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獸,乖乖洞房 他要殺你,你快跑……【10000+】

作者 ︰ 王爺公孫

他一開口,林寶兒就收起了笑臉,白澤的心立馬就我揪了起來,忐忑的看著林寶兒。

林寶兒轉身想要躺下,白澤這下心里更沒底了坐在床邊一動都不敢動彈,傻傻等著林寶兒開口。

「愣著干嘛,陪我睡會兒。」悌

林寶兒扭臉,嫣然一笑,把白澤笑的心肝都的動了起來。

白澤刺溜一下鑽到了被窩,抱著林寶兒笑的都看見後槽牙了。悌

「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

「你想我記起來什麼?」諛

「沒什麼沒什麼……」

白澤當下也沒多問,趕忙蹭蹭林寶兒的脖子,熱氣擦過林寶兒的脖子,有些酥麻,林寶兒一巴掌拍在他的腦門上。

「只是純睡覺。」

「我明白,你現在虛弱嘛……」

兩個人都笑了起來,林寶兒蜷著身子,靠在白澤懷里,隨後就昏昏欲睡。

或許,從白澤受傷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了,不管她是誰,白澤都是跟在他身邊的那個人,這樣,就足夠了,至于那些曾經,都過去了,他不願她記住,那她就忘的一干二淨。

白澤看見林寶兒睡著了,才敢輕輕的吻了她一下,然後心滿意足的睡去。

白澤的幸福很簡單,就是身邊有一個叫林寶兒的女人,只要她在,不管這日子是酸是甜對白澤而言,都是幸福的!諛

不知睡了多久,白澤突然感覺有人看著自己,猛然睜開眼楮,就瞧見方才才落荒而逃的魔王藍拓和魔界太子正悠悠的站在他的床邊。

白澤的眼楮微微的眯著,身子不由自主的有些僵硬,他一動,林寶兒也醒了過來。

白澤剛想運氣,就察覺自己的胸口像是賭著一團什麼東西一樣,什麼力氣都用不上,回頭看看林寶兒,發現林寶兒也不比自己好很多。

「掙扎也是沒有用的,龍湮這東西,就算你是大羅神仙也經不起它的藥性。」

魔王冷聲開口,隨後一把抓住白澤的衣襟,將他丟在了地上,白澤吃痛,悶哼一聲。

那龍湮,就是一種毒藥,藥性烈,卻無色無味,解藥倒也簡單,不過就是那天池的一碗水都可以,可若是不解,這毒藥就能一個人活活的折磨死。白澤忍不住有些嘲弄,沒想到這魔王也開始走這些下九流的招數了。

林寶兒當下就要出去攔著,卻一下子跌到了床下,伸手撫著床邊,卻連站都站不起來。

「寶兒」

白澤心疼,林寶兒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兒。

魔王卻明顯看出來兩個人關系不一樣,緩步走到林寶兒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

此時林寶兒還是原來的模樣,只是臉上的胎記消除了,額間的梵文本就不明顯,又被劉海遮了,魔王瞧她就是一個及其普通的女子。

「以前看上碧吟還算你有眼光,性格不好,起碼長的好看,這個可真是一無是處。」

話音未落,魔王就直接卡住了林寶兒的脖子,白澤奮力撲了過去,卻連魔王的一絲一毫都動不了。

魔王的指甲突然變長,生生的刺進了林寶兒的脖頸,林寶兒痛苦的閉上眼楮,血絲順著他黝黑的指甲往外流,白澤冷眸不敢看,不斷蓄積力量,在手心慢慢孕養出黑色的烈焰。

不等白澤發攻,下一刻,魔王就像是被什麼攻擊了,猛然松了手。轉眼又看不見人,驚恐瞪大了眸子了。

林寶兒跌坐在地上,素手撫模著自己的脖子,染上了一手的粘膩,白澤趁著魔王慌亂,一掌將手心的烈焰推進了魔王的體內。

「白澤,你……」

魔王大吃一驚,身形都有些不穩,白澤無暇顧及他,抱著林寶兒不斷的往後退。

藍宸慌忙扶著魔王坐下調息,白澤那一掌,是他唯一會的一個招式,攝魂掌。

不等魔王消散,白澤就看見一個大紅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屋子之內,順手給魔王畫上了結界,手指點在魔王的周身,頓時元神不穩的魔王就仿若無事一般。

