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獸,乖乖洞房 我是從了呢,還是從了呢?【5000+】

作者 ︰ 王爺公孫

「白澤?」

林寶兒見他出神,輕聲叫了一句,白澤低眸看著林寶兒,眼眶里面竟然已經開始泛著淚光。

林寶兒心說,當初你牛氣哄哄的摔門的時候,怎麼不滿含熱淚的看著我呢?

林寶兒原先所有準備好的話在此刻都說不出口了,只是看著白澤微微有些發紅的眼眶出神,最後又無聲嘆了一口氣。

白澤似乎總能揣摩出她的心意,永遠都知道自己的那個軟弱點在哪里,每次都能狠狠的戳在那個點上,讓林寶兒又心疼,又無奈。順便還能讓林寶兒所有的氣都沒處可撒,只得自己默默的忍了惚。

「你要跟談什麼啊?」

白澤問的小心翼翼,生怕林寶兒下一句就是要跟你說和離。小模樣別提多可憐,林寶兒就納悶了,怎麼這麼個高大的男人,做起來這種扭捏的小動作就好不違和呢?

林寶兒瞧著他低著頭只敢看自己腳尖的委屈模樣,心說我這還沒怎麼你呢,你就這個模樣了,我要是真修理你了,你還不得直接撒潑打滾,惹的全世界都知道我辜負了你啊溫?

「我們……」

「我知道,是我不好,是我搗亂了,是我害死了清越,都是我的錯,你不要不要我嘛,我會努力改正,會努力做一個好相公的,真的,我發誓……」

白澤的不等林寶兒說完就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堆,林寶兒只是略有深意的笑著,白澤一看她這笑臉,心里咯 一下,心說這回兒是真不要了,對我笑起來都開始帶了點冷漠了,他情願林寶兒狠狠的罵他兩句也好過現在什麼重話都不說,搞得他心里好忐忑啊!

白澤的蔫了吧唧的看著林寶兒,林寶兒什麼話也不說,就看著白澤的眼楮,看的白澤整個人都開始有些發顫了。

「寶兒……」

白澤叫的這一聲十分的心虛。

「你害死了清越是什麼意思啊?清越不是灰鷹殺的嗎?怎麼現在變成你害死的了?」

林寶兒突然往前走了一步,她靠的越近,他的心里就越慌張,怎麼都覺得這次的林寶兒怎麼有些不同了呢?

「我說了這句嗎?你听錯了啦。」

白澤望天,說話完全不看林寶兒的眼楮,林寶兒媚笑,一手勾著白澤的衣領,一手換上了他的腰,整個人幾乎都貼在了白澤的身上,白澤深吸了一口氣,覺得小月復一陣灼熱。

「寶兒……」

白澤的聲音越發的虛,林寶兒抬起下巴,仰頭望著白澤,媚眼如絲,是白澤從未見過的姿態,只一眼就差點讓白澤魂兒都沒了。

平日里的林寶兒雖說不是彪悍,可到底也不算溫柔啊,掐臉,擰腰,偶爾還會罵人,這突然一魅惑,白澤覺得自己完全不能把持啊……

白澤心里滿是掙扎啊,這寶兒明顯就是色X誘,他是從了呢還是從了呢還是從了呢?

寶兒難得引X誘他一次,他要是的不從,是不是對不起寶兒的一番苦心了,所以,即便是在此刻,白澤的心理都是的從了吧從了吧從了吧,唯一的掙扎就是,這里雖說是荒郊野外,可也是冥宮外圍啊,萬一有個孤魂野鬼什麼的,那豈不是壞了氣氛?

「當時就算清越不救我,你也可以護著我的,是不是?」

林寶兒吐氣如蘭,熱氣擦過白澤的脖子,奇癢難耐,白澤覺得自己差不多可以繳械投降了。

「是,是啊……」

「那為什麼清越擋著的時候你不救了清越呢?」

林寶兒還是含著笑,白澤暗自數著自己還可以堅持幾秒鐘,如果不行,要不要立馬投降,任由林寶兒處置。

「清越,死了也好。」

聞言,林寶兒頓時松了手。

白澤當下就反應過來了,這話怎麼能當著林寶兒的面兒說,自己知道就成了啊,清越,你禍害,死了還讓我不得安寧。

白澤看見林寶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當下趕忙抱住林寶兒,就害怕她生氣又一走了之。

「我的意思是灰鷹遲早要死,清越依靠他的巫蠱之術活著,灰鷹死了,清越也是死,他為你而死和跟著灰鷹而死那是完全不同的,到那個時候他死了,就算我再怎麼好心我也不可能給他孕養魂魄啊,他還不如現在就死了,我還能念著他的恩,對他好點。」

