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縱情︰億萬新娘的烙印 078章︰這里可是我的房間

作者 ︰ 半染胭脂

白蘇倒地的那一刻,一只有力的大手將她撈了起來。鄭煦央皺皺眉頭,眼楮里隱含怒火。該死的女人,不過是離開了一會,出來就發生這樣的事情。

如果不是巷子口丟著他的衣服,今天她就算是死在這里都沒有人知道。一個人也想要逞強,抬眼看到大肚婆的時候,大概過了五秒鐘。鄭煦央這個時候才認清楚眼前的人,竟然是葉家的人。

關于葉安涼的底細,鄭煦央曾經找人調查過。其中有說她有一個同母妹妹和弟弟,現在他倒是認出來了。葉安尋顯然跟葉安涼完全不像,甚至連遇見事情的態度都是截然不同的。此刻,白蘇也是為了她受傷,只是她看見白蘇受傷以後嚇得轉身就跑。自私自利,膽小,甚至見縫插針,只是一面,鄭煦央就覺得眼前的女人還真是垃圾了點。

葉安尋沒有想到會出人命,她只是發現了好人。那個女人長的很是平凡,是屬于一眼就忘掉的女人。不過當那個女人上來幫忙的時候,她心里還是有點感激的,只是她還有孩子,真的很害怕。所以在有一個男人接住那個女人的時候,她只能趕緊的逃。

「你是什麼玩意,也是多管閑事的嗎?」光頭正在火大中,幾個男人竟然制服不了一個女人。好不容易把那個女人給打昏了,現在又出現一個多管閑事的男人。今晚到底是怎麼了,這麼多多管閑事的人。想到事情越拖久了越不好,他就越發的憤怒起來。

鄭煦央抱著白蘇,發現她臉色有點過于慘白了,這個發現令他很生氣。真是一個不自量力的女人,到了這個時候還給他找麻煩。心情本來就十分不好,加上現在的事情鄭煦央脾氣也不會好到那里去。

將白蘇放在衣服上,然後將她靠在牆邊,鄭煦央挽起自己的衣袖。好久沒有打架了,如果說打架,他覺得自己也不算是那種沒有一點本事的人。

「媽的,竟然不怕死,兄弟們上。」光頭被鄭煦央的那份氣勢嚇到了,他模了模自己的光頭,直接叫所有的人去揍鄭煦央。另一邊的蘭何歡自然是撿了便宜,他痛的縮在地面上好久沒有緩過神來,畢竟他一向都不是愛動手的人。

過了五分鐘,所有的人都躺在了地面上,唯獨光頭,還有鄭煦央。鄭煦央咧著一口白牙,笑的狠戾無比,今天他們倒霉,正好要撞見他心情不好到時候。所以他完全沒有手下留情,所到之處必然是片甲不留,全部放倒。現在只剩下大光頭一個,那簡直就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大爺饒命,小的我有眼不識泰山。」光頭撲通一聲跪下,這個時候自然是求饒的時候。這些黑道上的人,大多數都是這樣,總是欺弱怕強。

鄭煦央冷笑,「剛才你們那麼多人打一個女人的時候我就沒有見到你們手下留情過,像是你這樣的人渣,還真是令人想要嘔吐。」

「……」大光頭瑟瑟縮縮的,就是看剛才那幾下他就知道自己絕對不是鄭煦央的對手。他下手狠戾,完全沒有一點章法,不過每一下都會傷人于無形。他那樣的男人,只是一眼就能夠知道他絕對是道上混出來的。只有那些一直混跡的人,才會有這樣的身手,完全沒有任何章法可循,主要就是攻擊性很強。