白澤和林寶兒同時看向那人,最後皆是苦笑。

這人,還真是故人。

「我說怎麼這麼快你們這些人就能找來,原來真的是有高人指點啊。」

來人不是其他人,正是他們躲了許久的雲巔。雲巔當年與碧吟交好,通往祁連山的路徑他都知曉。

雲巔不與白澤說話,只是走到了林寶兒的身邊,瞧見她脖子上的血痕,冷冷的看了魔王一眼。

「忘了我說了什麼?」

魔王愣了一下,隨後忙道歉。

「屬下並不知曉這人就是帝君要尋之人。」

「知與不知,一樣的罪過。」

雲巔伸手給林寶兒療傷,白澤剛想動彈,就被林寶兒拉了一下衣袖。白澤回眸看著她,卻見雲巔正盯著兩個人交握的手。

「是你隨我走,還是我押你走?」

雲巔收招,紅色的眸子里只印著林寶兒一人。

「若我不走呢?」

話音未落,雲巔就一掌落在了白澤的胸口,白澤措不及防,一口血就吐了出來。

「小寶……」

林寶兒想去扶著他,卻被雲巔困在懷里,讓他動彈不得。

「走還是不走?」

雲巔面無表情的繼續開口逼問,林寶兒張口卻說不出話,看著受傷的白澤淚珠一顆顆的往下掉。

白澤卻突然站了起來,步履闌珊的朝著兩個人走了過來,那一臉的決然看的林寶兒心驚膽戰。

「我在你前面,不怕。」

他此言一出,林寶兒就知道白澤這是打算以命相搏了。

若說白澤此生最容下什麼,那就是清越,也就是眼前的雲巔,更何況今日自己還成為了雲巔威脅林寶兒的籌碼。

「小寶,當日與你說了什麼,你都忘了是不是?」

林寶兒突然喊了他一句,白澤回眸,隨後紫色的眸子已經是淚光粼粼。

那日,碧吟與清越定婚,六界皆知。

白澤去尋她,她只跟白澤說了一句,為我活著……

從那以後,白澤便再也不曾見過碧吟,可他卻活著,多難熬,多困苦,他都活著,為她活著。

不曾想,千年之後,又是同樣的情形,又是這個人,又是同樣的話。

活著,遠比死去,難熬的多!

此時,魔王和太子已經趁白澤不備,同時攻擊過來,倆面夾擊之下,白澤幾乎沒有反抗的能力,林寶兒想掙月兌雲巔的控制,雲巔卻直接將人打橫抱起。

「放開我……」

林寶兒想一出口,雲巔就吻了上來,堵上了林寶兒的唇。

白澤頓時分神,魔王的刀就直接刺進了白澤的身體,下一瞬,白澤就變成了雪貂落在了地上。

雪貂最後含淚望了林寶兒一眼,眸子緩緩的闔上。

林寶兒一口咬住雲巔的舌頭,雲巔觸痛卻不肯放開她,林寶兒眼界模糊,淚如雨下。

「多謝帝君相助……」

魔王甩手將白澤收回自己的袖口,笑的得意洋洋。此時,林寶兒若是還看不出雲巔的目的,那林寶兒這麼多年,也就白活了。

這人從一開始要的就不是佛骨,將六界的眾人引過來不過是為了逼迫白澤出面,然後逼碧吟現身。

他對碧吟的性子了如指掌,又怎會不知,若是白澤有難,碧吟就肯定是沖在最前面的那個?

