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的上的人頓時僵了一下,她不是真心想要刺激他。只是面對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心中會有那麼一點覺得幸福。這點幸福不是在自己愛的男人身上,而是在愛著自己的男人的身上。兜兜圈圈,愛情就是這樣。不是說回頭就可以看見愛自己的人,然後自己就會愛上他。如果愛情是那麼隨便的一件事情,世界上都會是幸福的人,也就不會有什麼所謂的不幸了。幸福是愛著別人的同時被他愛著,不幸就是自己愛的那麼辛苦卻無法回頭愛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
房間內酒氣蓋過了淡淡的女人香,瓊斯在伸出腳的那一刻就後悔了。他不應該這樣為難她,而他從來都不是那樣的男人。女人對他來說,真的就是如同衣服。只是有些時候,明明就是喜歡的要命的一件,卻總不是屬于自己的。所以,即使有千百件讓他選擇,他也會覺得索然無味。
「找我有什麼事情?」懶懶地躺在沙發上,瓊斯不願意再動彈了。他閉上眼楮,不想看見眼前的一切,即使他什麼都看不見。
「我只想知道為什麼不讓我去,你明明知道我想要去,為什麼偏偏就是白蘇。」殷紅的唇用力地咬了咬,劉希媛的手抓在沙發上,深深地刮過一道痕跡。為什麼不是她,她一直都想要跟他兩人獨處一段日子。以前的時候有鄭煦佳,現在又多了一個白蘇。白蘇明明什麼都沒有,為什麼就是選中了她。她並不討厭她,只是覺得會嫉妒。
「哈哈,我還以為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原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如果是工作的話,我想我現在沒有時間應付你,現在是下班時間。」不管是多少次,她的眼中永遠都只有一個人,只有一個鄭煦央。他那里不好,難道就因為自己不是中國人,所以不行嗎?一直以來,他努力地想要學做一個中國人,但是她似乎從來都沒有滿意過。他不能如同邁克杰克遜一樣去換膚,所以他只能改變自己的內在。
劉希媛頓時坐不住,她知道瓊斯的性格。如果他說是工作,就絕對不能跟他說工作的事情。面對工作,他永遠都是第一位,根本就不會听她說了什麼。只是現在她要的就是一個機會,一個跟鄭煦央獨處的機會。這次是一個天大的好機會,可以在中國,可以不用擔心發生任何事情。也不會擔心鄭煦佳會忽然的闖進來,更加的不用擔心自己半夜醒來的時候只是她自己一個人。
面前忽然一陣淡淡的香味濃郁了幾分,瓊斯的眼楮忽然的睜開。面前只是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但是他知道是她。
「你想要如何才幫我?」劉希媛緊緊地貼在瓊斯的身上,她柔0軟的一團已經像是剛出籠的小饅頭熨燙著瓊斯的胸膛。
瓊斯藍色的眼楮中閃爍著一點點星火,他覺得自己開始變得有點饑渴了。這個時候,他知道他不應該這樣做。都說朋友的女人是絕對不能沾染的,而他已經下了決心,絕對不會再沾染,即使他總是一再的破戒。
「你壓著我,我沒有辦法起來喝水。」平平靜靜的一個要求,瓊斯說的是口干舌燥,他的話恍恍惚惚似乎完全沒有辦法落地。所有的感官似乎一下就全開了,他似乎能夠看見她杏兒一樣的眼楮水靈靈的望著自己。而他能夠覺察到自己的身體似乎也開始蠢蠢欲動,尤其是他胸前緊緊貼著的兩團,更加的令他明銳幾分。
劉希媛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細長的手臂不由分說地纏上瓊斯的肩膀。她細長的身體就好像是隨風舞動的柳條兒,只是稍微的移動一下就坐在了瓊斯的身0上。
