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約終焉 第五十九幕 幕後總是有黑手

作者 ︰ 風中獠

/20129/2/]]]唰唰作響的暴雨聲,沉悶無比的慘叫,以及雨幕也無法阻擋的刺耳刀劍踫撞聲,戰爭與殺戮的交響樂一直在持續中,七萬多軍力的三大家族聯軍,pk兩萬名主動發起攻勢的草根部隊,前者一邊抽出兵力試圖收獲到名為愛德華的勝利果實,另一邊則是由于指揮暫時性地失當而陷入到的被動局面,身為聯軍指揮者的某位貴族騎士不得已咬咬牙,衡量了一下輕重的他,也和我一樣放棄了追殺布蘭特這條戰場上的敗犬,改為集中全部軍力和眼前這些卑微的亂民軍團進行決戰。

「逃!逃出生天了嗎?」身邊只余下一位被追兵砍去一只手臂的騎士,莉莎•愛德華縱馬登上了一座地勢很高的山崗,遠遠望著被狂風暴雨籠罩的戰場,有點不敢相信她居然完成了堪稱載入史冊的美女救狗熊壯舉,不過,這位英姿颯爽的少女,並沒有學著那些穿越回古代的男女主角一樣,秀一秀抄襲或惡改的床前明月光,她只是默默轉身確定一下布蘭特的生死,萬幸好像沒有大礙,只是臀部和膝蓋上不小心中了密密麻麻的利箭,至于會不會留下後遺癥不在考慮範疇內。

吼!在少女托著布蘭特向著南之堡行去的時候,苦比的我則是在繼續著戰斗,半神化瓦爾基里凶殘地爆發著她怪力,不斷地縱橫在戰場上的各個地方,而作為已方戰斗主力的守備者軍團無論是單兵素質還是裝備都凌駕在聯軍的重裝步兵之上,但是,數量卻處于絕對的劣勢,四處可見的是兩三個聯軍的軍士圍攻一名守備者,除開剛開始的時候,突襲敵人的破綻狠狠地賺了一筆,現在已經逐漸地陷入到僵局。

「不要分散,給我往後撤退一點,所有人重新集結列陣!」驍勇的埃克,用力地兩個相互配合著攻上來的重裝步兵,敲成爆頭的無首尸體,晉升為大騎士的他,通過靈魂烙印專修了戰術學,早已不再是那位滿腦子仇恨的鄉巴佬級獵人,在達到預先的戰斗目的後,負責守備者軍團的他立刻指揮著屬下開始逐漸地收攏陣型,借著四周的地勢組成數十到數百人不等的盾牆方陣,在一定程度上減少了數量差距。

「死板的家伙干得不錯,那麼我也不能夠丟先導大人的臉。」手指轉動匯聚起德魯伊特有的自然靈光,天才巫師羅賓破開雨幕出現在一處制高點上,指向一名眼看戰局不妙試圖加入到戰斗中的大騎士方向,魔法奧術構造而成的法力荊棘立刻從泥地里冒出,陰險地撲向獵物的腳關節,接著,沒等爆發出斗氣鎧甲防御的聯軍大騎士掙月兌法力荊棘,昏暗的暴雨中,兩頭張開慘白獠牙的幽靈狼已經詭異地出現在敵人的身邊,專精控制與召喚的巫師,正是單純物理職業者的克星。

「其他位置維持住戰線就行,不要私自突擊,具有大騎士實力的人,先去將那個該死的怪物給我控制住!」對于戰場上的混亂,聯軍方面的指揮官只能被動地做出最恰當地選擇題,對付大型英靈最佳的辦法無疑是用遠程攻擊消耗對方的存在之力,或者讓巫師聯手將英靈驅散,但三大家族戰術武器的提前退場,我又開啟了全場禁止遠程攻擊的阿瓦隆風暴,于是,只感到一個詞坑爹的統軍者,只能無奈地抽調戰場上最強大的棋子,集結大騎士這種高端武力來圍殺瓦爾基里。