千年之前,她看不透這個人,千年之後,她仍是看不透,可這看不透,就生生要了白澤的命。

雲巔放開林寶兒,林寶兒幾乎用盡全力推開了雲巔,一下子跌到了地上,卻又匆忙的要站起來,朝著魔王走過了過去。

雲巔直接定了林寶兒的身。

魔王對著雲巔拱手,帶著雪貂轉瞬就消失了。

林寶兒無聲的抽噎,恨不得此時那受傷現出原形的是她。

疼,錐心刺骨的一般的疼。

小寶,小寶……

雲巔伸手擦掉她的眼淚,隨手解開了她的定身術,林寶兒狠狠的咬住雲巔的手,那恨意,讓雲巔不敢直視。

雲巔隨手將林寶兒逼開,林寶兒退了一步,唇角竟是鮮紅的血漬。

「走吧……」

雲巔抱起她,林寶兒突然笑了起來,笑的張狂,卻眼淚橫流。

「清越,你最好回去就殺了我,若我不死,必誅你天庭,滅你滿門。」

清越的眸子有些閃爍,卻在下一刻就回復自然,帶著林寶兒飛身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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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幾個人剛走,那邊玉兒就拖著小諦听回來了,吳殤一進院子就察覺到了有其他人的氣息。

玉兒慌忙進了屋內,地上一片狼藉,隱隱還能聞見白澤和林寶兒的氣息,很濃烈,有一種近乎香消玉殞的錯覺。

「主上大人……寶兒主子……」

玉兒已經顧不得其他,大聲的叫了起來,可是卻沒有人回應他,玉兒的包子臉皺成了一團,第一次,無觴自己覺得這包子一點都不好看。

三個人分開尋找,院子里里外外的轉悠了一圈卻什麼人都沒有見到。

「無憂湖,去無憂湖看看……」

玉兒著急的沖了出去,小諦听似乎察覺了什麼,忙跟了上去了。

無觴在院子里面逗留許久,久的幾乎察覺不到了白澤的氣息,他才跟著玉兒出門。

他不敢告訴玉兒,若是白澤的氣息濃烈成這樣,只怕是已經凶多吉少了。這氣味只怕是要耗盡了白澤的元神才能達到這種程度。

玉兒尚未到無憂湖,就被一股濃烈的血腥氣給鎮住了。

在這里住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林寶兒,一個是玉清,不管是誰,都能讓玉兒痛不欲生。

小諦听看見玉兒的臉都變了,也不敢多說什麼,忙跟了上去。

玉兒整個人都愣在了湖邊,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掉,諦听隨著他的眼楮望過去,湖邊的石壁上,躺著他進門看見的男人,此刻已經毫無生氣。

玉兒突然瘋了一樣跑了過去,抱住玉清急切的叫著︰「先生,先生,你說話啊,先生……」

玉清一雙眸子緊緊的閉著,眉頭緊蹙,似乎受了什麼折磨,臨走都不得解月兌,玉兒慌忙探了一下玉清的身子。

連元神都散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玉兒又探了一次,發現真的什麼都沒有,若是普通人死,最多只是魂魄離體,又怎麼會連元神都找不到了?若是沒有了元神,那豈不是煙消雲散,六界之中就再也找不到玉清了?

玉兒怎麼都不敢相信,他們才出去了不到一個時辰,怎麼回來了的時候天都變了?

諦听小心翼翼拉了一下玉兒的手,玉兒像是突然看見了希望,拉著小諦听的手,慌忙的開口道︰「你不是冥界的招魂最厲害的人嗎,救他啊……」

「玉兒哥哥,這人的元神都散了,沒救了……」

「怎麼會,怎麼會……」

玉兒跌坐在地上,怎麼都不能相信原先還活生生的人下一刻就再也看不見了,他的小手拉著玉清的手,怎麼都不願意松開。玉清那淡然的笑顏還在腦海回蕩,他總是這般含笑的看著身邊的人,不爭不搶,從不多說,他本是這世上最貼心的人,為何,會是這般?難道,真的就見不到他了?

