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稀罕你6000+文/王爺公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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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把破了的玄黃劍給了莫問一個大大的驚喜,得了林寶兒的允許,莫問就把這玄黃劍拿到前面的鐵鋪子煉化去了。
據說效果不錯,莫問說雖然不能修煉出像原先的玄黃劍一樣的神器,最起碼還是能鑄造一把好劍,削鐵如泥不成問題。還說鑄造出來要賞給天玄做武器呢!林寶兒倒是無所謂,只要這玄黃劍不是墨月,那他是誰的都沒有關系了。
白澤的犄角到底有沒有效果這一點大家倒是都不肯定,東華帝君小心翼翼的收藏著那些東西,一直沒有機會去試試。
玉清看見東華帝君跟看見仇人似的,直接就想要用冰冷的眼神把東華帝君凍成冰塊,東華帝君也惆悵,以前把老是恨他,現在好不容易不恨了,又不認識了闕。
真是……
「你們說清越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灰鷹真的會把他們兩個的元神藏在帝宮?為什麼藏哪里?天帝跟他不像是合伙的呀,天帝也奇怪,我總覺得他們兩個之間有貓膩!」
某日,酒足飯飽,抱著媳婦曬太陽曬的昏昏欲睡的白澤突發奇想的問了一句刪。
對面幾個正在研究帝宮的地形的男人同時回頭看著他,白澤眨巴眨巴眼楮,等著他們的回答。
這幾天這個人都修身養性,身體不好的就去天池泡著養身體,身體沒問題的就開始研究整個天庭的部署,東華帝君將所有的關卡都畫出來了,準備各個擊破。
「清越從來不說謊。」
本來已經睡著了的林寶兒听見白澤的問話及清醒了,靠在他的肩膀上,還有些無力。
這幾日越發覺得困,肚子越來越大,吃的越來越少,睡覺的時間越來越多,她倒是覺得無所謂,可白澤就緊張的半死,听說多曬太陽有助于孩子的降,就天天拖著林寶兒出來曬太陽。
白澤一听林寶兒夸獎自己的情敵了,這還得了,扭頭瞪著林寶兒,委屈的跟要被拋棄了一樣。
眾人撫著額頭,不想說自己認識他。
「得了,你當我沒說,我繼續睡。」
林寶兒哭笑不得的看了他,蹭蹭白澤的胸膛,真的閉上眼楮準備繼續睡覺。
白澤親了她的額頭一下,羞的林寶兒臉都紅了。
眾人在心里都大大的鄙視了一下,白澤挑眉,心說你們這是嫉妒,紅果果的嫉妒。
「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灰鷹和天帝有貓膩我同意,他倆本來就不正常。」
閻桀也算是和他們一塊長大的,自然是見過灰鷹和天帝早前相處的模樣,大家見天帝的時候總會在他的背後看見一個灰色的影子,走哪跟哪,本來應該算是死對頭的兩個人感情卻是他們師兄弟幾個中最好的,當時大家都猜測什麼時候這小灰鷹會跟天帝翻臉呢,結果到灰鷹失蹤都沒翻臉。
不過當年白澤就顧著跟無觴打架,要不然就是閑著沒事兒跟自己師傅出門顯擺,完全沒有在意過其他的東西,現在想象,他不知道這件事才是正常的,知道了反倒不正常了。
「有貓膩他還殺了清越,做成了尸王,嘖嘖嘖,不可理喻……」
白澤一陣唏噓,無觴白了他一眼,道︰「相愛相殺懂不懂?越是喜歡就越是折磨!」
「相愛相殺?你對玉兒也是這樣的嗎?」
白澤立馬反問,無觴還來不及回答,玉兒就驚恐的瞪大了眼楮,結結巴巴的說了一句,「相愛?」
無觴一個眼刀就丟了過來,玉兒拉著白澤的衣袖恨不得變成盤子鑽進去。
「你們真夠八婆的,一圈男人關心點別的不行嗎?白澤,你有空在這里貧嘴還不如去好好修煉呢,你早點好,我們早點上天庭。」
沐苒白了這一圈的男人,心說一個個都老的成妖精了怎麼還這麼愛打听事兒?
早在清越離開的時候他們就準備一起上天界了,可白澤上次受傷嚴重,自己的內丹都快保不住了,這才留在昆侖上修養。沒有他的結界,那天界不好闖,說不定沒等到帝宮,他們這群人就被灰鷹滅了!