戰斗已經變成了最為殘酷的消耗戰,沒有任何的地方能夠露出那怕一絲的和諧與平靜,這是從骨髓里面都透出腐臭血腥氣息的戰爭絞肉機,高端戰力對決高端戰力,低端小兵對決低端小兵,敵人殘缺不全的尸體,我方燃盡最後生命的守備者,相互疊加著躺在滿是泥濘的戰場上,可是為了各自的利益,我們這些丑惡的人類們,依舊在揮舞著刀劍,毫不留情地砍下敵人的頭顱,原因很簡單,只是為生存下去。

最終,當阿瓦隆風暴的效力完全地消散,明媚聖潔的陽光刺破漆黑的烏雲,第一個照射在全身刺滿長矛利劍,半跪在無數尸體與斷裂旗幟間的巨大身影上,這位充滿殘暴美麗的英靈失去了一只手臂,甚至站立在她頭頂的我也被數柄長矛洞穿了身軀,但是,正逐一折斷槍桿將矛頭拔出的自己還是露出了笑到最後的殘酷笑容,勝利了!我用區區兩萬人的軍團擊潰了敵人依舊有七萬規模的精銳部隊,就是財大氣粗根基深厚的三大家族,這一下狠招也足夠他們修養上十年時間。

「收攏戰利品,帶上犧牲兄弟們的尸體,我們回去了,我們凱旋了,回家吧,兄弟們!」能夠回應的聲音只有斷斷續續地幾百人,二萬名軍士拼掉了敵人的七萬精銳大軍,三百六十二名下位騎士,七名大騎士,慘烈的傷亡所換取來的戰果,是如此的耀眼光輝,也是如此的催人淚下,不過,所有義無反顧踏上戰場的人都很明白,他們才不是為了該死男主所吹噓的正義榮譽,復興與下層民眾毫無關系的某王國,草根之所以不懼死,只是為了家人,為了子孫後代更好的活下去。

正如穿越前世界的一句古話而言,興百姓苦,亡百姓苦,與其花費巨大的力氣去挽救一個從骨子里面都散發著腐朽臭味的王國,還不如成為一個被貴族們唾罵,甚至連平民也無法理解的篡位暴君,因為單就結果而言,用最為陰險也最為勢利的手段,來結束戰爭建立高效有序的新國家,對下層民眾的傷害,遠遠輕于為了所謂的正義榮譽,一次次用無數賤民的鮮血,來洗刷惡心貴族身上的污垢,舉手提一個卑微的問題,要用多少條草根人命才能喚醒腐朽貴族的節操與良知?

所以,比起布蘭特這樣身處高尚貴族視野位置的理想主義者,只是個卑微真小人的我,一點也無法用平常已經煉就得如火純清的口才去忽悠與自己一樣卑微的草根們,讓無數卑微的小人物為了所謂的榮耀送死,直到死亡的那一刻也不明白他們到底得到了神馬實惠,我只是實話實說,而這一種做法好像也獲得了成功,獲得了共識,看看那些面無表情心如鐵石的戰後余生者,用堅定地雙手收斂同伴們尸體,甚至有的是血親兄弟的遺骸,不知道為何卻有某種重獲新生的感觸。

接著,等待屬下們收攏完戰利品凱旋歸營的我,並沒有腦袋被門板夾了又夾,不假思索地丟出乘勝追擊的男主式命令,反倒是放棄了從簡陋要塞所在位置,一直到巴布河邊的這些天來控制住的領土,將這片土地上所有的人和物統統到強行遷移到河的東邊,並且動手開始再次加固沿河的防御線,三大家族是傷筋動骨無力侵略沒錯,但是,我這邊也同樣是傷筋動骨無力吞並過多的地域,最為理智地做法就是收索兵力,聚集人力物力安心地發展生息,直到下一次的殺戮來臨。

