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里囚禁我的地方倒是布局精致優雅,貴重的錦緞,厚實的棉被,舒適的軟榻,帷幕遮擋住外頭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黑暗。
輕哧,這到底,算不算是景行然對我的手下留情?
連續過了三天,宮里頭沒有絲毫的動靜,一日三餐,每日里飯菜準時送到,都是適合有身子的人該服用的,清淡得宜,養身健胃。
看了一會子書,我便在軟榻上睡了過去。
夢中溫暖,似有雙手在一遍又一遍溫柔地撫模我的月復部,我咂吧咂吧嘴,朝那溫熱的懷抱依偎而去,唇畔勾起一朵幸福的笑花︰「行然。」
身後的懷抱一僵,我听得若有似無的一聲「嗯」,應了。
「行然。」再接再厲,我唇畔的笑愈發燦爛。
「嗯。」又是幾不可聞的一聲,應了。
「行者,知然。景行然……景行然……你還是我的景行然嗎?」睡夢中的我並不安穩,只是一次又一次固執地問著。
這一次,沒有得到回應。
只有那瘋狂的吻,摩挲在唇畔,一點點延伸到衣領,蔓延到細膩的肌膚。
當胸口一涼時,我才如夢初醒,睜開略顯迷茫的雙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人。
玉帶已解,那質地上乘剪裁寬松的衣料,便這般垂掛著,露出他小麥色的男性肌膚,性感,誘/人。他的身子懸在我上方,那張尊貴優雅的俊顏,便這般映入眼簾。
我這才意識到,我已經從軟榻上被他安置到了床上。
如今兩人的姿勢,不用多想,也知道是如何的曖昧。
「醒了?」慵懶的語氣,他依舊懸在我上方,仿佛是顧忌著我月復中的孩子,又仿佛,只是想要看清楚我無措受驚的模樣。
我用手輕輕一推他的胸膛,他極為配合地側身躺在外側。一雙眼,卻是一瞬不瞬地望著我︰「朕知你必是對朕有氣的。」
帝王的威嚴,消失無蹤。眼前的男人,似乎從來都沒有變。從來都只是我認識的那個會對我寵/愛對我呵護的景行然。
我不置一詞,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
「在你父皇將你的手遞到朕手中時,朕便說過,這景嵐國的天下,有朕,就絕對會有你。如今,也絕對不會變。」
眼眸里的真誠,似要溺出水來。
兩年前,我信了他,遠嫁他為妻。
兩年後的今天,我卻不敢深信,卻也不敢不信。
因為一旦不信,這個掌握著生殺大權的帝王,也許便會將我置身于萬劫不復的深淵。
將身子往他胸膛偎緊了幾分,尋了個舒適的位置,我問出心中的不解︰「那你為何要將我充作軍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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