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別說是外人看見會覺得惡心,更別提還是自己的丈夫在上演一幕激0情戲碼。就算是再淡定的妻子,都會忍不住發飆,更別說是葉安尋。向來都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更是有幾分傲氣。這樣的難看,就好像是一個巴掌直接甩在了葉安尋的臉上。
「蘭何歡……」葉安尋的聲音幾乎是顫抖的,甚至是夾雜著火山即將噴發的怒火。這些天他一直都沒有回來,于是她找了一個私家偵探,專門要調查蘭何歡。今日收到消息他在這里,而且還帶著一個女人,她迅速地就過來了。
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老公竟然在這樣的地方,跟一個女人毫不羞恥地做著這樣的事情。她如何能夠忍受,如果不是大著肚子,她一定會沖過去狠狠的揍蘭何歡身邊的女人。那個狐狸精,竟然勾引她的老公。
蘭何歡不是聾子,他自然听到了葉安尋的吼叫聲。不過此刻正在佳境中,他忍不住地低吼了一聲,那種快樂他還沒有達到,所以他也完全不在乎葉安尋是不是在一邊看著。一個猛用力,他加快了速度,隨著那一股濃0稠的精華瞬間施放,他才滿意地抱著女人緩緩地軟了下來。
倚在蘭何歡身邊的女人臉蛋通紅,顯然還沉浸在那種快樂中還沒有回過神來。她低低地叫了一聲,如同是一直求寵愛的小貓,身子完全一點都不在乎地蹭到了蘭何歡的懷中。媚眼如絲,她的紅唇被寵愛的紅腫。不過現在她覺得恰到好處,毫不介意地一笑,那唇瓣格外的耀眼。就好像是一個女人勝利地在炫耀自己的戰利品,而且是以勝利者的身份鄙夷地看著一邊的大肚婆。
略顯幾分雅痞的蘭何歡完全沒有理會自己的妻子,眼前的女人好像根本就不是他的妻子。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理了理自己凌亂的發絲。當一切都有條不紊地收拾妥當了,他才緩緩地擁著衣裳還有幾分凌亂的女人走到了光線下。
「你們剛剛在做什麼?」葉安尋咬牙切齒地看著蘭何歡問道,明明知道,不過是指責而已。這就是她的丈夫,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夠鎮定自在的收拾自己。完全沒有想到她就在一邊看著他們做的一切,而他連一點點的愧疚都沒有,就這樣光明正大地站在她的面前。好像現在錯的不是他,而是她。
蘭何歡饜足的臉上還有幾分濕冷的汗水,那烏黑的發絲還有一些地方粘合著。這一切都昭示著他剛才做了一件很是歡暢的事情,不過他看著葉安尋就有幾分不舒服。
伸手在自己的發絲上撥弄了一下,他噙著笑很是無賴地問道︰「做什麼,不就是做男女之間會做的事情。猶如以前我們也會做的事情,不過你貌似不喜歡在這樣的地方做這樣的事情。這種刺激,你這個大小姐可是不會願意做的。」
「你真是不要臉!」捂著自己的大肚子,葉安尋氣憤地看著蘭何歡大罵。她幾乎想要沖上去跟蘭何歡廝打,只是她懷中孩子,肚子中的孩子無時無刻不再提醒她,此刻她是一個母親,而不是以前那個瘋瘋癲癲的女人。如今,她就算是走路,都有點勉為其難了。
「不要臉,做這樣的事情就叫不要臉嗎?」蘭何歡手指輕彈了一下,完全一副沒有興趣的樣子。現在,他只是比較醉心于眼前的女人。
伸手將一邊的女人拉到懷中,蘭何歡毫不理會葉安尋。
「就你這個樣子,有力氣來罵我,還不如早點回家看住你肚子里的孩子。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找了人調查我。不過我是不會在意,你願意找多少個人來調查都可以。」拉了拉身邊的女人,蘭何歡要與新歡攜手離去。
「啊……站住,你這個賤人!」見到那個女人跟蘭何歡在一起,葉安尋急壞了。她現在是不能將蘭何歡如何,但是她至少能夠將一邊的女人趕走。她仗著自己懷孕,一把拉住那個女人。
發絲被抓住,女人吃痛,只能轉過身來。只是現在這個女人懷孕了,她不是傻瓜。如果是動了那個女人的肚子,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的就是自己。頭發被拉住,她只能哎哎的大叫。
