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將女御夫 006 布局(1)(一更)【手打VIP】

作者 ︰ 繁華醉

梁子青被鳳後急詔過去,嚴問病的詳情,「鳳後的病,微臣也覺得奇怪,只是普通的傷寒,卻傷及了肺部,恰留心了一下鳳後的晚膳,里面有一道菜是山藥炖雞。」

鳳後青絲披散著,臉色蒼白,眼中透著嚴厲,即使在病重,看起來也是雍容高貴,他咳喘了一口氣,捂著手帕,顫著手看著上面的血絲,好半天才回神問道︰「這道菜……有什麼問題嗎?」

「山藥炖雞在冬日里很滋補,問題是這山藥出產于大鳳邊境的高山,且鳳後的傷寒方子里有一樣藥與之相沖,才危及了身體。」梁子青如實答道。

鳳後沉默了很久,說道︰「你下去吧。」

「是,微臣告退。」

「李爹爹,將伺候用膳的宮侍叫來,本宮有事問他。」

「是。」鳳後的女乃爹李氏擔憂的看著的鳳後,用手絹擦擦眼角淚水,命人將伺候用膳的宮侍叫上來。

伺候用膳的宮侍柔兒雙腿打著顫,身體直哆嗦,頭埋得低低的,唯唯諾諾道︰「奴才參見鳳後,鳳後千歲。」

鳳後輕咳了幾聲,厲聲道︰「山藥炖雞這道菜是女皇御賜下來的,山藥是誰獻上來的?」

柔兒抬起頭悄悄的看了一眼鳳後,被他的眼光震懾住,猛的低下頭,不敢有所隱瞞,答道︰「是蘭貴君的表姐陳大人獻上來的,蘭貴君特命御膳房烹飪,女皇今日在蘭貴君處用膳,蘭貴君說鳳後身子一向不好,山藥炖雞最滋補,于是女皇就命奴才呈給鳳後,奴才句句屬實啊!」

鳳後揉了揉心口,擺了擺手,柔兒躬著身退了下去。

等柔兒的背影消失後,李爹爹才上前替鳳後揉著肩膀,一臉恨恨之色的道︰「定是那蘭貴君不安好心!哪有這麼湊巧的事,太醫院的里的人說不定也被他收買了。」

鳳後略微眯了眯眼楮,蒼白的唇輕啟,緩緩道︰「他做得這樣不動聲色,以為本宮奈何不了他?哼,本宮就算是只生了一個兒子,也是大鳳堂堂的鳳後。」

「太後駕到。」門外傳來守門宮侍尖高的聲音。

鳳後要起身行禮,太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力道適中的阻斷了他的動作,柔聲道︰「鳳後,你身體不適,就不要在乎這些虛禮了。」

「臣婿謝太後體恤。」

太後瞧著面色憔悴的鳳後,說道︰「鳳後最近身體不適,後宮的事宜也不宜操心,就讓蘭貴君代你掌管鳳印幾日,待你好後再歸還。」

鳳後听得腸子都好象要絞起來似的,他身邊伺候的李爹爹也是一臉煞白,鳳後咬得嘴唇都破了,顫抖的聲音,輕輕道︰「這……臣婿還能應負得來,玨兒現在也能幫上一些忙。」鳳印還回來?只怕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直接將他的權利架空。

太後看他動了顏色,心里頓時來氣,嚴厲道︰「不要這這那那的推諉,你是六宮之主,要有肚量,鳳後要大度!玨兒還未出閣,他掌管後宮事物也不合規矩,這事就這麼定了,由蘭貴君暫代統領後宮。」太後一直和鳳後不和,面上看著還能過得去,實際上,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太後一直不想放手後宮的大權,奈何新皇登基,鳳後一上台就將權利攬得緊緊的,他幾次暗示,鳳後都裝作不知道。而司馬容蘭就不一樣,是他一手提攜起來的,自然唯他的命所從。