白澤 里啪啦的說著,嘴巴都不帶停頓的,說完就瞧著林寶兒,林寶兒倒是也沒推開他。

「你敢說你沒有巴望著清越死?」

林寶兒的聲音冷了不值一個弧度,那雙眸子盯著白澤,說不出到底是埋怨還是其他,只覺得有些滲人。

「我發誓,我……」

白澤正打算說自己絕對沒有,看見林寶兒猛然變得凌厲的眼神,撇了撇嘴巴,道︰「我嫌棄他才正常吧,我要是喜歡他,那我不是傻子嗎?再說,我養出來的魂魄肯定听我的,忘了你我,娶了小花卷不是一舉兩得,我這是造福與他!」

白澤越說聲音越大,越來越覺的自己理直氣壯,本來自己就沒做錯事兒,他充其量就是袖手旁觀了一下,又不是他要弄死他,真是的……

林寶兒心里忍笑,臉上還是一本正經。

她自己也知道,清越那種破碎不堪的魂魄,恐怕除了白澤也沒有第二個人能養的好。白澤說的也是事實,他對清越的心結也不是一日兩日就能解決的,清越這樣去了,反倒干淨,忘了他們這些人,以後重新開始,這樣也好,若真是跟著灰鷹一起灰飛煙滅,莫說是白澤,只怕是自己也不會說要救他。

倒是沒想到白澤居然還有這麼點小心思,二貨……

「東華說你身上住著兩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

林寶兒的語氣緩和一些,不似之前呢麼冷冰冰的,但是也絕對不算好看。

「兩個我?」

白澤明顯有些遲疑,完全沒明白這說的什麼意思,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猛然點頭,道︰「對啊,住著兩個我,一個就是現在的,一個就是那個發瘋的,所有的壞事都是那個發瘋的人做的,不管我的事兒,你要繼續保護我哦。」

他自己倒是推的一干二淨,可那一瞬間的遲疑就讓林寶兒察覺出來了異樣,似笑非笑的看著白澤,白澤尷尬的回以微笑,林寶兒原本有些緩和的表情卻在霎那之間冷了下來。「白澤,我對你而言到底是什麼,讓你一再騙我?」

「啊?」

白澤完全模不到頭腦啊,最近發現林寶兒的性子變得好奇怪。上一句還正常下一句就生氣,是不是勝過孩子的女人都會變得這麼奇怪,白澤伸手準備模模林寶兒的額頭,看她是不是病了,結果被林寶兒一巴掌打開。

「我騙你什麼了?」

林寶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要走,白澤立馬追上去。

「寶兒,我錯了,我不是兩個人,我是一個人,你听我解釋……」

一說解釋林寶兒刷的一下就站住了,白澤差點踫到林寶兒的後背上,林寶兒扭臉過來的時候就又是一臉的溫和,哪里還有什麼生氣的模樣?

白澤眨巴眨巴眼楮,納悶的看著林寶兒,心說,難道我又被騙了?

「解釋啊,我听著呢。」

「此時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

「深以為,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聞言林寶兒的笑臉就準備落下了去,白澤深吸了一口氣,道︰「我說了你不許生氣。」

「只要不是你的錯,我自然你不會生氣。」

這句話模稜兩可,錯與不錯的根本就是林寶兒自己說了算,白澤自己覺得對,林寶兒覺得錯,那還是白瞎啊,可此時的白澤正幻想著解釋之後就可以跟媳婦回家親親了,當然也無暇顧及這些什麼話背後的意思了。

「我小時候性子不大好,師傅總說有些呆,他出門總帶著就是為了讓我看看世間好玩兒的東西,可我總覺得沒多大樂趣,師傅說我恐怕會是這世上第一個被自己悶死的神仙。」

白澤伸手握住林寶兒的手,收起了那一臉笑眯眯的模樣,拉著林寶兒坐到了花海中的一塊石頭上,說話的語氣也鄭重了許多。面目也恢復了初見那一次的模樣,莫雅兒自己也發現了,只要自己不在白澤身邊,他似乎就是另外一種模樣。

記得最清楚的就是早先她率領眾人平定魔界叛亂的時候,第一眼看見入魔了的白澤,她幾乎不敢相信那是在自己身邊打轉的人,那種冷冽的氣場,絕對不輸給在現在的東華帝君。可後來在遇見的時候,他似乎又好了,又從新變成活潑外向的模樣了,她自己都分不清楚什麼樣的白澤才是真正的他。

「我身為神獸,其實萬萬算不上是好神仙,旁人總說我心冷,見死不救是常有的事兒,閑著無事的時候我總愛自己一個呆著,或者睡覺或者做其他的,斬妖除魔從來不是我的事情。」

白澤看林寶兒听的認真,這才繼續開口。

「那個時候我的世界里面,幾乎是一片灰色的,了無生趣,可發起瘋來,卻又像是一個魔,在年幼的時候,我曾經將無觴的鱗片給全部揭掉過,就因為突然想看看他鱗片下面是什麼東西,師傅那個時候才知道,我根本不是什麼神獸,我不過是魔聖生下里的一個孽種罷了,而這里,從出生就住著一個除不掉的心魔。」