「饒了你還真是有點太便宜你了。」鄭煦央的腳在地面上輕輕的一勾,鋼管就進了他的手中。「我有更好的法子叫你知道以後要三思而後行。」

「啊……」光頭剛抬頭,就發現眼前一片黑,一道寒風吹過,踫的一聲他的手臂直接骨折了。

鄭煦央的手法很是精巧,只是一下,光頭的手臂就直接費了。就算是他的手臂還能好,至少也要過半年左右。這邊年里,他絕對會老實一點的。

光頭痛的在地上打滾,鄭煦央冷眼看了一下,隨即他便抱起地面上的白蘇迅速地走向自己的車子。這個時候,只能去醫院了。

開著車,鄭煦央忍不住地多看了昏睡的白蘇。她到底是什麼人,越是靠近,他就越發的想要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過去。是什麼樣的家庭教養出來的女子,如果真如她自己說的出自風塵,至少不會傻的去以卵擊石。那樣的一鐵棍別說打在女人的身上,就算是打在男人的身上也會叫人不能忍受。仗義勇為嗎?為何偏偏是葉家的人。越是看著白蘇,鄭煦央心中越發的有幾分疑惑。如果是別人倒也沒有什麼無可厚非的,但偏偏就是跟葉安涼扯不清關系的葉家人。如果說,如果說她是……!後面的想法鄭煦央幾乎不敢想象下去,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將視線從葉安涼的身上移開。不知為何,有些答案他竟然不想知道了。

到了醫院,醫生說沒有大礙,只是估計要痛一陣。白蘇的身上青紅紫了一大片,看上去真的有點慘不忍睹。開了一堆藥,有內服外用的zVXC。

本來醫生想要白蘇住院,只是鄭煦央覺得現在住院也是她一個人,似乎有點淒涼了。沒有多想,他還是將人帶回了酒店。至少酒店里面有人能夠照顧,設施也比醫院的好太多。加上他這兩天事情並不是太多,至少也能照看一下這個自己找麻煩的女人。

抱著白蘇下了車,鄭煦央一路走到自己的臥室。新的房間,只有他們兩人獨處,對白蘇來說似乎有點嫌疑,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發生了其他的事情,至少要有人在身邊。

酒店的走廊轉角處,劉希媛一雙眼楮泛著水汽看著鄭煦央。她的指甲瓖嵌在牆壁上,心中充滿了憤怒。如果是任何一個女人,她都可以接受,為什麼就是白蘇。那個長相普通,也只來了幾天的女人,更甚至她還是自己的朋友。這股憤怒,還有那樣的痛恨令一向都是有點自制力的劉希媛變得不那麼理智了。

擦干了眼淚,她回到了白蘇的房間。房間里空空蕩蕩的,沒有白蘇,她自己又覺得似乎很孤單了。以前很少有人願意理會自己,只有白蘇會接近自己。她真的不是一個壞女人,只不過是愛上了一個不應該愛上的男人。

鄭煦央照顧白蘇,按照醫生說的要給她的瘀傷處擦點藥。只是眼前的問題是他要如何擦藥,畢竟他們兩人也不是太熟悉的人。想了想,如果去叫客服似乎好點,不過鄭煦央心中又有點不願意去叫客服的人來踫觸白蘇。

糾結了一陣,他還是月兌了白蘇的衣服,盡可能的做到君子一點,不去亂瞟。指月復上沾染了一點點涼涼的藥膏,藥膏在指尖化開,然後輕輕地摩挲在那片青紫處。鄭煦央的手踫觸到白蘇的肌膚的瞬間,心頭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觸電感。這樣的感覺似乎要扯動理智和獸性,讓他的手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這樣冰涼的感覺,只有那個女人才給過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卻也是如此的冰冷,冷到他的手會不由自主地貼著她的月復,想要給她多一點點的熱量。

蜷縮的人動了一下,不過因為痛令白蘇抽了一口氣。她幽幽地睜開眼楮,卻恍然對上鄭煦央略帶幾分愁緒的雙眸。只是一眼,兩人迅速收斂起自己的情緒。

暗啞著聲音,鄭煦央很是不自在道︰「就憑你這樣的身體還要給別人擋鋼管,還真是不自量力。如果說我的投資還沒有收回來,你就這樣死了,我一定會叫你死的不是那麼舒暢。」狠狠地說了一句,鄭煦央的手也略帶惡意地按了一下白蘇受傷的地方。

