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上空的鷹 第一百零三章 東京攻略(1)

作者 ︰ 的盧

3天後即2月17日,黃林和麗達又一次來到關島的安德森機場,這次是黃林來給麗達送行的.看著運輸機滑離跑道,消失在蔚蘭色的天空中,黃林沒來由的感到一種失落.雖說自己也很清楚,這是戰爭期間,關島理論上說來還是處在太平洋戰區前沿,多多少少有點不安全的因素,是不太適合麗達久呆的地方.但兩個人渡過了快樂而幸福的3天,猛一分別,又會有很長時間不能見面,而戰爭期內不確定的可變因素也比較多,這樣的分離,雙方都難免有點不大好受,麗達還是含著淚水登上飛機的.黃林本想讓麗達留在關島上的海軍醫院中,但他的這個請求被尼米茲將軍堅決地拒絕了.其實黃林自己也知道,他本人也是不可能在關島上呆多久的,會議一完,他還得回到‘企業號‘上去的.麗達既使能留在關島上,也沒有什麼實質上的意義的.只是黃林不明白的是,向來對他是言听計從,有求必應的太平洋艦隊司令官的老頭,為什麼這次這麼固執而又直接地拒絕了自己這並不過份的請求,甚至連听也懶得听完黃林的申請,干干脆脆地毫不客氣地送客了.這個五星上將笑容可鞠,態度好得不能再好了,可他那頑固的樣子,沒有留給黃林絲毫商量和回旋的余地.其實這不應該責怪尼米茲將軍不通情理,這與麗達帶給黃林的所謂的‘天大的好消息‘有關.作為老資格的國會議員,現任美國總統密友的溫格先生和惠斯特公司的女老板露茜夫人提出的一點小小的請求,要求自己未來的兒媳婦呆在較為安全的珍珠港海軍醫院中,尼米茲上將是沒有理由不答應的.更何況上將本人也十分喜愛麗達,而麗達本人就在珍珠港的海軍醫院中服役,一切都順理成章,這點要求根本不違反任何軍規法紀,半點也不過份.既然將軍己有了這個承諾,這就不怪不識時務的黃林要踫壁而歸了.

3天的軍事會議,是由陸軍部長和海軍部長輪流主持的.對黃林來說,會議根本沒有任何新意.除了進攻硫磺島的日期被明確地確定下來以外,黃林不得不耐著性子看著,听著,這些太平洋戰區的陸,海軍將領們為這個損失巨大,死人最多,但又是注定會取得勝利的戰役爭來吵去.其中包括,哪些部隊第一批搶灘登陸,出動多少艦支支援,又應該有多少架飛機提供掩護,陸軍負責攻佔哪些地方,海軍陸戰隊又應進攻哪幾個山頭.甚至連一些戰術上的問題也要扯上一通.好象這不是太平洋戰區的戰略會議,而是參謀部的戰術計劃會議.黃林早己知道了結果,因而顯得興趣索然.參加這樣的會議,對先知先覺的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他真想對這些將軍們吼道:

‘吵什麼吵!一點意義也沒有,硫磺島戰役根本沒有陸軍什麼事,完全是海軍陸戰隊打的!‘

但他不能說,看看美國人的笑話也是一仵賞心悅目的事啊!但每天會議休會,他總是第一個沖出會議室的人,惹得這些將軍們竅笑不己.黃林才不管這麼多.他得馬上回到麗達身邊,這對他來說,才是有實際意義的生活,愛笑就讓他們去笑吧!