現在算起來已經差不多兩個月了,擱在天上也四個時辰了。四個時辰夠灰鷹做好多事兒了!
玉清和琉月然倒是一直都很安靜,也不見有什麼異動,他們白天將他們放在天池中洗滌魔性,晚上就吸收月輝,對修為也有益處。可誰都不敢放松警惕,生怕什麼時候天帝想起來他們,再把他們召喚出來,到時候他們措手不及!
林寶兒的肚子眼看就大起來了,他們此去天庭還不知道吉凶呢,耽擱的時間長了說不定連孩子出生都趕不回來,白澤就一直拖著,想要等孩子出生在去。
可這些人誰不明白,只怕是孩子生下來他就更不願走了。
老婆孩子熱炕頭,這就是白澤一輩子所想的了。
「你還不準備去取你的法器?」
無觴一邊研究帝宮的地圖,隨口就問了一句。白澤的臉刷的一下變了顏色。
此言一出,幾個人都停下了手頭的動作,扭頭看著白澤,白澤恨不得一腳將人踹飛,心說我這日子過的正好,你讓我取什麼取,老子不愛打打殺殺的!
林寶兒也睜開了眼楮,抬頭問白澤什麼武器。
白澤剛想否認,東華帝君就開口道︰「師傅集畢生所學早就了一把法器,留給了他,誅滅噬心魔的時候他用過一次,後來可能嫌棄那武器殺傷力大就封印在昆侖山地下了,這麼多年一直就用著昆侖玉盤。」
林寶兒挑眉看著白澤,等著他的解釋。
白澤恨不得將東華帝君弄死,心說不就是為了然他跟他去玉清的元神嗎,用得著這麼逼他嗎?
其實東華帝君還少說了一件事兒,白澤算是他們之間天資最好的,師傅教的也用心,自然功夫也是最好,可這孩子當時年紀小,尤其是噬心魔一戰他受傷之後,就覺得功夫越好受到的反噬越大,死皮賴臉的求著師傅封了他五成功力,打那以後,他就正式成為了插科打諢,混吃騙喝的神獸白澤。
後來遇見林寶兒,就直接退化成了寵物男,不到萬不得已他絕對不動手,就死乞白賴的纏著林寶兒保護他,還享受的理所應當。他們這一群人還被迫要求必須配合他,誰敢說以前的事兒他就跟誰急眼。
可現在的東華帝君倒是被白澤逼急了。
他可就等著拿回來玉清的元神就跟玉清雙宿雙飛呢!
「有那武器怎麼不去取?」
林寶兒問的十分平靜,白澤揣摩這她的心思,不敢擅自開口。
「說話啊……」
林寶兒的聲音高了一點,白澤咬著嘴唇,不吭不哈的就看著林寶兒。
「他怕你生氣。」
「生氣?」
東華帝君的話讓林寶兒十分不解,白澤看林寶兒完全不是生氣的模樣,就趕忙追問,「你不覺得我騙了你嗎?」
「騙我什麼?」
林寶兒越發覺得白澤的思維跟奇怪。
「沒什麼沒什麼,嘎嘎……」
白澤易興奮就親了林寶兒一口,林寶兒還來不及反應,就被玉兒笑的無地自容了。
「我回房間了。」
林寶兒最近總被白澤弄的手足無措,這個人,越來越不知道收斂。
白澤看著林寶兒通紅的耳根,眯著眼楮笑的見牙不見眼。
林寶兒就感覺自己整個後背都被白澤看穿了,走路的時候都不由加快了腳步。
等到林寶兒進了房間,白澤立馬收起了臉上的笑臉,回復正常的模樣,整個人身上的氣場都不一樣了,淡淡的帶著幾分疏離。
白澤從來都不是容易親近的人,雖然他臉上總是一副好欺負的模樣,可本質上,他比所有人都冷清。
不然怎麼可能自己把自己封在昆侖山幾萬年?旁人都說白澤是因為怕魔性不易控制,可真正的原因,只怕還是白澤覺得或者已經了無牽掛了。生與死,已經沒有什麼區別。
了解白澤的人都知道,不管什麼事兒,都當著林寶兒的面兒說,一旦離開了林寶兒,白澤就是冷冷清清的神仙一個,對許多事兒都是漠不關心的。
這世上,能讓白澤覺得有興趣的東西並不多。
他或許會跟你插科打諢,或許會閑著沒事兒會找你玩兒,但是,那也緊緊是因為他無聊了。
「不是說要去取法器?玉兒,無觴你們跟我走,你們保護我家寶兒。」
「知道了,走吧,你個妻奴。」
沐苒嫌棄的揮揮手,白澤點頭之後就直接跳到了天池之中,玉兒和無觴隨後都顯出了真身,刺溜一下跟著鑽進去了。
林寶兒看見三個人都走了,才從房間里面走了出來。
沐苒趕忙去扶著她,等到徹底看不見他們三個了,林寶兒才收回目光。
「你別擔心,他自己的東西,他心里有數。」
沐苒見林包容愁眉不展的,心里也知道原因,這白澤一向不怎麼靠譜,林寶兒護著他那是習慣性的。
林寶兒點頭,也未曾說什麼。