女皇剛到鳳坤宮,到了門外,就听到太後說的話,跨進門去,根本不給鳳後辯駁的機會道︰「鳳後,太後說得對,你好好養病,讓蘭兒代你掌管幾日。」

鳳後低頭皺著眉,半晌出聲道︰「李爹爹,將鳳印拿出來交給女皇。」

李爹爹進到里屋,將裝鳳印的匣子捧了出來,太後身邊的宮侍立馬接過來。

女皇做樣子的問了問鳳後的病情,太後也隨口說了幾句關心的場面話,不消片刻,便都離去了。

鳳後怔愣著神望著門口女皇和太後離去的方向。

「鳳後,你千萬莫氣,定要好好養病,長帝卿還需要你啊!」李爹爹急得渾身冒汗,出聲寬慰道。

鳳後晶瑩的肌膚白皙得嚇人,透出一種驚心動魄的憔悴,他揚唇道︰「氣?怎麼會氣,本宮是徹底死心了!」他與女皇二十余載妻夫,年少也曾如膠似漆的恩愛過,只是藍顏未老,恩先斷,知書達理變成了了無趣味,端莊高貴變成了刻板乏味,曾經的濃情蜜意早已經蕩然無存。

「鳳後,女皇只是一時被蘭貴君迷惑,她的心里還是有你的。」李爹爹放慢了聲調,聲音里反而更顯出一絲連自己都不能說服自己的嘆息。

「有我?有的怕是本宮手中的鳳印吧!」鳳後唇邊的笑意收斂了,呆滯的眼神瞬間變得犀利起來,「給本宮把脈的御醫不換,就當不知道這件事,晚上,再將梁醫請來,切記,要神不知鬼不覺。」

「是。」李爹爹應道,猶豫片刻,開口道︰「鳳後,梁太醫是慕容將軍侍夫的姐姐,听說,慕容將軍因為其弟的死,對司馬正君大打出手。而慕容主君又得了失心瘋,慕容將軍現在定是恨透了司馬家和君家!」

鳳後盯著李爹爹,抿唇徐徐道︰「本宮的姐夫和慕容主君還是手帕交,明日替本宮傳召姐姐和姐夫進宮來。」

「是。」李爹爹心里舒了口氣,他突然听到鳳後若有似無很輕的嘆息道︰「本宮不是在意鳳後這個位置,可若是本宮沒了,玨兒該怎麼辦?本宮不想他成為女皇穩住政權的聯姻工具,所以本宮要撐著。」

鳳後猛烈的咳嗽起來,咳出的血越來越多,他制止了驚呼的李爹爹,垂著眼簾看著錦緞的床單上如綻放紅梅一樣鮮紅,圓盾的指甲緊緊摳住床單,不管付出任何代價,他一定要撐到玨兒嫁人。

他的一生已經在皇宮里枯死了,玨兒的一生還有很長。

*

將軍府。

書房的密室內,慕容清歡低聲對暗位無形道︰「有件事要你去做,務必做得不留痕跡。」無形這一批暗位是老將軍暗中培養的,以為日後所用,前世,慕容清歡在戰場上死里逃生,犧牲了所有的暗位。

無形見有機會大展身手為主任效力,興奮不已,壓著聲音輕道︰「請將軍吩咐。」

慕容清歡的眼楮在黑暗中猶如豹子般閃著亮光,輕描淡寫道︰「我要大涼的皇子,被劫走在來京都的路上……」

*

女皇下令于婷將軍迎接大涼皇子,君家孫二小姐君嫣和司馬容翎在旁協助。

君家主君得知消息後,分外高興,每天昂著頭在君家各院子里走動,迎接大涼皇子是一個美差事,又可立大功,這樣嫣兒成為下一任家主的接班人,姑婆們也難以反駁。

大鳳接親隊伍浩浩蕩蕩的出發,行進五日,在江陵的暫住別館內見到了大涼的皇子。

大涼和親皇子跋拓曌然蒙著面紗,一身大涼宮廷裝束,眉眼間滿是妖嬈,既冷艷又有著幾分異域的別樣風情。

于婷公事公辦的向大涼的送親使臣說著行程安排,君嫣一直低著頭,不敢注視跋拓曌然,眼楮卻又管不住的瞟。

跋拓曌然面紗下的唇不屑的一笑。

君家很多大事一直都是君昕去辦,如今君昕出事,才輪到她,她很少出去見過大的陣仗,白皙俊俏的五官間無一不透露著青澀。

待所有事宜商量好,各自回到屋里,君嫣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腦海里全是跋拓曌然向上揚起的眼梢,就像是被勾了魂般。

