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樣是不是會好一點?」嘯聲落時,那頭高大威猛的銀狼已經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身著白色長袍的健碩男子。只是那雙不怒自威的眼楮,讓人同樣能感受到強大的氣勢。
「嗯,是好一點」珠珠心里對他總是有著種懼怕似地,但又有一絲親近,這種感覺還真是奇怪。
「好了,跟我走吧」銀毫說完,便打橫兒抱起了珠珠,騰空而起。
「喂,你要把她帶到哪里去?」銀毫是梅花鹿的天敵,見了他,梅花鹿本已嚇得魂不附體,現在得知他不會傷害自己,又見他帶走了珠珠,才壯著膽子問了一句,卻沒有听到任何回答。
「不必擔心,他不會傷害她的」倒是松鼠精看出了端倪。
「天啊這麼高」半空中的珠珠嚇得雙眼緊閉。
「你怕?」銀毫笑了起來︰「什麼時候變得這樣膽小?」
珠珠哪里還有心思回答,只是嚇得不敢睜眼。
「罷了我看你也累了,剛才又受了驚嚇,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咱們片刻之間便能到了」說著,抬手在珠珠脖間輕輕一點,珠珠正要問這是要去何處,卻還未來得及,便陷入沉睡。
「珠珠」玉成匆匆回家,遠遠地便看到虛掩的房門,心中一緊,急忙沖了進去。
屋內果然空無一人,玉成在房前屋後尋了一圈兒,也未見到珠珠的身影,正在著急,便听見銀毫的嘯聲,更是焦急起來,立刻便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趕了過去。
可是當他趕到時,卻只看見受驚過度的梅花鹿好不容易才站了起來,正要離開。
「玉成?」梅花鹿精穩住了心神︰「你是來找那個珠珠的吧?她被銀毫帶走了」
「可知道他們去了哪里?」玉成雙眉緊鎖。
梅花鹿茫然地搖頭︰「玉成,我只听說碧波仙子幫你恢復了原來的模樣,你的仙力恢復了沒有?如今這碧波山上可是不太平,仙子又不在。剛才若是銀毫來遲一步,只怕我們和珠珠都成了那群惡狼的月復中餐了」
「放心,我會盡力的」玉成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丟下一句,便追了出去。
「碧波仙子還有個徒弟?」松鼠精好奇地問梅花鹿。
「我還沒謝謝你,若不是你出手相助,恐怕……」梅花鹿還有些後怕。
「嘿嘿,也沒幫上什麼忙…….我叫栗子,你呢?」松鼠少年不好意思的搔搔腦袋。
「我叫路兒。」
「路兒,听你剛才的話,你好像和碧波仙子很熟悉?那個玉成是她的徒弟嗎?我怎麼沒有听說過?」
「機緣巧合之下,我曾被碧波仙子所救,後來就在她的指點下開始修煉」路兒有些不好意思︰「可惜我天資太差,修煉了三百多年,也沒有太大進益。好在仙子心地善良,倒也不嫌棄我愚笨,還常常指點一二,有時也會差遣我做些小事」
「哇如此說來,你也是仙子的徒弟呢」
「不是,不是仙子怎麼會有我這麼笨的徒弟」路兒忙搖頭︰「玉成才是仙子的徒弟你看,他不過修煉了十余年,便已成人形」
「可是我怎麼從未听說過他?」
「他是被人悄悄送來的,來時還是個孩童模樣。以前幾乎不怎麼出門,幾乎都是住在碧波潭中,你又不曾去過碧波潭,自然是不知道的。不止是你,就連我以前都不知道」路兒耐心的解釋著︰「直到後來,要我去救珠珠時,珠珠曾經向我問起,我回去便問了仙子,仙子這才告訴我的」
「哦?原來是這樣那仙子有沒有說,這個玉成是什麼來歷?用了什麼方法修煉才能進益這樣快?」
「仙子說,天機不可泄露我猜,或許玉成也是上仙,你也瞧得出來,他身上是有仙氣的吧?
「沒錯兒」
「所以我想著,大概他是因著什麼緣由來此渡劫不過,這只不過是我的揣測罷了仙子只是說,她不在時,要我一切都要听玉成的」
「仙子是又回天庭了嗎?」。栗子滿眼都是向往︰「你說仙子也真奇怪,為什麼成仙那麼久了還會回凡間來?」
「或許是因為她就是在這碧波山成仙的吧所以常回來瞧瞧咱們這些還在修行的小妖」
「我听說,咱們這碧波山可是個風水寶地不只有碧波仙子是在這里成仙的,還有一位連璧上仙,也是從這里得道的還有,听說就連淨壇使者和齊天大聖這樣兒的上仙,從前也常常來呢」
「我也听說過,可是卻只見過碧波仙子」
「唉,我連碧波仙子都沒有見過若是得幸遇見那幾位上仙中的任何一人,說不定就有幸能夠早日得道飛仙呢」
「你救了我,我自當回報這樣吧,等碧波仙子回來時,我來幫你引見如何?」
「真的?那太好了」栗子高興的跳了起來,但很快又有些喪氣︰「可是,仙子很久才回來一次,還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
「天庭法度森嚴,仙子自然也不能隨意下界。的確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再見到她」路兒想了想,便道︰「不如這樣,你可以先向玉成請教一二」
「這倒是個好辦法說做就做走,咱們現在就去找玉成」栗子說著便已經超碧波潭方向沖去。
「喂,等等是在這邊」路兒好笑的攔住他。
「你不是說他一直住在碧波潭嗎?」。
「這是以前現在不是有了那位珠珠姑娘嘛你沒看前幾天山谷里那處廢棄已久的木屋被修葺一新了嗎?他們現在就住在那里」
不料二人匆匆趕到之時,卻只看到房門大開,玉成和珠珠都不曾回來。
玉成正在漫無方向的四處尋找,無論他怎樣努力,都發現不了半絲銀毫的蹤跡。
「可恨」玉成懊惱地一掌劈出,面前的大樹卻只是晃了晃,絲毫無損。
「唉可惜我的法力還未曾恢復到三成」玉成眉頭緊鎖,自言自語︰「不過,我一定要找到珠珠」
珠珠此時還在沉睡之中,全然不知銀毫已經將自己帶到一處山坡之上。太陽就要落山,銀毫將她輕輕放在地上,稍稍猶豫了一下,伸手解開了她的衣服。