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後院老鬧白薯鬼的事兒,那個鬼村女人生了個滿嘴的白牙,而且會說、會跑的小丫頭怪胎。都說這個女嬰是反祖現象,是白薯精投胎,白骨精投胎,白鼠精投胎,又有人說,這個女嬰的娘,是個破鞋、破襪子,她趁著自己的男人不在身邊,她跟外村的張**子的小兒子鬼混,還跟農業社的小隊馬會計有一腿兒,反正都說她亂搞男女關系,身上有老鼠味兒。
所以那個女人,生出的孩子都猴精猴精的,剛生出來,兩個小時,就會對外人拋眉眼兒,眉來眼去。也不知道是真假?這怪事兒,傳的十里八鄉村的人都知道了,好多的老頭和老太太們,都特意坐馬車過來,都要來這條街上,誰路過這府里都探著頭,眼楮直勾勾地看這寶府院子。有人說這寶府是福地,可也有人說是惹禍盆兒,說寶府里後院子,有個嬰兒的肉皮掛在牆上呢,听著怪嚇人的。
七爺這兩天,讓事兒鬧的吃不好,睡不好。後來麻嬸一天讓他吃十顆大棗,十粒葡萄干兒來安神。
天快亮了,這會兒七爺剛睡著,麻嬸出來進去他都不知道。
麻嬸端著木盆準備洗衣裳。她剛進里屋,哇?里屋的炕上堆了一炕的白薯。是誰放的?她沒听七爺說啊?于是她拿起一塊兒小白薯擦了兩下,三口兩口吃完了。剛吃完,那塊白薯在肚子里就鬧開了,一會兒胸口難受想吐,可吐不出來。一會兒又頭暈惡心,眼楮看什麼東西,都像是轉圈兒。她想是不是這些白薯,就是後院地里的白薯精啊?哎喲,這還真沒準。她感到臉色蒼白,心里慌的厲害。
于是她走到外屋,「七爺里屋堆的白薯是誰買的啊?我吃了難受。」七爺騰的坐起來說「哎喲?誰讓你吃的啊?那些白薯是放在,六六粉水里泡過的,是有毒的白薯。怎麼你吃啦?這後院最近不是老鬧耗子精嗎?听小二兒講,廚房的窩頭都讓老鼠啃了,糧食都是耗子屎。這可怎麼辦啊?誰讓你吃的?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啊?不能喝水,得馬上去醫院,要不然你死了說我害的你?我```我```滿身是嘴也說不清啊?我的天哪快叫帳房過來,帳房、帳房。」七爺急的一身汗。「七爺,我沒事的我只吃了一小口,有點兒苦,我就扔了。」
「那也不行啊?這人倒霉喝涼水都塞牙。去讓帳房帶你看看去,沒事更好,就事該怎麼吃藥就怎麼吃藥。」七爺撓著頭,看著窗外。
這時候,帳房跑過來說「七爺您找我?」
「我是找你,那什麼,麻嬸吃了有毒的白薯,你和表妹帶她看看去。」七爺看著帳房
帳房掀開窗簾看了一眼外面說「不行啊七爺,姨表妹她她她懷孕了。她現在趴在廚房桌子上,哇哇的吐,吐的都是茶葉沫子,小二還開玩笑說,用姨表妹吐出來的茶葉沫兒,給大家沏茶喝,說是美容減肥的健身的,我說去她二女乃女乃的胡說什麼呀?」
「她怎麼也吐了?也吃毒白薯了?她沒和哪個男人來往啊?你問問她吧。」七爺坐在太師椅上有些不耐煩。
「七爺還有件事情,剛才衙門府的人來了說,後天讓您帶著傻妹妹在進城考試一次,人家考的是禮儀、社交能力、說話的言談舉止。這回是一錘定音。您可想好了,成,就是一年才回家休十天假。不同意一會兒給人家回話,後面有幾十人在等著考試呢。」帳房說完看了七爺一眼,又看了麻嬸一眼。他看麻嬸臉色不太好,就告辭了。
「傻妹、老妹、小妹、來哥這里一趟,哥有事找你。」只見傻妹妹扭著腰就過來了。
「我就知道你找我沒好事好事你不會想著我。啥事啊?是不是毒白薯的事啊?這府里有好幾個小丫頭都吐了,說是懷孕了。
你說我騙你?誰騙你,誰是小貓小狗小白薯。我知道了又讓我去考試,我不想去了。來考試的人家都是白雪公主大美人,白薯妹妹小情人。哎哥你知道嗎?听說只要你一說小白薯這幾個字,凡是女人都能懷孕。這是魔法里的魔法。
听說咱們府里的女人都懷上了。就連阮媽這個老太太也有小孩了。听說咱們府里,明年就有好多的白薯孩子呢,那是白薯王國啦說是地下是白薯宮殿,不是白薯窖,是真正的大大大白薯。」傻妹妹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七爺全沒明白。七爺一生氣,連麻嬸也轟走了。
七爺心想什麼鼠鼠鼠的,吐吐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