「放開我,放開我的頭發,你這個沒有人要的老女人……」女人掙扎著,努力想要扯回自己的頭發。兩人一拉一扯間,女人好不容易將自己的頭發拉了過來。不過此刻,愣住的人卻是葉安尋。
葉安尋呆呆地站在原地好久,她盯著那個女人的臉看。前面是有點黑,加上她的頭發有點長,根本就看不出什麼來。只是現在,她才徹底的看清楚那個女人的面容。
烏黑的長睫,雖然是假的,但那雙眼楮卻極為的漂亮。沒有姐姐琉璃色的深色,不過那雙眼楮確實在形狀上是一樣的。還有那紅艷艷的唇,如果不是紅腫的話,就更是有幾分像。這個女人,至少有五成像是葉安涼的臉孔。那種臉孔,她怎麼會忘記。
手中還扯著那個女人的發絲,葉安尋的手攥的很緊,發絲在她的手指上勒出一點點的痛。只是現在的她完全絕望了,她望著蘭何歡,眼中既有憤怒,也有痛苦,還有一種深深的無助。跟死人相比,任何時候都無法比較。
「蘭何歡,你還真是可笑。你以為找一個長得像的女人就真的是姐姐了嗎?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她已經死了,已經在半年多前就死了。」葉安尋臉上的表情是猙獰的,甚至是扭曲的。那張臉,可以說是各種復雜交織的。既有點痛苦,但是又有點憤怒,還有一點點的快樂,甚至是瘋狂的。
心中的傷被人戳到,蘭何歡眼神頓時變得犀利,他冷冷地看著葉安尋,「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也不要你來告訴我這個事實。」
不是說刻意的想要找這樣的女人,而是不經意的,蘭何歡就會喜歡上這樣的女人。當他偶然間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面時,他就覺得自己有一種無法自拔的迷戀。也許這樣的喜歡就是得不到的才是最為美好的,而且還有就是一種想要在自尊心上尋找滿足的狂熱。蘭何歡有很多女人,唯獨一個女人是他以前看了就厭煩,現在卻又得不到的女人。
「蘭何歡,你能不能清醒點,你看清楚,我才是你的妻子。葉安涼已經死了,你以為找個替身就可以了嗎?我告訴你,就算是你克隆一個她,那個人也絕對不會是她!」葉安尋沒有想到葉安涼就算是死了,還有這麼大的魅力可以影響蘭何歡。她本來以為他們之間沒有什麼,可是現在看來完全不一樣。難道蘭何歡就這麼愛姐姐,愛到就算是人死了也要找一個替身來代替她嗎?
心中的一些痛似乎一下就被戳破了,蘭何歡一把甩開葉安尋的手。他憤怒地看著葉安尋,眼中有幾分怒,也有幾分怨恨。
「如果當初不是你勾0引我,你以為我會娶你嗎?我告訴你,你跟你姐姐相比,根本就是天壤之別。她聰明溫馴,知道自己什麼事是應該做的,什麼事情是不應該做的。而你,現在挺著一個大肚子來到這里抓奸,甚至還找人調查我,更甚至你連如何做妻子都不知道。我還真是後悔,後悔當初不應該听信你的話,說什麼只是偷情的快樂。你從頭到尾,都不過是一個心思陰險的女人。」蘭何歡一時氣急,什麼話都說了出來。本來他心中就對葉安尋有很多的不滿,尤其是她的醋勁。只要是他晚點回去,她就開始問東問西,甚至回到娘家里去哭訴。這樣的生活他已經受夠了,尤其是眼前的女人。如果是葉安涼,她絕對會做的更好。
「勾0引,如果你是個好男人就不會爬上我的床。不要把你自己說的跟好人一樣,如果你真的愛著姐姐,就算是我如何做,你都不應該爬上一個小姨子的床。到了現在就開始說起都是我的錯,難道你自己就沒有一點錯。我是找人調查你,可是你自己做了什麼,難道你自己就不知道。我肚子里面還有我們的孩子,可是你看過我們母子一眼嗎?從我嫁給你,你回過幾次家。就算是知道我懷孕了,你不是一樣連問都沒有問一句。如果想要說我,也要看你自己做了什麼。你難道忘了,我才是你的妻子,而不是已經死去的人。」葉安尋大月復便便,氣的全身發抖。她的聲音不由的就高了起來,而且還是十分的尖銳。這樣的聲音,在很遠的地方就可以听見。
這樣的丑聞本來是應該夫妻兩人知道就好,但是現在幾乎所有路過的人都圍了過來。大家就是要看熱鬧,要看人吵架。
一邊的女人現在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選中,不過她一點也不覺得傷心,反倒是有幾分慶幸。如果不是自己長的跟那個死去的女人有幾分相似,也不會有這樣好的待遇。她看的不過是錢,才不會如同一個妻子一樣來興師問罪。