無觴過來的時候就看見玉兒哭成小淚人,坐在玉清的身邊。

無觴只一眼就看見這人是魂飛魄散,大手蹭的一下想扯開他的衣衫到底是什麼情況,卻被突然而來的阻力給彈開,身子往後退了幾步,隨後就瞧見東華帝君落在了玉清的面前。

一貫清冷的臉上此刻也是眉頭緊蹙,玉兒一瞧見是東華帝君立馬哭的更厲害了。

「先生是不是再也回不來了?」

玉兒一雙眸子都掛著淚珠,似乎只要東華帝君敢開口說一句是,下一刻他就哭死了。

東華帝君身後揉揉他的腦袋,並未多言,下一刻就抱起了玉清的尸首,轉身消失。

玉兒哇的一聲哭了,小諦听忙給他擦眼淚。

東華不吭聲,就是真的沒救了……

「隨諦听去冥界,他日自會有人去尋你。」

東華帝君的聲音從天際傳來,空靈的有些不真實……

玉兒忙止住眼淚,愣著看著遠處的天際,諦听拉住他的手,小心翼翼給他擦眼淚,無觴則是若有所思的沉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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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游宮,一如夢中所見,蒼翠的竹林,碧綠的湖水,再往深處,是雕欄玉砌的碧游宮殿。此處的奢華在天界只怕也是少有。

林寶兒靠窗坐著看著小院中的蓮花池發呆。

這里處處透著精致,卻無一處是林寶兒喜歡的。曾經的雲巔,現在的清越帝君生怕林寶兒恢復了法力,甚至重新給她下了封印了,這屋子里點的燻香都是千年難得的一遇的醉心。

若說龍湮是毒藥,那這醉心就單純多了,就只是一種迷香。最大的功效就是亂人心智,不會傷人身子,只會讓你渾身無力。

偌大的房間里,還站著幾十個侍童,他到真是小心翼翼。

「主子,帝君請您去前廳,眾仙已經久候了。」

墨月站在林寶兒的身後,低聲開口,林寶兒回眸望著她,卻沒有動彈。

「你如此重的魔氣,為何能在這碧游宮存活?」

似乎從林寶兒回來之後,墨月就跟在了她的身邊,可在祁連山的時候卻完全找不到她的影子,若是當時她肯出手,只怕他們現在就不是這個模樣了。

白澤說過她魔氣重,留在身邊危險,林寶兒卻信她本性善良,不會出事。看來,倒是她錯了。

「帝君已經開始慢慢為奴婢引導魔性。」

林寶兒輕蹙眉頭,看了墨月一眼,隨後起身,墨月忙伺候林寶兒梳洗。

「墨月,你跟了我多少年?」

墨月給林寶兒梳頭的手猛然抖了一下,林寶兒只當作不曾察覺。

「從奴婢還是劍身的時候算起,萬年有余了。」

「你可還記得你初次化為人形,是誰給你做的護法,誰給淨化的妖氣?」

「是主上大人。」

「你過天劫,是誰給你攔的天雷,你可還記得?」

「是主上大人。」

「妖界動x亂,你九死一生,是誰舍了命護著你元神不散的,你可記得?」

「是主上大人。」

「記得就好……」

林寶兒只說到此處,只當自己不曾看見墨月略有驚慌的表情,起身準備出門。

說到底,白澤終究是比她熱情的一個人,他喜歡將身邊的所有人都照顧的好好的,卻總說她喜歡多管閑事,想到白澤,林寶兒唇角不由帶了一些笑容。

「墨月,有空的時候多想想我說的話,莫要做錯了事兒。錯了的下場,你比誰都清楚。」

林寶兒終究還是沒有忍住多說了一句,墨月低頭應聲,不敢抬頭直視林寶兒的眼楮,林寶兒也不強迫,率先離開了房間,身後則是墨月和那一群不知道是伺候她還是監視她的奴婢們。

碧游宮的前廳此刻已經聚集了不少想要看林寶兒的人,當年碧吟是背負了叛徒之名被用刑的,灰飛煙滅之後居然還能重新回到天庭,這群閑著無事,寂寞了幾千年的人怎麼可能不過來看笑話?

