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顆的丹藥,小姐現在能吃得下嗎?」小雨奇怪道。
「你大哥我幾時說過假話了,一般這樣的丹藥都是入口即化的。」寧采臣信心滿滿道。
小雨雖然還是不信,也沒辦法,只好將丹藥塞到慕晚晴嘴里。
說來也是奇怪,藥丸還真的就是入口即化。
一盞茶功夫後,慕晚晴身上突然散出一圈淡淡的白色光芒,黑色瓶口那團綠光緩緩朝慕晚晴肉身飛去,鑽入天靈蓋,白光閃爍了幾下,才消失殆盡。
小雨屏氣凝神目不轉楮看著慕晚晴,等了一會,听到嚶嚀一聲,慕晚晴終于緩緩睜開眼楮來。
「叮,恭喜完成讓慕晚晴恢復正常任務,與慕晚晴的好感度增加二十,聲望增加5o。」大腦中一條信息傳來。
不是吧?老子幾乎把小命都丟掉,才完成任務,竟然只獲得什麼狗屁好感度和聲望?日,這好感度有什麼用?難道到1oo就可以模模抓抓那個啥?若真是那樣,倒也有用。嘿嘿,這廝開始眼放婬光yy起來。
「小姐。」小雨哇的一聲哭出來,一下子就撲到慕晚晴身上去。慕晚晴也是雙目泛紅,輕輕撫模著小雨的頭,道︰「小雨,辛苦你了。」
「唉,又要水漫金山了。」寧采臣搖搖頭,就要邁步走出去。
「寧公子,請留步。」慕晚晴的聲音听起來軟軟的甜甜的,像糯米糕一樣。
吳儂軟語,還是要小妞說才夠味,寧采臣暗暗點頭,回頭望著慕晚晴,見她杏面桃腮,清眸流盼,雖然因為**術的原因,精神有些不佳,但綽約風姿仍然讓寧采臣眼前一亮。
「這次還要多謝寧公子相救,晚晴沒齒難忘。」慕晚晴盈盈下拜道。
寧采臣「靦腆」地說︰「晚晴你太見外了。我這人臉皮比較薄,你再謝我會不好意思的。」
你臉皮薄,我可從沒見過你這般臉皮厚的人了。小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慕晚晴愣了半晌,旋即回過神來,輕啟檀口道︰「寧公子行事真是別具一格與眾不同。」
寧采臣奇道︰「晚晴你真是慧眼如炬,原以為我這個優點已經隱藏得很深了,想不到你一眼就看出來。」這廝又搖搖頭,苦惱道︰「人一出色,就像黑暗中的螢火蟲,怎麼也掩飾不住光芒。」
小雨早已見識了寧采臣他的嘴臉,在旁邊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慕晚晴卻是第一次見到這樣自我感覺良好的人,一時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寧采臣卻臉色一正,話題一轉︰「晚晴,謝小環的魂魄是不是也在這瓶子里?」他拿起那只黑色小瓶,入手光潔,溫潤如玉,瓶子上寫著兩個小篆,從瓶口望下去,一片漆黑。
慕晚晴點點頭,一雙美眸盯著寧采臣,見他塵土滿臉,衣衫破破爛爛,心知是因為剛才救她才弄成這樣。她的魂魄當時還沒被收入瓶中,所以神智清醒,知道寧采臣是多麼狼狽不堪和危險。
若是旁人穿得破爛骯髒,早就自慚形穢,偏偏他卻是娓娓而談沒有絲毫不妥,反而顯得磊落瀟灑氣度不凡。
回想起剛才他破開大罵道士然後趁機干掉道人的樣子,慕晚晴頗感有趣,更是毫不顧忌,仔細打量他起來。
汗——這眼神怎麼那麼熟悉,寧采臣見慕晚晴一雙美目不斷打量他,頓時想起來,這不是通常狼友們看見美女時那種狼一樣的眼神嗎,難道她看上老子了。日,我還沒做好身體和心理的準備呢。
「晚晴,不可否認我是長得有那麼一點帥,學識有那麼一點高,但你那樣看著我,我真的會害羞的。」
慕晚晴听了,哭笑不得,好半晌才嘆口氣,幽幽道︰「寧公子,還請你也救救謝姑娘。」
寧采臣一拍胸口,大義凜然道︰「晚晴,你放心,我這人是出了名的俠骨柔情樂善好施助人為樂,你不用說我也會救的。不過,謝姑娘的魂魄已經失去神智,就算恢復神智,肉身恐怕已經毀了。」據他所知,謝小環已經死了好幾天,肉身肯定早已腐爛,魂魄肯定回不到肉身上了。
