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艷的床還算柔軟,雖然沒有前段時間住的高檔客棧那麼舒服,但卻比昆侖山上的床軟多了。陸豐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衣服月兌得差不多了,躺在床上,還做了一個美夢。
在夢中,陸豐抱著劉殷去娶香兒。雖然有點亂,但這種左擁右抱的幻想,哪個男人沒做過?仿佛,陸豐在耳邊都能听見那 啪的鞭炮響。
對了,還有那紅橋子。陸豐坐在里面,劉殷坐在陸豐的腿上。陸豐雙手抱著劉殷的腰,正在向香兒住的客棧行去。不錯,香兒現在就住在離陸府不遠的客棧之中。但陸豐卻不知道自己從何而來,仿佛一開始自己就坐在這個橋子中一樣。然後劉殷千嬌百媚,對自己呵氣如蘭。
只是,香兒還沒有接到,這美夢突然就變成了惡夢。只見,劉殷那嬌媚的樣子馬上變成了修羅惡婆,手拿匕首向陸豐的胸前刺去。
陸豐一個激靈,單手抓住匕刃。那鋒利的匕首,頓時將陸豐右手劃出一道口子,鮮血直流。而這時,陸豐身心也傳來一陣刺痛。
「娘的,這夢做得好像真的一樣,還會痛。」現實之中,陸豐沒有睜開眼楮,只是隨口罵了一句。如果陸豐能睜開眼楮的話,他一定能驚的跳到房頂上去。
不錯,夢只是現實中的一種反射。現實中的陸豐躺在程艷的床上,那是逍遙舒坦的很。可是程艷怎麼辦?雖然她在外面亂搞,但也不是徹夜不歸的主兒。當程艷興致勃勃地跑回房間睡覺時,卻發現這個無賴躺在自己的床上睡覺。不僅如此,身上的衣物還月兌的……月兌的那麼多。
可惡!程艷本來就不是那種心性善良之輩,見陸豐對自己如此欺人太甚,一再侮辱自己,只好心生毒計。此時,程艷正好在一個抽屜當中找到一把匕首,想趁著陸豐睡夢之中,擊殺于他。
可是誰能料到,陸豐做夢時,也正好有一把匕首刺向他的胸膛。于是,現實與夢境相結合,就發生了剛才的那一幕。但是神經大條的陸豐手雖痛,但卻一點也沒反應過來,隨口還罵了一句。這讓程艷放心了下去,看來這小子還沒有醒,以為是在做夢呢。也不知道他的痛感神經長在哪里了,血都流出來了,他還沒有醒。
在夢境之中,陸豐抱著的劉殷滿臉的邪惡,一次又一次地刺向自己胸膛。只是,陸豐的境界是什麼水平?別說是一個普通的程艷了,就是真的劉殷拿匕首刺他,陸豐想抵擋也跟玩似的。
于是,現實中便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一個女人瘋了一般地拿匕首刺向躺在床上的男人,而男人卻跟玩似的,輕松抵擋住了女人每一次的攻擊。
程艷的攻擊越來越快,她就不相信,連一個睡著了的人自己都打不過?可是,事情根本不像她想的那樣,陸豐雖然在睡覺,但是程艷的所作所為,完全地反射到了陸豐的夢鏡之中。再加上陸豐渡劫後期的本能,普通人根本就傷不到他。要不是在夢鏡中和陸豐對打的人是劉殷,程艷早就死一百回了。
「寶貝,咱都要成親的人了,你怎麼還要謀殺親夫呀?」在夢境中,陸豐坐在大紅花橋,不正是在成親的路上麼?所以陸豐這樣一說,也沒什麼奇怪的。只是他當成夢話說出來,並且還被程艷听到之後,那意義可就不一樣了。
只見,程艷氣的小臉發紅。為了不把陸豐吵醒,低聲罵了一聲︰「流氓,誰要和你成親了?」
「什麼,難道你不是要和我成親?」誰知,程艷的一句話,卻被陸豐給接了過去。在夢境之中,陸豐一手抓住劉殷拿匕首的手臂,一邊跟她理論著。