他們今日過來就是瞧瞧轟天剔骨雷之下還能存活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順便等著天帝重新對這個叛徒用刑。

林寶兒一進門所有人的眸子就落在她的身上,林寶兒只當作沒有看見,徑直走到了清越的身邊。

片刻不見,清越身上的魔性就消失的一干二淨,想來是有哪位上仙給他淨化了的元神,林寶兒低頭冷笑,看來那些所謂的轉世輪回,落地成魔,只怕也多多少少是為了堵住眾神的嘴,免得落一個背信棄義的名號,如今回到了天庭,這人還是原來的封號,還是原來的位置,什麼都不曾變化,還留下了一個千古流傳的情痴之名。

「碧吟,快過來,大家听說你回來了,都說過來看你呢。」

清越是夢里見到的那個模樣,眉目俊朗,溫潤如玉,看見林寶兒進門忙去拉著她進門,絲毫看不見先前在祁連山的冷酷。

「有勞大家費心了。」

林寶兒回了一句,眾人忙推說是應該的,林寶兒連笑臉都不願意回一個,清越伸手攔著林寶兒的腰肢,力氣大的讓林寶兒忍不住蹙眉,抬眸就瞧見清越似乎不滿意的對他皺了一下眉。

「碧吟帝君和清越帝君這算是苦盡甘來了,真是恭喜恭喜。」

一直坐在遠處不曾開口的男子突然開口說了一句,那人一雙鐘天地靈秀的眸子不含塵雜,清澈,卻有深不見底,肌膚晶瑩如玉,墨色的長發垂在兩側,風姿奇秀,神韻獨超,此刻,正似笑非笑的瞧著林寶兒,不知是在想些什麼,這人,便是有天庭第一美男之稱的太白金星。

眾人愣了一下,也跟著說恭喜恭喜,林寶兒抬眸望去,這些人只怕心里早就對她懷疑了,卻又不好當中駁了清越和太白的面子,才不得不開口稱贊。

太白金星不經意的挑了一下眉毛,唇角輕揚,林寶兒白了他一眼,若是遠遠望出,這人足稱得上溫文爾雅,不食煙火,可真了解了,才知道他的心理年齡與白澤絕對相差無幾,且小心眼,愛記仇,還喜歡閑著沒事听牆根。

林寶兒扭頭掙月兌開清越的禁錮,也不管這些人,直接開口告辭。

「大家要見的也都見了,我身子不適,先行一步。」

林寶兒此言一出,整個大廳就冷了場,林寶兒也不顧他們詫異的表情,扭臉就走。

「听聞碧游宮的荷花開的最好,旁日主人不在,也不好打攪,今日正好隨你去看看。」

太白金星也不管林寶兒同不同意,跟著就跑了出去,哥倆好的模樣讓清越銀牙暗咬,卻又無可奈何。這太白金星是白帝子轉世,身份到底還是與平常的神仙還有些不同的!

太白金星硬是拖著林寶兒到了湖心亭中,屏退了所有的奴婢,挨著林寶兒說要賞花,墨月看了兩個人一眼,林寶兒一個冷眼過去,墨月就慌忙退下。

「嘖嘖嘖,這丫頭怎麼變了這麼多?」

太白金星看了墨月一眼,一張俊顏都皺成了一團,林寶兒看了墨月一眼,沒有接太白的話。是人都看得出來墨月變了,變的不是長相,是心。

太白知道她不是多話之人,直接湊到她的耳朵邊上道︰「剛才我從我師兄哪里回來,你猜猜我遇見了誰,你絕對猜不到。」

太白跟白澤的關系屬于天界為數不多的比較好的,跟碧吟的關系也說的過去。說話自然也不顧忌+,林寶兒白了他一眼,心說你知道我猜不到還讓我猜。

「東華帝君。」

太白一臉你表揚我吧的表情,坐等林寶兒自己忍不住開口追問,林寶兒不由感嘆,這世道,跟白澤親近的人都是二貨。

「帝君何時也在天界走動了?」

「他去求還魂丹去了,嘖嘖,這要是被西王母知道,肯定又是一場好戲。」

西王母善妒,東華帝君性子冷,不願與她爭奪,可西王母卻將滄瀾送下了凡塵,多少年都不許探望,當下就惹惱了東華,斗來斗去的好些年了,兩個人的事兒,早就成了仙界茶余飯後的談資。

「還魂丹?」

「是啊。」

林寶兒當下就沉默了,太白也愣了一下,隨後才想起來,帝君一個仙人,要還魂丹有何用,還親自上太上老君哪里去求?