麗達給黃林帶來的所謂好消息,黃林並不感到震驚,而是感到意外.在去年的10月,黃林曾寫信告訴他名義上的父,母親,說自己認識了一個叫麗達的姑娘,並準備在適當的時候與這個姑娘結婚.本來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在美國,這完全是年青人的自由,一般說來父母並不干涉.但黃林是一個中國人,他是按照中國人的傳統觀念來看待這仵事的.在中國,在80年代,雖不再道遵循兒女婚姻取決于父母之命,媒灼之言這樣的陳規陋習,但這樣的終身大事得到父母的認可還是必須的.既然自己成為了科斯派爾先生,頂著人家兒子的名頭活下來,起碼的義務和道德責任還是要盡到的吧!黃林可沒有想到,這仵他認為不是大事的大事,在華盛頓的科斯派爾這家伙的家中好比是爆炸了一顆500磅的大炸彈.最為興奮的得數露茜夫人了,兒子有了女友,並要結婚,這抱孫子也就指日可待了.老溫格也笑得合不上嘴,他還一不小心,不經意地讓他的密友羅斯福總統知道了.最讓老溫格夫婦沒想到的是,總統十分重視這仵事,不僅派出總統夫人伊琳娜親自前來助陣,還建議溫格先生和露茜夫人去一趟夏威夷,任務當然是考查和落實這仵事.應該親眼去看一看科爾的那位尚未過門的兒媳婦.要不是溫格議員堅決婉拒,說不定伊琳娜這位美國第一夫人還要親自出馬,陪同他們前往呢!羅斯福總統的想法他們當然不會知道的,只覺得總統對科爾的婚姻過份重視,太熱心了一點,好象有點過了頭.但總統羅斯福本人可不這麼認為,這下好了!這個借尸還魂,鵲巢鳩佔的中國人要在美國組織一個家庭了,這說明他是遵守諾言的,己變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美國人了,再加上有了妻子,要不了多久還會有兒女,為了家庭,他至少不會作出對美國太不利的事情來.不為別的,就為自己的夫人和後代吧!這個中國人看樣子是信得過的,這下也算可以較為放心了!溫格夫婦當然不會知道這些,他們接受了總統的建議,決定到珍珠港去實地考查一番.並寫信將此事告訴了遠在內華達州沙漠中努力搗鼓u235的女兒瑪格麗特,要她在合適的時候斟求一下羅伯特.奧丁海默先生的意見.老溫格對這樁婚姻還是比較滿意的,對方家庭雖不說是什麼政治巨頭,經濟大亨,但父親是一個頗有名望的教授,科學家.說起來還是門當戶對的.

44年的聖誕節前3天,老溫格和露茜夫人起程動身前往珍珠港,由于戰爭並未結束,珍珠港作為一個重要的軍事基地,還嚴格的實行著軍事管制.雖說美國己恢復了從美洲大陸本土至夏威夷的海上航運和空中航班,但除非是夏威夷本地居民和軍事人員,或者是有充分理由的民間和政府團體,要進出夏威夷還是必須要得到軍事當局的批準的.這點,當然難不住露茜夫人.惠思特公司生產的,大量的汽油,柴油,潤滑油,其中的絕大部份是供應給了美國的陸,海軍.對自己的產品質量負責,這是惠思特公司義不容辭的責任.老板親自率領產品質量調查團,去訪問用戶,斟求具體使用人員對產品質量的意見,是天經地義的,也是軍方求之不得的事,更何況,後面還有一個全美國的第一把手羅斯福總統大人,要簽到一張到夏威夷去的通行證,那還不是一樁輕而易舉的小事一仵嗎?

