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約終焉 第六十一幕 愛德華的新主宰

作者 ︰ 風中獠

擋它前進的軌跡,法術直接融化撕裂冰凍住老湯姆的冰層,完完全全地命中了目標,然後時間就定格在這一刻,我的眼楮幾乎無法相信眼前的情景是真實的,無盡的漆黑,無盡的恐懼,統統化為惡魔的影子,從破損的冰層中冒出,但這並不是讓我感到郁悶的事情,郁悶的事情是老湯姆的力量依舊只是限定在第四階段而已,可是卻毫無半點損傷的抵擋下了我的必殺一擊,然後大搖大擺地一拳就將封住他的堅冰碾碎。

說實話,我從來都不相信世界上有開盾無敵的bug法術,之所以無法破防,只因為攻擊的強度不夠,但是,現在的自己很郁悶地吐槽學海無涯苦作舟,我還是太女敕太幼稚,果然對大千世界的探索永無止盡,包括全身游離著狂暴的雷電卻依舊安然無事的老湯姆在內,都是我所不知道的怪異東西,看上去就像一層霧化水汽的靈魂物質,居然能夠抵擋下能量活性化到極限形成的電漿,無論是用原來世界的物理法則,還是這世界的常識來解釋都是不科學,絕對不科學的詭異事情。

可是,就是這樣絕對不科學的事情,卻真實無比的映入到我的眼楮中,一瞬間的時間,自己有點失神了,自然老而成精的老湯姆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纏繞在他身上的黑色靈魂物質,詭異地再次增殖出三只惡魔的巨爪,接著,雙手很是瀟灑地向前方一展,四只巨大的惡魔手臂,像是得到了主人攻擊命令的惡犬,瘋狂地撲向我所在的位置,過**猛地速度,在巴布河面上形成了四道高高飛濺起來的水痕。

「左邊,右邊,中間,該死!」我的靈魂思維網絡全開,清晰無比的鎖定了老湯姆發動的攻勢,雙手恰到好處地各自丟出一組防御法術矩陣,勉強擋住了左右兩端襲來的巨爪,然後用展開在前方的精神力場扛下第三波攻擊,至于四只惡魔的手臂則狠狠地在我的胸口留下了五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外骨骼裝甲就像是紙糊般沒有半點作用,高物理抗性,高魔法抗性,甚至連攻擊的力度都完全出乎意外,原來我還自鳴得意地認為自己的本源力量很犀利,看來實際上並不是這樣。

不得已的我立刻拉開了距離,在遠離老湯姆的同時,輕輕地用手指點在胸口位置,一個個治療法術矩陣不斷地隱現,很快就將對于普通人類來說足以致命的傷勢止血修復,而鄒鄒眉頭的大公閣下這時有點不樂意,看上去必殺的攻擊居然沒有給與我足夠嚴重的傷害,他在意外之余似乎也燃燒起了很濃厚的興趣,因為在我全力解析對方能力的同時,老湯姆也在不停地考量著我的能力,不過,要想最終的確定,還要從慘烈的戰斗中逐一驗證,光是這種程度並不會讓怪物們休戰。

「很顯然,缺乏靈棲者必要的正統學習,與相應的稀有魔力之源來保障蛻化,你的本源力量並沒有能夠融入某種特性,這是足以致命的硬傷,對付那些螻蟻凡人還湊合,一旦對陣上實力相近或者超越你的存在,單論靈魂力量的話,你絕對沒有半點勝利的機會,不過,你卻能夠為這種沒有融入特性的本源力量,專門研究出剛才的那個,好像是多重復合的連鎖小型法陣群吧?用復雜的技巧彌補力量屬性上的不足,雖然只是玩弄些小聰明,但是,我不得不承認你勉強合格了。」

當湯姆•維利大公很是嗦地說出以上的這些話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被虐得遍體鱗傷的我,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自己的本源力量可以說是廢了,正如老湯姆所說的那樣,缺少特性的本源力量,絕對無法比融入特性的本源力量強悍,不,更確切的說,單純只是用戰斗力來計算的話,至少要三個我才能勉強與同力量等級的老湯姆戰成平手,但是,自己絕對不會後悔這個選擇,因為光是靈魂網絡的存在,就已經遠遠超越了一個靈棲者本身所擁有的存在價值。