「你不是想要喝水,而是想要我!」蔥白一樣的手指劃過瓊斯的唇,她的手指經過他的唇瓣,可以感受到他的鼻息明顯的變得熱烘起來。那呼吸的頻率明顯的在增加,就連心髒的跳動速度也在她的身0體0下起起伏伏的提速中。
這一句勾撩的話如同是點燃了引線的火柴,令瓊斯頓時有一種無力的感覺。明明就不能被她誘0惑,但是他又情不自禁的想要這樣沉淪下去。
櫻色的唇直接吻上了瓊斯的混著酒味的唇,劉希媛有意的勾撩,自然是馬到成功。沒有男人一忍受的住自己愛的女人的誘0惑,尤其是此刻,他們可以說自己酒醉情迷了。這樣的解釋沒有人會責罵,因為酒醉迷情是很常有的事情。這不過是一場不用負責任的歡暢,沒有誰對誰錯,只要沉淪就好。
瓊斯自然明白這樣下去以後的後果是什麼,只是美人在懷,他沒有辦法坐懷不亂。翻0身,他不願意在下,而是選擇直接將她壓在沙發內。狂躁的,甚至是有點急切的,喉嚨中翻滾的熱一點點的下滑,然後游走到周身。瓊斯只是先要她,她的美此刻只是屬于他一個人的。
酒精將夜晚燻染的有點迷醉,甚至是有點粗狂起來。瓊斯完全不在乎劉希媛的目的是什麼。他的大手扯去她的衣裙,此刻他才發現她身下竟然什麼都沒有穿。
「你還真是大膽的出乎我的想象。」粗0喘著氣,瓊斯粗噶的聲音極為的厭惡,卻又無法控制自己的渴望。
劉希媛沒有說話,她只是咬著唇,甚至是有點膽怯地抓住瓊斯的手臂。如果他不要她,大可以將她直接轟出去。也許會受到那樣的羞辱,她也早已有了那樣的打算。只是這次,機會只有一次。所有的一切都是從身體的交易開始,她並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因為從很久以前,她就已經踏上了這樣的一條不歸路。從那夜她踏入教授的家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就成了一場因果循環,沒有辦法掙月兌的循環。
如果說身體可以換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她並不介意。
細長的,略有汗漬的腿顫抖著,但是極為堅定地纏在瓊斯的要上。她想要的,就在她自己的手中。
瓊斯想要拉回一點理智,只是他沒有。每一次,她似乎都是這樣的想要踐踏自己。而他卻無法擺月兌這樣的誘0惑,所以他們一次次的在犯錯,一次次的就這樣纏0綿不休。他的大手扶著她的小蠻0腰,抬0高那羸弱的雙tui,然後直接沖了進去。這一刻,她的身體瑟縮了一下,令瓊斯頓時明白自己粗魯了。他緩緩地推出,雙手輕柔地劃過她最為明銳的地方。這樣的挑0逗如同是一陣蘇蘇的微風吹過,讓人忍不住地沉淪。
至少瓊斯是這樣的,總是會顧到自己的感受。這樣的顧及是一種愛的表現,因為愛著自己,所以才能夠感受到她感受到的東西。只是劉希媛知道,她不愛他,從來都沒有愛過。從這場交易的開始,她就沒有資格再說一個愛字。她只是喜歡的,甚至是有點覺得想要依靠身邊的這個男人。
「唔……」隱忍著,劉希媛的手穿梭過瓊斯的發絲,身體忍不住地成了一個拱形。她只是想要追逐,至少只是一刻鐘的快樂。
纏0綿不休間,他的聲音低低啞啞的,似乎有點如同是受傷的野獸在需求一點安慰。而她的聲音是羸弱的,甚至是有點貪圖一時的快樂的,壓抑著,不敢全部釋0放,至少只是一刻鐘的歡0愉。
一點點絲絲糾纏的汗水在兩人的身上一點點的融化揮發,化為一個個細微的小露珠,然後落在他們的身上。汗水交融間,有她淡雅迷人的清香,也有他狂躁不安的沖動。沉沉浮浮間,只是那樣的糾纏不清。
