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大大方方地進了府院之中。
這方方正正的院子里倒是有著幾分闊綽,顯示著陳寧臣將鄭州的經濟治理得倒是不錯。
「傳言說總統病危,我等沒去看望,是我等之罪。」
「那個事情我具體會再跟你說,這些天袁世凱又露出馬腳來了,倒也是甚好,周大勇和韓風他們回去收拾他的,你將鄭州治理得不錯……」陳東並沒有著急提沈小刀的事,徑自先行扯開。
陳東換了套衣服,夜色降臨,將韓風單獨叫過來。
「這一趟其實過來得並不光彩,是一個叫沈小刀的人,我現在將其困在豹子山上,唯恐事情有變,現在你馬上去召集兵馬,我想立馬將軍隊駐扎在豹子山。」
陳東過來這邊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他收拾完自身問題,將事情在腦中規劃了遍後已經是天黑,他知道要是不趕緊的話,說不定這沈小刀死磕,最後也自然能從里頭出來,到時候自己再想困住他就更不用想了。
陳寧臣的鐵砂掌還是很讓陳東期待的,如果能一起聯合起來,對付全勝情況下的沈小刀或許沒什麼幫助,但如果沈小刀受傷,關鍵時刻可就能派上大用場。
陳東的意思是,能殺掉他最好,如果不能,也要將其困死在里面。
當天晚上披星戴月,陳東和陳寧臣的一支一千來人的軍隊出現在豹子山的那個破敗古舊的殿堂前。
「從最後那沈小刀瘋狂地拿刀砍,我想這應該就是唯一的出口了,各隊先將大炮架起來,做好戰斗的準備,一旦發現有生物從里面出來,格殺勿論。」
陳東想來這沈小刀要帶自己去的地方,應該不僅僅是他一個人,不然以他之力就可以審問自己,為什麼還要去個地方,那個地方應該就是他所忌憚的力量所在。
沈小刀究竟在忌憚什麼?
「大家都听好了,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鑽孔。」陳東並不想讓沈小刀就呆在里頭,己方等著他出來,這無非是下下策,要麼不做,要做就做絕,這句話越來越成為陳東的座右銘,能成就一番大功業的,無不是如此。
「鑽孔?」有不少隊長還是沒反應過來。
這一次跟著陳東過來的,人數不多,但也算是陳寧臣軍隊里比較拔尖的一類,對于這一仗處理沈小刀,陳東知道人太多了反而不好,倒會造成人多手腳雜的局面。
「鑽孔不過就是拿個鑽洞的工具,鑽個兩個拳頭大小的孔,將一些有毒氣體摻雜無毒氣體,把它們都灌進去。」陳東輕描淡寫的幾句,卻讓在場的無不感嘆這一招的毒,想想要是關在里面的是自己,那又該如何?
說干就干,當夜披星戴月,眾人一齊動手,對著這一古廟峭壁敲敲打打,古廟緊貼著豹子山後頭的一片堅硬的石頭,讓人看了新生畏懼,並不敢輕易冒犯。
「大家注意了,不要鑽太大了,以免那沈小刀用了什麼手段跑出來。」陳東這一下擔憂卻不是沒有來由,這沈小刀的武技無法想象,江湖中更有縮骨功夫,雖然從來沒真正見過,但也無法排除沒有。
陳東又從超級電腦中拿出了鑽石錐,從石頭的上下左右幾個方向打進去,卻是為了保證沈小刀不至于單靠一人將這些孔堵上,而且放射毒煙的效果也更加好。
用鑽石頭做「前鋒」,將挖掘工具根據杠桿原理制作出來,士兵只要搖著把子,就能猶如旋轉螺絲地將金剛鑽頭旋進去。
敲敲打打了兩個小時,動靜雖然很輕微,不過對于沈小刀那種高手,這點動靜卻已經足夠,他老早便從這洞里來到了密道口,自然明白這其中的緣故,「想要我死,太毒了陳東,哈哈,非得逼我破了規矩殺了你,哈哈,那就來吧。」
沈小刀有一些狂笑,他靜靜地等著那些孔鑽下來,然後再以一擊必殺的手段解決掉那些挖孔之人。
他現在似乎也只能這麼做了。
和陳東所預料的不一樣,此密室之中,除了沈小刀便沒有別人,那他要帶著陳東跳下去的洞中也無什麼人。
「先停下,應該也快挖到了吧,那鑽頭不要讓沈小刀給拿了去。」
陳東根本不留給他一絲機會,不過他難免太過小心了,沈小刀縱然有超人的本事,也根本無法在短時間內靠著鑽頭將這巨石打開到能允許他爬出去。
「剩下的用我手中這東西,不然對方狡詐,一不小心就能要了我們的命,我不想還沒開打就想有兄弟損傷。」
不出陳東所料,沈小刀卻是做好了準備,單單憑著手中的石子就足以讓它們沿著那通道殺死對方準備放毒煙的。
陳東將袖珍手雷放進了那已經挖得差不多的石頭,引爆它們之後,沈小刀正站著準備發動攻擊,猛地意識到情況十分不妙,一個快如閃電的身法向後退去,堪堪躲過了數不清的致命彈片,只有數道被手雷炸起來的石頭片子深深地劃破了他的皮膚。
與此同時,陳東沒敢怠慢,先是又投入了一顆煙霧彈,讓沈小刀辨不明方向,又燒起了添加了化學劇毒藥品的茅草,這樣一來就變成了毒煙,沿著這些個通道「轟隆隆」地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