「難道是滄瀾?」

太白驚呼一聲,林寶兒直接擰了的手臂一下,太白明顯壓住了聲音,看了看遠處的幾個人,見他們沒有反應,隨後才繼續開口道︰「你說會不會是滄瀾回來了?哎呦喂,滄瀾走了這麼多年,東華帝君和西王母就冷戰了這麼多年,我們做神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撞到兩個人的火口上,他回來就好了。」

「想知道你不會自己去問問?」

「我可不敢,東華帝君的脾氣越來越怪了,要不我帶你去問問?」

太白這才說到重點上,他自己想知道,可是又怕被堵在門外,就只能拖著跟東華關系比較好的碧吟去。

「天上的這幾千年,真把你寂寞壞了吧?」

林寶兒戲謔的看了他一眼,他這喜歡听人牆根的習慣不僅沒戒掉反倒是越演越烈了。

「誰寂寞,我不知道多高興,我看著你們這些不知情趣一個個都轉世投胎去了,我高興的都不知道著怎麼過下去了。」

太白嘻嘻哈哈,死活不承認自己寂寞的只能去妖界找冽澈玩了。林寶兒輕笑一聲,也不戳穿他,這人,還真是一點沒變呢!

「我出不去。」

林寶兒不理會太白的提議,自己坐到了玉石凳子上。

「他囚禁你?」

太白忙跟這坐了過去,林寶兒什麼都沒說,只是將手伸給了太白,太白號脈,臉色越來越沉重。

「你的佛骨呢?」

林寶兒沒有回答他的話,扭頭看著遠處蓮花發呆。

「若是滄瀾有事,必定跟我月兌不了關系,你替我去看看,若是有什麼能幫上的,我一定會幫。」

「你們到底怎麼回事?當年就直接避開我,現在還不打算說?」

「太白……」

林寶兒剛想說什麼,就看見清越已經站在了涼亭之外,林寶兒直接起身,太白愣了一下,也跟著站了起來,看見清越過來,臉色不由的有些難看。

「我與碧吟尚有事情要商量,不知星君這蓮可賞完了?」

清越直接下了逐客令,太白溫潤的笑了一下,道︰「太白告辭,日後有機會再登門造訪。」

「這幾日星君就莫要往妖界跑了,六日之後我與碧吟大婚,星君可一定要來喝了這杯喜酒。」

太白愣了一下,看了林寶兒一眼,林寶兒也著實吃了一驚,清越攬著林寶兒的腰身,解釋道︰「原本就是說魔界之亂平息之後就成婚的,沒想到拖了這麼久,今日回來我已經向天帝稟明情況,天帝賜婚,吉日是六日之後。」

林寶兒蹙眉,太白笑的有些的僵硬,開口道︰「那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多謝星君吉言……」

太白若有所思的看了林寶兒一眼,隨後就慢慢悠悠的晃走了,太白一走,林寶兒就想掙月兌開清越的控制,清越反倒將林寶兒扣的死死。

「這世間,無人能放你出去,你別想了。」

天界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那太白金星與白澤是關系最好,是這天界兩個出了名的禍害,誰家丟了新釀的酒,那個宮里丟了剛出爐的仙丹,總逃不了兩個人,此時太白故意將人拖來,清越不免懷疑。

林寶兒冷哼一聲,不答他的話。

「碧吟,我們之間為何會這樣?」

清越突然變了語氣,攬著林寶兒坐在了玉凳上,下巴擱在了林寶兒的肩膀上,林寶兒想躲開,清越卻怎麼都不肯放松。

曾幾何時,兩個人也曾情深意濃的坐在此處賞荷,這荷花還是當年天帝賞賜的仙蓮,可人早就變的不知道多少次了。美景依舊,物是人非……

「萬事不可兼得。」

「你若不願,那位子我不要就是了。」

清越悠然開口,神色淒苦的看著林寶兒,林寶兒扭開臉,不願接觸他的目光。

「這話,你晚了幾千年。」

林寶兒聲音有些低沉。清越對于天帝之位是窺探已久,可惜他不過是天帝第九子,上面的哥哥們各個壓制他,所以他走了捷徑,要從林寶兒身上取出來佛骨送給天帝,助他早日飛身三十三天外。