女人的聲音如夜鶯只會在夜晚歌唱,劉希媛的盤在瓊斯的身前,用所有的力氣纏繞著身上的人。此刻,她就是一直無骨的章魚,纏繞的只是一塊令自己暫時快樂的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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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鄭煦央同行,這對她來說多少是有點招搖過市了。不是說她招搖,而是有人比她要更加的招搖幾分。公司間的那點事情,只是注意留心一下,就可以發現一縷縷的蛛絲馬跡。比方說誰暗戀著誰,比方說誰喜歡上了誰,還有就是誰對總裁念念不忘,甘願在公司里面做了七八年。
這些東西對葉安涼來說都不是她關心的問題,她想要知道的就是他們什麼時候可以到達台北。
半年沒有回家,忽然的想念了。歡歡情況如何了,母親的病情有沒有好轉一點。尋尋是不是已經和何歡的關系好轉了,還有就是安嵐目前是不是已經可以擔當大任了。
葉家並不算是台北很富貴的家庭,但也能算是中上流社會的人。不因為別的,只是因為葉家的前輩憑借著土地發了一筆財,然後做了一些土地的生意,最後就旺盛了。曾經葉家也算是台北呼風喚雨的家族,只是人都說富不過三。到了這一代,已經算是第三代了。
父親葉鴻坤的為人葉安涼心里最是明白,他一直都比較守舊,甚至是怕投資。一直以來他都是將錢放在最為安全的地方,絕對不會叫自己損失。就是這樣的守舊,看似葉家似乎是沒有減少過幾分錢,不過物價上漲之後,錢不值錢的時候,這些錢自然就貶值了。越是有錢,貶值的越快,所以葉家跟以前相比真是相差太遠。
「是不是很懷念?」下了飛機,鄭煦央火色的眼楮直直地盯著葉安涼看。不知為何,那種熟悉的感覺越是到了這里就越發的熟悉。尤其是她坐在他的身邊的那個時候,她冰冷的身體瑟縮了一下,當他的手踫觸了一下時,就會發現她的身體涼的有點嚇人。
越是這樣靠近,鄭煦央心中越是有幾分疑惑。不知為何,他總覺得白蘇有點不對勁。就是這份不對勁,令他心中有了一個瘋狂而又大膽的想法。眼前的女人,會不會就是……
「當然很懷念,我以前的時候畢竟在這里生活過一段日子。」葉安涼覺得自己似乎有必要改一下,白蘇這個名字雖然有點不熟悉,但畢竟是她的新生。
「你不想回家看看嘛?」鄭煦央繼續問道,似乎只是關心的問候一句,其實他想要證實一件事。
葉安涼臉上泛起淡淡的傷感,她望著遠方憂傷道︰「我小時候是孤兒,在親戚間丟來丟去,最後連我自己都忘記自己的家在什麼地方了。」
「那應該總有親戚吧?」
「哼,親戚估計早就不在了。他們當年將我賣了以後就移民了,具體移民到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台北對我來說,比較陌生。」冷嗤了一句,葉安涼轉身推著行李包往前走。似乎被人觸踫到了傷心的事情,她的腳步有點不穩,有點焦急的想要忘記那些事。身如對然。
望著遠去的人,鄭煦央心里又有點疑惑了。為何看見她說話的神情似乎不像是真的,難道她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是一個孤女。
葉安涼往前走,只是唇邊泛起一抹冷笑。想要試探她嗎?雖然他不知道鄭煦央想要在她的身上尋找什麼,她給他的答案永遠都不會是真實的答案。在那樣的家庭里長大的女人,演戲對她來說,真的是易如反掌。這種簡單的事情,不需要學習,早就刻骨銘心了。
兩人下榻了飯店,鄭煦央要去辦理自己的事情,而葉安涼則是在酒店休息。剛洗了一個澡,還沒有來得及吹干頭發,敲門聲就響起了。
這個時候會是誰?葉安涼想想覺得可能是服務人員,拉開門的瞬間她覺得自己似乎看走了眼。
「誒,媛媛,你怎麼會來這里?」葉安涼不敢相信地看著劉希媛,她不是應該在美國,為什麼會在這里出現。而且還是他們前腳進來,她後腳就跟了過來。