老溫格夫婦見到了麗達,第一眼就為這位容貌俏麗,身材姣好,舉止得體,氣質高雅的未來兒媳婦喜歡得不得了,露茜夫人摟住麗達不斷地問長問短,溫格議員高興得只會在一旁呵!呵!地笑.麗達十分善解人意,很是乖巧,開始還是‘先生!夫人!‘的叫個不停,半天時間不到就變成了‘爸爸,媽媽‘.露茜夫人早把什麼考查產品質量一事扔到九宵雲外去了,那些小事,就讓她帶來的公司的幾個銷售經理和市場管理人員去走走過場算了!順便也讓這些雇員們去旅游渡假幾天.露茜夫人和丈夫的主要‘工作‘內容,是與自己未來的媳婦親近,努力敦促這位職業理想,漂亮而高雅的女軍官盡快地與自己的獨生兒子訂婚,最好是結婚.麗達也除了上班時間外,全程陪同科爾的父母親.3個人甚至在尼米茲上將特意安排的,黃林曾經住過的,黃林和麗達渡過初夜的那幢軍官宿舍中渡過了聖誕節.老溫格夫婦甚至認為,雖然缺了兒子和女兒,但這個聖誕節是他們過得最有意義和最愉快的節日了.聖誕節後的第3天,老溫格夫婦及其隨員返回了華盛頓,臨行前他們去拜會了太平洋艦隊的司令長官,並提出了請尼米茲將軍讓麗達呆在珍珠港海軍醫院的請求,最好是在這里渡過整個戰爭時期.這點小要求當然不會使這位五星上將作難,何況麗達本身就是海軍醫院的醫生,順水堆舟的人情,尼米茲司令官還能不作嗎?因此黃林想調麗達到關島海軍臨時醫院的打算自然是會落空的.不過這也不要緊,黃林本人十分地清楚,就在今年內,這場世界大戰也該收場了,過幾年就會爆發‘韓戰‘,自己反正不打算再在美**隊中呆下去,這‘曲線救國‘的抗日任務自己算是馬馬虎虎的完成了.再在美**隊中呆下去,保不定那天就會去與中國人打仗,自己又不能違抗軍令,而這種事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干的,到時候說不定被逼得只好自殺了事,決不能去屠殺自己的同胞的.所以,對麗達不能來關島,黃林並不放在心上,也不十分看重.

送走麗達後,黃林決定去塞班島上的阿斯托利機場看望一下老朋友.算起來,他自己的時間還算比較充余.艦隊目前還在菲律賓群島上休整,距攻打硫磺島也還有一段時間.上次,加爾邁少校借給了自己一架‘b一29‘,使自己能回去了一趟中國,欠下了人情,還沒有好好地謝謝人家哩!而且也沒有機會與亞當斯少將好好聊聊.又據參加會議的李.梅爾中將告訴自己,杜立德這家伙己經是準將了,自從42年的4月18日,與這位當時的中校在東京上空分手後,就一直未再見過面,只听說他在歐洲去混了一段時間,現在又被調了回來,而且就在塞班島上,是加爾邁少校所在的,美國陸航戰略轟炸機第47聯隊的司令官,就駐扎在阿斯托利機場.而李.梅爾將軍的司令部也在那兒,于情于理,黃林都應該去拜訪一下這批老朋友的.中國人與日本人可不一樣,中國人的民族習性是很重情義的.

黃林搭乘了一艘小交通艇來到了塞班島上,又搭乘一輛海軍陸戰隊巡邏隊的吉普車,順著塞班島上唯一的公路‘海濱大道‘前往阿斯托利機場.分別才幾個月,這個機場已面目全非了.機場比原來更為寬大了,原來日本人留下的跑道被加寬加長後,又新增加了兩條.一切都顯得十分有序和整潔.一大片從外表上看去比較低矮的紅磚砌成的平房也建了起來,代替了原來的野戰帳蓬和鐵皮屋.黃林估計,這片在太陽光下反射著刺目的土紅色的紅磚房所用的每一塊磚,以及將它們粘在一起的水泥,恐怕都是經過幾千公里的長途拔涉從美國本土運送過來的.因為據他所知,在戰火剛熄滅不久的馬里亞納群島上,還暫時不可能生產出這些東西的,看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這片磚房的造價,恐怕比立在跑道盡頭的,高高的,5座鋼鐵的指揮塔台差不到那去.

‘如此高昂的造價,美國人也太能花錢了不是!‘黃林在心中嘆道︰

巨大的‘b一29‘整整齊齊地停放在跑道邊幾個很大的停機坪上,敞開式的飛機維修間內也停了不少.這些龐然大物高昂著機頭,機身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永遠不變的是象工蟻一樣忙碌的地勤人員,穿著不同顏色服裝的機械師,加油員,裝彈手,輪擋員滿機場都可以見著他們的身影.還有各種車輛,加油車,炸彈掛車,消防車,運輸卡車,小吉普車等車輛在機場內竄來竄去的.場面熱鬧而蔚為壯觀.天空中不時還有海軍陸戰隊航空隊的巡邏戰斗機群飛過,從碼頭到機場,在這段不太長的時間內,黃林起碼看見有3群巡邏飛機,這是海軍陸戰隊的f4u‘海盜式‘制式戰斗機群.這種飛機的牲能並不比黃林飛的f6f‘潑婦式‘艦載戰斗機差多少,幾乎是各有所長,不分上下.很顯然,這些飛機是在給馬里亞納群島上的這些巨無霸轟炸機提供空中掩護的.因為這畢竟還是前線,戒備森嚴一點不是壞事.

