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于他,不過是一件衣服,喜歡就多穿幾次,不喜歡一次之後就遺棄的角落,白白的落上一層灰塵。
更可笑的時候,他明明知道夜夫人的如意算盤,卻依舊要自己配合她演戲,甚至想借自己的手,讓張清知難而退……還說什麼,女人之間的戰爭,很好看。
他當自己是在看一場免費的話劇麼?演員們如此賣力的表演,他就輕松的拍拍手,稱贊一聲,演的好。
夜鳳歌自然不會明白,他隨意的一句話,引起她多少的不快,見她激動成那樣,他不覺得有些好笑,大手摩挲著她下巴,柔聲道,「後悔了?」
「是,我後悔了。簽下那紙契約開始,我就後悔了!」郁清歡承認道,「可,那又怎麼樣?就算我再後悔,時間如果能倒流,我依舊會簽下那紙契約,成為你的見不得光的情人……成為你發泄的對象……」
「那就別擺出一副深閨怨婦的表情。」夜鳳歌的手,沒有預警的拿掉,說出來的話,更是刺耳難听。
郁清歡一怔,片刻恢復正常,「這樣,滿意麼?」
她咧著嘴,露出標準的八顆牙齒,明明連眼楮都在笑,卻讓人感覺不到一絲的溫暖,反而是一種牽強和心酸。
「還有,誰說我的女人見不得光?」夜鳳歌的見狀,並不理會她的小性子,只是悠悠的說道,「你心底的那個人,如果能忘記就忘記吧……反正你們再也沒有在一起的可能!如果不能……就老老實實的和著的眼淚,吞進肚子里,下一次,我可不希望從別人的嘴里,听見你對他的思念……」
說完這些話,夜鳳歌站了起來,離開套房。
郁清歡坐在椅子上,手足無措,渾身冰冷,宛如置身在蒼茫的冰雪世界里一般似的,雙唇發紫。
他知道了。
她在商場里和莫妮卡說的每一句話,莫妮卡一定都像傳聲機的講給他听了……不對,說不定,那時,在莫妮卡的身上,帶著錄音筆!一定是這樣!
她頓時覺得天旋地轉,人都如漂浮在真空之中似的。
連張清走進套房都不知道。
「你沒有懷孕!?」張清冷冷的看著郁清歡,這個女人,鳳哥哥唯一承認的未婚妻!她憑什麼?憑什麼搶走本該屬于自己的男人?嗯!
郁清歡抬眸,雙眸空洞,「我沒有懷孕。」
「我就知道。」張清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氣,沒有懷孕的話,一切都很好辦!她心里非常清楚夜家的老夫人,有多重視夜家的骨血,夜風信就是最好的例子!她絕對不可能讓別的女人懷上鳳哥哥的孩子!絕對不可以……
郁清歡看見張清坐了下來,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嘴里泛著苦味,如同生嚼著黃連一般,有口難言。
「你要多少錢,才肯離開鳳哥哥?嗯!」張清從手拿包里,拿出支票本,作勢要簽下一個讓郁清歡心滿意足的數字,好讓這個女人永遠的滾出鳳哥哥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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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涼茶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很不好!存稿早就被涼茶發完了,從現在開始,每天都現碼……
有許多許多的話想說,可找不到誰說!涼茶是個膽小鬼!真希望有個樹洞,讓我好好的發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