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縱情︰億萬新娘的烙印 072章︰眼淚是最沒用的東西

作者 ︰ 半染胭脂

床上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有人掀開了自己的衣服,由于太過于疲憊,葉安涼真的睡的太沉。

鄭煦央的手指一點點地掀開葉安涼的睡衣,直到她身上的睡衣徹底底滑落了一半,露出潔白的肩。在她的肩膀上光滑的沒有半點痕跡,沒有那夜他送給那個女人的烙印。

略有失望劃過鄭煦央的心,如果有那麼一點點的希望,他也許就不會失望。失望似乎是在證實一件實事,實事就是葉安涼真的已經墜崖身亡了。

漂亮的蝴蝶鎖骨,如同是潔白的美玉精雕細琢而成。鎖骨的線條極為的縴細,如同是優雅的蝴蝶停歇在葉安涼的頸部。鄭煦央努力叫自己忽視眼前的一切,她的臉孔真的不是太漂亮,人也真的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腳步略顯幾分凌亂,鄭煦央匆匆的離開了房間。

門咯吱一聲關上,就在關門的一瞬間,浴室的門也靜悄悄的打開了。劉希媛全身果著站在冰涼的地面上,她的發絲上還滴落冰冷的水珠。看著床上睡熟的人,她的心頭涌起一股股的不滿。為何是白蘇,她長的不好看,而且身材也明明只是一般。

鄭煦央的手停留在白蘇的睡衣上的那一刻,劉希媛就醒來了。也許是房間里細微的動作驚醒了她,她剛想要推開浴室的門,卻發現了自己最想要見到,卻也是無法見到的男人。只是,鄭煦央似乎根本就不是來找她的。她的到來,除了白蘇,還沒有人知道。再者就是他們今天都在外面,根本就沒有來給他匯報過。當心頭的一點點的疑惑開始增大的時候,面前的一切似乎也已經開始解釋眼前發生的一切了。鄭煦央竟然伸手掀開了白蘇的睡衣,那樣的目光倒不是有幾分青玉的沖動,而是一種期待,甚至是渴望。只是一瞬間,她就能夠看到鄭煦央的眼中還有一絲渴望。

冰涼的手緊緊地扣住門的把手,劉希媛久久地站在冰冷的浴室中,只是一雙眼楮緊盯著床上的人看。到底她哪里好,她真的一點都不討厭她,白蘇至少算是極少願意跟自己在一起的人。難道她也要像當年的那個女人一樣,一樣的欺騙她嗎?

夜微微地伸了伸懶腰,葉安涼睡的沉沉的,這一次是在家的土地上。中國人,總是有一種鄉愁。不管是走多遠,或者是去了什麼地方,永遠都不會忘記自己對故土的眷戀。也許就是這份感情,令她才能夠安安穩穩地睡一個踏實的覺。

第二日清晨,葉安涼還沒有起床,就有人先一步將她叫醒了。

「蘇蘇,你還不起床,等下不是說要一起出去做市場調查的嗎?」劉希媛推了推床上的人,葉安涼迷糊了好一會,才想到自己就是白蘇。她差點忘記了,忘記了自己已經不再是葉安涼。葉安涼已經死了,她是白蘇,一個長相平凡,死而復生的白蘇。

伸了伸懶腰,打了一個哈欠。又是一個明媚的清晨,陽光不暖不冷,正好出去。

「明明你都比我還會逛街,你都不累嗎?」白蘇盯著劉希媛,有幾分困倦。好像好久沒有睡過這樣踏實的覺了,以前她不是一個是嗜睡的人,今天倒是有幾分嗜睡了。

劉希媛正坐在鏡子邊上化妝,她對著鏡子淡淡的一笑,「還好,我一向都是睡的比較少的人。我來這里,你還沒有告訴總裁吧!你們有沒有什麼行程,到時候要是有的話至少告訴我一聲。」

白蘇坐在床上想了想,「貌似沒有什麼大事,他只是說他自己有事情,我們可以去忙我們自己的。你來的話,我想瓊斯應該會告訴他一句的吧!」

「瓊斯,他可是從來都沒有靠譜過。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人,只要是見到美女,不知道又在那里廝混。我看我們還是一起去見一下總裁,然後看看他怎麼說的吧!」劉希媛將自己的唇上染了一點櫻紅色,這樣的色彩他最喜歡,不會過于的妖艷,也不會過于的平淡無奇。

「好,等我一會。」事情的安排是要搞清楚,畢竟白蘇自己也有事情要做。她想要去看看家人,雖然還不知道用什麼方法,但是總有法子。

兩人梳洗了一番,劉希媛的打扮不會過于濃艷,也不會過于的無奇,總體說來還是不錯。白蘇怕麻煩,只是淡淡地掃了一點粉,然後跟著劉希媛去鄭煦央那邊報道。

敲了敲門,房間內傳來男人略顯疲憊的聲音。兩人推門而入,房間里泛著一股濃濃的煙草味。整個房間密封的極為的好,這些煙味也沒有辦法散出去,于是房間里就有了幾分煙霧繚繞的感覺。