黃林在一個停機坪邊找到了加爾邁少校,他正與一群飛行員們圍在一起,熱烈地討論著什麼.這些身穿飛行服的飛行員們,與他們駕駛的飛機相比,是那樣的不成比例.看見黃林,加爾邁少校高興地迎了上來.

‘科爾!哈!哈!什麼風把你吹過來了?看見你真使人高興啊!‘

一些飛行員也圍上來打招呼,狀似十分親熱.在這些飛行員中,大部份人黃林看起來眼熟,這些人在夏威夷听黃林給他們講過課.黃林熟習他們的面孔,但卻叫不出名字來.但沒關系,這並不妨礙這些飛行員對他的尊敬,愛載和敬佩.

‘老朋友!我來看你啊!怎麼?不歡迎?我來的不是時候嗎?

黃林笑著問道:

‘哪兒的話!高興還來不及呢!‘

加爾邁少校熱情地擁抱了黃林,他眉飛色午的說道:

‘走!到咱們中隊的指揮部去,喝杯咖啡,好好聊聊!據說,你們在菲律賓打的可真不錯,將許多日本人趕到海中去畏了鯊魚!嗯!真好!我真替你高興!‘

‘啊!不急!不急!你可知道杜立德準,將和亞當斯將軍在什麼地方嗎?能否帶我去先見見他們?‘

黃林對加爾邁說道:

‘啊!這是我的錯!我怎麼忘了你和杜立德將軍是老朋友了!一起駕機襲擊過東京.他現在是我們聯隊的司令官.可能亞當斯少將也在指揮部里.好!走吧!不遠,就在前面的那排紅色的平房內.‘

加爾邁少校指著機場一座塔台邊的一排紅磚平房說道︰

與又寬又大,幾乎是一望無際的機場比,紅磚平房看起來很低矮.黃林進到平房內才發現,以外表形象來下判斷是靠不住的.平房一點也不低矮,而是很為寬敞明亮.這是一個大廳,面積不下200平方米,靠牆邊安放著一張一張的桌子,大概‘忙碌‘永遠是戰場指揮部或者是軍人們生活中的主旋律,任何地方也擺月兌不了這個規律,這里也一樣.五,六部打字機不停地‘嗒,嗒‘的響著,通訊軍官們壓著嗓子在喊話,參謀們抱著文仵夾,計劃書,從這張桌子竄到那張桌子這個大廳足有4米高,鋼制屋架,地下是抹得十分平滑的水泥地面.大廳中央有一張巨大的木桌,上面有著一個同樣巨大的沙盤.杜立德準將,亞當斯少將,李.梅爾將軍和10多名參謀軍官正圍住沙盤指指點點,在討論著什麼.杜立德正對著大門,看見有人進來,杜立德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又低下頭去,用手中的鉛筆在沙盤上比劃著.猛然,這位49歲的準將象一只被踩著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他大喊道:

‘科爾!真的是你嗎?上帝啊!我怎麼也沒想到會是你啊!他媽的!我還以為你早陣亡了呢!你這小子怎麼會從來不給我寫封信呢?要不是亞當斯少將告訴我,我怎麼也沒想到你還活得好好的,而且成了大英雄.李.梅爾將軍告訴我,你與他在一起開會,要不是這該死的‘b一29‘老找麻煩,我正打算到關島上去看望你.他娘的!你真該打!連出生入死的老朋友也忘啦!真不是個東西!‘

‘慢點!慢點!準將先生閣下!‘

黃林一邊說,一邊熱情地擁抱住了猛撲過來的杜立德,忙忙的說道:

‘哼!你不是也沒有給我寫過一個小紙條嗎?德國人怎麼會放過你?沒把你從天上揍下來呢!听說你到歐洲去混了一段時間,看樣子不怎麼樣嘛!不是乖乖地又飛回來了嗎!恭喜你混成將軍了,我這不是一听說就趕來看你了嗎?‘

屋子里所有的軍官們都笑了起來,他們看著這對生死與共,久別重逢的飛行軍官,無不為他們的友情而十分感動.