「對了,你試試看你能不能拿起來。」
不等林寶兒說話,沐苒就順便變成了一把單劍,懸浮在空中。整個劍身帶著精致的紋路,刀鋒卻散發著陣陣的寒光,整個劍身上都帶著紅光,有些刺眼。
這下不僅林寶兒驚訝了,連東華帝君和閻桀都愣了一下。
「試試啊!」
那把血紅的劍直接開口,林寶兒緩緩的伸手,東華和閻桀都直盯盯的看著林寶兒,黑尋自己撓撓頭,不知道這幾個人都吃驚什麼。
林寶兒一把抓住劍柄,手感比預想的好很多,劍很重,卻也不是拿不起來,隨手揮了兩下,覺得十分的順手,不等林寶兒說什麼,那劍身的光就驟然消失,隨後紅光全部從劍柄上迸發,整個穿過了林寶兒的手掌。
林寶兒只覺得微微有些發疼,紅光越來炙熱,林寶兒反而覺得手掌上有暖流從手心慢慢流到了周身。
紅光慢慢變淡了,最後又重新回到了劍身上。
轉眼,那劍就變成了沐苒,沐苒的額頭居然出現了跟林寶兒一樣的梵文,林寶兒伸手模了一下,感覺有些燙,隨後又伸手模了模自己的額頭,溫度居然是一樣的。
「怎麼回事?」
「認主了唄。」
「啊?」
林寶兒疑惑的看著沐苒,沐苒還是一副女王樣子,看樣子的是一點都沒有把這件事兒放在心上。
「原來你不是有玄黃劍嗎,雖說肯定不及我,但好歹也是神器,我就沒說,現在她沒了,你又入魔了,正好適合我。」
「你……」
林寶兒都不知道說什麼了。這孩子真是……
「我的名字叫十步殺神。」
沐苒說完自己的名字就拎著黑尋出去玩了,留下林寶兒自己目瞪口呆的完全失去了反應。
十步殺神,上古神器。
傳聞十步殺神一出,就是血染殘陽。此話說的意思不僅僅是只要十步殺神出現,就是血流成河。
十步殺神和血染殘陽都是武器,一柄單劍,一柄法×輪,相輔相成,無人能敵,但是誰都沒見過。
這些東西還是林寶兒從天界的那些書籍上看見的,她曾經問過清越,這東西到底有沒有,清越只說應該是有,可誰都沒見過。天上的神仙眾多,也未曾听說有人見過這兩件武器。
沒想到,十步殺神這樣的凶器居然是那麼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
真是……
武器也分吉凶,像東華帝君手上的涅磐劍就是一把吉祥的武器,殺傷力雖大,可到底還是能讓人涅磐重生,可這十步殺神就是凶器之首。
據說十步殺神嗜血,開封必然要主人以血醒刀,不然就容易失去控制,據說這刀只要開了封就必見血,若是將它刺在人身上,就能將人渾身的血氣吸干。
這劍,是磨刀。
「白澤回來肯定修理沐苒。」
閻桀愣神之後就開口說了一句,林寶兒疑惑的看著他。
「認主之後,這刀能控制人的心智。其他的,相處的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
東華帝君也偷笑,這十步殺神認主之後,能窺探主子的心思,若是主人的法力不如她,她甚至可以控制她整個人,現在的看來,懷孕的林寶兒明顯不如沐苒。
十步殺神從不認主,一是沒有人適合,二來就是沐苒的性子桀驁,很少服人,絕對不會允許有人凌駕她之上,上次太白逼著她變成劍,用了她一次,往後的幾千年沐苒都在想方設法的修理太白。這次認主,只怕也不是一時沖動,說不定沐苒對林寶兒肖想很久了,難得遇見一個法力強的,還是女的,還是自己人,她又十分喜歡的人,奈何白澤一直跟著,她也不好下手,白澤好不容易走了,就立馬認主了,以後就是同生共死,白澤去哪里都要帶著她了,她跟白澤時間長了絕對打架。
以後的日子越來越熱鬧了。
林寶兒看著兩個人笑容滿面的樣子就覺得這十步殺神認主絕對不是一件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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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帶著玉兒和無觴一路往水地下游去,越往下越是黑暗。
當年,白澤和玉兒就是在這天池地下沉睡的,若不是林寶兒選了昆侖山建造自己的門派,只怕還遇不到他們呢!