劉希媛臉上有點興奮的紅暈,「沒有什麼,只是經理叫我過來跟你一起去大陸好好做做考察。只是你們今天走的早,我到了機場只好買了最近的一班飛機,好在前後沒有差太久,要不然我都不知道往哪里走了。」
「哦,原來是這樣,那還真是太好了。」劉希媛為什麼會來,葉安涼不想多想。既然是瓊斯的安排,那麼她就遵從上級的指示就好了。劉希媛放了行李,也跟著梳洗了一番,兩人都打算好好的出去吃一頓,然後再休息。
台北對于劉希媛來說是很陌生的,葉安涼倒是極為的梳洗。她知道所有好吃的地方,也知道所有比較好玩的地方。兩人出去吃了小吃,又四處去轉了轉。當劉希媛問道葉安涼為何這麼清楚的時候,她也只是說自己功課做的好。
兩人玩了一天,到了晚上才回來。葉安涼真的是累了,她累的有點不想說話。坐飛機十幾個小時,加上兩人出去走了好久。從來都不知道自己也可以是如此的思念一個地方,明明就覺得無比厭惡,可是再次回來的時候,卻又覺得無比的親切。
劉希媛還處在興奮中,她沒有見到鄭煦央倒是有幾分失望,不過知道他在豪華客房以後她就有一種沖上去的沖動。
「蘇蘇,我還想去看看夜市,你要跟我一起去嗎?」劉希媛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她就是想要去看看鄭煦央。
葉安涼趴在床上,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散架了。她迷迷糊糊地說了一句不去,然後就陷在被子里睡著了。
劉希媛又叫了幾聲,確定葉安涼沒有了聲音,她才興奮地抓起自己的行李包進了浴室梳洗。這個時候泡個澡,然後美美的去見他,他一定會很高興。zVXC。
如同是密會小情人,劉希媛興奮的幾乎要合不攏嘴。進了浴室,放了水,劉希媛開始泡澡。過了一會,有點疲憊,她一時間也有點累,竟然迷迷糊糊地在浴室里睡了過去。
鄭煦央出去了解了一下孤兒院的事情,等他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本來他並不想去打擾葉安涼,但是想要明天的事情還要要具體的分配一下。明天,他想要獨自一個人去一個地方。
敲了敲門,沒有人回應,只是門似乎沒有關緊。這個時候,如果是紳士一點應該不會進去,不過鄭煦央想要證明一件事。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葉安涼,只要看一個地方就可以知道。那個地方,有他給她的烙印。
門輕輕的被推開了,床上的女人正睡的香甜。長長的睫毛的確是濃黑的如同是小扇子,臉蛋恬靜,眉宇間卻有幾分不安。
葉安涼沒有想到有人會進入自己的房間,洗個澡以後她就直接穿著睡衣睡覺了。由于睡的極為的不安穩,所以睡衣總是有點滑落。不需要鄭煦央動手,她身上的大半睡衣已經路出了多半的肩部。
鄭煦央的手挑開葉安涼的睡衣,睡衣帶子滑落的一瞬間,露出了完美的胸線,還有那美麗的蝴蝶鎖骨,極為的細膩綿長,令人有幾分沖動。
「該死的……」鄭煦央覺得自己心口有點悶悶的躁動,他不是一個孩子,自然知道這股躁動是什麼。是對女人的渴望,只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他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不是自己喜歡的。不知為何,他就是有了一點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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