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可得考慮清楚了。這可是你一步登天,揚名立萬的大好時機呀!」陸林忍不住道。實在是他想不明白,這麼個大餡餅從天而降,這傻小子怎麼就不撿呢?難道,他還真怕會是陷阱麼?雖然的確是個陷阱。
陸豐啞然失笑,這個揚名立萬有什麼關系呀?只是自己和大小姐是親戚,就算自己同意,恐怕這事兒也不能成了。再說,自己與香兒和劉殷兩位大美女還弄的不清不楚呢。人家為了自己,寧可放棄天魔神教,要是知道自己還在外面亂搞,非閹了自己不可。就以劉殷那性格,以為她做不出來麼?
想到這里,陸豐打了一個激靈。「哦不,不不不!小的鄉下已有家小,實在難以擔當重任。」
之後三柱香的時間,三人都是在探討這個話題。最後,以陸豐堅決不同意為結論,終于結束這次探討。陸豐送走了兩人後,大大地松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真不容易呀,就差母親和爺爺沒有看到了。看到他們之後,我就悄無聲息地離開此處。」
當陸豐把程艷的閨房收拾干淨之後,天色已經見暗。可是,陸豐還是沒有等到程艷回來。這丫頭干什麼去了,怎麼一天到晚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于是,陸豐閑來無事便在陸家大院里溜達起來。在院子中,多數見到的都是陸家下人。本來他們就沒有資格詢問來者身份,再加上很多人都是昨天新來的。所以陸豐一路上暢通無阻,人是沒少見,但沒有人下人跟他說話的。只是都遠遠的瞅著他,心里琢磨著,這是家伙是哪里冒出來的?
「嗯~」
「啊!」
當陸豐隨意走到一座無人的假山附近時,卻听到細微的女人申吟聲。陸豐心中一陣惡寒,陸豐怎麼淪落到這種地步,在這種地主搞那個,有沒有臉啊?陸豐不屑對這種事情做過多探討,只想轉身離去。對于這種事,陸豐能離多遠就離多遠。
只是,陸豐的耳力太好了。剛走沒多遠,卻听一個女人的聲音小聲道︰「程艷姐,用點力!」
程艷姐?
陸豐怔了一下,猶如晴天霹靂一般。一個女人申吟著對另一個人說姐,那這事問題可就大條了。再加上那個姐字前面的名字,讓陸豐不得不好奇地偷偷看了過去。
如果剛才的聲音是晴天霹靂,那麼現在看到的就是霹靂劈到自己身上了。只見,兩個女人在假山的細縫中蹭來蹭去。不時,兩個人還扭動著身體。
怪不得沒有听到男人的聲音呢,原來是兩個女人。仔細一看,其中一個女人,不正是陸豐在尋找的程豐嗎?這變化也太快了吧,好在陸豐的承受能力較強,要不然非得吐血不成。就在剛才,兩位叔伯還一致要求自己娶程艷呢,還好當時沒有同意。要不然,這帽子可就花花綠綠的了。只是陸豐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的表姐怎麼會是個同性戀?難道,當年色誘自己的事情遭到了報應?
陸豐邪惡地想著,只是人家喜歡男人女人干自己屁事?陸豐以最快的速度,人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此處。直到走了好遠,陸豐才打了一個寒顫。這人啊,真是千奇百怪的。還好今天是看到的是兩個女人在一起,要是遇上了兩個男人在一起……
陸豐又一次打了個冷顫,這個問題他不敢想。
看來招聘自己的正主沒時間搭理自己了,陸豐隨意的走著。不知道去見爺爺和母親,要往哪里走呢?
不知不覺間,陸豐走到了一處安靜的地段。這里是院中院,四處花草茂盛。小院之中,只有一處向南的正房。房門緊閉,窗戶也關著。除非陸豐用手指把窗戶紙捅破,否則根本看不到屋子內的情況。
這里是爺爺曾經住的房間,如果爺爺沒有去世,或者出門,想來在這里就可以看到爺爺了吧。陸豐小有懷念地想著。只是,走到門口時,欲要敲門時,卻止步不前。
我以什麼借口來敲這個門?陸豐憂郁了,說我是你的孫子?不行,這樣就失去了所有的意義。陸豐不想讓在眾人心中已死的人再次復活,但是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借口呢?我是新招來的下人!新招來的下人,來這里做什麼?這個借口還是不成立。想了想後,陸豐只能無奈地離去了。
就在陸豐剛走不久,房門被打開。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走了出來,他老態龍鐘,走路也不同別的老人那樣,根本就用不著拐杖。老人負手而立,看著陸豐消失的地方。自言自語道︰「是我感覺錯了麼,怎麼這麼像?」
「哦。」
「嗯!」
此時天色以黑,當陸豐正愁不知道應該去何處休息的時候,卻听到了一男一女的申吟之聲。陸豐左右看了看,此處不正是那個假山附近嗎?剛才听是兩個女人,這會兒是一男一女。這個地方不會是專供做那種事情的場所吧?
陸豐心里惡寒,自己對這種事情怎麼這麼有緣份啊。得回是自己來了,沒有帶劉殷她們。要不然,以香兒的性格,會不會問自己,他們在做什麼?
陸豐可沒有偷窺的習慣,更沒有興趣去別心別人的恩愛。于是剛要走的時候,卻不知是那男的聲音太大,還是陸豐的耳朵太靈。總之,陸豐又听到了一句很震撼人心的話。那男的道︰「程艷妹,再激烈點!」
陸豐頓時被石化當場,怎麼又是程艷。難道,是同名同姓?只是陸豐真的很想知道程艷到底去哪了,自己今晚應該住在什麼地方。所以在好奇心的慫恿之下,陸豐還是找了個隱蔽的角度,偷窺過去。
一看之下,陸豐再次震撼當場。只見,一男一女半果著身軀,在地上不停地扭動。時而男上女下,進而男下女上。姿勢變化萬千,無一重樣。看得陸豐那是心情激動,差點沒沖過去說「我也要加入。」
只是,當陸豐看到那女子的樣貌之時,就不得不冷靜下來了。不錯,那女子花容月貌,柳葉俏眉,不是他的表姐程艷又是何人?
此時,陸豐的大腦就好像沙灘曬太陽的烏龜,突然遇到了烏雲一般。這哪跟哪呀?剛才表姐還在和女人那個,這會又偷偷地找男人。體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好,這個很不說,她的性趣也是很廣泛地說。
不一會的功夫,陸豐的大腦終于撥開烏雲見日月。想明白了,陸豐高興地一笑,終于找到了一個詞兒可以形容表姐了。對,原來世間真的有雙性戀者。
此時,陸豐不得不把那兩個叔伯再次鄙視一把。表姐這個年紀還沒有嫁出去,那一定就是有問題了。這麼嚴重的問題女,他們也敢往外推銷,還真不是一般的可惡。他就說嘛,天上掉餡餅,不是機關就是陷阱。
陸豐一陣惡寒後,還是決定早早離開戰場。畢竟,此地不宜久留。要是這里沒有人的話,自己鬼鬼祟祟的還說得過去。但現在明顯還有兩個人做著激烈的愛地運動,自己要還在這里鬼鬼祟祟的,那跳進黃河也解釋不清了。
于是,陸豐又一次展現自己的輕功絕技,在人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遠離了此處。只不過,陸豐無論怎麼想,也研究不明白,自己今晚到底應該處在什麼地方呢?下人房,不對,他們又不認識我。那麼……
陸豐邪惡地想到,此時程艷正在做她的運動,又不在房間。反正也空著,再說自己也是他的貼身下人。現下,陸豐豪不憂郁地向著程艷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