穿過黑暗的水底,白澤找到一個小珊瑚,輕輕的扭動珊瑚,地面立刻裂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
地下的熱氣撲面而來,玉兒整個都被熱氣推到了一邊,無觴連忙用尾巴將他勾住。
等到熱氣散盡,白澤才又繼續往里面。
地洞里面的情景與外面明顯不一樣,四周都是通紅的石壁,感覺整個水都是熱的,無觴自己開了結界將自己和玉兒包裹著,白澤則直接變成了獸身。
變過來之後白澤才想起來自己沒角了,頓時覺得自己可憐死了。
兩月都過去了也沒見新角長出來,他自己都開始懷疑這角到底還能不能長了。
玉兒抿嘴偷笑,不敢笑的太大聲。
白澤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繼續往前。
三個人不知道走了多久,才看見讓整個地洞都變熱的元凶。
地洞的最下面,一根巨大的石柱子上,一個人身魚尾的男人被死死的捆著。他年紀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的模樣,比白澤要大一些,整個人顯得異常的妖冶。細細看來,居然覺得有些熟悉感,可這感覺又說不清是在哪里見過!
他的周身都是通紅的,不斷往外冒著熱氣,越靠近,幾個人就覺得覺得水都是沸騰的。
那男子抬眸看見三個人,灼紅的眸子看起來嚇死人。
「這是怎麼了?入魔了?」
無觴看見他一身的氣息,覺得還真有些滲人。
那人赤×果著上身,身上還有幾道傷痕,的魚鱗也掉了幾塊,白澤自己還覺得奇怪了呢!
「你是我家殘陽?」
白澤靠近了一步,問的不大確定,誰知那美人魚直接冷哼一聲,扭臉了。當初白澤離開的時候,這東西還是一個小小的輪子,白澤還真沒見過這個輪子變成人型,不過現在也不算是人,最多就是妖,還沒沐苒的龍好看呢!
「好吧,是殘陽,這脾氣真是一點沒變。」
白澤一看他別扭的模樣就肯定是自己家的那個,立馬讓玉兒變成彎刀去砍鐵鏈,玉兒沖上去就被彈了出來,隨後就變成小女圭女圭模樣,自己揉著自己的腰。
「砍不斷。」
無觴約莫著這估計是傷到了腰上,也變成人形給他揉腰。玉兒就趴在他懷里疼的直哼哼。
「你傻呀,這是黑金的,你讓玉兒砍!你想他死啊?」
「你不傻你自己出來啊!」
白澤立馬反唇相譏,那美人魚當下就紅了臉。
「老子把你留下來的時候你可是還好生生的呢,現在變成這個鬼樣子你怨我啊,被人捆成這個樣子你還有臉罵人,我都替你丟臉。」
「白澤,你怎麼不去死,你現在給我滾,老子不想見你!」
「你以為老子愛來啊,要不是東華求我,我就算死也不愛來找你。」
「你給我滾,帶著東華一起滾。」
「我滾遠了你就在這等死吧!」
玉兒和無觴看著兩個直接開罵的人頓時覺得跟白澤來是非常正確的,這倆人要是沒人跟著,估計能直接打起來。果然,性格不合的兩個人就是分開一萬年,該不合還是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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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以為白澤不要這法器是因為它殺氣重,只有真正見過的人才知道,白澤根本就是十分不抬眼這玩意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