「親愛的,別吵了,等下招人來看熱鬧可不好。」常常有女人找上門,這個對她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不過她可不會跟這個女人一樣,叫自己老公的顏面盡失。現在,最好是將人拉走,否則的話真的會鬧起來。她還不想打架,雖然頭發絲是被拉扯掉了一些,不過她確信自己還不笨。
蘭何歡被身邊的女人拉了一下,頓時發現四處的人似乎都過來看熱鬧。在人群中他可以毫不在乎做自己的事情,但是這個時候可不行。畢竟他家里丟不起這個臉,現在最好還是不要吵鬧的好。
摟著女人轉身要走,但是葉安尋如何能夠願意。他都說了這麼絕情的話了,還要跟那個女人走。也不顧自己是不是大肚子,葉安尋直接就追了上去。她一把扯住蘭何歡的手臂,她要他跟自己回家。
「不要走,你不能走,跟我回家!」
蘭何歡很是煩悶地直接一把甩開葉安尋,他完全不想去管她的死活。
葉安尋被蘭何歡推了一把,整個人就倒在地面上。她穿的是高跟鞋,此刻忽然的摔倒在地面上,頓時肚子有點痛。她慘叫了一聲,只是一聲就令蘭何歡停住了腳步。即使他再不喜歡她,她月復中還有他的孩子。
「你怎麼樣了?」蘭何歡抓住葉安尋,心中頓時有幾分焦急。千萬不要是孩子掉了,要是那樣的話,到時候他估計真的會被兩家人罵死。
葉安尋痛的縮了縮身體,過了好一會她微微的有點好轉。見到蘭何歡沒有走,她頓時臉上有笑容。他還是在乎自己的,不是會真的拋棄自己的。
見葉安尋似乎沒有事情,他的臉頓時就變了。那可事樣。
「你還真是會裝,我都忘了。」手一松,蘭何歡很是生氣。因為他以為葉安涼是在用這個方式欺騙自己,他最討厭的就是女人的欺騙。
情況頓時變了,葉安尋坐在地面上頓時傻眼了。或者是她心里一陣悲傷,原來他根本就不愛她,也不是關心她。
坐在地面上,葉安尋不願意起來,哭的眼淚都紅腫了。
蘭何歡也不管她,他現在就是心情煩躁,想要走人。只是人還沒有走出一步,遠處就有一群人哄哄鬧鬧的走了過來。
帶頭的人是一個光頭,全身上下都是刺青。那個光滑的頭顱上面自然也是,是一條猙獰的蛇。
「臭婊子,竟然敢背著老子偷男人。」光頭直接一把抓住蘭何歡身邊的女人,一把將她抓了過來。
女人也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被找到了,她不甘心地被拉了過去。
「我們已經分手了,你有你自己的女人,我為什麼就不能有我自己的男人。」她氣憤地對著光頭又踢又打的,就是想要逃開。不過顯然是有點以卵擊石,根本就不能動人家一下。,
光頭男人直接不耐煩地給了女人一個巴掌,「臭娘們,給我老實點。只是幾天不見你就出來發騷了,我等下回去讓兄弟們好好的玩玩你,叫你爽個夠。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那個不要命的竟然敢動老子的女人,我一定要割了他的小didi。」
蘭何歡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黑道大哥的女人,他一時間有點腿發軟。他們一向都是有錢人,所以都是文明的,但是這些人都是野蠻人,根本就不會在乎。
「媽的,原來是你動了老子的女人,真的是不想活了。看你這樣的臉孔,還真是不錯,不過老子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樣的小白臉。」光頭憤然地走到蘭何歡的面前,他們身高差距很大。光頭至少比蘭何歡高出一個頭,加上身體很是強壯,完全就是一座山。
「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
「不知道,好一個不知道。我就叫你看看你是不是瞎了狗眼,竟然看不到。我的女人你一定上了吧,既然上了怎麼可能看不見。」光頭粗魯地一把將一邊的女人給揪了過來,然後毫不在乎地一把將女人的衣服給撕破了。就在女人的後背上,有一條艷麗的蛇,而這條蛇就盤桓在一片花海中。
「這個只是紋身吧!」蘭何歡也曾經問過這個女人,她說是自己年幼無知的時候紋上去的。只是他完全沒有想到那條蛇還是有一點象征的,都說尤其是不要沾染一些黑道男人的女人。現在他似乎暗中就中槍了,此刻只能想辦法挽回。zVXC。