林寶兒當年不知道怎麼瞎了眼,就覺得清越是幾個天子中最合適的即位者,他說需要她的助力,她就隨了他。他許她六界的萬年盛世,她隨他出生入死,不計代價。結果,卻灰飛煙滅了。

林寶兒不可否認,她曾經對眼前這個男人還是有些情意的,縱然不是愛,卻也要比哦鞥人親厚許多,不然又怎麼可能就那麼傻傻的就跟了他,答應嫁與他?可這情意早在清越送她上了誅仙台之後就消失殆盡,即便他花了幾千年去尋她,都抹不掉林寶兒心里的那恨,更何況,他上演了圍剿祁連山那麼一出。

龍有逆鱗,觸之必殺,神仙也一樣,而白澤就是林寶兒身上的那一塊逆鱗。

突然清越見他不說話,突然推開了林寶兒,林寶兒一下跌坐在了地上,抬頭看了他一眼,只見原本還算風雅的他突然變得猙獰起來,黑發撩動,眸子嗜血。

「你喜歡白澤是不是?以前就看你們不正常,現在更光明正大了是不是?別忘了,你是清越的妻子,這是天帝的旨意,你若違抗,那就是逆天,你們兩個都不得好死。」

「逆天,我逆的還少嗎?天界早就容不下我,我就算逆了天又如何?」

林寶兒絲毫不懼怕的回視,清越伸手就掐住了她的喉頸,只要稍稍一用力,她就可能香消玉殞。

「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我從不認為你有那麼仁慈。」

兩個人對峙,林寶兒一臉無畏,僵持之後,倒是清越最後松了手,她的決然,讓他辛酸,他們本不該是這樣的,他小心翼翼的將她攬在懷里,近乎哀求的開口道︰「到底要我如何,你才肯如當年一樣待我?」

林寶兒的心里一痛,亦是苦笑。當年就是當年,誰都回不去了!

「碧……碧吟……」

不等兩個人回神,太白顫顫巍巍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清越忙收起臉上的苦楚,兩個人同時回頭,就瞧見東華帝君手中的涅磐劍已經指著太白的脖子,太白不敢與他正面沖突,只敢回頭向林寶兒求救。

兩個人方一進門,碧游宮就涌來了許多神仙,一個個戒備的看著東華帝君,生怕一個不小心波及到自己。

東華帝君的眸子發冷,一掌推開太白,瞪著林寶兒。

太白撲上去,抱住東華的腰,沖著林寶兒大喊︰「你傻了,還不跑,他要殺你…………」

「啊?」

林寶兒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好好的就過來要殺她呢?他跟東華的關系沒有差到生死相搏的地步。

「閑雜人等,速速退去。」

東華在天界幾乎是超月兌天帝的存在,他一聲令下,圍觀的神仙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清越起身對東華拱手行禮,東華瞧都不瞧他一眼。

「不知碧吟何處得罪了帝君?」

「與你無關。」

東華冷聲開口,說完就一掌劈在太白的肩膀上,太白後退了兩步,東華瞬間起身,直奔林寶兒而來,清越頃刻之間擋在了林寶兒的前面,兩個人纏斗,整個碧游宮都震動起來。

一黑一藍兩個身影在天空相互攻擊,清越的功力不弱,可東華帝君卻更上一層,明顯對清越處處壓制。

林寶兒抬眸望著兩個人,搞不清楚怎麼兩個人就能打起來。

太白看沒自己什麼事兒,捂著顛顛的跑過來,貼著他的耳朵輕聲道︰「東華說你殺了滄瀾,要殺你給滄瀾報仇。」

「怎麼可能?」

林寶兒驚呼,她護著玉清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殺他?

「得了吧,東華說滄瀾的尸首上有你的碧皇印,就在胸口上,再者說,這是六界除了你還有誰能將人殺了連元神都不留下,我看這次是真要了東華的命了,他走火入魔都有可能。」

太白沒心沒肺,瞧著天上的兩個人嘖嘖稱奇,高手過招,果然是風起雲涌,快意的很。

『兩更完畢……哈哈……慢慢的兩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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