白澤拉著林寶兒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溫熱的手感讓躁動的心,緩緩趨于平穩,白澤望著林寶兒的眸子,害怕從中看見一絲的嫌棄,卻又奢望著從里面看出來包容。

他是魔,本身就是,旁人總以為他是因為噬心魔才有了魔性,可誰都不知道,他本身,就是魔族,噬心魔的魔性在他的體內早就被他身上所帶的魔性吞噬干淨了。師傅不想告訴任何人,偷偷的給他吃靈丹妙藥,想要壓制他的魔性,可終究,沒有成功。

這些不光彩的事情,他從來不敢告訴碧吟,碧吟原本就是這天界最聖潔的那一個人,她的心里裝著天下大義,裝著百姓蒼生,他真怕他說了之後碧吟就直接殺了他,直到她變成林寶兒,她就更不敢說了,害怕林寶兒嫌棄他,也害怕林寶兒畏懼他。

再後來,林寶兒成了女媧後人,他跟林寶兒就是雲泥之別,他又怎麼敢說這些話,更何況,他本身的性子就不容易自己將這些不夠好的說出來。

「那灰鷹怎麼會控制你?」

若不是噬心魔的魔性,他怎麼可能受到灰鷹的控制,怎麼還那麼賣力的跟碧溪打了一架,怎麼還會傷了東華和閻桀?

此言一出,白澤就尷尬了,直接就扭臉不看林寶兒了,林寶兒雙手將他的臉掰過來看著自己,白澤的眸子之中全是閃躲。

「回答我,林小寶……」

林寶兒的聲音往上提高了一些,白澤苦哈哈的準備裝個可憐,將這一段含糊過去,卻見林寶兒的眼楮眯了眯,這眼看就是準備生氣了。

「我要是不那樣灰鷹不是就不相信我了嗎,再說我也沒敢傷爹爹啊,我承認,對天帝我是下手重了些,但是我對爹爹絕對是沒有下重手,我保證連一根汗毛都沒傷到他。」

「你的保證一毛錢都不值。」

「一毛錢是什麼?」

林寶兒一陣無語,他倒是忘了現在不是那個人名幣橫行的年代了,現在用的都是銀子……

「那是什麼不關你的事兒,那之前失憶那一段呢?是不是裝的?」

「那一段真不是,那是西王母給我下了藥,那一段是真的。」

白澤就差指天發誓證明自己的清白了,林寶兒似乎還算滿意,也不開口問了,等著白澤的下文。

白澤怕怕自己的小胸脯,他就知道林寶兒肯定會問,還好他表現的夠真誠,不然林寶兒指不定還要修理他。

「後來,師傅說應該適當的活躍一點,我不就去天河邊養石頭了,就是養你,誰知道師傅轉眼就要飛升,我怕我自己再出事兒,就躲在了昆侖山底,原想著就這麼睡過去了,誰知道你回去哪里去開山建立昆侖派,慢慢我發現你似乎喜歡這個模樣的白澤,我就一直是這個模樣了,那什麼住著兩個人根本就是鬼扯,我只有在生氣的時候才會發脾氣便的比較瘋狂。」

「那也就是說,以前的的發狂就是為了騙灰鷹上當,你偶爾出現的冷艷高貴才是你本來的模樣,現在這個大部分是為了我裝出來的?」林寶兒托著下巴,笑呵呵的看著白澤,白澤卻被她笑的不寒而栗。

「什,什麼裝出來的,我本來就是很可愛,你看,你看……」

說著似乎是為了取得林寶兒的同意似的還故意眨巴了一下流光溢彩的紫色眸子。

「以前為什麼不告訴我這些事兒?」

「我是男人,上陣殺敵,保護媳婦是我的責任。灰鷹那家伙那麼陰險,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安全啊,我是想要保護你!」

「林小寶,你可以去死了,不想搭理你了。」

合著祁連山之後的那一次她說的話,他是全忘了,自己倒想成英雄了,好,你想自己一個人做,我成全你……

「為什麼啊?」

「騙子,混蛋,給我死一邊去……」

林寶兒刷的一下坐了起來,轉身就離開了,白澤亦步亦趨,拉著林寶兒的衣袖不撒手,道︰「我什麼時候可以跟你一塊睡覺啊,冥宮晚上冷死了。」

「你不是要做戲給灰鷹看,做戲當然做足了,我這麼輕易原諒你,人家懷疑怎麼辦?」

林寶兒帶著算計的笑容,白澤想象也是,也就沒多想。

「那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原諒我?」

「等到清越投胎……」

「寶兒,我會死的……」

「死了我就省心了……」

「寶兒,不要……我愛你……」

「滾蛋……」

『置頂留言里面有關于番外的選擇,大家看看,喜歡那個可以說說,還有我沒有提到的大家也可以自己提出來,就這樣,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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