「我給你錢,這件事就算是了結了。」蘭何歡從口袋里面掏出了一百萬,他將支票抵到了光頭的手上。算是自己倒霉,不過他並不想跟這些人沖上。看看光頭後面至少有十幾個人,而他自己一個人,這個時候如果打起來的話,吃虧的肯定是自己。商人的理智,令他知道如何處理是最好的。不過唯一覺得有點生氣的是那個女人竟然騙了自己,沒有想到竟然是一個黑道的女人。
光頭笑嘻嘻地接過壹佰萬元,不過就在蘭何歡想要轉身走人的時候。光頭一把抓住蘭何歡,他臉上有一種猙獰的笑容。
「你以為有錢就可以了事了嗎?」
「你還想要什麼?」蘭何歡覺得這個光頭真的是過分了,竟然還想要錢。他語氣也頓時不好起來,「不要以為我真的拿你沒有辦法。」
「喲,說話的口氣倒是不小。不過我要看你能拿我如何,不過我的兄弟都在後面看著。你以為想要這樣走就可以這樣走,這頂綠帽子,我可不是這麼輕易地就叫一百萬給打發了。黑道有黑道的規矩,你這一百萬只是買了你不斷胳膊斷手,但是可買不了你毫發無損就能離開。」光頭笑的很是惡心,而且還很是囂張。都說龍擱淺灘被蝦欺,這個就是現實。
「不要太過分,我父親也算是台北市的高官,想要端掉你們也是容易的事情。」這個事情錢是沒有用了,但是至少還有權利。
「哈哈,這個話我听多了。我也告訴你,我爸爸還是小布什呢?」光頭完全就沒有听信蘭何歡的話,他手一伸,所有的人頓時都開始圍著蘭何歡打了起來。
這邊的葉安尋見到蘭何歡被人欺負,她雖難受,但也好歹是自己的男人。她迅速地爬起來,然後拿起手中的電話就開始報警。
周圍的人早就跑光了,現在葉安尋就在這里報警,自然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老大,那個肥婆竟然報警。」有人眼楮很是銳利,一眼就看見了葉安尋。
「媽的,竟然敢叫條子。給我把那個女人抓過來,老子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多管閑事的女人。」光頭一聲令下,他手下的人立刻就要去抓葉安尋。
葉安尋嚇得手機都掉了,警察的電話還沒有撥通,自己就已經陷入了險境。
「媽的,叫你報警……」猙獰的小混混提著一個鋼管,上前就要去打葉安尋。就在此刻,一抹身影更快一步,一手抓住了小個子手中的鋼管。
擒拿手,白蘇覺得自己幸好沒有太生疏。她手上雖然沒有什麼力氣,但是至少能夠令小個子倒地不起。
「媽的,該死的女人,給我上。」看見有人管閑事,光頭一聲令下,五個男人直接包抄了過去。
白蘇拉著葉安尋想要跑,但是她叫上穿著高跟鞋,根本就走不快。「鞋子月兌了跑。」她聲音中有幾分威嚴,令人不能抗拒。只是葉安尋覺得自己奇怪,為什麼要听一個陌生人的話,加上她可不想自己的腳上沾染了髒東西。她猶豫了一下,還是不願意月兌了鞋子。
穿著高跟鞋,肯定是跑不快。只是幾步路,就被人包抄住了。
白蘇看看五個男人,她真的還有點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打得過。畢竟她以前都沒有打過這麼多的人,現在身後還有孕婦。
「你躲到我身後,不要亂跑。」路上的人都是冷漠的,都沒有願意上來幫忙的,每一個人都是匆匆而過。
白蘇一個人對上五個人,雙拳難第四手,很快就手臂上就紅腫了一片。不過地面上也倒下去了三個人,其他的兩人見自己被一個女人這麼輕易的撂倒了三人,頓時急了。也不管事不是女人,直接撈起鋼管就甩了過來。
這邊的葉安尋擔心蘭何歡,她想要上去幫忙,只是走不開。她見人少了,想要跑過去找人來救命。只是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高跟鞋,根本就跑不出去喊人,而且還是大月復便便的。
兩個男人發現白蘇似乎一直都護著身後的女人,他們兩人對了一個眼神,都將火力集中在葉安尋的身上。
葉安尋嚇得驚叫,那邊的光頭見到他們的人倒了一地。這邊本來被揍的蘭何歡竟然也開始反擊了,他起的撈起自己的鐵棍,惡狠狠地走向葉安尋。
白蘇恰好看到,她想都沒有想,如同小時候那樣直接幫葉安尋擋住了那一鐵棍。這一鐵棍打在白蘇的身上,她痛的直接抽了一口氣,身體痛的如同骨頭裂開了。
晃晃悠悠的,她的眼前一片模糊,人也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