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也算沒白白浪費了大姐的一片心意!」身材嬌小的的靳月輝,有些‘老氣橫秋’的擺出一副‘諄諄教誨’的模樣說話,讓人感覺十分的可笑。《》原本心里感觸頗多的我,被她這樣一弄差一點兒‘噗嗤’的笑出聲來,臉上笑意頻現。
「哎呀!看你美的!想笑就想唄!」靳月輝瞥見我臉上出現的笑容,不由得又反口調侃起了我,我也只能略顯尷尬的‘呵、呵’輕笑了兩聲,借以掩飾被調侃的窘迫。都說‘小姨子有姐夫半邊’,她這個‘大姨子’整個都是我這個‘妹夫’的了!受幾句嘲弄就受幾句嘲弄吧!
進屋就仿佛‘自來熟’一樣的靳月輝,調笑完我之後,就又仿佛‘百變魔女’也似的,換了一副好像是感到十分羞澀的面孔嬌聲的說到︰「大姐同月輝說了!說靠在公子懷里就像靠著一座大山一樣的感到心里安穩。也不知公子給大姐灌了什麼**湯了?讓月輝也試試大山的感覺?」性格上的跳月兌所致,這也太言語上無忌了吧?
看著也不知是真是假的靳月輝俏面上涌起的紅潮,我感覺有些別扭的仿佛像是把自己‘賣了’一樣?然而美人有邀,也不能讓美人過于的尷尬不是?我只好訕笑著站起了身,邁步走到了已經站起嬌軀的靳月輝的身邊,輕輕的把身高剛剛可以抵到我下巴的靳月輝攬在了懷里,臉上泛紅的默默的擁著靳月輝的嬌軀。
「嗯———!大姐說得沒錯!真的好舒服啊!這身子的味兒也讓人聞起來直迷糊!唉早見到過公子,月輝一定啥也不顧的就跟公子走了!當年姐妹們還悲痛欲絕的送月光、月華兩個小妮子上路哪!早知道這樣,月輝也會跟著去。我要啊手打小說網月光、月華生得比姐姐們美!命也比姐姐們好太多了!早知道有這一天,月輝的身子何必要受‘騷哄哄’的蠻子‘作踐’?」靳月輝臻首嬌膩的靠在我的胸前,小嘴也在不住的‘怨天尤人’的絮叨。
再不打斷她,還不知道她接下來還要說些什麼哪?我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脊背岔開話題到︰「現在靳準已經可以說是權勢燻天,不知你們姐妹是怎麼做到的?以後又打算怎麼辦?」
提起了當年靳氏姐妹的圖謀,反而讓靳月輝振奮起了有些幽怨的心態︰「不是說了嗎?我們姐妹多美呀!那些蠻子哪里見過我們姐妹這樣的美人?再說了,大姐、二姐千嬌百媚的又聰明又伶俐、還能歌善舞的,一進宮就把蠻子老皇帝給迷惑住了!後來,大姐和二姐就同蠻子老皇帝說︰我等族人天性薄涼,在權勢、地位、女人、以及金銀財帛等面前,兄弟、父子都能相殘,萬歲沒忘記自身是怎麼獲得的帝位的吧?一定要防範著些呀!千萬要多多的任用可以放心的人哪!這不,就這樣蠻子老皇帝把其他的皇親貴戚都給‘靠邊兒站’了!幾乎把所有的大權都交給那人(靳準)兄弟了;甚至連朝會都常常的讓‘那人’來主持。」靳準也真是造孽造‘大發’了!從我見到‘光、華’二女始,以及最近見到的靳月影、靳月輝,就沒有一個人稱呼他為‘父親’的,均是以‘那人’稱之而不名。
將自心比人心,靳月影和靳月虹也確實機敏的抓住了偽帝劉聰的‘脈門’!劉聰他自己就是把親兄弟幾乎殺了個‘一干二淨’,而且把後母睡了個‘夠本’、直到‘睡死’還不知足,八皇後中的另外六個皇後,還不是他的佷女兒就是他的外甥女兒!這樣進的‘讒言’,能不讓劉聰拿自己一比較、就夜不能寐的心驚肉跳嗎?又能不對‘老婆’的‘老爹’信任有加的賦予‘重任’嗎?
憑借著原有的記憶,我感覺到後漢的朝廷大變可能已經提前到不遠了!沉思著我順嘴問道︰「哪接下來你們姐妹還要怎麼辦呢?」「好辦了!蠻子們不就會自相殘殺嗎?剩下的就是月輝的事了!想辦法攛掇月輝那里的那個蠻子老皇帝的兒子,再向蠻子老皇帝下手,那樣朝廷大亂不就起?接著,再讓‘利欲燻心’的‘那人’以誅逆的名義奪權、自己來當皇帝,其他的皇親貴戚、以及關中的‘白眉毛’(劉曜)、河北的石勒等再不答應,這樣不就一下子就全亂套了?」這些令人听起來‘觸目驚心’的未來展望,靳月輝仿佛是毫無忌諱的、‘爆豆’也似的嬌聲對我和盤托出。雖然我深感‘解氣’、也預感到成功率極高!但內心里也不由得一陣凜然的想起了一句古訓︰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無他,純粹是‘就事論事’的聯想。
听到此處,我不由得有月兌口問道︰「這些設計都是出自于月影之手吧?」依偎在懷里的靳月輝臻首連點︰「是呀!大姐就是聰明!大姐也太厲害了!哼!誰讓這些蠻子殘害我們漢人了?誰又讓他們生生的把母親給蹂躪、憋悶死了?還讓月輝和兩個姐姐這樣玉潔的身子去侍候那些‘騷哄哄’的蠻子!月輝同兩個姐姐就是要報仇、報仇!」說著、說著,靳月輝已經銀牙貝齒緊咬的‘發起狠’來!漢人?她們姐妹只能算是‘半個漢人’吧?
听著靳月輝嘴里的怨毒話語,我情不自禁的把她嬌小的身體緊緊的擁在了懷里︰「月輝和你的兩個姐姐受苦了!安心里也知道,現在再勸你們姐妹停手已經晚了!但安還是要說,你們一定要千萬的小心,安還等著看到你們姐妹五個團團圓圓,也等著同你們姐妹五個同宿同飛哪」
在偎在我的懷里的靳月輝有些嬌臊的‘真貪心!我們姐妹這樣的五個大美人都便宜你了!’嬌嗔中,我不停的交代︰「現在你們離開平陽肯定千難萬難!即使是能夠出城,也會馬上的就被發現。你們的身份太特殊了!不過,如果真要出現偽漢皇帝父子相互殘殺的局面,你們姐妹要馬上尋求月兌身,並來貨棧讓王掌櫃派人護送你們前往青州;安也會交代王掌櫃隨時的對你們姐妹加以照應。」隨著關系的愈漸親密,我不知不覺間已經把‘在下’的自稱變成了‘安’。這也可能就是情到濃處的自然感應吧?我已經把靳氏姐妹都當做了自己的親人。
「嗯———!月輝記下了!公子以後也要保重!公子已經是月輝姐妹的了!月輝還等待著姐妹們一起同公子入洞房哪呀!時辰也快到了!月輝還得送公子去見‘那人’哪!」靳氏姐妹的神經都不是一般的‘強韌’!深情款款的述說著的靳月輝,很快就恢復了清明的想起還有‘要事’需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