白蘇只是皺皺鼻子,她並沒有排斥。煙,她偶爾也會抽上一兩口。不過這麼濃重的煙味還真是少見,如同是發生火災了一樣。

鄭煦央領帶糾結在一起,發絲有點凌亂,桌子上面的煙灰缸早就滿滿的都是煙頭。他斂眉看了看門邊的人,顯然有點不對勁。

不等鄭煦央開口,劉希媛先開口笑道︰「經理叫我過來跟白蘇一起做調研,所以我先過來打個招呼。」

鄭煦央只是冷淡地看了一眼劉希媛,他沒有說話,眼中倒是有幾分明了。劉希媛是什麼樣的女人,他心中自然是知道。只是他沒有戳破,而是選擇靜觀其變。

不知為何,白蘇心中總覺得他們兩人有點怪異,尤其是劉希媛的樣子似乎有點怪。

「總裁,如果今天沒有別的事情,我跟媛媛一起去做市場調查了。」事情是速戰速決的好,白蘇也不想再多事。跟在鄭煦央的面前,她會覺得有一種被窺探的感覺。這樣的感覺很不舒服,即使明知道自己沒有破綻,但心中總是或多或少有一些防備。

「嗯。」懶懶地答了一句,鄭煦央一夜沒有睡覺,此刻他忽然覺得有點困了。只是事情還沒有處理完,他伸手拿過桌子上的煙盒從中抽了一支煙。

橘紅色的火焰還沒有點燃,一邊的人就按捺不住了。

「總裁,你還是少抽點煙比較好。都已經早上了,吃個飯總比抽那麼多的煙好。煙抽多了傷身體,這樣不健康。」劉希媛說話恭恭敬敬,但是關心是遮掩不住的。她本來不想說話,尤其是他們兩人有外人在的時候,只是她控制不住那種心情。

這一房間的煙味,從她進來的那一刻起,心里就十分的不舒服。見鄭煦央並沒有說什麼,劉希媛想他也一定是不會責罰自己。也就是因為沒有說什麼,所以她就大膽地多說了一些。看他抽了那麼多的煙,她會心痛。

站在門邊的白蘇抬頭望了一眼兩人,然後迅速地低下頭。只是她的頭低的還不夠快,一邊的鄭煦央已經看到了她眼中的一陣怪異。

「知道了,我累了,想要休息。」鄭煦央放下手中的打火機,沒有了抽煙的心情。這次來這里是辦公事,而不是來度蜜月,他不明白瓊斯在做什麼。

「好的。」劉希媛點頭,見到鄭煦央放下打火機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唇角微微上揚,眼中有一份欣喜。他听進去了自己的話,這對她來說,無疑就是一種贊同。

白蘇沒說話,只是將門輕輕的關上。兩人出了鄭煦央的房間,兩人約好了出去做調查。半路上劉希媛似乎有點事情,她匆匆的折了回去。白蘇沒說話,很多時候,事情不說總是好的。這些痴男怨女,她見的已經夠多了。

鄭煦央沒有時間睡覺,只是洗了一個戰斗澡,然後又繼續處理了一些公司的事情。他下午的時候還是要出去一趟,事情很多,行程也很滿,加上佳佳的事情他還是要回去看看。

敲門聲響起,鄭煦央只是批了一件睡衣就開了門。

門外的人令他沒有多少吃驚,「我以為你會更加自制一點。」他轉身,話語涼薄,有一股淡淡的冷漠在空氣中流轉。

劉希媛手中端著熱熱的豆漿,還有幾個蓬松松的油條,同時她還專門去買了一些酸菜。面對他這樣不冷不熱的態度已經五六年了,劉希媛並沒有覺得有任何不適應。他一直都是如此的冷淡,甚至是從來都不會給她多一分的笑容。

「你早上沒有吃飯,我剛才專門去買了你喜歡吃的油條和豆漿,還有一點小酸菜。這些東西都比美國的好吃,你趁熱吃點。老是抽太多煙的,對身體真的很不好。」將所有的東西都一一地擺放在桌子上面,劉希媛如同是一個最好的家庭主婦。東西收拾妥當,她才去洗了洗手上的油漬。其實她最不喜歡吃的東西就是油條,只是他喜歡,所以她才願意去買這些東西。