「我們一起在禁區**患難,你還為了我離開天魔神教。難道,你對我一點感情沒有?」陸豐急了,雖然有些話並沒有公開說過,但彼此卻心照不宣。可是,當陸豐听到劉殷說,根本就不要嫁給自己,無形的打擊還是讓陸豐難以接受。
無意之間,陸豐吼了起來,「劉殷,難道你是因為我也要娶香兒的原故,所以你在生我的氣麼?我一直以為,我們三個人可以在一起;我一直以為,你可以接受香兒!」
然後,在夢境中的陸豐看到,劉殷就像傻了一般地看著自己。對,被自己說傻了,一定是自己的真情流露,感動了她。
只是陸豐想不到的是,在現實之中,還有另一個場情。程艷被陸豐這麼一吼,頓時嚇的不敢出聲,害怕他一時再醒過來。通過白天的交手,程艷很有自知之明地選擇偷襲。因為當而對著干,程艷有百分百的信心打不著他。嗯,可以說,就算是陸豐在睡覺,她也沒有打著對方。要不是第一次攻擊太過突然,陸豐連手都不會被弄傷。
「劉殷,嫁給我吧。香兒都接受了你,你為何接受不了香兒呢?我們三個人在一起,不是很好麼?」陸豐見劉殷一直沒有說話,所以不停地勸道。
「腳踏兩條船?」程艷怔了一下,終于找到了一句可以形容陸豐的話。只是程艷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腳踏過多少條船。
「不,不,你听我解釋,我不是……。好吧,我承認,我是腳踏兩條船。」
程艷︰……
登時,就在程艷無語之時,陸豐卻主動抱起了她。身體內的雌*性*激*素頓時讓程艷全身柔軟,就連手中的匕首,都掉落在地。
陸豐一把抓住程艷的細腰,將她壓在身下。此時,陸豐的夢境已經不是在紅橋之中了。如果要是讓程艷知道陸豐在做什麼夢的話,她一定連哭的心都有了。
是的,在夢境中,陸豐此時已經順利地迎娶到劉殷與香兒。此時,陸豐正在洞房中與劉殷努力地耕耘著。至于香兒,意思好像是在房間里,但是陸豐怎麼看也沒有看到。但是身上壓著的劉殷卻是實實在在的。得了,先別管香兒了,先把劉殷的好事辦了,再找香兒也不遲。
于是,陸豐豪不客氣地用手撫模著劉殷的身體。
回到現實之中,程艷被陸豐模的渾身酥麻,欲罷不能。可是,想到今天白天陸豐對自己的頂撞,再想到白天對自己的戲耍。總之,對于陸豐這小子,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從了他。對,從誰也不能從他。
「劉豐,你這死流氓,睜開狗眼看看老娘是誰!」程艷是普通女子,所以修真界的名字她都沒有听說過。至于陸豐先前說的夢話,什麼天魔神教之類的,程艷听了和沒听一樣,根本就不懂他在說什麼。所以此時的程艷,依然還是拿陸豐當成一個很普通的下人。
啊~
匕首劃傷都沒弄醒陸豐呢,她想憑一句話就叫醒陸豐麼?見半天陸豐還沒有醒來,程艷只好拿出了殺手 。
要說這女高音的確不是蓋的,一聲尖叫之後,全陸府上下沒有幾個還能睡得著的。當然,離她最近的陸豐那是首當其沖。
「哎呀,劉殷!認識你這麼久了,怎麼才發現你這麼能喊呀!」陸豐終于醒了,只是頭腦還沒有清醒。
「劉豐,你睜開狗眼看看老娘是誰!」程艷不樂意了。自己的衣服都被這小子月兌一半了,怎麼他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呢。
「啊?」此時,陸豐也尖叫一聲,只不過分貝沒有女高音響罷了。看到自己面前,那個衣冠不整的程艷表姐,再加上自己剛才醒來的姿勢,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