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溟國新封的璃大公主柔弱的別人說一說就要昏倒,怎麼可能孤零零的一個人前往二皇子那里?搞不好別人還以為璃公主被什麼人所害了呢。自然是早就命人準備好了轎子慢慢悠悠的抬過去了。對與沐煙璃宴會過後第二天的到來,二皇子殿下‘驚喜’萬分,親自迎接了出來,趕忙一揮細瘦的手臂,讓下人去多拿些女子愛吃的甜點上來招待。當然,這只是表面功夫了。
天希月身著淡藍色寬袍,長長的袖子遮住了陰柔的容顏,他輕輕一咳,還真猶如嬌滴滴的女子一般。「皇妹,這里請。」天希月的聲音更是雌雄莫辨,沐煙璃很不喜歡,這聲音很容易讓她想到那日領她去見滄溟帝的那個太監,刺耳萬分。唉,堂堂一國之子一下子在她心中的形象就變為了小白臉太監,這…看來不僅僅是外貌很重要,內在很重要,而是什麼都很重要啊
天希月帶著沐煙璃拐進了一間頗為偏僻的屋子,這屋子很小,木質的,位置十分隱蔽,一般人找不到這個奇特的地方,這屋子隱在竹林之中,甚至在屋外,都布置了陣法,防止別人的靠近。沐煙璃害怕的看了他一眼,「皇兄,你帶璃兒來這里做什麼呀,這里這麼嚇人,璃兒怕…皇兄,我們出去好不好?」話畢,還可憐兮兮的瞅了一眼二皇子。
「皇妹,還記得上次宴會上皇兄說會有你感興趣的東西嗎?別怕,皇兄又不會害你,只不過這東西比較寶貝罷了。」天希月假惺惺的作態道,故弄玄虛。
「哦,這樣啊。」沐煙璃恍然大悟的望了一眼天希月,「那,皇兄,可以給璃兒看了嗎?」。
「自然可以。」天希月陰惻惻的笑了笑,「在此之前,我倒想看看皇妹你的誠意呢」語畢,他出人意料的就是一掌向沐煙璃打去。沐煙璃配合的尖叫一聲,摔倒在地。
「還想裝麼?」天希月緩步逼近,「本皇子是該喊你一聲公主呢,還是西涼的沐煙璃?嗯?」
見被識破了身份,沐煙璃也不惱怒,只是淡然的起身拍了拍衣服,拭去了上面的灰塵,然後平時著天希月。
「公主大殿上你躲過那一箭本皇子就知曉了。」天希月仍舊用那太監般的聲音說著,沐煙璃有些忍無可忍,但她還是保持了良好的禮貌,「你可以換個聲音說話麼。這聲音很刺耳。」
「哈哈哈哈哈。」天希月變本加厲,笑了起來,聲音與鴨子無疑,嘶啞尖銳,沐煙璃快速一閃,縴縴細手直點他啞穴。「敬酒不吃吃罰酒是沒有好結果的,懂麼?」目的達到,沐煙璃又回歸了原處,並從身上撕下一條布料,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好像觸踫他像是踫到了什麼瘟疫,會髒了手。
天希月也不是什麼不懂武之流,他風馳電掣的解了自己被點的穴位,隨後吃下了一粒不知什麼制成的棕褐色的藥丸。
「皇妹,皇兄的誠意已經拿出,是否該輪到你了?」天希月的聲音明顯發生了質的改變,變得清朗起來,只是和著他那男女不分的中性臉,卻又顯得不倫不類起來。此刻,他又恢復了原先假模假樣的姿態,斜眼看著眼前的女子。
「別在我面前惺惺作態。」沐煙璃不客氣的招呼道,「我是來找你合作的,如何?」她一把揭下臉上的面具,凌厲的審視著天希月。
「本皇子似乎無路可選呢。」天希月眼里帶著算計,「皇妹比皇兄厲害真叫皇兄倍感欣慰。可皇妹憑什麼與皇兄交換呢?皇兄不才,皇妹若是連這點施舍都不給,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你說呢,皇妹?再者,皇兄如何相信皇妹是來幫皇兄而不是太子派來的細作?」他一會聲調高一會聲調低的說著。
「你想要扳倒天吟若舞,取而代之。」沐煙璃明明白白的道出了他心中所念,她冷冷一笑,「我應了,便會幫你。至于憑什麼,就憑我在你身上下了蠱。並且,你知道,昨日上官雅蘭在門口那般侮辱我,他卻不為所動,甚至為了那女人攔截我。我沐煙璃何時那樣被人羞辱過?我怎能不厭惡他。」
天希月‘啪啪啪’的拍了拍手,譏諷道,「皇妹真是說的做的精彩啊,皇兄自愧不如。皇妹有這般心思固然好,至于這男人麼,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也不是沒有。」天希月貌似是信了這一番說辭,他向前,打開了所謂的沐煙璃感興趣的東西。
