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人果,乃是普通*藥的原料。一般來說,情人果幾乎是要稀釋十倍才能制成*藥的。而這天希月,一下子在酒里下了三倍的情人果,也就是相當于三十倍的*藥,威力不言而喻。
沐煙璃在地上難耐不安的扭動著,小巧的瓜子臉血紅血紅,漆黑的杏眼中此刻只存在著迷亂和情動,散發著酒香的檀口發出陣陣勾人的申吟聲。
圍在邊上的男子們猥瑣的笑了笑,不過倒也奇怪,他們分工明確,月兌自己衣服的月兌自己衣服,撕扯沐煙璃衣服的繼續撕扯沐煙璃的衣服,要是有人有閑暇心情的話,估計會感嘆,二皇子教導下屬其實還是挺有方的,你看,都這種情況下了,還處事不驚,僅僅有條,互相謙讓著,多好啊可惜在現在的氛圍下,估計沒什麼人想得出來。
一個與其他人相比頗為健碩的男子率先壓上了沐煙璃的嬌軀,看他的樣子,似乎是很久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了,有些焦躁急切。粗糙的大手撫上沐煙璃細女敕的脖頸,一路向下,他低下頭,準備啃噬起來。
可是不要忘記沐煙璃是什麼人啊,她兩次在荒郊野嶺的大山上跳下去都沒死,有人接著,區區在這青樓,滄溟國都,人多嘈雜的地方被人**的危機怎麼可能沒有人解除?若非沒有料準有人會來,估計她也不會那麼輕而易舉的就喝下那麼多酒。
不知是誰,在這美好的夜晚吹起了清澈的笛聲,這笛聲婉轉悠揚,帶著悲鳴之意,又暗含著深深的孤寂。
‘嘶嘶’‘嘶嘶’‘嘶嘶’……
若仔細听的話,稍稍側耳就可聞見笛聲下暗藏的蛇叫聲,但這吹笛者的技藝高超,一支曲子吹的極妙,在這青樓,花天酒地尋歡作樂的地方,沒什麼人會關心這笛聲下面的聲音,所有人統統沉醉了這笛聲之中,無法自拔。
沐煙璃所在的房間內,各個陰暗角落,地面,乃至屋頂,無一不傳來了爬行東西滑行的聲音和它們的聲響。
天希月原本也正躺在華貴的臥榻上半眯著眼欣賞著曲子,想著滄溟國何時又多了個人才,可他忽然感到了什麼不對,‘唰’的起身,眼里有過厲色。
該死,什麼人在破壞他的好事?明明就快成功了,如果他把殘破的沐煙璃丟掉天吟若舞那邊,再散發出是他所做的消息,太子必定會去查,那時,他只要讓散布消息的人告知是天絕婪所做所為就可以了,那他就勝利了何況今日天吟若舞今日應該被他困在了他的住處,怎麼會有人過來
萬事盡不如人意啊,天希月氣的臉色都青了。
他搶先一掃跑出了房間,立在了屋外的巨大榕樹上,準備靜觀其變,可惜他剛站穩沒多久,又有成千百萬的蛇沿著干燥的樹干向上爬移著,天希月臉上掠過不奈與不甘,陰毒的雙眼眨了又眨,最終輕哼一聲飛越至更遠處,匆匆躲去了安全的地方。
而在房內還沉淪在之中的男人們可就沒那麼幸運了,當他們發現遍地是蛇驚叫起來的時候,早就晚了,成群結隊的蛇一擁而上,受控制的在那幾個男子身上用它們鋒利尖銳的毒牙咬了上去。每個男子的身體,在一瞬間都被蛇群開了大大小小數以百計的傷口,中了各種不一的毒,但都還剩下一口氣,沒有死。
這時,笛聲接近尾聲,但聞吹笛之人忽的一收,蛇群乖乖的撤了回去。
‘嗒’的一聲,一股清冽的梨花味瞬間彌漫了整個房間,替代了原本糜爛的氣息,男子微嘆,輕俯,不知用了什麼手法,本就痛苦的男子們齊齊發出一聲慘叫,連吐幾口鮮血,再次昏死過去。
男子好看的桃花眼流轉著澄澈的光,他沒有再管那些男人,而是看起來有些吃力的抱起了沐煙璃,向窗戶走去。走之前,他不忘又吹響了笛子,這次的曲子與之前的截然不同,那是悠緩的,沉重的,想讓人昏昏欲睡的。夜半笛聲,方圓百里,再次響起了簇簇的聲響,無人知曉這次來的是什麼。
男子單手抱著沐煙璃,單手吹著笛子,長長的發絲遮住了他好看的半臉,顯得有些神秘。他重重的咳了幾聲,不似天希月那般的做作,而是真正的咳了幾聲,看起來身體極為不好。但他強行支撐著,懷中的沐煙璃越發不安分起來,雙手主動纏繞上了他的脖子,似要親吻。
