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支持姚明,為他祈福,姚明要堅強,我們也要堅強,希望看見這個開始時候如風般瘦弱,強盛時候卻能硬抗奧尼爾的男人再一次站起來,易建聯也是,都要堅強)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蘇方忙去打開門,原來卻是陳金已經到了……蘇方點點頭打了個招呼,心中卻在詫異陳金的年輕,他了解內情不多,對老師的這次行動更為不解。
打開門,讓陳金進來,蘇方自己退了出去,外面是大量警衛重重的警戒,制度使然,中央領導所在的地方,戒備自然森嚴,哪怕蘇方進出亦有無數森嚴的目光跟隨,陳金剛才進來時也有嚴密搜身檢查,若是沒有穆先生的同意,保證一只蚊子都飛不出去。
氣氛似乎特別地凝重,蘇方試圖從那些警衛的目光中發現些什麼,最後卻什麼也沒有發現,只是不自覺地深吸了口氣,突然有種預感,對剛才進入恩師房間的那位讓人一看就有好感的平靜少年,產生出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希望只是自己亂想吧。
直到出了賓館,才算出了警戒區,楊凡正心事重重地等在外面,見蘇方出來,忙用詢問的眼光看向蘇方,蘇方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此時賓館豪華房間中,穆先生微笑著站了起來,拉開了窗簾,讓外面明媚的陽光照射進來,竟然主動為陳金泡了一杯茶,然後微笑著說道︰「坐。」
這就是那位點名要見自己,那位來自中央的超級巨頭,竟然是沒有半點架子,看起來非常隨和,很好說話,完全出乎自己的預料之外,陳金不由自主地想到,表面上不動聲色地微笑著說道︰「好的,謝謝您。」
其實此時房間中獨處的兩人各自心中都有些感觸,一個感觸穆先生的大氣隨和,另外一個卻是在微微驚嘆對面少年出乎預料之外的年輕與沉著。
這次來自中央中的調查或者說調研,傳說中中央來的再一次雷霆之怒,超級巨頭級別人物親自出馬,國家級別力量的發動,曾經讓王副市長這樣的大人物听聞後癱軟在地的大事件,就以這樣和事前預想中完全不一樣的奇異氣氛下,有些奇異地開始了。
「您就是穆先生?蘇行長事先告訴了我們一些事情,不知道您這次專門來找我,是為了什麼事情呢?」兩人坐下後,竟然是陳金先開門見山地主動試探性問道。
似乎也沒有料到陳金竟然會如此主動,後生可畏啊,穆先生有些贊嘆地看了陳金一眼,續而緩緩地說出了石破天驚的一句話︰「自然是為了調查你那次涉嫌嚴重擾亂市場行為,操縱股價,涉嫌謀取了巨量的超額收益,涉嫌主動影響國家金融穩定大局,危害了國家安全……」
「……的嚴重罪名而來……」
「……你的行為,我們事前基本上已經調查清楚了,對于那些事情,你還有什麼主動要交代,要說的嗎?」穆先生微笑著說道,仿佛之前說的那些嚴重罪名,並不是從他口中吐出,而是在講述著什麼天氣之類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
這就是大人物的所謂上位之氣吧?無論多麼嚴重的事情,到了他們口中,都能舉重若輕,宛若無事地說出,只是落進陳金的耳中,卻無異于一記重若千鈞的雷霆。若是這個巨大的罪名被落到實處,恐怕陳金有十條命都不夠用。
陳金沉默了許久,竟然表示,自己沒有什麼要說的。
陳金的這個舉動,再一次出乎了穆先生的預料之外。
「這樣嚴重的罪名,你沒有什麼要辯解的嗎?」
陳金搖了搖頭,對穆先生說道︰「您既然負責來調查這件事情,那應該是金融業的專家,並且已經查清了這件事情的經過,想必對這件事情已經了解得非常清楚了;事實上,我對這件事情的性質,同樣非常清楚。」
「哦?」穆先生微微驚奇,畢竟到了他這個地位的大人物,身上氣場早已形成,普通人見到他大氣也不敢喘幾口,可以說地市級領導的小人物,根本進不了他的眼中,輕松撤換,哪怕是省里的大佬,除了背景特別深厚的少部分,大部分見了他,恐怕心頭都會忍不住抖幾抖,畢竟他這個級別人物的分量就擺在那里,平時位居中樞,隨時可以面見最高幾位首長,上達天听,下掌乾坤,反手之間翻雲覆雨等閑間,指的就是這樣的人物了。
現在他親自出馬,微服私訪,甚至當面詢問面前這個俊秀的少年,他的罪名。
這俊秀得出奇,同樣沉著得出奇的少年竟然沒有半點害怕,已經大大出乎他的預料之外了,此時更加能夠對自己犯下的事情好像討論一件別人事情一般地客觀談論,這就有些出奇了。
「你的態度,倒是客觀。」
「當然,想要搞金融市場,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客觀,金融市場是最客觀,最冷酷無情的,絕對不以任何人的意志為轉移,有自己的內在規律,如果連這點都認識不到,如果連最基本的客觀都做不到,根本無法在金融市場里生存。」
「你說的很對。」穆先生听了這話,心中更是驚奇,覺得這根本不像是一個不到十七歲少年該說的話,倒像是哪個疙瘩里蹦出來的在金融市場中沉婬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千年老妖,才對金融市場會有如此客觀,客觀得近乎冷漠,卻無比符合客觀規律的認識。
「既然這樣,那你就談談你的認識,談談你這件事情的性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