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一直認為,人受傷了就會虛弱,虛弱就需要養傷,而不是向他這樣的欲求不滿。為什麼受傷了情.欲還是這麼旺盛?
已經五天了,每天我都禁不住他的挑.逗和禁.欲的控訴而心軟下來,也明明知道這是他讓我就範的計策,但每次看到那種可憐兮兮黯淡無光的眸子,腦子就會發熱的把自己獻了上去。
而今天更是我的失策中的失策,在做過兩遍發泄後我要離開時候他身上的時候,他雙手按住我的肩膀狠狠的把我壓了下去。閃電般的快.感由尾骨直竄,連腳趾甲都蜷縮起來了。
「啊哈,哈嗯,你呃干什麼?」我無力的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氣喘吁吁的問道。
他緊緊的抱起我的腰部,整個人跪坐了起來,嚇得我雙腳纏上了他的腰,連接處更是深入的讓我顫了顫身子,不敢動一下。
北洛把我平躺放在了床上,身子向前壓向了我,而我則臉白了白,驚叫道「你的腰。」
邪魅的笑容浮現在唇角,唇親了親我的額頭,情.欲的聲音滿是狡猾「已經好了,這幾天一直只做一兩次,我要一次性討回來。」
正當我要反駁,他大力的一頂讓我所有的話都化作了呻.吟,只好緊緊摟著他的脖頸,承受著一波一波深入骨髓的快.感襲擊著我的全身。
他突然咬住的我唇,用舌頭推進我口中什麼東西後離開。
「唔,這是什麼?」我含著類似于小藥丸的東西,口中苦苦澀澀的。
「增強體力的,咽下去。」他埋頭耕耘在我的胸口,模模糊糊道。
「哈,你往里面塞了什麼?」我喘著氣,微皺著眉頭,他剛剛用手指往我的里塞進了什麼,一直推到了最里面,壓在了我的敏感點上,讓我不絲毫不敢動彈。
「乖,這是防止撕裂的。」他安撫著我,手指退出去後下面又頂了進來,我只有喘氣的分了。
「啊,不行了,放,恩,開。」我顫抖著喊著,他的手死死按住我的頂端,根本無法讓我釋放。
「等一下。」他粗重的喘著氣,拿住一個手腕粗細的瓶子,套在了我的下面頂端,
他的手一松開所有的液體都噴在了瓶子里,而我則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他快速的扣上瓶子又在我體內努力的沖刺了幾下,退出去時又打開了一個瓶子,釋放後扣上了蓋子。
這一夜我不知道被他要了多少回,身體里欲.望像是發了瘋的亂竄著,一次次不知節制的索求著他的愛,身體像是著了魔的似的壓榨著他的雄偉。像是連體嬰一樣我們不分開,但每一次他都把液體裝到了瓶子里,床邊的椅子上碼著好幾罐了。
再次醒來時候,我根本一點也不行動,頭枕在他的胸口,看著他沒有防備如孩童的睡顏,唇角緩緩彎了起開,目光不經意的瞅了眼那些瓶子,草草數了下,不下十罐。
唔,這都是我和他的精.液,臉蹭的紅了,可是疑惑涌上心頭,他弄這個干什麼?
昨天夜楓和他在屋子里談了好久,而且還不讓自己陪著,他們到底說了什麼?
我向著瓶子伸出手,手臂壓過他的胸膛,扇形的睫毛動了動,北辰睜開了雙眸,抓住了我的手臂,懶懶道「醒了?」
「嗯。」
他的手不安撫的揉弄著我的臀部,酥麻的觸感席卷上我的全身,盡快在腰部疼痛的情況下,我還是蹭的坐了起開,蹭到了床腳的位置,摟著被子一副被欺負的小媳婦的模樣。
實際上我真的被欺負的徹底,腰酸背痛漲疼,經受不住他再次的索要了。
北辰默默的望著我,失望的收回手,很是欲求不滿的道「很痛?」
我小雞啄般的點頭,全身酸疼,四肢無力,被索要了一晚上,白天再來真的會精盡人亡的。
他百思不解的蹙眉,不解道「你中彼岸花蠱的時,也是這樣做的,怎麼就經受不住了?難道是賀鐘離送來的思烈焰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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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難怪我失憶時醒來的時候腰酸背痛痛,當時沒在意覺得是睡的時間太長,血液不流通的結果,而這幾天又沒有在意這些,腦海閃過賀鐘離的那封信,好像也提過的。
心中猛然掠過一種猜測,我不禁嚇了一跳,但細細想來又可以串聯出什麼。
「怎麼了?」
我抬頭,目光緊緊瞪著他「綁架我的人是誰?」
他愕然,顯然沒想到我會問這個,眸中閃過一抹重重的殺意,但很快掩了下去,柔聲道「你想知道什麼?」
「那個人是不是賀鐘離?」我緊張不自覺的爬到了他身邊,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希望他能否定我的話,但北辰輕啟薄唇,淡漠的吐出一個字「是。」讓我的心瞬間墜入冰河。
「果然是他啊。」我喃呢,當時看到面具男就覺得很眼熟,感覺像是他,但我和他無冤無仇,而他和北辰也沒什麼瓜葛,綁架我做什麼?所以才一直否定自己可能只是感覺比較的相像而已。
沒想到,綁架我的真的是賀鐘離。
心情沒落了下來,甚至很難受,我待他一直如朋友,自認為沒有對不起過他,但是他居然。簡直是越想心里越堵得慌和不甘心「我想知道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麼做?」
「他是啟蘭皇室的遺孤。」
我憤憤的根本不想听,氣憤道「那又怎麼樣?和我有什麼關系嗎?我一直把他當做朋友,但他呢,他不僅綁架我,還讓秦雪落找人侮辱我,我哪里對不起他了?」
簡直是越想越委屈,越想越不甘,恨不得把他領到面前,厲聲質問到底為什麼。
北辰抱住我,輕輕拍著我的後背安撫著我,柔聲道「既然過去了,不要想了。」
我摟著他的腰把頭埋在了他的胸口,悶悶的開口「但是心里很不舒服,對了你說他是什麼遺骨?」
「啟蘭皇室的遺孤。」
我抬起頭疑惑的望著他「嗯,他是啟蘭烈的孩子?」
北辰寵溺的笑了笑「他是啟蘭鐘和莫水離的孩子。」
「啊」我猛地松開摟著他的手,驚訝道「他是前啟蘭王的孩子?」
這太離譜了吧。
「那他爹娘是他什麼人?還有我記得傳聞不是說啟蘭鐘,莫水離和他們的孩子不都死了嗎?」。
我極度想八卦一下這個到底怎麼回事,把賀鐘離綁架我的事情都拋到了一邊。
北辰頗為無奈的望著我的閃閃發亮極度八卦的眸子,緩緩的把知道的告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