「咳…咳,姐,我知道你還醒著,別玩了。」男子終于有些體力不支,輕輕的放下了沐煙璃。
「樂惜,有沒有事,嗯?」沐煙璃一向波瀾不驚的眸子里此刻有著慌亂,「都是姐姐不好,來,姐姐先帶你去安全的地方。」她伸出手,遞向沐樂惜,他的手涼的嚇人,幸好沐煙璃也熱的驚人。
沐樂惜點了點頭,下巴擱在了沐煙璃的身上,環抱著她的腰肢,沐煙璃沒有任何猶豫了就使用了巫術,一邊加快速度奔向瀾風小榭,一邊為沐樂惜治療著。
饒是幾百倍的情人果都對她沒有用處,高位者早就在她培訓的時候往她身體了不知道安置了多少個蠱蟲,這些蠱蟲會吸食毒物,隨後在每月她心痛的時候排出來。她面色紅潤也不過是因為喝了太多的酒而已,剛才的那些不過是偽裝。至于她醉酒麼?這些粗劣的酒還不至于她能醉。
在沐煙璃的腦海里,前來救她的應該是天吟若舞,要麼就應該是還在滄溟不知道哪個旮旯角落里的安以佑河才是,可她萬萬沒想到會是樂惜。
沐樂惜已然比沐煙璃高大了許多,可是他很瘦,縱然靈力高強,身子還是很弱的,以至于平時沐煙璃都不讓他走動,而今,卻又因她…
沐煙璃難過的又提升了巫力加快了步伐,看著越來越近的瀾風小榭,她松了口氣。這速度固然快,恐怕她這月的噬心之痛更是生不如死了…但沐煙璃沒有想到這麼多,她急沖沖的一把推開她房間的門,這木質門搖搖欲墜,沐煙璃又風風火火的把沐樂惜放在了床上,以最快的速度跑去瀾風小榭供應的地方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拿了草藥,放在灶房燒上,又不顧僕從們驚異的目光,這才又洗了洗手,回房為沐樂惜治療。
她繞到屏風後面取出了公主大典那日被她扔在地上的綠色發帶,從中取出了幾根高低粗細不一的銀針,小心的月兌下了沐樂惜的外衣,開始治療。
沐樂惜並沒有睡著,他從頭到尾都很配合的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他嘴角牽扯出了跟過去一樣溫暖的笑容。自從被長老帶回去之後,他和沐煙璃就很有默契的對于那天大火之事只字不提,仍然跟以前一樣。不過因為訓練的緣故,兩人相見的次數卻越來越少。
「姐…你食言了…」沐樂惜抬起指尖分明的手,撫模著沐煙璃的臉頰,「咳咳…你說你就出去一陣子的,時間超過了。咳咳…我擔心你,就蒙蔽了長老出來看看你。」
「樂惜,先別說話,姐姐給你療傷,沒事的沒事的…」沐煙璃捉住他的手,繼續認真的施著針。
沐樂惜乖巧的沒有再說一句話,他緩緩的閉上了雙眼,似是睡熟了。沐煙璃一直替他療到東方既白才作罷,額頭上有密密的細汗,她伸手拿過干淨的布拭了拭,然後把針放回原位。因為不放心,她就坐在床邊,那麼半醒半夢的睡了過去。
當太陽升起之時,沐樂惜確認了沐煙璃的的確確睡著了之後,這才悠悠張開了璀璨的金色的眸子,伸手柔柔的模了模沐煙璃淺褐色的發絲。
「姐…樂惜很想你…很想很想…」他呼出淡淡的薄霧,有著眷戀,「姐,我從來沒有討厭過你,真的…下次再見…恐怕就不會這樣和諧了吧…對不起…樂惜沒用。」沐樂惜純色的雙眼里有著濃濃的哀嘆,恍若在訴說著誰也不懂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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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起點個人中心求點粉絲嗯。今日的一更~今天終于有人吐槽小涼的簡介太俗了--小涼就把簡介改掉了……確實太俗了……有意見盡管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