「成王敗寇,依照約定,我願意加入到最高議會,也願意背負上愛德華這個家名,還請大公閣下多多提攜!」身上的外骨骼裝甲逐漸地消逝,露出鎧甲下面大大小小的可怕傷口,傷口位置緩慢地蠕動增殖出肉芽,不斷地修復起各處的創傷,不過,就是憑借靈棲者恐怖的身體素質,要想恢復如初也不是一時半會可以完工的,但我很明白有時候禮儀絕對不可或缺,戴上從穿越前世界就已經練得如火純清的虛偽面具,我如同一個真正的上位貴族優雅又不顯卑微地行了個大禮。

「好的,歡迎你的加入林柏•愛德華,我的靈棲者怪物兄弟,做為見面禮,給!」

「這是?」

「嗯,對于我們這些怪物來說只是用來加速回復的小道具,不過,對于凡人來說,它則是萬金難求的無價之寶,精靈女神的憐憫,生命之水!」似乎對我謙卑的態度很滿意,老湯姆從口袋里面隨手丟出了一小瓶散發著晶瑩光亮的神秘液體,然後等我打開瓶蓋品了一小口,這個該死的老家伙才慢悠悠地道,這東西就是傳說中一小瓶就價值二十萬枚金幣的生命之水,我很不淡定了。

「啊呵呵,很有趣的表情!哦,對了,問你一件事情,你喜歡神馬類型的女人?」

「咳咳咳,這麼說呢?不需要太過于漂亮,只要擁有一顆真正的善良之心就足夠了,我向來都不喜歡玩無聊的愛情游戲,因此也絕對不需要一個虛偽的女伴來行走在人生的道路上。」看著我既想將嘴里的生命之水重新吐出來,又礙于面子只能無奈地含在嘴里,老湯姆發出了很無良的邪惡笑容,然後這位下議院勢力範圍內最神秘最強勢的老人,等到我終究還是選擇咽下去,然後咳嗽著給出他一個較為確切的答案,他這才轉過身,無聲地消逝在巴布河的河面。

「切,到頭來還是要和那些狗血的影視劇本一樣,玩一場政治婚姻嗎?」等到我的感知範圍內,已經無法察覺到任何的異常,感受到全身細胞歡呼著充滿了活力的自己,才丟掉無趣的虛偽職業面具,然後小心翼翼地打量著依舊有大半瓶的生命之水,這東西怎麼樣說應該也價值十五六萬枚金幣吧?如此算起來,剛才的一小口就喝下去了四萬枚金幣,苦著臉的我有種想學切月復姬賣萌,開膛破肚將生命之水重新取回的沖動,想不到自己也會和男主角一樣有成噸喝黃金的一天。

戰爭是政治的手段,政治則是妥協的藝術,做為個現實主義者的我,從來不會奢望自己能夠和男主角那樣屠神殺佛,某種程度上,一個人單挑整個世界這才是真正中二而不科學的事情,將剩下大半瓶的生命之水小心的收好,我才望著湯姆•維利大公消逝的方向深深嘆息道,貴族最高議會嗎?我終究還是成為了一個讓人厭惡的大貴族,不過這一步卻是無論如何都要邁出去的,個人力量不足以與整個世界為敵,現在唯一期望的是我依舊還是我,不會因為時間流逝而改變初衷。

不過,這邊在郁悶著人生道德底線為何,另一邊則是愛德華家族真正充滿血腥與痛楚的國殤,由于我很是識時務的選擇了加入到最高議會中,因此,莉莎這些可悲的失敗者自然成為了被犧牲的對象,就像是自然界中為維持血統的純正性,新上台的獅群首領往往要咬死前任王者的幼子們,以確保自身的絕對統治地位,而這個野蠻的傳統同樣也流傳在上位的貴族間,在老湯姆這些支配者的眼中,需要的只是愛德華這個家族的家名存在,至于其他的東西都是微不足道的細節。

無論是為了管理,還是日後減少麻煩,前任統治者的血脈是多余而且絕對不允許存在,這麼一來,余下的就是很簡單地事情,殺!殺!殺!就像是磨練了無數歲月的本能,行刑者沒有半絲的憐憫,只是遵從著老湯姆的意願,遵從著著最高議會的法律,只要留有愛德華家族血脈的男性成員,不管是年邁的老人,丑態百出的成年人,還是不曉世事的小孩都成為了斧刃下的冤魂,這就是貴族失敗者的悲慘下場。

「不,不要,我,只要饒了我的性命,我願意,願意被剝奪貴族的一切名譽,成為最低賤的奴隸,啊!我不想死呀!」看著一個個的血淋淋人頭滾落在地,一個無法承受死亡威脅的貴族青年,掙扎著試圖從行刑場逃出去,但沒等他跑出十米的距離,一只不知道從那里出現的惡魔巨爪已經狠狠捏住了卑微的螻蟻,接著是一陣陣讓人頭皮發麻的骨骼碾碎聲,無數的鮮血從爪子的指間流淌出來,而有了這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余下的所有死囚們都蒼白著臉色接受了他們的命運。

