那般美的動人心魄,卻也嬌俏動人。

一雙眸子忍不住往里面看,卻有因為白澤的冷眸而嚇的退了回去。

「主上大人……」

那小女子輕聲開口,白澤依舊冷臉,絲毫沒有讓人進來打算。

倒是玉兒先開口叫了一句,「墨月姐姐。」

墨月早有靈性,碧吟對身邊的人一向大度,從不肯過多的苛求什麼,所以,墨月早就可以自己支配自己的行動。

因為可以支配,所以今天故意刺殺白澤,故意放走藍宸的行為就更不值得原諒。

「我想見主子。」

此刻,她那一雙墨玉般的眸子正祈求的看著白澤。

「你的主子不是那個藍宸嗎?什麼時候又換回來了了?」

白澤在林寶兒面前總是一副討喜的模樣,可換個人,就立馬成了那個可以睥睨天下的神獸,身上那種壓迫人的氣質從不肯減少一分。

墨月直接跪在了白澤的面前,與她而言,碧吟是主子,那白澤也是。

「奴婢有苦衷的……」

「我不想听。」

白澤冷聲拒絕,對于背叛者,白澤從沒有碧吟的大度,碧吟能放了那些天兵天將,可他卻容不下任何可能存在的傷害。

墨月臉色一暗,眼看就要哭出來了。

「小寶……」

一聲虛弱的叫聲,讓白澤立馬變了臉色,笑的讓人如沐春風,仿若剛才想殺人的那個人不是他一般。三步並作兩步的直奔床邊,拉著林寶兒的手,輕聲問她︰「還有哪里疼?我給你看看,要不然你啃我兩口,我的血包治百病。」

林寶兒虛弱的笑了一下,想要坐起來,白澤忙將人扶起來,讓她靠在自己懷里。

林寶兒看了一眼無觴,無觴會意。

「小女圭女圭,我和你玉兒哥哥帶你去海里玩兒好不好,哪里有很多稀罕玩意兒,你絕對沒見過的哦!」

無觴那溫柔的口氣讓玉兒把玉兒直接嚇出來了一身冷汗,想要逃走,卻被無觴死死的嵌在懷里。

「好啊,玉兒哥哥我們一起去,我好久都沒有見你了呢!」

一聲玉兒哥哥立馬讓玉兒服帖了,雖然百般不願跟著無觴,但是有諦听陪著好像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無觴對著林寶兒點了點頭,態度比之前好了許多,然後就一手抱一個小女圭女圭出門去了,玉清隨後也出了門。

「進來吧!」

林寶兒輕聲開口,墨月看了一眼白澤,白澤完全無視她,自顧自的玩著林寶兒的手指。

墨月這才敢起身進門。

林寶兒拍了一下白澤作亂的手,白澤嘻皮笑臉的親了林寶兒一下,林寶兒當下臉紅,白澤樂呵直傻笑。

墨月自始至終低著頭,不敢抬頭看他們一眼。

「這些年過的可好?」

林寶兒絲毫為沒有說起以方才發生的事情,只當是兩個人閑話家常。

墨月的眸子暗了暗,輕咬著下唇,有些哽咽。

林寶兒對她招招手,墨月就走了過去。林寶兒伸手拉住她的手,含笑的看著她。

「當年之事,都是迫不得已,不管這些年發生了什麼,都過去了,等過些時候,我幫你洗去魔性,你還是我的墨月,誰都奪不走。」

墨月抬眸,眼楮里盡是驚訝,似乎沒想到林寶兒居然能說出這般話,隨後堅定的點了點頭,林寶兒笑了笑,道︰「你先去休息吧,其他事兒等晚些時候再說,成嗎?」

對待墨月,林寶兒還是一如既往的呵護備至。

墨月點頭出門,這邊她剛出去,那邊白澤就扯了一下林寶兒頭發,每次不滿的時候他就是這個動作。

「你干嘛?」

「她明顯不一樣了,你做什麼把她留在身邊,她的魔性已經根深蒂固,拔不掉了,她自己又不控制,遲早害了你。」

林寶兒回眸,笑盈盈的望著白澤,白澤一時愣神,不敢繼續開口說下去。

忽而林寶兒勾住白澤的脖子,吻了上去,白澤愣神。

錯愕之後就是驚喜,漫天的喜悅幾乎將他淹沒。

這是林寶兒第一次主動吻他……

白澤試探的回應,林寶兒居然也回應了她……

她這是喜歡他了嗎?

不等白澤想明白,林寶兒已經退了回來,靠在他的胸口喘息。

「以後不要自己去面對任何事了,我真的怕失去你。」

林寶兒悠悠的開口,帶著白澤不熟悉的溫柔。

「那你也不能自己冒險啊,你不知道我看見你躺在床上的時候我自己有多害怕。」

白澤緊緊的抱著林寶兒,生怕這溫柔轉眼就消失。

「許你去送死,就不許我陪著?」

「我保護你那是應該的,即便是死,都得走在你前面。」

林寶兒抬眸,望著這張明顯長大了卻仍舊單純不識俗世的臉頰,無限眷戀,這人,總是傻的讓人心疼。

「傻子……」

林寶兒罵了他一句,卻換來了白澤樂呵呵的傻笑,林寶兒捏了一下他的臉,白澤嘟囔了一句。

「不要捏我,小孩子才老是被捏。」

「那我捏玉兒好了。」

「你敢,你要是喜歡他,我就把他送給無觴去。」

林寶兒悶聲笑了起來,白澤這才發覺林寶兒這是耍他玩呢!見她這麼高興,白澤自己也高興,可隨後又想起來什麼,小心翼翼的看了林寶兒一眼。

「你想起來什麼沒有?」

『上架了,啦啦啦,求小花,求鑽石,求各種求,算了,求也白求,我還是求留言吧……看過的要記得留言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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