因此,那場慘烈絕倫戰役,意味著戰爭暫時性地結束了,時間則是默默無情地拉動到一周後,北之堡郊外某處看上去規模不大,卻沒有一個人膽敢跨入到一公里範圍之內的營地,一支支看上仿佛被鮮血澆灌成黑色的行刑者旗幟有氣無力地低垂著,看起來很是不起眼的土氣,但是,很明白這旗幟主人恐怖的三大家族族長永遠不敢去嘲弄行刑者的威嚴,甚至在一公里外就下馬徒步,相互結伴著走進沒有一個軍士站崗的龍潭虎穴,可看到營地中的場景也確實沒必要設置警備。

幾百個神色冷漠到毫無半絲表情的行刑者騎士,連走進營地的三大家族族長都沒有看一眼,只是各顧各的保養著他們的鎧甲兵器,但是,一柄柄散發著淡淡血腥氣息的黑色斧劍上那時不時隱現的強橫斗氣,卻很殘酷地說明了這些看去和私人沒有兩樣的家伙都有著大騎士的實力,可這並不是最讓人吐血的事情,一個穿著件半新舊得體貴族長衣的老人,居然不合時宜地坐在營地中,全身散發著種看不透的神秘,有點老年痴呆化的,把玩著手上充滿精靈藝術美感的聖潔水晶杯。

穿著件半新舊得體貴族長衣的老人,看上去和鄉下七八十歲老農差不多,恍然望去就像是個落魄無依的老邁貴族,但就是在這一個皺紋滿臉的老人身邊,環繞站立著十二名仿佛石雕一樣靜止不動的黑袍怪人,這些怪人的吐槽點,只有一個,那就是,尼瑪!這是十二個戰爭領主,貨真價實的人類巔峰職業者,這不科學,真的是不科學的事情,沒等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跪下膜拜,昔日高高在上三大家族族長已經有種跪下來的郁悶感覺,這不為別的事情,就因為老人叫做湯姆。

就是那位絕對沒有任何生物膽敢小看的妖怪,甚至在凡人眼中都是怪物的靈棲者群體里,也是一位超越怪物存在的恐怖家伙,湯姆•維利大公,最高貴族議會的影子議長,把持了整整六百多年最高權柄的無冕之王,而在三大家族族長擺足貴族謙卑品德的匯報中,一個多小時後,老人輕輕一揮手將三位大貴族打發送客,然後,才對著空無一物的某處,自言自語地道,「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本來听到你的匯報,還以為只是無趣的小插曲,但現在這卻是值得回味的精彩片段。」

「擊潰某位夫人讓本地領主派去滅口的軍隊,接著,這卑微的小家伙顯露出靈棲者的力量,然後……不過,很多的地方堪稱精彩,也有不少的地方很是愚昧,要是先假意混入到貴族里,挑動家族之中的內亂,讓私生子出生的布蘭特和老家伙的親生兒子們對持,隨帶勾引拿下那位很是重視貞潔的莉莎小姐,那麼早在幾年前,愛德華就已經成為他的囊中之物。」攤開從懷中取出的情報卷軸,老湯姆很是邪惡地述說著一個個惡毒的謀略,讓人有種他才是個正宗穿越眾的囧感。

「確實如此,我的主人,科比摩爾的唯一主宰。」仿佛從無盡的虛空之中擠壓著展現出身形,那位曾經在路人乙老頭墓前出現的黑影尊敬地向湯姆•維利大公行禮,很難以想象一個黑暗王國里面的無冕之王,科比摩爾執掌大權的三大巨頭之一,會如此卑微地向一個人低下頭顱,那怕那個人是披著人類外皮,名為靈棲者的恐怖怪物,可事實就是這樣,從偉大君王締造出科比摩爾這個血腥工具的那一刻開始,這些扭曲的殺手就一直服從于執掌著帝國黑暗面的行刑者機構。

