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安琪沒有再像年前那般的無理取鬧,葉皇也是大為的松了一口氣,不然的話,要把這丫頭說通,恐怕不是現在的他能夠解決的,
而就在此刻,一聲悶哼聲卻也是從前車座上傳了過來,
這一下子,林安琪旋即醒悟過來,自己光顧著跟葉皇甜蜜去了,卻是忘了眼前拼死保護他的老劉了,
「葉皇,你快救救劉叔叔,他中槍了,剛才他為了救我,被打中了好幾槍。」
說著話的林安琪,看著劉大海越來越蒼白的面容,神情也變得著急起來,
「嗯。」
點了點頭,葉皇隨即走上前去,
剛才他帶著拓拔三人在外圍埋伏,最終拿下所有人,對于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並未看的太過仔細,也並不知道這劉大海中槍受傷的事情,
林安琪這麼一說,葉皇這才意識到,
上前,把車門打開,
車座上,劉大海面色蠟黃,額頭之上冷汗涔涔,緊咬著牙關,
「葉公子,要麻煩您了。」
「沒什麼,你們拼死護衛安琪,我都看在眼里,說來你們也是我的恩人,傷到了哪地方。」
「肩胛骨和腿上,月復部還有一槍,***,這伙人火力太猛,這地方又空曠的人,根本躲不開。」
咬著牙,劉大海悶聲說道,不是他躲閃的技術不夠,實在是周圍太過空曠,能夠躲避的只有打卡車,以及這輛勞斯萊斯,
而對方又是從四個方向同時推進的,你可以躲避一個方向,另外幾個方向卻會暴漏出來,
若非劉大海自己是特種兵出身,今天可能就不是被射中三發子彈的樣子了,估計早就成了馬蜂窩也不一定,
劉大海這麼一說,葉皇這才又望他月復部看了一下,肩膀上和腿上的槍上他都看在眼里,
這兩處雖然看似淒慘,但是絕對不會太致命,真正讓這老劉如今這般模樣的,定然是月復部的傷口了,
將手臂貼上對方肩膀,葉皇旋即催動真氣往其體內探查起來,
原本疼痛不已的劉大海猛然覺得肩膀處一陣清涼,旋即那肩胛骨位置的傷口突然沒了痛覺,面色猛然一變,
再看向葉皇眼神,已經完全被崇敬所代替,
作為退役的特種兵,劉大海自然也清楚一些普通人不了解的東西,
華夏古武,這麼多年來,一直有很多人質疑其存在性,可是劉大海卻是真正見識過的人,
那是在他剛剛進入特種小隊的第一年,部隊突然來了一批不明身份的人,而這些人在部隊駐扎了有半年的時間,
期間,劉大海所在的小隊就曾經被叫去同這批人進行切磋,結果人家一人便撩翻了一片,
當初這批人用的便是古武,而眼前葉公子古武實力的渾厚程度,顯然比自己見識到的還要不知道強多少倍,
良久,就在劉大海還出神的時候,葉皇突然喊了一聲,「忍著點。」
「什麼。」
還沒等劉大海反應過來什麼事情,他突然感覺到月復部突然一陣扯著神經的疼痛,剛準備叫,
「噗。」的一聲,那射入體內的子彈,直接從傷口出倒射了出來,打在車子上掉落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劉大海肩膀和腿部的子彈也同時被葉皇用真氣逼了出來,
「車上有醫藥箱吧,給他敷上藥,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做完這一切的葉皇,緩緩的收回手,笑了笑說了一句,顯得很平常,
「葉公子,多謝。」
「自己人,沒那麼多計較。」
拍了拍劉大海的肩膀,葉皇轉頭看向還被拓拔用到架住脖子的罪魁禍首,眼神冷徹,
「你說怎麼處理。」
回頭看向林安琪,葉皇問了一聲,
「你處理好了,我不管這些……」
如同剛剛成家的小媳婦,此時的林安琪可謂是對葉皇言听計從,見葉皇問自己,便毫不猶豫的把話語權交給了葉皇,
「好,我來處理。」
「葉公子,這些人是黑手黨的人。」
這個時候,張展風開口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黑手黨有什麼了不起嗎。」
面色冰冷,葉皇在听了張展風這話壓根面色就沒有改變過,
因為,在張展風和劉大海看來,黑手黨很神秘,很暴力,也很邪惡,
但是在葉皇眼中卻是另外一種情形,張展風兩人忌憚黑手黨,卻不代表他也忌憚,
在葉皇眼中,所謂的黑手黨,同國內的黑社會沒有什麼兩樣,只不過是玩的更大一些,層次略微高一些而已,
究其本質,其實是一樣的,都是打打殺殺,
既然是打打殺殺,那麼就沒有什麼好怕的,
「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處理完了,就帶你離開。」
對著林安琪說了一句,葉皇緩緩的向著那站在街口中央,還有些不知所措的年輕人走了過去,
而後者在見葉皇走近,面色也終于發生了變化,
「黑手黨的。」
葉皇問了一句,很是隨意,
「不錯,既然知道,你們還敢對我黑手黨下手,就不怕遭報復。」
「呵呵,你這句話說的還真傻,我們若是怕遭報復,還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嗎。」攤了攤手,指了指地上的尸體,葉皇又說道,
「貌似今天是你先挑起的事情吧,我的女人你也想踫。」
「你的女人,我怎麼會知道,如果我知道,自然也不會打壞主意。」
墨索里尼也不是一個不識務的人,在面對如今這種局勢的情況下,他知道,若是再繼續強硬下去,只會自找苦頭,
眼前四人幾乎是遇神殺神遇佛弒佛的節奏,弄不好小命就要交代在這里,
如今,他對于惹上林安琪,已經有些後悔了,後悔自己精蟲上腦,最終導致這種結局,
今天死了多大五十號人,這若是被父親和其他大佬知道,恐怕自己不死也要月兌層皮,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他要做的,就是想方設法,從眼前的局勢之中逃月兌,至于眼前的四人,他可以在以後找機會報復回來,
當然,這樣的一番盤算,墨索里尼不會開口告訴任何人,他還沒有傻到把自己葬送在這里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