黃林放開了杜立德準將,又向李.海爾將軍和亞當斯少將敬禮,並說道:

‘將軍!請原諒我的無禮舉動,我很高興看見杜立德將軍,太激動了,請諒解.如果因此而打攪了你們,我道欠!‘

‘啊!不!我很替你們又能見面而感到高興.科爾上校!你不必道欠.我們正在討論轟炸東京的事,你來得好!對你這位總統特使來說,沒什麼可保密的.你也是一個飛行軍官,來!從飛行指揮官的角度出發,談談你對轟炸東京的看法,你可是第一批駕機空襲過東京的飛行員啊!‘

用‘b一29‘超級空中堡壘轟炸日本本土,這是美國人蓄謀己久的事,黃林當然從歷史書上知道這個舉措的大概過程.在太平洋戰爭爆發前,這種巨型轟炸機原本是為英國人制造的.制造這種戰略轟炸機的想法源于1939年,當時美國人擔心英倫三島會被德國人攻佔,而要轟炸德國在英國將沒有飛機的前進基地,因此得從飛機的航程上想辦法.這種大飛機的機長達到30米左右,高約5米,翼展達43米.飛機雖大,但作工卻相當精細,體態優美,是標準的高空流線型.全機以鉚釘連接.能以每小時650公里的時速,在10240米的高空,帶著近5噸重的炸彈飛行6000公里左右.不過這麼大的飛機,其發動機的設計和制造,卻使美國工程師們傷透了腦筋.第一架樣機在試飛時就因發動機故障而起火墜毀,機組人員全部喪生.直到1943年,歷經4年多的努力,第一架準備大規模投入生產的樣機才定型,既便是如此,這種大飛機仍充滿了不安全的因素,混身上下毛病多多.

太平洋上的馬里亞納群島被選為這種巨型飛機空襲日本本土的前進基地,但在44年6月以前,這些島嶼還被日本人佔領著.要拿下它們還需要時間.美軍計劃以中國為基地對日本4島進行空襲.但最大的問題在于,後勤供應及保障卻顯得十分困難.所有的物資如燃油,炸彈,飛機零仵等,都必須從印度越過喜馬拉雅山脈,沿著名的‘駝峰航線‘,空運至四川成都的4個前進機場.而從成都到東京,往返足有4000英里,飛機必須多裝油,這樣必然會減少飛機的載彈量,盡菅如此,美國人還是決定要從成都出擊,對日本本土進行空襲.

‘b一29‘機隊在離開印度前往中國四川成都的基地前,進行了一次試驗性質的作戰任務.航程並不長,但卻暴露出這種‘超級空中堡壘‘要用于實戰,問題還不少.

1944年6月5日,98架‘b一29‘型超級空中堡壘從印度的加爾各答起飛,去空襲曼谷的日軍.一架飛機剛一離開地面就墜毀了,有14架因為故障不得不在中途就返航,還有一些飛機掉隊迷航最後不知所蹤.其余的飛機亂哄哄的飛抵了目標上空,它們將炸彈胡亂一扔,掉頭就走.又有2架中途墜毀,2架跌進了孟加拉灣,其余的卻弄錯了著陸機場,一窩蜂擠降在孟買機場上.但軍方卻認為‘從作戰的角度上來看,行動是成功的.‘,盡管這個結論讓最多的人膛目結舌,看起來是一場鬧劇,是一個大笑話,但‘b一29‘還是被命令從中國成都出發,對日本本土進行空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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