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對著他半躺在床里面,腦海里翻騰著剛才的畫面,尼瑪太丟人了,我都在做什麼了?
不僅自己撐著他的手動起來,還把他的手按在了我的胸口,更更丟臉的是我還自己撫模自己那里,當著他的面自.慰,還那樣大聲的呻.吟叫著他的名字,盡管這是在情.欲理智時迷失北辰蠱惑我做的,可是,我真的做了。
怎麼會這樣,我真的是太yin.蕩了,我慌忙用被角捂著臉,羞愧難當,腦海中刺過針扎似的一股疼痛。
一抹我不想響起的記憶從角落里躍了出來。
我差點被強.奸,尤其是我全身都被那些手模過,想到這里全身起了無數層雞皮疙瘩,就像是吃魚喉嚨卡到了魚刺,不上不下極為難受。
「怎麼了?」北辰模著我的頭,一下一下輕輕梳理著,聲音听起來很慵懶。
「你不在乎嗎?」。我難受的垂下了眸子,遮擋住閃爍的淚光,手不自覺的抓緊了被角,不敢轉過頭去看他的目光「我差點被強.奸?」
他的手明顯的停頓了,害得我的心也跟著停了,但很快又一下一下梳理著,輕描淡寫道「他們都死了。」
雖然知道他們都死了,但那種經歷還是讓我很不舒服,如果北辰在晚幾秒鐘,我不敢想象下去,也許我就已經被他們其中的一個人真正的強.奸了。
想到那個時候心里就很難受,很後怕,眼淚默不作聲的滑了下來,心里忍不住淬棄自己又不是女子,強.奸了也不會懷孕,更不用說什麼貞.操,但一想到自己的不干淨了,不管是差點被強.奸還是被其他人模了個夠,心里就難受的堵得慌。
「怎麼哭了?」北辰憐愛的把我翻過來,看著我的眼淚默默的涌出眼眶,小心翼翼的拇指幫我一下下擦去,心痛的嘆氣道「就算你**了,我也會要你的。」
「為什麼?」
「因為是你。」
我還是沒有理解他的話「我不懂。」
他寵溺的望著我,滿足的彎起了唇角「你還記得在你三歲送風箏給一位少年的事情嗎?」。
三歲,好像太遠了吧,我只記得我們搬離了赫城來到了柳城,其他的印象都不是很深刻了。我茫然的搖搖頭,實話實話道「不記得了。」但直覺告訴我,如果他知道是我送的風箏,那麼收風箏的人,難道是他?
他眸子中略有失望晃過,但很快壓制了下去,依舊笑道「沒關系,就算不記得了,也沒關系。」
「有什麼特別嗎?」。難道這件事對他很重要嗎?我當年到底做了什麼讓他記得這麼多年?
他笑意漣漣的望著我道「是很重要,那是第一個邀我一起玩風箏的人,也是第一個送我風箏的人,同時還是我第一個不懼怕我的人。」目光中的痴迷和眷戀讓我移不開眸子。「可惜,等我們約好下次見面在玩的時候,你沒有到來,後來我好不容易搜集到你是誰,才知道你是顧太尉的末子顧子墨,已經跟隨顧太尉搬到了柳城。」
••••••他的意思是說我失約了吧。
「當時你沒有告訴我名字,我一直以為你是女孩子呢,查找費了些功夫,不然可以趕在顧太尉離開之前見到你。」他面露遺憾的神色,幽幽道「那個風箏還在府上的寶庫中留著,後來我因為其他事情漸漸淡忘了這件事,直到從新遇見了你。」
我望著他平靜的表情,竟說不出話來,半響才道「那個時候沒人和你一起放風箏?」
「有。」他淡然笑道卻略有惆悵「但是他們都畏懼我的身份,放的高了就是我技術厲害,風箏總飛不來就是風箏有問題,而你不一樣。」
「哪里?」
北辰撲哧一笑,璀璨的笑容讓我晃了下眼「你當時叉著腰對我說,喂,明明是你技不如人,別睡不著覺賴枕頭。不信你拿我的風箏,我拿你的試試。」
「結果呢?」雖然忘了這件事,但我還是很好奇結果怎樣。
「我輸了,用你的風箏輸了。」他無奈笑了笑「然後你把風箏送給了我,我和你相邀下次在比,後來你一直沒來,我查找你才知道你離開了赫城。」
好吧,真的是我失約了,但是我有些理不清頭緒,他到底要說什麼?但剛剛壓抑的心情也隨著他的話沖淡了不少。
「這就是我們的緣不是麼?」頭微微低下,以便和我挨的更近一些「不管你是男是女,不管是怎麼樣,都不會動搖我的決心。」
明明說的極為平淡,沒有一絲波瀾,但卻讓我鼻子猛酸,淚啪嗒啪嗒的落下,心里卻像是發酵的酸女乃,酸酸甜甜的。
「又哭了。」他頗為無奈的嘆氣,我從床上爬了起來摟住了他的半邊肩膀,把眼淚蹭到了他的肩上。
止不住淚洶涌而出,不是難過,而是喜泣而淚,因為他的話,因為他的態度,也因為他。淚水沖刷著我的遲疑,我的害怕,我因為那件事躊躇膽怯的心。
北辰單手抱著我任由我在他的肩膀上哭泣,手在我的腰上輕拍著安撫,移到了臀部,然後極不搭景的冒出了一句話噎住了我的眼淚「流出來了。」
我瞪著哭的紅紅的眼狠狠瞪了著他煞景色的話,但唇便被他捉住含在了口中吸允起開。
結果我又在他蠱惑中用那種羞愧死人的姿勢被他吃干抹淨,拆月復入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