「真的是瓊斯叫你過來幫忙的嗎?」鄭煦央坐在沙發上盯著電腦問道,瓊斯應該知道,他最怕的就是工作的時候摻雜感情這個東西。

劉希媛手心的水還沒有散去,微微地冷,似乎在她的手心結冰。她有點膽怯地點點頭,然後走到鄭煦央的背後,伸手為他按摩頭上的幾個穴位。這些,都是她長做的事情。

鄭煦央閉上眼楮,很是享受地躺在沙發上,任由劉希媛幫他按摩一下。確實有點累,而且頭似乎有點痛。

劉希媛只是他大學里的一個學妹,當初只身來到美國的她可謂是窮的幾乎要去賣身。只是當時有朋友介紹,然後他才知道朋友的目的。

直到現在,他還能記得那個晚上她顫抖的樣子。走投無路,卻不得不活下去。這樣的時候他也經歷過,都是賣身的人,他沒有為難她,只是包養了她。

鄭煦央沒有想到劉希媛會一直跟著他,即使是佳佳直到她的存在,她也不願意離開。只是後來他徹底的斷了跟她的感情,兩人之間才有點疏遠。不過時常的,她會去找他。他知道她的想法,不過他從來都沒有愛過她。他們之間,只是一樁金錢的交易。而她,則是他為數不多的幾個女人。

男女之事,鄭煦央不排斥,但也不是太喜歡。也許心中多少有點厭惡這樣的事情,畢竟第一次不是太美好。那夜,他一直都走不出來。時常,他都會在女人的身體上尋找一點那樣的冰涼,還有那樣的冷靜,只是似乎從來都沒有過。

鄭煦央確實有點累了,這將近一年的時間里他一直都是疲于奔波。在所有的女人中,不得不說劉希媛是最好的情人。她是一個賢妻良母型的女人,什麼事情根本就不用說,她都會一一想到。做飯也極為的美味,時常他想吃家鄉菜,就會去她那里。在她那里,至少比較輕松一點。

迷迷糊糊的,那縴細的手微微的下滑,然後踫觸到鄭煦央的肩膀。睡衣一點點的滑落,露出極為精壯的身軀,微微可見的一點**也是若隱若現。

劉希媛低頭,她的紅唇吻住鄭煦央的唇。這一吻很是膽怯,卻又帶著幾分堅定,她真的不想失去他,一直以來都不想失去他。

抱住鄭煦央的脖頸,劉希媛貪婪的想要渴求更多。她的手直接撐0開了鄭煦央的睡衣,將他優雅的身體都展露無遺。面前的女人嫵媚的如同是一朵盛開的芍藥花,格外的妖嬈迷人。她緊緊的抱住鄭煦央,渴望更多。如果一個男人不愛你,那麼他首先會厭倦的就是這個女人的身體。

心中的這點明了令劉希媛感到害怕,那日她見到他伸手觸動白蘇睡衣的時候,明顯的有幾分蠢蠢欲動。鄭煦央是一個好丈夫,至少他斷絕了所有的女人,也包括她,為的就是鄭煦佳。只是這一年來,他似乎沒有踫過女人,她覺得他是需要一個女人來舒緩身上的精力的。

吻若一只燃燒的箭矢,既然釋0放了出去就絕對不會再收回來。劉希媛緊緊地抱住鄭煦央的肩膀,她也會害怕,害怕他會拒絕自己。

鄭煦央的唇有點涼,至少他沒有動一下。至少任由身0上的女人努力地吻著他的唇,他的眼楮緩緩地張開,展露出一股冷冷的漠然。對她,完全沒有任何想法,也沒有任何興趣。事眼睡自。

「希媛……」粗噶的聲音略帶幾分警告,甚至是提醒放肆的人要克制。

只是這樣的聲音只會是更加的刺激了害怕的人,劉希媛真的很怕,最怕的就是這個。她不願意放手,只是用自己的唇去堵住鄭煦央的唇。她努力地用自己的小she去勾撩他的唇,只是想要跟他纏0綿,只是那緊閉的唇有幾分怒意,完全沒有一點點的想要的想法。

「要我……」劉希媛閉上眼楮,拒絕看到眼前的一切,她想要的僅僅只是他一個人而已。

「住手……」鄭煦央冷聲拒絕,只是纏著他的女人完全沒有放開的打算。

不安的小手直接伸向男人不該踫觸的地方,那只手只是剛剛觸及到那里,就被一只大手直接緊緊地握住。鄭煦央眼中有幾分怒火,他就是不太喜歡這樣。糾纏不清,甚至是痴迷不改。如果是葉安涼,估計她會棄她如敝履。

「夠了!」鄭煦央起身,劉希媛摔到了沙發上。她醉眼迷離,顯然還有幾分不滿。通紅的臉上似乎已經有了一陣陣的青玉,只是現在沒有人可以滿足她的渴望。

「為什麼,一年來你都沒有過女人,我只是想要做你的女人,不求任何回報都不行嗎?」劉希媛跌坐在沙發上,眼中有點淚珠在滾動,只是她努力不讓他們滑落下來。愛情就是一個沒有尊嚴的東西,你想要守住尊嚴苦盡甘來是不可能的。