她手腳不听頭腦指揮的跨出屋子,躲在跋拓曌然院子的牆上,注視著里面的人兒的一舉一動。

燭光照在窗戶上透出那人兒的影子,誘人得發狂。

忽然,門開了,跋拓曌然走出房間,到了最外的大門,被大鳳的守衛攔住。

君嫣看著可人兒失落的表情,忍不住開口對守衛喝道︰「有本官跟著跋拓皇子,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守衛看了看君嫣,又看了看跋拓曌然,臉上遲疑著,「這……」

不等守衛思考,君嫣已帶著跋拓曌然翩然離去。

跋拓曌然笑得眉眼彎彎,更是嫵媚無限︰「一直憋在院子里都快憋瘋了,謝謝你!」

君嫣痴了一般的看著他,早已忘了言語。

跋拓曌然蹙了蹙眉,扭過身去看一邊小販賣的花燈,再有半個月就是大鳳王朝的過年,他從來沒有看過,很是好奇。

但凡跋拓曌然多瞧上幾眼的花燈,都被君嫣買下,過了一座橋,熱鬧喧囂全部沉寂下來。

君嫣不想這麼早就分離,開口道︰「前面還有一座戲園子,我們去瞧瞧吧!」

跋拓曌然歪著頭想了想,點了點頭。

戲園子唱的是《紅郎》的故事,崔英英愛上了宰相的公子張笙,奈何身份的差距,讓他們飽受相思之苦,張笙的貼身小廝紅暗中牽線撮合,最終崔英英考上了狀元,迎娶了張笙。

台上花旦小生依依呀呀的唱著,時不時抹淚,又時不時的歡笑出聲,每一幕都扣人心弦。

台下跋拓曌然听戲听得津津有味,君嫣看他看得津津有味。

肩膀忽然從後面被人拍了一下,君嫣驚得差點跳起來。

司馬容翎板著臉,本就剛毅的五官更顯得緊繃︰「皇子殿下,時辰不早,該回了。」說完,狠狠的瞪了一眼君嫣。

君嫣別過頭裝作沒有看見,跋拓曌然輕啟紅唇道︰「我去更衣。」

司馬容翎臉色有些微紅。

等了一柱香的時間,跋拓曌然還沒有回來,司馬容翎和君嫣臉上都有些慌了,她們來到後院的茅房,還沒走兩步,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

待第二日于婷發現大涼皇子,司馬容翎和君嫣全失蹤了,大駭,她趕緊讓人八百里傳信給女皇,卻因為前方的道路發生了雪崩,路被堵住了而耽擱了行程,于婷心里暗暗咒罵,只好暫且扣住了大涼的和親使臣,以防她們回到大涼,挑起兩國的戰事。