「那可如何是好?」慕晚晴擔心道。
「唉,我也沒辦法,也許只能先讓她的魂魄恢復神智,然後投胎轉世。」寧采臣想了片刻,才道,這是他目前想出的唯一方法了。
「那寧公子知道如何讓她的魂魄恢復神智嗎?」慕晚晴問道。
寧采臣搖搖頭,正待要說話,門外傳來一聲︰「我知道。」綠娥慢慢走近,她臉色雖然還有些蒼白,但看起來已經恢復了很多。
「綠娥姑娘,你知道?」寧采臣忙道。
綠娥點點頭,道︰「我家小姐以琴技著名,但她有一支琴曲,名為定神清心曲,秘而不傳,世人不知,其功效就是喚醒人與魂魄的神智。」
「哦?這麼神奇?」寧采臣還是第一次听說有這麼神奇的琴曲,不過想到自己是穿越到聊齋世界,連妖魔鬼怪都有,那有這樣的琴曲好像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了。
綠娥繼續道︰「我也是有次听小姐無意中說起,這琴曲是她師傅所傳,告訴她輕易不得使用,所以很少有人知道。」
「那這定神清心曲,你可知琴譜在何處?」慕晚晴道。
綠娥搖搖頭,道︰「小姐曾說過,這曲是口耳相傳,並無琴譜。」
「就算有琴譜,估計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彈出的。」寧采臣道。
「這是為何?」
「很容易理解,物以稀為貴,這樣的琴曲要是人人都能彈,就不會這麼神奇珍貴了。」寧采臣道。
「物以稀為貴。」慕晚晴微微一笑,「寧公子字字珠璣,晚晴佩服。」
寧采臣汗顏,這在二十一世紀可是人人都懂的道理。
幾人一听,一時想不出什麼主意,沉默下來。
窗外夜色正濃,勞累了一天,寧采臣又困又累,再也忍不住,站起身道︰「小雨,有沒有地方睡覺?我好困。」
「啊——」小雨這才想起他自從回到醫館後,就一直忙到現在,還沒休息過,忙道︰「寧大哥,你先沐浴吧,熱水我早就燒好了。」
寧采臣跟在小雨後面,見她小一扭一扭,暗地吞了口口水,日,自從和女朋友分手後,小兄弟已經很久沒吃過肉,真是難為它了。
「杜兄。」一出來就看見杜平正百無聊賴坐在大廳里。
「寧兄,你這是去做什麼?」杜平見寧采臣跟在小雨身後,要出門去。
「哦,沐浴啊,要不要一起去?」寧采臣隨口答道。
「啊?一起去?不不不,我還是不去了。」杜平連連擺手,好像生怕寧采臣要他一起去一樣。
「怎麼?真的不去?」
「寧兄,你儀表堂堂,為何有這樣的愛好?」杜平一臉惋惜道。
「什麼愛好?」寧采臣听得莫名其妙。
「就是兩個大男人一起沐浴啊。」杜平道。
「這有什麼?我上大學—哦,上學的時候還一大群男生一起洗呢。」
「啊——一大群一起洗?哪里的書院如此—如此——污穢不堪。」他半天才如此出來。
「日。你不會以為我是玻璃吧?」寧采臣終于明白那家伙心里在想什麼了。
「什麼是玻璃?」杜平不解問道。
「寧大哥,你快點啊,水快涼了。」小雨在隔壁屋里大喊。
「不跟你說了,不過老子性取向很正常。」寧采臣轉身就走,憤憤地想,媽的,老子在大學的時候一大群男生光著洗澡是常事,社會上的男人還不是一樣一起泡桑拿。真是少見多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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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終于趕上,沒有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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