那是一張巨大的兵布圖,上面用黑色的絲線密密麻麻的注明了哪里該攻略哪里該撤防。沐煙璃強自按下心中的震撼,「你與天絕婪連手了?」在西涼,不過相當于一個族群罷了,並沒有這麼多的爭權奪權,全部由高位者統治著,他們說一,下位者就不可能說二,更不用說下位者反抗高位者,力量之間的懸殊,注定了下位者只能听命與高位者,雖然沐煙璃號稱西涼最強的女人,那也不過位于高位者與下位者之間而已,當相比普通人,已是強上千倍百倍了。
「不錯。」天月希點了點頭,又咳嗽了一聲,「太子最難對付,我與他連手除去太子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沐煙璃將視線從兵布圖上移了回來,暗自記下,不經意道,「太子那邊的消息,一有我就會帶到。」
「那樣就可以了。皇兄在此謝過皇妹。」天希月看起來心情很不錯,「這樣本皇子必勝無疑。就天絕婪那個蠢蛋,自以為是,不足為患。皇妹,我們在里面呆的夠久了,出去走走可好?」
沐煙璃重新將面具敷好,「這是自然。」
天希月說府里無趣,帶著沐煙璃上了京城第一青樓。起初听到這個建議的時候,沐煙璃譏笑了半天,說滄溟連個青樓弄不好,攬顏樓如此之差還能算是第一樓?經過天希月的解釋,才知那攬顏樓是三皇子的產業,是他手中的第一樓,而不是這京城第一樓。沐煙璃這才又提起了興致,畢竟說不定她以後就要去那地方混跡。她換了男裝,好似一個偏偏佳公子一般,與天希月一同前去。
真正的京城第一青樓,單名一個‘紅’字,名曰為紅樓,那才真的是大牌,而攬顏樓里所謂的末顏,那等姿色,在紅樓里不過是普通女ji,不足為奇。
天希月在紅樓里要了一個上房,並沒有像天絕婪那樣左擁右抱,只是單喊了一個女子彈彈琴,調**罷了。
「沐公子,繼續前面所說,過後每周市集上見怎麼樣?」青樓,人多口雜,自然是要避免那些名號的。
「未時相見?」沐煙璃領會了他的意思,道。
天希月沒有回答,像是默認了,沉寂了一會,他忽然道,「如此好時間,沐公子,怎麼能不喝喝酒?織錦,去拿點酒來。」
「奴家這就去。」還在彈琴的女子收了最後一個裊裊的尾音,她柔柔弱弱的起身,嬌俏的應了,沐煙璃抬眼,只見那女子有著小巧的鵝蛋臉,眸若一汪秋水,身上只穿了薄薄的一層紗衣,若隱若現的撩撥著人,讓人又憐又愛,想迫不及待的去疼愛一番才對。
已經是深秋了,滄溟雖位于南方卻也有些寒意浸人,她們不冷麼?果真風騷呵。沐煙璃如是想。
只可惜沐煙璃是女子,這天希月呢,也跟個太監的一樣,名叫織錦的女子見她的舉動並未令二位公子產生反映,不禁暗自有了許惱意,到底是會察言觀色的,她還是先下去拿了兩壺好酒伺候著。
「公子,這酒,可是紅樓最好的呢。」織錦掩嘴輕笑,屈身拿過杯子,胸前的柔軟看似不小心的蹭了蹭天希月,天希月既不迎也不躲,只是一開口,聲音又變了回去,嚇了織錦一跳。
「這里沒你事了,下去罷。」沐煙璃打了圓場,織錦面色恢復如常,頗為古怪的看了兩人一眼,最終扭著腰下去了。
「來,喝酒。」沐煙璃舉起了酒杯,最近太多的不快,她很早就想喝酒了,喝的一醉方休,忘記所有的事情,即使身旁的人並不安全。
「能與沐公子暢快痛飲,真是天某的榮幸。」天希月狡猾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白皙美公子,一飲而下,有著精明謀算的意味,
隨著時間的推移,沐煙璃越喝越多,面色越來越潮紅,到最後甚至口齒不清的說了起來。
「樂惜…樂惜…你看姐姐又會新的巫術了…」天希月在一旁听著,清醒無比,眼見火候差不多了,他悄悄的看了看四周,確認沒人後,這才吹響了一直藏在袖內的似是象牙做成的哨子。哨子的聲音並不尖銳,相反十分詭異,陰陽頓挫的,與此同時,幾名男子從窗外魚貫而入,用詢問的眼神望著已經起身的天希月。通俗點來說,此時月黑風高,適合做些不好的事。
「這等美人,你們好好享受就是。」他語氣里帶著陰狠,走到沐煙璃身邊直接揭下了她的面具,「本…月某在酒里下了三倍的情人果,饒是她百毒不侵也沒有用處,一會準變成**。你們幾人一起上就好,不然講不定還不能好好滿足她呢。」
「屬下遵旨。」男子們蠢蠢欲動起來,眼里帶著熾熱。
天希月滿意的看了一眼,篤定的坐在一邊等待著即將上演的活。
西涼最強大的女子,**起來會是怎麼樣一番模樣?他到是期待呢。
------題外話------
同志們十一快樂,今天早更哦。小涼是循序漸進的虐,不要急這一章3000多字-v-算是謝謝各位對小涼的支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