這日得了大涼皇子被劫走的密報,慕容清歡放下了心頭大石,她來到慕容阮氏的屋子,隔著簾子望見慕容阮氏躺在床上閉著眼楮。

轉進里間,亮子衿已經眼尖地看見慕容清歡,忙起身為她掀了簾子,指指慕容阮氏,又指了指桌上的小晚,輕輕搖了搖手,表示慕容阮氏剛吃了些東西睡下。

「爹爹今天可好些了?」慕容清歡走到慕容阮氏床前,細細看他的氣色,低聲問梁子衿。

梁子衿嘆道︰「主君對誰都不理不睬,口里直喊著城兒,無論我說什麼,他都像沒听進去似的。」

慕容清歡無言,半晌悶悶問道︰「飯吃得多嗎?」

梁子衿無奈地搖頭︰「今天勉強吃了一小半碗。」

慕容清歡心里一酸,轉頭望慕容阮氏消瘦得凹下去的臉,默不作聲。

自從慕容清城下葬以後,慕容阮氏經常終日不進飲食,似木偶般沒有聲息,一個人呆在里屋窗邊,口里喃喃的呢喃。

「渴嗎?」慕容清歡問道。

梁子衿點了點頭。

慕容清歡瞧著梁子衿低垂的眼簾間長長的睫毛一顫顫的,心里的抑郁好受了些,她將茶水傾倒在茶蓋上,把嘴咬在茶蓋上,然後送到梁子衿嘴邊。

梁子衿驚訝于慕容清歡的舉動,但是不忍拂了她的意,況且喉嚨里渴得燒著了似的,接過了茶杯蓋。

梁子衿一連被喂了好幾口,兩人之間的甜蜜,連冬日里都忽然春意盎然起來。

慕容清歡看著梁子衿水潤的唇像是涂了一層亮片般的好看,她眯起眼楮笑起來,她要抓住每一分每一秒對他好,讓他遠離煩惱憂愁,她沒有保護好城兒,但定要保護好他和爹爹。

而此時將軍府的正門口,一下子來了個人,前面是一身華服的女子和小心翼翼跟在她身後的男子,還有幾個侍從,抬腳就要跨進去。

守衛往前一攔︰「將軍不見客!」

對方幾個侍衛也不是吃素的,話音剛落,她們立馬喝道︰「什麼客呀!沒長眼啊,這是你們正君的表姐。」

將軍府的人本就傷心慕容清城的早逝,想著若不是當初司馬家的牽線,清城少爺也不會枉死,心里對司馬家的人本來就恨,三言兩語就見火了,差點對罵起來。

梁子芸站出來喝止了自己這邊幾個侍從,朝那邊的守衛說︰「梁侍夫你們認得嗎?那是我大哥。」

這樣一說,守衛的臉色才好了點,說︰「原來是梁侍夫的弟弟,對不住,我們不認得您。」

梁子芸說︰「我是專程來看大哥的?」

守衛說︰「梁侍夫最近很忙。」

梁子芸的身後,立即就有了一點動靜。

他回頭,看看陳捷的臉色,又把頭轉回來,對守衛說︰「正好我給哥哥帶了些補品,讓他補補身子,別忙壞了,還麻煩你們通傳一聲。」

那守衛瞅瞅梁子芸,又瞅瞅陳捷和那幾個侍從,面露難色,笑著低聲說︰「梁公子,不是奴才不放你們進去,是將軍專門吩咐的,不見任何人。」

陳捷一直沒做聲的,這時候冷冷一哼︰「笑話,是你們將軍不見任何人,我們見的是梁侍夫,攔著我們,這是哪門子的規矩?」她在朝為官,自是懂得隨機應變,這麼一發話,很有說服力。

偏偏那守衛也不是尋常人,她是從前跟著慕容清歡的,上過沙場,自認為天底下將軍說的話最有威嚴,哪會被陳捷幾句話就糊弄過去,對梁子芸略和氣一點,那還是看在梁侍夫的面上,對陳捷這看起來似乎是梁子芸妻主的人,反而不卑不亢地,說︰「對不住,將軍說不見任何人就是不準任何外人進府!奴才只听將軍的吩咐,若是要探望,還請過一段日子再來。」

陳捷問︰「要是我不回呢?」

那守衛笑道︰「那您就在這站著等吧。」

一說這明顯是不將陳捷放在眼里的話,陳捷的那幾個侍從便叫爹罵娘的喝起來。

管家听見這邊罵聲,趕了過來問︰「怎麼了?這麼吵吵嚷嚷的?」

守衛說道︰「管家,他們要見梁侍夫,奴才把將軍的話和他們說了,他們不听,硬要和奴才們吵。」

梁子芸也不想吵起來,听守衛的意思,來的這個也是能做點主的,忙自我介紹︰「梁侍夫是我大哥,我叫梁子芸。」

管家哦了一聲,態度友好的說︰「原來是梁侍夫的弟弟。」

梁子芸接著說道︰「我想探望大哥,可以行個方便嗎?」

管家抬頭間,不經意先掃了一下高高大大,沉著臉不說話的陳捷,朝梁子芸笑道︰「原本沒什麼不方便的,只是梁侍夫最近很忙,怕沒有空閑……不如這樣,你們先在前廳里等候一會兒,我先去問一問?」

