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刀覺得自己很冤枉,怎地就弄成了這番光景。
他進無可進,退無可退,只能干巴巴地等待死亡的到來,他想在也不能處理那些毒煙了。
陳東將毒煙灌了半個小時,想來里面連老鼠都死了,不過以他的意思,要是處理得不干淨,或者這沈小刀有什麼逆天的靈藥,豈不是到頭一場空,便又命人非常有耐心地將全部「毒草」燒著灌入其中。
這些煙有劇毒,他們外面的「工作人員」自然做好防護措施,又是面具又是盡量地不讓煙跑出外面,制作了個管子,輕松地讓煙不逆流。
眼見著沈小刀就要這樣掛掉,陳東竟然有些說不出口的憐惜,此人雖然可惡,卻也是一代高手,此時的他就像要親自毀滅一個稀世寶貝,這件的寶貝卻對自己有害,不得不除啊。
等到最後,陳東也沒再糾纏下去,因為毒藥已經用完,當夜他就命人在外面休息起來。
到了第二天清晨,估模著那沈小刀當已經死了,陳東方才組織人挖進去,這時候倒是放開了手腳,將炮彈直接對著這座山轟。
山被整出了個巨大的口子,眾人警覺地持槍進入,那些毒煙經過一夜沉澱,早已經不復存在。
依舊從通道進入,然後到了那段橫亙期間的斷崖。
下面有條河,不過裝的卻是死水,眾人此時又沒有梯子,只能靠著繩子緩緩爬下。
一共進了五十來人,陳東和陳寧臣都在其中。又往里走了兩三個小時,只見有個人靜靜地躺在一張床之上,那床呈現白色,正是像純白玉制作。
陳寧臣一身白衣,面無血色,氣若游絲地昏迷著。
陳東要想取他性命,此時不用吹灰之力便可以,對待這樣厲害的人,這方法也是最合適,不過陳東看著他卻又不想痛下殺手了,這個人一身武藝還有那身上,即便是現在已經躺著,卻也是桀驁不羈張狂不已的一股蕭殺之氣。
「將他帶回去吧,注意看管,叫人給他醫治。」
眾人控制了沈小刀,往他的身上扣了幾層鐵鏈鐵鎖,縱然沈小刀具備驚世武功,一醒過來也是無濟于事。「陳寧臣,你親自去負責吧,這個人很重要。」
「你們也都下去吧,這里留給我。」然後陳東就只剩下自己一人在這地底下了,這里邊看起來就一張床,可他相信事情絕不會是那麼簡單,沈小刀這麼勤奮地帶著他進來,目的就只是為了讓他參觀一下他家?
陳東就像個偵探專家,在牆壁和地面上搜尋著,倒是希望能找到些線索,而他想這里頭當有機關存在,只要打開了那機關就能發現最終秘密,不然沈小刀又帶自己來這干嘛?
「上一次那些黃金都還沒用完,那些東西可過打仗好幾年了,這下面的寶貝,應該也不賴……」陳東的目光停留在那一把金黃色的劍上,那劍身上刻著九條龍。
「九龍寶劍,傳說自軍閥孫殿英從東陵乾隆墳墓中盜出來之後就很是經歷了一番顛沛流離,最後下落不明,終于成了歷史之謎,無論出身還是結局都讓人很是模不著頭腦。」
九龍寶劍是乾隆陵園陪葬的隨身物品,價值非同一般,大軍閥孫殿英于1928年盜東陵的來,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陳東將這些以前的知識在腦中過了一遍,發現其中的不對勁,這九龍寶劍應該還躺在棺材里德啊?難道因為自己穿越過來了才造成孫殿英提前去盜墓?可是這樣來說也是不靠譜的,這樣的大事,如果真有人去盜了,這事應該早就傳得紛紛揚揚了,怎地還會從未听說?
陳東將寶劍拿了起來,又將它小心翼翼地拔了出來,那道精亮的黃光照明了空間,一如既往的鋒利。
得了寶劍,又在密室中搜尋了一番,實在找不出線索的陳東這才離開這個秘密之地,可是心中的疑惑卻是有增無減,「那人怎麼知道我是穿越來的,照他的身手不應該是這個世界的人,更加不可能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啊?」
心中有著太多的不解,陳東重新回了鄭州城,將沈小刀囚禁起來,並給了他醫治,幾日以後陳東親自審沈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