白蘇痛的皺眉,明顯地抽了一口氣,差點痛的要叫出聲音來。她不是太喜歡鄭煦央,不過她知道一定是他救了自己,否則她不會這樣安然無恙地躺在床上。

「這點傷,至少現在死不了。」白蘇忍不住回了一句,只是她忽然發現自己的上半身是全光的,一點衣服都沒有。難怪她覺得冷,原來她根本就沒有穿衣服。

從白蘇的臉上,鄭煦央能夠看出她的幾分懷疑。他伸伸自己的手指,很是鄙夷道︰「就你這樣的身材,就算是送到我面前,我也不會看一眼。如果你想繼續痛下去,這些藥物我可以立刻就丟了。」拿著藥物,鄭煦央威脅地看看白蘇。這個女人,以為他是那種饑不擇食的人嗎?

白蘇訝然,自己似乎真的有點想多了。他們之間,要看的都看光了,她也索性不那麼糾結自己到底有沒有被吃豆腐。不過依照她在公司里呆的一段時間來看,鄭煦央貌似真的不是那種在公司亂搞的男人。很多美女投懷送抱,他都沒有看過一眼。這樣的男人,對自己很有自制力,至少不會這樣對待自己。她懸著的心也頓時安定了下來,看來他是真的好心好意救了自己,而且還幫自己上藥了。

「真是謝謝總裁大人了,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所以也不會想到自己這樣的樣子能夠迷惑你。不過,後面的事情我自己來就好了。」現在自己也算是醒了,還是自己來的好。

鄭煦央眼角含笑,不過是帶著幾分冷笑,他很是悠然地將藥物放在白蘇的面前笑道︰「既然你有這樣的本事,那就你自己來好了。」

接過藥,白蘇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是側腰靠後背的地方受傷了,這樣的地方除非她自己的雙手可以轉個三百六十度,要不然根本就夠不到。拿著藥,她尷尬地看著鄭煦央。這一刻,她可以確定這個男人是故意的。想痛現女。

身上的傷口還痛的很,白蘇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叫人家幫忙的好,還是說自己找個人的好。

兩人對望,鄭煦央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白蘇則是一臉尷尬不已。過了好一會,她才略帶尷尬道︰「總裁,今天麻煩你了,不過天也晚了,我想你應該回去休息了。」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了,就是說,事情已經完了,你可以滾回去睡覺了。白蘇說的很含蓄,不過現在確實是這個情況。她不可能說總裁,天黑了,你要不要一起睡。要是有這樣的話,估計會被譏諷嘲笑一通,還要當成是怪物看。

鄭煦央雙手插在口袋里,很是雅痞地站在床邊,不過他並沒有想要走的意思。

「這里是我的房間吧?」他問,看著白蘇臉上晃過一絲郁悶,此刻他卻覺得心情很好。白蘇是一個很能夠自控的人,看到這樣的情緒,似乎令她的雙眼變得熠熠生輝,格外的漂亮。只是看著這樣的她,心中似乎就有一種舒坦。葉安涼的死訊,還有她的墓碑,似乎也變得不是那麼的冰冷。眼前的這個女人,給他帶來了一點點的樂趣。

白蘇努力地穩定自己的情緒,努力地恢復自己正常的笑容,甚至很努力地想要裝作一個正常人的樣子。

「抱歉,那我還是回自己的房間就好了。」

「不用,你就在這里住下吧!」鄭煦央很是大方地笑道。

「如果我在這里住了,那麼總裁您呢?」白蘇笑問,很是禮貌地問道。只是她手中的藥膏明顯的有幾分濕滑,還有她的手中也開始冒冷汗了。

鄭煦央很是無所謂地道︰「我的房間,我自然要睡這里。」此刻,他唇角含笑,眼中如同有一團小火焰盯著自己的獵物不放。

「呵呵,呵呵……」白蘇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了,他們還沒有熟悉到這樣的地步吧!她尷尬地笑了笑,只是那份笑容要有多別扭就有多別扭,「既然總裁在這里住,我還是回去住好了。」