鄭煦央煩躁地將自己的睡衣打了一個結,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劉希媛冷聲道︰「我們的關系早就結束了,你應該最清楚。」

「結束,我覺得還沒有結束,我愛你,一直都深深的愛著你,沒有你,我會死的……」劉希媛的眼淚一顆顆的滑落,她聲音顫抖,雙手也在發抖。沒有他的日子,她覺得自己似乎就要瘋了。這次,她勢必要得到他,否則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活下去。

「哼,你是死是活都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們的關系早就已經結束,我不會因為你的死就要負責。」鄭煦央冷冷地回了一句,他覺得很是無趣。只是一時做好事,沒有想到現在反倒是甩不開了。他覺得自己並沒有對她多好過,所有的事情都是秘書打理。女人為了愛情要死要活的人他見多了,不過他覺得那是最沒有意思的事情。如果一個男人不愛你,就算是你在他的面前將心都挖了出來,他也不會就立刻愛上你。最多,會同情,但是絕對不是愛。

這句話可謂是鄭煦央說的最為絕情的一句話了,劉希媛沒有想到鄭煦央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為了跟過來,幾乎是什麼都可以做。只是結果就是這樣,他竟然說死活都跟他沒有關系。

「這六年來,難道都是假的嗎?」她淚花中含著絕望,真的不想就這樣的過去。她真的很愛很愛他,愛到可以為了他去死。

「哼,我們的關系僅僅只是交易。我並沒有說過愛你,所以你也可以結束了。這樣的事情我不想發生第二次,如果出現下一次,你自己離開吧!」冰冷的話如同是絕情的刀子刺在劉希媛的心頭上,她痛苦地望著鄭煦央,覺得第一次覺得他如此的冷酷無情。

門踫的一聲關上了,鄭煦央顯然是厭惡了女人的淚水。她留在這里,而他自己則是出去另找房間。酒店最不缺的就是房間,而他想要不過是一個洗漱的地方。

劉希媛趴在沙發上,將頭悶在沙發的坐墊上哭了起來。她的聲音沉悶的如同是轟隆的雷鳴,痛苦壓抑在心頭揮散不去。她愛他,真的真的很愛很愛他。為什麼自己想要的都得不到,為什麼想要的總是這樣困難。

站在門外的鄭煦央嘆口氣,如果眼淚可以解決一切,那麼他也願意哭泣。少年時,見到別人有父母,而他卻沒有的時候,他也日日流淚,只是那些流淚的日子沒有過多久就令他明白了一件事。如果哭泣可以解決問題,那麼什麼事情都會迎刃而解。

忽然的,他才想到一件事情。似乎,他沒有見過白蘇哭過。即使快要死的那一刻,她也沒有流淚。堅強的人不會哭泣,因為他們明白眼淚才是最廉價的東西。尤其是無能的眼淚,它並不會為人增加幾分好運,只會帶來厄運罷了。

撓了撓濕漉漉的頭發,鄭煦央甩甩頭,覺得自己還是先找人將劉希媛帶回去比較好。畢竟人在這里出了問題總是不好的,即使他們之間只是交易,他也不想看見她死在這里。

撥通了瓊斯的電話,鄭煦央沒有說什麼,只是叫瓊斯過來將劉希媛換回去。兩人之間的話不多,那邊的瓊斯已經明白是什麼事情了。

躺在床上的瓊斯望著身邊熟睡的美人,心中泛著酸酸澀澀的痛苦。劉希媛什麼都不會得到,因為鄭煦央從來就沒有愛過一個女人。如果說他愛過誰,也許唯一的人就是鄭煦佳。他們之間的愛情,似乎也僅僅只是一份親人的愛。那份愛情對他來說,完全就是親情,只是他們兩人都願意相信那就是愛情。zVXC。

鄭煦央說過,就算是愛情也會變成親情,他們不過是過早的進入了家庭的狀態。那樣的話看來似乎是有幾分真理,不過那樣的真理卻又有著幾分可悲。

處理了麻煩,鄭煦央看看外面的天空,似乎有點火紅的,甚至是有點沉悶的。今天想要去看一個人,一個已故的人。

白蘇正在街頭做所謂的調查,雖然只是一個人,她還是想要做好這件事。只是她調查才沒有做多久,手機就忽然響起。

「給我送一套衣服過來,我現在在酒店。」鄭煦央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白蘇,使喚她自然也是他作為救命恩人的特權。

白蘇皺眉,「抱歉,送衣服的話可以叫客房服務。我現在正在工作中,不方便臨時走人。」

這明顯的推月兌顯然是不想回去,白蘇真的有點懶得回去。劉希媛回去了,他現在要衣服,必然是沒有發生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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