梁子芸點頭說道︰「有勞。」

管家就往府里面走了,他們跟著來到前廳落座,有小廝立馬上前來奉上茶。

如此的閉門羹,吃得也夠窩囊的,梁子芸也不用眼楮看,光嗅也能嗅出陳捷身上一股想殺人似的暴戾氣味。

不知為何,梁子芸心情卻挺好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陳捷看著他臉上若有似無的一絲笑容,狠狠瞪他一眼。

不一會兒,管家就回來了,後面跟著慕容清歡。

慕容清歡目光便落在陳捷身上,又瞟了幾眼梁子芸,問道︰「二位來將軍府,有何事?」

梁子芸連忙說︰「當然是來探望哥哥和慕容主君的,听說最近哥哥很忙,我擔心他的身體,來看看他!也給慕容主君帶了一些好藥材。」

慕容清歡心里起疑,不過她雖不喜梁子芸,但畢竟是子衿的弟弟,來看他,若是攔著確實是說不通,便笑道︰「你的來意我明白了,不過表姐也是探望了爹爹,又探望子衿的?」

陳捷心里燃著熊熊的一把火,哼!等你們將軍府敗了,我把梁子衿弄到手,看你們還怎麼囂張!她視線毫不客氣地迎上,沉聲說︰「芸兒是我的正君,我自然是陪同他一起來,當然是探望過主君,來看我表弟的。」

慕容清歡本來就覺得陳捷礙眼,慢悠悠道︰「爹爹已經睡下了,不方便見客,至于言兒也休息了,子衿呢,剛剛也睡下了。」

陳捷冷冷道︰「表弟妹這是逗我玩呢?說了半天,還是不讓見。」

慕容清歡心里不高興,臉上卻不帶出來,還是笑道︰「他們都歇息了,怎麼見客?最近府上剛辦了喪事,心情也不好,也不方便見客。」

陳捷對著站在一旁的將軍府小廝把下巴一揚︰「你,去把正君的院子問問,方不方便見他表姐。」

慕容清歡止道︰「不必了,言兒最近勞心勞力。表姐讓他好好歇一歇吧!」

陳捷盯著她,滿肚子的火氣。

慕容清歡無視陳捷的銳利目光,閑閑地說︰「表姐,請回吧!」

陳捷下死力瞪著慕容清歡,梁子芸趕緊一把拽住陳捷的右臂,叫道︰「妻主,我們還是先回吧!」

他低聲在陳捷耳邊勸著她說︰「就算今日見不到,過幾日還是可以見的,這里是將軍府,鬧僵了,不好!」

慕容清歡完全漠視陳捷的吃人般的眼神,笑了笑,轉身就往後院走,只剩下管家和護衛守在這里,將陳捷一行人攔在外頭。

梁子芸生怕陳捷發起火來,抱著她的手不敢松。

陳捷盯著慕容清歡遠去的背影,狠狠地唾了一口,陰沉道︰「哼!這筆賬遲早要討回來!」

慕容清歡走到梁子衿的屋子的床邊,他躺下不久,已經睡熟了,長睫毛覆于眼瞼,若有一陣微風從不知名處撫來,便會可愛地輕顫;挺直的鼻梁,微抿的雙唇。

慕容清歡坐在床邊,撐著腮幫子,凝望著他的睡顏,心里不免琢磨著陳捷這件事,頓時想著若幾日後陳捷要來探望司馬容言,那麼蘭貴君那邊,倒可以從司馬容言那里下手。

哼!陳捷居心不良,竟然敢打子衿的主意,前世今生的帳,她要和她好好的算一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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