「果然,愛德華這個曾經還算挺上進的家族腐朽了,記得當年我還親自將領主的權柄,交付給第一代家主,那個充滿著迂腐騎士精神的小家伙還誓言坦坦地道,愛德華這個姓氏永遠不過背棄騎士的十大戒律,不然,就讓子子孫孫的血脈全部斷絕!你也這樣認為是嗎?親愛的莉莎佷女。」陪同著著老湯姆的莉莎•愛德華臉色也同樣慘白到沒有半點血色,愛德華家族的家名是保下來了,但是某種意義上,愛德華家族也已經滅亡,不管直系或者旁系的血脈都一個不漏的斷絕。

「不,不要,救,救命呀!不能這樣對待我,我,我可是為了大公您立下功勞的。」某位頗有傾城傾國美貌的夫人高聲尖叫起來,驚恐地壓在砍頭的行刑台上,不過,手持血淋淋斧刃的行刑者騎士,可不是惡心的那頭豬腿子,自然不會憐憫到將要死去的螻蟻是誰,只是毫不猶豫地劃過了對方修長的白淨脖子,讓這個親手出賣過年幼女兒,親手出賣過情人的美麗女人瞬間成為了地上又一具的無頭尸體。

「大,大公,您這是什麼意思?按照貴族的法理,遺孀是可以獲得赦免的!」

「沒什麼意思,只不過,新的愛德華家族族長好像不喜歡放蕩危險的女人,我只是順手推舟,幫他處理了一下善後事宜,說實話,那小家伙的品味和我一樣,都是不喜歡不听話的女!人!」老湯姆最後重重念了一下的單詞,讓有點情緒失控的莉莎,只能咬著牙齒默默地承受下來,站立起來的身子最終還是安靜地坐了下去,而繼續著殺戮的斷頭台上,平日風流的小姐夫人也在哭喊中也被抹殺掉。

數日之後,站在愛德華家族南之堡的我,只能無語地看著那堆積如山的頭顱,以及以莉莎為首不足三十人規模的水晶宮預備人員,對于老湯姆漂亮無比的大手筆,自己甚至不知道臉上該露出什麼樣的表情,失去丈夫的貞潔寡婦,臉上掛滿淚水的幼小淑女,以及很和年上控胃口的端莊徐娘,對我這個徹頭徹尾的可惡壞人,都不可避免地露出了強大的怨念,可是只有一點沒有改變,她們的心中都默默地念著一句話,一切都是為了家族,為了家族可以犧牲掉所有的一切東西。

大概是多年練就的察言觀色,望氣場本領,我甚至不用靈魂思維的力量,就已經很清楚這些愛德華家族幸存者們的所思所想,不過這些無聊的東西並不在放在我的眼中,因為自己從來都是個卑微的真小人,而不是那些心口不一的偽君子男主角,既然事情已經至此,我也只能苦笑著笑納下老湯姆的好意,然後輕輕地在半空中一揮手,用靈魂的火焰將那些亡者存在于世的所有一切都化為虛無,不管別人如何的怨恨我,從這一刻開始,我將是背負起愛德華家族一切的新主宰者。

與此同時,一個披著身殘破粗麻斗篷的女性身影,轉頭望了望似乎依舊飄蕩著淡淡血腥味的南之堡,忍著淚水輕輕低呼了一聲幾乎沒有聲響的名字,布蘭特,然後,這位悲催卻又很堅強的身影沒有半點猶豫地轉過頭,她要永遠離開愛德華家族的領地,永遠離開熟悉的家園與故鄉,甚至要永遠離開下議院幅員遼闊的龐大勢力範圍,去往不知名的遙遠地方,而這麼做的唯一理由就是那已經微微突起的小月復,可沒等她邁出背井離鄉的步伐,一個讓絕望的聲音響起,「親愛的卡莉娜夫人,讓我這老骨頭來好好地送你一程!」

「湯姆•維利大公?!」

ps:好吧,這卷前面部分的話嘛!好好種一下田,升一下級,嗯,大概吧,只是還不會強大到之手屠神,覆手滅魔的地步,軍力大概會提升到主流勢力的水平,黑精靈妹子這類的奇幻種族也會逐一逐步的登場,不過,不是以xx女奴,xx契約獸,xx來尋找救世主獻身的花痴的方式出現,而是~~~~~~話說,到時候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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