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駕崩了!」
清晨,城門突然關閉,守城官悲切的呼喊聲伴隨著冥歌嘹亮的響起,百姓見此無不跪拜家中默哀。
「陛下,嗚嗚…」
「陛下啊!您這一去,叫臣等如何是好啊!」皇宮內哭聲一片,誰也沒有料到昨日英姿灑爽的女帝,今日便離奇死亡。
「娘…娘親…」堪墨看著曾今居高臨下的「她」,如今毫無生息的躺在棺木中,心中的悲傷瞬間襲來。她是恨「她」的,恨「她」自生下她後便扔到堪府不管不問,她的父親是誰「她」也不曾對她相告。世間怎會有如此狠心的母親,她恨「她」。可是她也愛「她」啊!每次她都會傻傻的期盼著「她」到來,盡管「她」來堪府看她的次數寥寥無幾,可是她已然痴等。她曾今多麼想這樣喊著「她」,現在她終于喊了,可是「她」卻走了,永遠的將自己拋棄了。
「你真的好狠心啊!嗚嗚…」她不要「她」死,她要「她」好好的活著,明日國需要「她」,她也需要「她」啊!
圓明十二年,明日國女帝宣媛駕崩,膝下只有一私生女堪墨,故皇位傳與此。次月,堪墨登基,改國號為墨宗。
「陛下,南方現瘟疫橫生,死傷無數啊!」
「陛下,北方洪水昨日絕堤,災情及其嚴重啊!」
「報!陛下,石宸國現已兵臨城下了。」
幾位神色恐慌的大臣,手捧軸本失神的跪到在地,不敢抬頭。另一上報城危的士兵滿身狼狽,嘴角干裂,左臂還在不停的流著血。但是就是這樣,那士兵還是強挺著身軀,充滿希望的望著堪墨。
她該如何,自己被迫登基不足一個月,竟連連出現這樣的事,她果真是個不詳之人。
撇下膝下的一干人等,堪墨緩緩的步上城牆。城門外已被無數的士兵包圍,而守城將軍正在不住的解釋著。
「貴國國主遇害一事,確實于我們明日國無關啊,為何還要…」守城女將無奈的對著城下的男子喊道。
「無需廢話,殺!」一個低沉的男音響起。
「殺啊!」號角響起,無數的石宸國的士兵開始攻城。
站在城牆上的堪墨怔住了,不是因為對方的兵力強大,而且因為對方的將領竟然是他,自己的夫婿…語笑然!
堪墨突然明了,自己原來只是個棋子,是他語笑然的棋子。那些溫柔都是騙人的,她真的好傻啊!
「語笑然!我要殺了你!」語畢,堪墨便抽出長劍向城下沖去。
「陛下,不可啊!」一干守衛沒料到國主竟然也在城牆之上,急忙的攔住堪墨。
「陛下,我國兵力消弱,國庫空虛,只能防守攻不得啊!」守城女將跪倒在地無奈的說道。
「你們只管守好城門,莫要理會我!」轉身拋下孤零零跪在地下的女將,堪墨決裂的加快步伐,她要和他同歸于盡!
「陛下!」身後傳來一聲聲悲切的呼喊。
堪墨無意識的揮著手中通體發黑的墨劍,這長劍是歷代女帝的配劍,今日她必要用語笑然的血祭奠她母親的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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