抓住被子,白蘇努力地想要叫自己沒有幾兩肉的身體不要春光外泄,只是她剛挪動一體就痛的額頭上起了一層冷汗。不用鄭煦央自己出手,她就痛的蜷縮在被子里面瑟瑟發抖了。

鄭煦央無奈地看了一眼白蘇,這個女人真的很怪。如果是別的女人,還巴不得趕緊的跳上他的床,然後賴著不走。到了她這里似乎完全行不通了,就好像是她一直都在戒備著他,只是他卻無緣由的想要靠近她。越是得不到的東西,似乎越發的有吸引力。只是眼前的女人平凡的令他不知道到底什麼地方吸引了他,也許只是那份寒涼的溫度,也許只是有幾分神似的冷靜沉穩。

從白蘇的手中拿過藥,鄭煦央將被子掀開,露出白蘇白皙的身體。整容倒是一個好技術,明明都是快要死的人,卻沒有留下一點傷痕。干干淨淨的,干淨的令他覺得厭惡。

「我……」白蘇想要反抗,只是她身體還沒有動一下就痛的要命了。這樣的傷雖然跟自己上次墜崖的比起來要輕了很多,但是也足以令她全身都痛的要蜷縮起來了。

「閉嘴!」鄭煦央口氣不善,顯然是有點不高興。這種不高興或許就來自于白蘇身上的光滑,還有他心中無法言語的落寞。他的語氣雖然很凶狠,但是動作卻沒有很粗魯。只是將白蘇的身體略微的偏轉了一下,這樣的話他也不會看見太多不該看的東西。

白蘇半趴在被子上面,她沒有說話,只是從鄭煦央的動作中感受到了他的輕柔。至少是溫柔的,沒有惡意的,甚至還有點小心翼翼的。

涼颼颼的藥水在她的痛處一點點的化開,似乎帶走了那一股火辣辣的痛感。讓那份痛減少了不少,而他的指頭似乎略微的有點粗糙。不像是一般富貴人家的光滑圓融,倒是有幾分小小的刺。那一點點的小刺,似乎如同是細細的沙子在她的身體上一點點的流過,令她的身體顯得幾分的不適應。似乎如樹枝踫觸了她的心髒,有幾分漣漪在心中飛速的掠過。

兩人之間很是安靜,沒有人說話,只是任由空氣中有一點點的小電流飛過。鄭煦央的手輕輕的摩挲那點傷,看到那青紫也讓他很是不舒服。

白蘇過了一會才想到什麼,她的頭半藏在被子中問道︰「那個孕婦還好嗎?」這個問題,其實她有想問,從剛醒來的時候就想要問了,只是他們之間似乎總有點小火花。這樣的話題,她不太敢問,只能等兩人都平靜下來。尋尋有沒有受傷,這個是她最想要知道的事情。

記得年幼的時候,她總是喜歡哭。每一次受了傷,總是喜歡躲到她的跟前。從小他們就在一起,父親不是太疼愛他們,母親也沒有多余的能力照顧他們,一直以來都是她看著她一點點的長大。只是現在,她已經快要成為人母了,而他們似乎已經不能再如過去一樣了。

關于跟蘭何歡爭吵的原因,她已經听到了,只是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了這個樣子。嫁給一個印尼的老商人,然後離開那個家,能夠讓她嫁給自己愛的人。這一切,她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只是事情似乎不是她想的那麼美好。如果說蘭何歡深愛著她,她覺得自己是一點也不會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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