而在帝國崩潰滅亡的今天,刺客的信條依舊沒有改變,雖然我們出生在最卑微的家庭,從事著最卑賤的工作,甚至永遠隱藏于黑暗無法窺視光明,甚至雙手永遠沾滿著無法洗去的骯髒血液,但是我們不懼怕黑暗,不懼怕骯髒,只因為我們是血腥的黑手,為帝國的茁壯繁盛充當無情的外科手術刀,「在其他人盲目追尋真相的時候,你要記住,萬物皆虛,在其他人被道德或法律束縛住的時候,你要記住,萬事皆允,我們服侍光明卻耕耘于黑暗,這就是刺客永恆不變的信條!」

「算了,不管結果如何,失敗者永遠都是失敗者,因為他已經沒有任何的機會翻身,勝利者永遠都是勝利者,僅僅只是因為他活了下來,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那麼,我這把老骨頭也該活動活動,給與失敗者裁決,給與勝利者獎勵,不過,無論是誰拒絕行刑者充滿善意的判決書,那麼絕對的秩序無法容忍異端存在!」帶著一絲老年人才有的緬懷,湯姆•維利大公重新將他所有的目光凝聚在充滿精靈藝術美感的聖潔水晶杯上,就仿佛剛剛才從嘴巴里面吐出的話語不存在。

可時間畢竟對每一個人來說都是殘酷無情的,數日之後,愛德華家族表面上充滿寧靜,私底下卻已經達到崩潰臨界點的唯一領地,南之堡,所有的城垛上都飄蕩著歡迎的彩色旗幟,稀疏沒有殘留下幾人的淑女貴婦們從高牆上灑下美麗的玫瑰花瓣,盛裝的莉莎•愛德華和家族殘余下的三位騎士,半跪著迎接高貴客人的到來,又或者說是死神最後的判決書,這誰也不會知道,唯一能夠肯定的是從莉莎美麗瞳孔的深處透出近于絕望的神色解讀,湯姆•維利大公的決定不容抗拒。

ps:嘛!看不懂上章節第一段吐槽神馬,嗯,那就~~~實際上,只是前天晚上陪一個損友喝悶酒回來後,有點微醉的思考而已,看不懂就無視吧!如果真的要解釋起來,那就是人與禽獸之間不可不說的關系論,自以為正義或者說是重視友情愛情的家伙,往往會在更大的利益面前,將節操賣光,反之,看上去被僅僅因為利益處在同一個陣營的仇人,卻不得不為同樣的目標放下成見,前者表面上很真誠,但結束卻是偽善,後者從始到終都是戴著偽善的面具,就結局而言,在別人的眼中,他們之間感情真誠無比。

話說,現在的妹子越來越美人心計了,難道看網文看得都變成為吃人不吐骨頭的狐狸精了,卷錢拜拜走人,居然還能夠讓前男友心甘情願地自認倒霉,我從來都不知道某位智商還過得去的損友,居然情商如此的低能兒,嘛~~~雖然不想對某某年齡段的整個妹子群體進行全火力覆蓋打擊,但是,真的有很大一部分的妹子已經勢利到談不上有節操這種可悲的東西了,只是就我個人出去闖蕩這幾年的月復黑地旁觀經驗,善游者總會有溺水的一天,特別是對那些自認為有小聰明有姿色的女人來說。

說實話呢~~~我真的不想淑女,這種已經在現在這個時代成為瀕臨滅絕的生物,再過上十多年的時間,就只能在某些老古董的考古小說中,才會被幾個字帶過的史前生物,嘛!因為對于目前的流行元素來說,宅文里面是絕對不會出現淑女的,妹子不是天然呆到智商無下限,那就是病嬌到開著鋸鏈劍玩戰錘的血漿制造者,嗯,偶差點忘記了,還要算上那些可愛的男孩子,比如秀吉就是秀吉,女主心的男宅男,當然,前提是這些存在也是可以如同xx山脈能夠繁衍後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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